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暗夜是躲在黑暗里的猫子,帝皇便是一只华丽的猫。
华丽的猫不一定会逮老鼠,只要能让人们养眼就足够了。帝皇却不只让人养眼,那些黑暗同样在这里此起彼伏的发生。
一间昏暗却很豪华的包房里,带着无边框眼镜的男人慵懒地斜靠着沙发,一身黑色劲装凸显男人成熟的魅力,也颇具大哥大的范儿。搭在沙发背上的手里握着盛着黄色液体的高脚杯,指上套着金色的男款戒指。
很明显那是一对情侣戒指中的一个,更证明了他是已婚人士,不再允许其他女人肖想。
在他身旁站着位戴着清瘦的男人,黑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比沙发上的是男人稍微逊色些,最显眼的是耳朵上那枚紫色的夺目碎钻。
再放大点,房间里黑压压的站着十几个黑衣黑墨镜的魁梧男人,中间跪着已经瘫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男人。
再仔细些,那男人的面容已经拧到一起,还带着淤青,嘴角的血渍早已干竭,短发似被人揪过般凌乱不堪,褶皱的衣服带着土气,一只鞋子也不知去了哪里。
靠墙边一位稍矮的男人用锃亮的皮鞋嫌弃的把墙角遗落的鞋子提到地上男人边上,“穿上!”
地上男人不敢犹豫,哆嗦着适了好几次,终于把那只鞋穿上,害怕地望向沙发上男人,要不是被人拽着,他定会爬到他脚下抱着求饶。
“你说还是不说?”戴着耳钻男人上前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男人。
地上的男人因为那一脚,痛苦的扭曲着,却不敢喊痛,声音颤抖,“刑哥,我真的不知道!”
这时,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屋里一群人同时望去。
门口站着三位气度不凡的男人,其中蓝眸的男人环视一周,调侃“靠,邢哥,你这是拿咱哥几个的据点当刑场使啊!”
“滚!”刑浩放下酒杯瞪了一眼诺,起身走到地上男人身边,踢了一脚,“你到底说不说?”
地上男人摇摇头,很为难,说也是死,不说还是死,他无法决断。
刑浩手指点点太阳穴,看向耳钻男人,“兜子带下去,我不希望他能看到明早的太阳。”
“是。”兜子很兴奋。
这种折磨人的游戏是他的最爱。
门口被无视的三个人对这样的场面早已见怪不怪,很自然的走进去,找了最舒适的位置坐下,看着这种威胁人的老戏码。
地上男人被几个人拖起来,一点点往外移,他怕了,想挣月兑又挣不开,眼看自己要被拖出门外,他急切的喊,“我说,我说!”
刑浩摆摆手,架着那男人的几个黑衣人撒手,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命令。
终于得到自由的男人,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我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兜子急了,再次上前对着男人一脚,“你没资格跟刑哥讲条件!”
刑浩拉开兜子,蹲到男人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可以,你最好别耍花样!”
随后站起身,接过兜子手里的纸巾擦擦手,又丢给兜子,头一甩,眼神一撇……
兜子会意,邪笑着,“带走!”
地上男人再次被架起来,他更急了,“刑哥,你答应我的!”
刑浩坐在沙发上转动着指上的戒,没抬头,“是啊,你可以跟他们讲。”
“不……刑哥……求你了……”
焦急狂吼的男人被拖了出去,随后戴着墨镜的男人跟着兜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