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节奏 NO.270 路

作者 : 寓言99

她正沐浴在阳光中行走在一条路上,路两旁鸟语花香,心旷神怡。在离路很远的某处,有一中年男人询问:“是谁正行走在那条路上?”一个水晶球,球旁一个占卜着的人说:“一位女孩子。”中年男人想了想说:“今天她是走不完那条路吧?”占卜着的人说:“还没有人能够在当天走完那条路的。”中年男人听了,说:“那即是一位女孩子,就做回善人,晚上别难为她。”

到了黄昏,天空上的彩霞格外的美丽;一只小鸟从她身旁飞过,像是在说:“夜晚快来了,夜晚快来了。”另一只小鸟从她身旁飞过,像是在说:“危险快来了,危险快来了。”当一群小鸟从她身旁飞过,像是在说:“天快黑了,快跑,快跑。”鸟儿一群一群的从身旁飞过,她看了看身后,身后的天空依然像眼前一般的美丽。

当鸟儿飞尽后,一只小动物从身旁一跃而过,回了回头,看了看她,然后刷的一下跑过,从它回望的眼神看来,竟然像带着好奇。又有两只小动物从她身旁跑过,一只看到她,停了停,在另一只的催促下一跃而过。身旁奔跑的动物愈来的愈多,到她身旁时,都惊奇的回头望了望她,然后从她身旁飞过。在那奔跑声中,像是听到了:“路上有人,不用怕,不用怕。”可是很快又似听到年老的声音:“那仅仅是一个小姑娘,还不快跑,不怕没命吗?”。奔跑的动物愈来愈多,到后来,竟然有着庞大的猛兽,随便那么一只,若冲向她,她都知道自己会没命。可是,那群动物似乎都来不及,或者不曾想来攻击她;即便是走得闲散着的狮子老虎。当身旁奔跑的动物愈来愈庞大后,一只大型飞鸟,上面乘座着一个人从身旁飞过;看着有人,她提着的心有了丝丝的安慰。隔了一会儿,那只载着人的飞鸟飞转了回来,鸟上的女人问:“你是一个人吗?”。她点了点头。那女人见了,疑惑着的问:“这儿,几乎很少有人来,你是为何来这的?”她看了看路,说:“这是一条路。”那女人听了,似乎明白的说:“这条路早已经废弃不用了,难道没人告诉你吗?还好你是遇着了我,我就载你一程吧。”

飞鸟上的女人将她载到了另一处,然后对她说:“那边的那条路,才是人行走的;这条路,早已经不是人行走的路。你若不是遇着我,被巫师找着,可是会失去心的哦。”

别过飞鸟上的善良女人,她行走在另一条路上,即使是天黑了,也不害怕。因为,在人影晃荡间,听到人声说:“你们记住了,你们死前是人,即便是死了,那还是人。你们可不准伤害路上的行人,否则被我知道了,一个也不饶恕。”那群感念自己曾经是人的鬼,竟然在为她点灯;一路的护着她前行。直至,走到了那群鬼再也不能护送的路口。

不知道为何,走着走着的她,脑袋突然无比的沉重,竟然像僵尸一般的无意识的前行;身旁,似有人声说:“这可是夜晚,不是白天。我是如何能够跟人同行的?你即要跟我同行,那就得跟我一样。”那条路上,顶着夜色,有两具僵尸在夜行;路旁的小岔口,上来了一群的男女,那群男女有些讶异的看着两具行走着的僵尸,并没有做出攻击的举动。因为,其间有男声说:“只要它们不攻击我们,我们就不伤害他们算了;想想,他们死前,还不是跟我们一般,都是人。我们死后,说不定也会变成他们那样。”

天快破晓前,身旁的僵尸失去了踪影,而她定定的站在路上,一动不动。早间开工的人经过她的身旁,喊着话,也不见她回答。她被那早间开工的人误以为是干尸,在白天里,见着尸体似乎并不可怕;因为,为了修路,什么样的墓、什么样的尸体、什么样的骷髅他们都见怪不怪了。有女人说:“她定是某个坟墓里跑出来的僵尸,那些鬼聪明着呢?看要挖到她们了,晚上要逃跑。这肯定是跑着跑着,天亮了没有跑掉,定在路中间的。”

她被好心的中年男人搬回到了屋门前,说是要将她给安葬,好让她入土为安。岂知,那中年男人搬她到家门口后,竟然卧病在床,迟迟也未将她入葬。那个屋里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小女孩曾经非常的害怕见着她,小男孩胆子大,用手指点了点她,然后大声的对小女孩说:“看,没什么怕的。”

临近过年了,中年男人已经病了几个月了;那家来拜年的亲戚都围着她称奇,甚至有年轻的男人在那儿提议:“我替你们家将她安葬了,好不好?”就在那个春节里,那家的小姑娘意外身亡了。年未过完,家里就陷入了悲痛中,中年爸爸走到屋外对着她说:“我原本是好心,准备搬你回来安葬,可是身体却病重几月而不曾办到。如今,我的女儿过世了,要安葬她。你究竟是活的,还是死的?如果你是活的,你就透露一下讯息,让我知道。”

那个屋里安葬了小姑娘后,那家里的中年妈妈因为思女对她格外的照顾起来;哪怕中年爸爸在屋内大声的说:“她是一个干尸,是没有思想的。”中年妈妈日日坐在屋前,哭女、思女,久而久之,竟然移情作用的将她视若为女,渐渐陷入疯态中。为了医好中年妈**疯病,中年爸爸依中年妈妈将她移进了房间里。某日,中年爸爸请回家替中年妈妈医病的医生将她当成了病患,开始医治起来;中年爸爸想要说什么,也不便说什么的闭了嘴。医生说:“你家闺女,看来是长时间未进食,长时间未好好休息及着凉,然后引起的后遗症。你日日得用热水给她泡手泡脚,要给她服用流食。”中年爸爸忍不住问:“她是活的?”医生听后大感不满的说:“你自己的闺女,是不是活的,你不知道?难道,你想她死不成?”

有那么一天,医生以中年爸爸对女虐待为由,将她救助回了医生家中。到了医生家,医生请来了妇女,日日照顾着她,为她用热水泡澡,直至某天妇女说:“看看,终于有些人气了,身体软和多了。”

等到她真正苏醒的那天,已是很久后;在那期间,医生娶了一位村妇,住进了乡村里。妇女急匆匆的跑到乡村叫回了医生,医生见着醒来的她说:“我是在你家中医治你时才知道的你;我见你家中父母对你不尽心,所以将你移来此间照顾。这么久来,一直是那妇女在照顾着你。现在,我去通知你家中父亲来带你回家。”中年爸爸听到消息,赶来瞧了瞧他,然后对医生说:“租那房多少钱?我出那租金,就让她住在那里就好。”助人为乐的医生对中年爸爸对女人的不尽心大为恼怒,可又无可奈何,只好出了她的生活费。

时间悄悄的流逝,直至到了新时期,她成了新时期里的一位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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