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没有理由,
也没有道理。
人家要包围你,
人家要设计你,
人家要伤害你,
有的时候,
需要什么理由呢?
人家只需要假定你是谁,
然后就按照那个谁来对付你,
这需要什么理由吗?
对于讲礼的人,
或许你还可以去问问:“你为何要来对付我?”
他们讲礼吗?
他们可连人都不是,
他们就是那般的禽兽东西,
他们甚至连你是谁都不需要去了解,
只需要套给你一个要对付的身份,
然后狠狠的,
拼命的,
打击你,
报复你。
你需要了解你是谁吗?
有谁想要了解你是谁呢?
这世间,
有跟流氓、罪犯讲道理的吗?
有那么一天,
等你死了的时候,
剩下尸体一具;
他们或许才会来故意看看你,
然后故作神态的说:“哦,我就说了嘛。怎么感觉人不对,原来真的错了。但是,这可不怪我。谁让她那么像呢?”
跟这样的罪恶之人,
你还需要讲什么道理吗?
你还需要告诉他们,
你是谁吗?
他们永远会闭起眼、塞起耳朵,
永远也听不见你是谁。
当然,
在四下无人的时候,
他们会冷酷的对你说:“我管你是谁?你需要是谁呢?你记住,你现在就是我要对你的一个人,我说你是谁,你就是谁。”
你是什么,
你知道了吗?
你是他的替罪羊,
你是他就要对付的一个人,
管你是谁呢?
你若硬要怪,
就怪世界为何这般的阴暗?
是什么样的人会纵容那般的邪恶和干那般邪恶事的人?
等到有那么一天,
你有机会逃月兑升天。
你也可以那般,
指着一只狗说:“我要那只狗去死,不死我就日不安寝。”
然后杀死曾经那些害你的男人,
等到有人追问的时候,
你就说:“哦,这段时间眼睛视力不好。将那些人当成了狗。我就说嘛,我的眼睛要去找医生看看;这不怪我,谁让我的眼睛生了病呢?”
然后,
你依然带着那只曾要弄死的狗。
等到有那么一天,
你有机会逃月兑升天了,
你也可以那般,
指着眼前的一只鸟说:“这只鸟闹得我心神不宁,它不死,我就要死了。”
然后抓住那么一群曾经要置你于死地的女人,
全部砍了脑袋。
等到有人追问的时候,
你就说:“那群女人,就是闹得我心神不宁的鸟。”
然后,
你的眼前依然有着活跃的鸟儿在歌唱。
等到硬是有人要追问的时候,
你或许可以真情流露的流下些眼泪:“他们就是那般害我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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