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天知道来者不善,便欲与之动手,却被萧若拦住,道:“如天且慢,既然对方口口声声有证据,就让他们拿来一看也不迟。”
“老东西,你要证据,我便给你证据。”这白衣少不但说话轻狂,而且目无长幼,萧若的年幻若论起来,差不多也可以当他祖父了,却被他张口闭口的骂作老公西,不由恨得萧家人个个磨拳擦掌起来,今番如果此人是无理取闹,定要他横尸当场,才解那心头之愤。
白衣少年说完,便取出一张字条。当众念道:“今借贵府护心甲一用,待世家聚会结束时自当归还,萧如天具上。”然后他把字条拿在手中,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道:“白纸黑字,你们不会赖账吧。”然后他来到萧如天面前,将字条晃了晃,生怕他抢夺走的样子死死捏住一角,问道:“你可看清了,这字迹是不是你的?不要说我天云楼错怪好人。”
萧如天仔细看过字条,这字迹确是自己的,可是?他脸上表情稍微变化了一下,便道:“单凭一张字条,便算是萧某笔迹,又如何敢保不是被人誊写上去的?”
“哼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不知兄台可否让我兄弟二人在你住所搜上一搜呢?”
萧如天自问未曾作过此等龌龊之事,便道:“自管搜来,但若然搜不出,却以如何?”
二人看来此行必定有了十足把握,便各自胸脯一拔,异口同声道:“若然搜不出,便任凭萧家处置。”
“口说无凭!”
“立字为据。”
双方各不相让,直待二人立了字据,写了自己的名姓,萧如天才道了声:“请!”
他们到了萧如天住所,这二人便向十分熟悉的样子,这外层屋子只是简单的翻看了一遍,便径自奔里间而去。
在里屋胡乱翻查了几下,白衣少年便在里间作为堆放杂物的库房,左墙角停了下,他探出右手,在上面轻轻敲击了两下,听到里面有空空的回声,便自从身上取下如早已经准备好一般的匕首,撬开石板。从里面取出一物,道:“这回还有何话讲!”
白衣少年取出的正是天云楼之物护心甲,因为那上面印有天云楼的印鉴。
萧如天百口莫辩,呆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萧如天被赵家的人在住所内翻出了护心甲,这自然是萧烈的功劳了。前番萧烈被那吴延承步步引诱,终于入了他的局。他与那裘舒连赌了三局,却是三局都赢了。不由有些得意忘形,道:“裘舒,这回你可如愿了?”
裘舒黄色的眼珠转动几下,依旧用极细的声音,道:“今日才算逢到对手,不知这位兄台,下面一局却也能赢?”
萧烈连胜了三局,一下子便从此人身上赢了九百金,想此人也只是大话说上天,却不过如此而已,便道:“不知此番却又以何做赌注?”
裘舒道:“这次却赌萧兄敢不敢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