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那个郭医肯定是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娘子,在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了。我们大家都被他遗忘得干干净净了。”苏老头坐在大厅最正中的位置,又在重复着他昨天的昨天说的话了。
“嗖”一支银针飞了过来,人还没有看见,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哈哈,师兄,你又在说我的坏话了。”
郭医就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了,宇崎、深奕、范峦、范都、苏老头就激动的一个个的将他抱了起来。
最激动的莫过于范峦了,他抓住了郭医的手问:“梦兮呢?她怎么还不回来?”
“她啊,是不想回来了。”郭医眼睛狐疑,一脸悲伤的说。
“她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找她回来。”范峦逼问着郭医,就差拎起他脖子问了。
“小女子郭芠芠,见过诸位了。”梦兮笑得甜美突然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一副大家闺秀的向大家行礼。
“梦兮,你这丫头终于回来了。”小悦正想一个箭步,她对上了那对冷冷的眸子,她唯有放慢脚步,一步步的来到了芠芠的身边。
“太好了,梦兮,我们总算盼到你回来了。”非儿第一个上前,眼泪湿湿的抓起梦兮的手。
“梦兮,恭喜你,有人会娶你了。”霜儿一个搞笑的眼神,斜向了范峦。
范峦被她的回来,弄得不自然的咳了几声。他又把眼睛转向了别处,笑意在暗暗勾起。
“范峦,我回来了。你不要再为我喝酒了,我会在你的身边。”众人识趣的分开了一条光明的通道,梦兮向着她的范峦走去。
“我哪有?”范峦还是死鸭子嘴不肯承认。
“行了,我愿意嫁给你。”梦兮就亲密的挽上了他的手,开门见山的回答着他。
范峦的脸,从脚趾红到了脖子根了,他静静的凝视着梦兮,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好了,皆大欢喜了。”苏老头看到了乐也融融的大家感叹了这么一句。
“还没有。”一群女人一个个的盯着各自的男人,肯定的说。
“哪还有什么?”郭医不解的问,那兰花指在翘着。
“就是成亲。”小悦作为女性的代表,她站在凳子上大声地说。
“这么急,衣服都没准备呢?”霜儿蹙眉说,她不要婚礼这么草率。
“霜儿,你问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了。衣服,皇女乃女乃上次来的时候,你们的婚衣早就做好了。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成亲吧。”小悦像个大姐姐的一样,命令道。
“皇女乃女乃,太好了。”霜儿兴奋加激动的欢呼。
范都一想到,从此以后。他这匹野马不能再在野外奔驰了,难免心情有点差落。
“范都,你不开心吗?”。霜儿的手就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没有。”范都弱弱的回答,他是非娶不可了。他的痛苦眼神望向那些和他深受苦难的男人们,而他们则装作什么也看不懂的转看他们的妻子。
“一群妻奴。”范都不甘的向他们大喊。
“你、、你不是妻奴?嗯?”霜儿野蛮的拧住了他的耳朵,那气势要将他吃死。
“是,我是妻奴。”范都无奈的回答,他不承认的话耳朵都快拧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一番窃笑。
小悦使了眼神给她们:“非儿、霜儿、梦兮,你们过来。”
一个个女人就排开一排,她们叉腰。形成一群娘子兵,异口同声的问:“那你们娶不娶?”
“娶。”男人们只得声势弱弱的回答,看来,这里是女人的统治天下了。他们这些都是妻奴,就算是地位赫赫的殿下、武功高强的深奕、英俊不羁的范都、擅于包容人的范峦,都败在妻子的身上,都是一群妻奴。
门口大红色的缎子在飘着,大厅内。坐着一对老夫老妻,男的则面带微笑,则习惯的模着自己的胡须:“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那老妇人一个大红唇,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惊艳四座的红色喜裙,脸上再多的胭脂,也盖不住他僵硬得发青色的脸。
“进来的新郎名字叫龚深奕,新娘名字叫非儿、又名非紫含,有请他们。”小悦坐在座位上,她是孕妇,她的夫君不许她操劳。那她就让她的夫君操劳去,哈哈~~
君宇崎就站在悦儿的身边,一颗颗的花生往她的嘴里送。他的悦儿,现在真像猪,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不过,他却真的是怕了她的撒娇,想当初一代经典美男,就这样的毁在了她的手上了。
君宇崎清了清嗓子,高呼:“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深奕轮廓分明,剑眉星目。一袭红衣,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般。他缓缓一笑,端上一杯茶给苏老头:“爹,喝茶。”
“娘,呵呵呵、、、、”深奕端着茶水,那茶都快被他的笑弄得倒泻。
“新郎,请注意场面。”小悦瞧见了郭医的神色很是不好,她给了新郎一个警告。
深奕收回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端上了茶:“娘,喝茶。”
“爹,喝茶。”
“娘,喝茶。”
非儿盖着的红喜帕,她身姿绰约多姿,声线动听。
好一对正义新郎配一个精灵迷糊的新娘。
身为大家长的苏老头喃喃道:“好孩子,以后深奕你就是二女婿了,那非儿就是二媳妇。以后要相亲相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小悦添加了一句:“永结同心。”
“谨遵两老对我们的教诲。”夫妻两同声同气的回答。
君宇崎再喊:“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深奕和非儿,就手牵手情意浓浓的进了房间。
“完了,我忘了说那句话了。夫君。”小悦瞧那个婚礼最忙的大忙人说,君宇崎就立马的跑到了她的身边。
“什么事?娘子。”君宇崎很狗腿的为她捶着肩膀。
“我要吃提子。”
“是的,娘子大人。”
门前,梦兮打开红喜帕。亲热的挽住了她的范峦的手:“范峦,就到我们了。”
霜儿也打开了红喜帕,着急的挽上了那个红衣男子的手:“范都,就到我们了。”
“你、、、”
“你、、、、”
两对新娘,都在看着自己的新郎被人挽住了手,纷纷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挽错了人了。两对大眼睛都在瞪着,身边的这个男人。
“梦兮,你连我也认不住了吗?”。
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孔就出现在梦兮的后面,他范峦只不过换衣服慢了一点,他的娘子却贻笑大方的将他错认了。
“哈哈,霜儿,不好意思。我太久没有见过他了,认错了。”梦兮尴尬一笑,转身拖着她的范峦的手。
“你这丫头。”范峦斥责的瞪了她一眼,笑意在他的脸上爬起。
小悦响亮的大叫:“下一对,新郎范都、新娘君圣霜,有请。”
梦兮本来的脚步是上前的,她一听,愣住了。怀疑小悦是不是搞错了:“小悦,怎么不是我们先,范峦可是比范都大啊?”
小悦张口吃着提子,向她的夫君:“夫君。”
“是,是这样的。范都和霜儿认识比你们早,当然是他们先了。”君宇崎一副妻奴的样子,跳了出来为她的妻子解答。
君宇崎擦了汗,他小睨了一眼那个最大的大肚婆,她在悠哉悠哉的吃着东西,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有请新郎范都、新娘君圣霜,进。”
“一拜天地。”
“二百高堂。”
范都一身的红色剪裁,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气的鼻子。他的头发一泻而下,更是显得他狂野不拘。
而霜儿这一红裙子打扮,虽看不清脸蛋,但是她的身姿美艳绝伦。
好一对俊朗不羁的驸马配俏丽刁蛮公主!
范都嘴甜的端起杯子:“英俊的爹喝茶。”
“美丽的娘喝茶。”
“哈哈、、、我想笑。”霜儿百无禁忌的揭开红喜帕,坐在地上呵呵大笑起来。
郭医的脸色更青了,他要不是为了芠芠,他才不要当个什么娘的。可恶,这群新郎、新娘笑得还不够吗?
君宇崎冷冷的一说,这婚礼上吹过一阵冰风:“新娘子,请你注意场面。再下去,新郎恐怕会悔婚的。”
霜儿一看,那范都的嘴角在微微的抽搐着。她连忙盖回了红喜帕,恭恭敬敬的上茶:“英俊的爹喝茶。”
“美丽的娘喝茶。”
郭医一脸慈母相,交代道:“好孩子,好孩子,范都你就是三女婿了,要好好待我们的霜儿。”
苏老头凝望着这对幸福的新人,用郭医的袖子擦着老泪:“孩子们,以后要相亲相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谨遵两老对我们的教诲。”范都噙着一抹笑意,望着他的妻子。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范都不羁的一笑,将霜儿打横抱,进了房间。
君宇崎那个忙啊,他一会要为他的娘子捶骨、一会要提茶给新郎、新娘、一会要呐喊、一会要用手喂他的娘子吃东西、、、、他出生以来,都没有那么忙过。
“有请下一对迟来的爱,新郎范峦、新娘子郭芠芠。”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爹、喝茶。”
“娘,喝茶。”
新郎范峦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袭红色穿得他,美如莲花。
新娘子梦兮,仙姿佚貌。红色的大红色的裙子把她的婀娜多姿显得异常美丽。
又是一对璧人!
“爹,喝茶。”
郭医就夺走了苏老头的那杯茶喝了起来,苏老头望着他有所不满。
“娘,喝茶。”
苏老头就喝了起来,他向郭医一个冷哼。本来说好的,他演爹、他演娘的,他怎么能抢走他女儿的茶?不行,他要另一方面胜过这个郭医。
“梦兮啊,你们是最迟的。范峦,这小子我从小看到大的,很踏实的男人。若要他对你不好什么的,你就告诉爹。”苏老头豪气的拍拍胸口,向着梦兮说。
“梦兮啊,爹才是你爹。我告诉你,如果他敢待你不好,我就教你一招天下最毒辣的招数来对付他。”郭医翘着兰花指,那神情像是和苏老头呛声。
“什么、什么招数?”梦兮被爹爹的医学吸引住了,她掀开红喜帕,如获至宝的问。
范峦还是保持得一沟如清泉般的笑容,他明白爹爹所说的是什么?他笑了:“天地下最毒辣的东西,我知道。”
“那是什么?”所有人不解的问。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范峦这个回答答得妙,惹得郭医开怀大笑:“正是、正是,你这个女婿,就是四女婿了,要好好的待我的芠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老头不满:“郭老头,你抢了我的对白了。”
“我抢了又怎么样了,她是我的女儿。什么,你叫我郭老头?”
郭医更是不满,拉扯了头发站起,一脚就踩在椅子上,和苏老头絮絮不休的吵了起来。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君宇崎终于完成了任务,他就跑去了他的娘子为她捶骨。
“啪!”
郭医说的激动的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梦兮一个尖叫:“爹,我的新郎。你还我新郎、、、”
原来范峦被郭医的空中降落,不幸给垫了尸底。他晕厥了过去,梦兮就在他的旁边欲哭无泪。
小悦继续剥着花生,吃在嘴里:“夫君,我也要一个婚礼。”
君宇崎停下手,不解的凝望着她:你嫁给我的时候风风光光的吗?”。
“那个是你娶的是你口中的妖女,我不是璃乔冰!”
“好、好、好,等你把宝宝生下来,我们就重新举行婚礼。”
“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嗯。”
“对了,孩子的名字。夫君,你取了吗?”。
“男的叫君秀楠,女的名为君忆如。”
“名字,许得不错。谢谢,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