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行枫依然坐在一旁守候着她。他的目光柔和的望着她,已经睡了一天一夜的她,怎么时候才能醒来?
她中的是璃毒,是璃宫宫主身份的象征。凡是中了璃毒之人,都是上一届宫主新推选的宫主。璃乔冰莫非早就有意让悦儿当璃宫的宫主吗?
行枫按了按疲倦的眉宇,震抖精神在等待着她的醒来。他昨天出门的时候,身上的璃火毒发作了,毒发直逼到他的脸上。他忍痛骑着白音出来,在半路遇上璃宫的教徒阻止着他的去路,他好不容易摆月兑了她们的阻拦,才来到武林大会上。在璃宫只有两个人最值得可疑,一个是黄叶、一个是红蔷。到底是她们哪一个呢?他也不知道?
“行枫,我怎么在这里啊?”一只手似乎不相信的爬到他的脸上掐了一把,呵呵~~行枫的皮肤怎么这么的滑?像豆腐一样滑。
“很痛。”他掩着被她袭击的脸,脸色却在那时兴高采烈,透着万分的惊喜。
“悦儿,你醒了。”
她看到他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那张脸很憔悴。却在她醒来的时候,担心的是她、守候的是她。
她的心很温暖,行枫是个好男子,可惜她喜欢上那个君宇崎了,尽管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
“对,我醒来了。我记得我在台上跟灭绝师太大打出手,然后就没记忆了?”
“你因为内力不够,在台上晕倒了,我救了你。”行枫的眼睛闪过一丝的复杂之色,他垂低了长长的眼睫毛。
“这个就是我摔倒时弄到的?”小悦模了模她的额头上包扎的长布,这次臭大了,她在江湖上摔倒头的事。已经传进了大家的耳朵里,这叫她怎么在江湖上混啊?哎,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不是,你这个是让我给弄到的?”行枫像个做错事了的孩子般,头垂得更低了。
她可以想象,当时行枫救了她走后,飞身路过树上时她的头脑就这样呼啦啦的撞在树上。或者有另一个版本,救了回来后,被行枫胡乱一扔在床上,脑袋就这样的活活受罪了。
“你!你、、、、你、、、、”小悦作了剪刀手欲要插他的眼睛,谁叫他太笨手笨脚了,还好不是她的花容月貌,要不又有架要打了。
“你的皮肤怎么看起来好像和平常人不一样?”决定又糊弄这个家伙,她的大眼睛已经在注视着他的脸上。
“那个,我有一天没有洗澡了。乖乖的留在房间里,我一会就过来。”行枫一个站起,目光一直在闪躲着,就转过身子。
他的玄色袍子在慢慢是消失,可他是影子怎么有一种痛楚,说不出的一种痛楚,蔓延着满满的痛楚。
一定是看错了?她怎么会看穿他的内心呢?她凭什么呢?
盖好被子,又睡了起来。
流水在淙淙的流着,行枫潜进水里。他的背后被那璃宫教徒给刺了一刀,水上飘起他的血液,红红的。他触着自己的脸庞,这个毒痕再一直蔓延,他的命就没有了。
他不会再强求去解毒,也不会伤害着爱着他的女子。他一个漂亮的潜起来,拨了拨额前柔顺的发丝,撕开了那一张人皮面具。他决定和她坦白一切,他不要再欺骗她多一次。
“这里是?”紫含醒来,发现这屋子里优雅,简单、舒服。一张床,旁边倚着一把长长的宝剑,一座精致的茶几,香炉里飘着一种香草味道。
“北苑。”龚深奕端过一碗粥进来,他的唇边轻轻荡起着柔和无比的微笑。
他紧张的坐在一旁,谨慎的望着这个紫色的人儿。她的脸色恢复红润,但是眉毛怎么拧成一团?
“非儿,你哪里不舒服啊?”
这个男人柔和无比的微笑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了,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姐姐会把他杀死的。想到这时,她痛彻心扉极了。
“我早就说了我不是非儿,我叫紫含,是璃宫的紫护法,你认错人了。”她不由分说的起床,发现一身紫色的衣服被人给换成舒服的睡衣了。
“是你帮我换衣服的?”她的眼里正冒起一团火,死死的望着这个男人。
“是,因为你会是我的妻子。”龚深奕勾起嘴角,笑得极致开心。
“无耻!”紫含气急败坏的一拳头给打了过去,龚深奕的俏脸上红晕了一大片。
“请不要再离开我了,非儿。”他一把给她拥在怀里,他的心跳得是那么的响亮,是为了非儿她一个人而跳的。
“我不是,我不是,请你放开我。”紫含的泪不能流下来,流下来那么她就要给识穿了。
心为什么这么的痛,痛得她都不能去掩饰自己的表情了。为什么?
“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不是什么非儿。”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她用尽了力气去一字一句的印了出来。
“你是,你就是我的非儿。想我放过你,好,那你杀了我。”龚深奕抬起那把宝剑,硬生生的握在了她的手,只要她的手一动,他的命就没有了。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我是璃宫的妖女,哈哈,没有什么事是我做不来的。”紫含接过宝剑,宝剑在她的手上了。
龚深奕前所未有得冷静!他看着她,眼里似乎有深刻的内容,然后他不眨一下子眼睛,缓缓的说了一句:“除非我死,要不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我是下不了手的。”紫含的泪水突破决堤,手里的剑‘当’的一声落地。
在行枫的如浴春风关怀下,小悦的脑袋给好了。她可是把这香山里的一事一物都模透透了,这香山很大,也很美。
行枫这个时候在弹琴,悠扬的古琴声飘得极其遥远,幽幽转转,似乎在和心上人倾诉着自己的心意。
小悦推开门,他坐着,一头乌黑的头发撒着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他的房间里蕴含着一种似有似无的雨后荷花味道,和君宇崎的如出一彻。她的味觉难道有问题了?
一幅画就从桌面上飘起,落在她的雪花绣鞋上。她拾起来,看见一幅仙女微笑如花的画面,画面的人怎么很眼熟?那样的眼睛、那样的头饰、那样的衣服,就是那天她和行枫看日出时她的微笑吗?
上面有一排题字:你是我的唯一,今生唯一。
如电影的播放在她的脑子里的片絮一闪而过:“今生若有你相伴看日出、日落,此生永不遗憾。”
“今生若有你相伴看日出、日落,此生永不遗憾。”
“今生若有你相伴看日出、日落,此生永不遗憾。”
“今生若有你相伴看日出、日落,此生永不遗憾。”
他不是在说笑,他是在说真的。她的眼睛大的吓人,谁来告诉她发生什么事了?
她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眼睛没有看他。她不想别人和她一样,受到伤害。
“悦儿,今天我有一件事要说。”行枫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眼睛很坚定的说着。
“请你一定的要听我说下去,一定要。”行枫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很坚定的说着。
“好吧。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起初我和她成亲,是因为我想从她的手里取出解药解自己的毒。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顶撞我、戏弄我,像只九尾狐一样狡猾。我向来最讨厌这种俗气的女人,对她不顾一削,可是偏偏相处下来,我发现了她的可爱之处,她爱说话、爱大笑、爱甜言蜜语。我相信她和君宇然之间是清白的,可我当时被怒火触怒了,没有理过她的感受,让她白白留了很多眼泪。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有天会离开我,她发疯的要逃月兑在我的身边,任凭我万般阻拦。她就是不肯听我的解释,我要为自己说一句,我对她的情意都是真的,我从没有欺骗过她的感情。我这一次也没有想过要有预谋的欺骗她我是武林盟主行枫,这个真的是我另一个身份。我怕,她知道后会离开我,一丝机会都不给我,所以、、、、、”
听完他的故事,她像个疯子一样的大笑了起来:“君宇崎,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承认是君宇崎了?你又一次欺骗着我。”
“我是行枫。”
“正是在下。”
“紫色的姑娘伤得太重,我派人送了他们下山找大夫治疗了。”
“去看看这里的风景。”
“你坐下来吧。”
“当今太子妃,这个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
“不会,你比她美。要不我也不会救你。”
“今生若有你相伴看日出、日落,此生永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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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这又是一场闹剧、骗局、虚梦。梦醒了,就没有疼痛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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