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我是顶顶愚蠢之人了,
否则,
生活怎会到今天这一步?
既使是被害的,
那也是种无用的愚蠢。
那如何才是聪明呢?
是懂得向恶势力屈服?
然后成为恶势力的爪牙,
虽出卖着良心,
但怎么着也可以狐假虎威嘛?
是向强权靠拢,
乘着强权的羽翼开方便之门?
可是人家强权如何能够看中无用?
除非?
除非出卖。
那要向强权出卖什么呢?
强权总会遇着障碍的嘛,
是不?
否则如何能够成为强权?
就出卖强权的障碍一方吧,
不害人如何能够利已?
是懂得向中庸靠齐?
出卖着善,收买着义?
那如何寻来善的商品去出卖呢?
哦,
有了,
用虚情假义去培植嘛,
用牵线搭桥去挖掘嘛,
还要不济,
就去挑拨是非找寻的嘛。
如果那般的聪明了,
我的生活还有什么不顺的呢?
哪个善,
卖哪个;
哪个恶,
靠哪个;
哪个狠,
帮哪个。
等我那般聪明了,
我还有什么得不到?
我只要柔得像水,想杀我的人杀不死;
我只要凶得像老虎,震住所有想要声讨我的人;
我只要硬得像铁,雷劈都不怕;
我只要轻得似烟,鬼来了更似鬼祖宗;
我只要闪得似金,神仙来了比他更似神仙。
想想,
我还愁什么?
我若那般聪明了,
还有哪只鬼敢来吓我?
还有哪套班子敢来我这演戏?
还有哪般的假敢在我这耍?
搞烦了,
我坐上那最高的法庭,
判所有没眼睛的人死刑;
搞烦了,
我坐上那公安部长的位置,
抓了所有那瞎了眼的东西。
若还不够狠,
弄晕那主席的脑袋,
披上他的外衣,
管他三七二十一,
把心烦的全下令给砍了。
若还有不识相的,
唤来几个长的,
搞得那个谁谁谁全族的去种地,
若连种地都不安份,
就将那地全给挖了,
然后逼得他们去做狗,
若做狗还不省心,
就施法赶到奴隶社会做奴隶去。
等我那般聪明了,
我还如何的能够不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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