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天听闻萧嫣有难,请示过萧鹏后,便带了应用之物,与柳烟一同先行到了逍遥津,虽然唐杰等人一百二十分不愿意见到此人,但唐御发话,让他暂住一人,他们也没有话讲。
唐杰乜斜了一眼萧如天,道:“哼,算你小子还有胆良心,还知道来啊!”
“哥哥此话何意!”
“我呸,谁是你哥哥,我没你这样的兄弟,若不是看在家主的面上和你是来救萧嫣的份上,我早便一拳将你打回了老家去!”
萧如天知道唐杰就这样的性子,眼下也不好解释,便是解释了也必然被他们反称为狡辩之词,于是也不在多说些什么,只一心想明日便渡过江去,往那桃花涧去救回萧嫣。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萧如天吃罢早饭便自往桃花涧方向而去。、
这九重楼的所在,却少有人知,便算以唐御的阅历,亦只知道此楼修在桃花涧的东涧,其他却不得而知,况且中都之地,二流世家盘据,不比这逍遥津所在,自己只凭收留些街头混混和亡命之徒,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渡过前面的横江便入了中都之地,坐在船上,萧如天的心正如江边的波涛一样,此起彼伏。一边摆渡,这船家犹自唱起了船歌:
“一条大江连两方,江面之上起波浪,每天渡人实在忙,从来只渡有缘人,问问客人去何方,唉,问问客人去何方?”
萧如天听这船家唱歌却是颇有意思,而且这歌声里像是另有深意,又看这船家的模样和年岁,想必是常年两岸间游走,也定知道些风土乡情,两岸地理,他便既算回答,又算提问地道:“船家我想去那桃花涧的九重楼,却不知该如何走得?”
“哼!老夫只是渡人,却不渡死人,你且下船吧。”那船家闻言,将船桨一放,然后转动舵向,马上往回驶去。
“老人家,你这却是何意?”
“小子,你哪来的?这老船家是心好,不然就凭你刚才所说,便早将你丢到江心喂鱼了。”
“可不就是啊,哪个不知行船之人,就怕提九重楼,你却偏来此触人家的霉头!”
同船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萧如天却不知为何这众人如此说法,便道:“小弟初来此地,确实不知个中原委。还望不吝相告。”
“就是因为听口音你是外乡人,这船家才未与你计较。你还是信这船家一言,趁早离开吧,那里不是你能去的。”
“大家静一静,所谓不知者不怪,让他下船也便是了。”船家一边向回划船,一边劝阻众人。
无奈萧如天只好回到岸边,他心中却想,“这是什么规矩,只听得船上不许说‘翻’和‘覆’同音的字,却为何九重楼也提不得?而且同船之人为何都说那里去不得,这里却有何凶险?”他正低头思忖,却见对面来了一个老者,他便上前打听道:“老伯,晚辈初来此地,故有一事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