音符的节奏 NO.217 他说只求一个原谅

作者 : 寓言99

那个人在阴暗里走到她的面前,说:“如果你想救你自己,你就必须得强大;软弱,只会让你死得很惨,惨得还不如地上的一只蚂蚁。”有的时候,我会误以为那个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女孩是我。或许,在很久前,真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我,也像那般无助;只不过,比她要小,要小得多。

阳光满满的日子,爸爸带着我散步,不久听到了传来的消息;爸爸牵着我的小手,说:“那个叔叔出事了,家里还有一个男孩,目前只有爸爸能够救她;爸爸去那个叔叔那,你就在这儿等,等会有人会送你回去。”

面前走来一个青年男人,他看了我一会,离开了,他说:“我要找的不是你。”

面前又走来一个青年男人,他依然看了我一会,离开了,他说:“我要找的不是你。”

面前接着又走过来一个年轻男人,他依然看了我一会,离开了,他说:“为什么那么的像?你怎么那么的像一个我认识的女孩?”

看过《花仙子》吗?一个变相流浪着的女孩。我就成了那么一个,一条狗走到我的面前,像认识我般的拉着我的衣服,带着我走。脑袋里有一个声音:“你其实是一个好人,当初伤了你,对不起!”过了一会,一只猫走近身旁,并且紧跟着不离开;脑袋里又有一个声音:“我弄明白了,那个屋子里的女人,其实是你。”

一条狗、一只猫、一个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脑袋里的声音告诉我:“你的家,我知道。过去,我跟我的主人去过一次。我的主人他要我向你转达一句:对不起!他说他并不想伤害你,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没有办法。”脑袋里,猫在说:“听说,就是因为你,猫才有了猫的权利。你养过我们,我们就知道你。”三个生命走向一个回家的路上,似乎是一件极度轰动的事;据说,那是对什么的一种威胁,是对什么的一种冲撞;据说,如果让什么女人知道了,有一个世界将会因此灭亡。

前方光影里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他说:“像你现在这样的队伍,很不入流;前面设了路障,不准狗和猫通过。你如果想要平安,就跟我走。”狗说:“我们现在死也不怕,就先相信他一下。”猫说:“就先相信相信他。”那个男人带着我转了一个弯,进到一个屋子里。他说:“屋子里关着一个女人,如果你能够让她振作,我就帮助你;哪怕不能帮助你最终回到家,多一个我,总比那猫和狗要强。”

我走到里面那间屋,有一个头发蓬乱的女孩,她见到我的出现,大声说:“滚!”我突然挺羡慕她,一个像那般的女孩,竟然还有一个男人不离不弃的陪在旁,照顾着她。

我出了那间屋,那个男人说:“她受了刺激,我是一个男人,不懂那些;你是个女的,或许你懂。”

脑袋里出现了那个女人的经历,她被几个男人给**了。屋子里的男人说:“被男人**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都不计较。你跟她说,如果她担心没男人要,我会娶她。”我又一次惊讶那个女人的好命;被**了还有男人愿意娶。

我又走进那间屋,对那个有些可怕的女孩说:“她说,她不嫌弃你。愿意娶你。”那个有些些疯狂的女孩听到这,突然间就安静了。隔日,她收拾整齐的出了那间屋,她说:“本小姐这么的漂亮,他想娶,还没机会呢?”她看了我一会,突然说:“本来我是觉得自己很惨的,但是听了你的话,然后我突然觉得,跟你相比,我比你幸运得多。我都这样了还有男人要,而你,啥都没发生,一个男人也不要你。你还是想办法帮帮你自己,我可不需要你这样的来帮我。”

那个女孩恢复了自信就走了,那个男人走来说:“我说话算数,尽一切的帮助你;你们先还是像过去那般的走,若有什么事,我会出面帮助你的。”

一路往下走,日子过得还蛮轻松的,因为有一个人说了,若有什么事就会出面帮助的。狗说:“多一个人还是要强多了。”猫说:“是呀,毕竟是人呀。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一个人呢?”

家在哪,我都没有了概念,能够这么一路像散步般的走,似乎还挺有意思的。某一天,面前像是有什么人走过,隐约觉得那人有些面熟;脑袋里有一个声音说:“你现在回去家里也没人照顾你,你妈妈出国了;你爸爸不在家,你家里的管家因为女儿出了意外赶去帮助去了;你现在回去,跟在外面闲晃没什么差别。你晃在外面,还有人暗中保护你,还好些。”

就在那天后,一行人改变了方向;那个其实一直没有离开的女孩说:“原本想着到你家去大闹天空一翻,岂知你家搞了一个闭门羹;那就去我家吧,我得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些人,否则真以为姑女乃女乃是好欺负的?。”

一行人走呀走的,终于走到一处地方;女孩让我们保持警惕,然后悄悄的进到一处空房子里。她的家,就在那处空房子的附近。她说:“这房子,还是为我建的,只是可惜,它并不是很保险。”住到那个房子里,我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原来,她的妈妈似乎是那儿一个门派的师姐,比较核心的人物;她的爸爸后来继承了那儿。只不过,她的外公当初并不是老大,她大外公的女儿比她的妈妈年纪要大、地位要高,但是因为攀了一个大人物,嫌弃门派小了而没有回来继承当家位置。她的爸爸继承当家的位置后,她那位大姨的势力依然控制着整个门派;后来,她大姨的女儿嫌弃她,给她安排了远嫁。她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大小姐呢?岂不知还有一个我。既然她的爸爸妈妈都那么的不知好歹,那就让我自己来处置。”她被安排着说是要远嫁给一个大户人家的帅气儿子,岂知,在她远嫁的路上,她被安排着遭受了**。

她悄悄的潜回家,但很快回了来。她说:“没想到我的爸爸和妈妈如今也被迷惑了神智,若唤醒他们的神智可能会打草惊蛇;可是不唤醒,难道还要看着他们来害我吗?”。

她在跟她的敌人,也是她的亲人的斗争中,伤得很惨,伤得很重。在奄奄一息之时,那只狗的主人现身问:“当初是你,迷惑我家的那侄儿吗?让他去撕咬一个女孩的身体?”她说:“我没有,在我的家,在那个门派里;意识,都是被控制的。需要你做什么,就控制你的意识去做什么。那个让你侄儿派狗撕咬女孩身体的人,是我的表姐。在我们那个门派里,所有人的身体全部是工具,都是可以共享的,身体会根据需要被不同的人穿。”

要如何在同一个身体里,看出不同的灵魂,不同的人来呢?

她说:“我的外公,为了毁灭那个门派,曾经用汽油烧毁了门派里停放的很多的身体。可是,我的爸爸妈妈,和其他的亲人,她们为了争名夺利,又再一次恢复了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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