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孽我收了 【105】暧昧啊,暧昧!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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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在怀怀的眼前,他再也无法应付自如。

“哈哈,哈哈,司马叡你的脸好红哦,该不是又生病了吧?”秦怀怀是却是存心要捉弄他一番才罢休,故意凑近他的脸问道。

她这么一靠近,司马叡的身子立刻变得僵硬,如玉的脸庞愈发的红润起来,氤氲了水汽,滴水沾湿了发端,如水晶般莹润的水珠挂在脸颊上,在烛火下,折射出梦幻的色彩,让他的脸此刻看起来竟是如此的俊魅无邪,一时间,秦怀怀竟也看晃了眼。

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将头瞥向一边,“没,没什么,我好多了,我只是想起来穿衣服!”

“哦,那我先出去!”秦怀怀这才回过神,讪讪地耸了耸肩,刚想起身离开木桶,脚下却一滑,整个人往前倾去,朝司马叡直直地扑去。

吧——————的一声清响,秦怀怀的嘴刚好撞上了司马叡的双唇。

于是乎,一时间,四目相对,双唇相碰。

秦怀怀瞪大双眼,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显得震惊不已,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也忘了做出反应。

司马叡更是被眼前的事惊呆了,也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她。

直到耳边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干吗?”。

秦怀怀和司马叡这才如梦初醒般,慌乱地将脸撇开,但是双唇摩擦过的对方的双唇时那种奇妙的感觉,还是让各自的心头微微一颤。

绯衣看了看一脸通红的司马叡,又看了看局促不已的秦怀怀,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看来是我打扰了两位,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来送药的,你们继续!”

说完,她将药放下,便阖起门离开。

屋子里氤氲着某种奇怪的氛围,有些说不清的感觉在司马叡的心头慢慢地滋生。

他看着眼前一脸慌乱的秦怀怀,想起刚才的那一吻,嘴角慢慢地勾起一个弧度的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告诉你,这只是权宜之计,你别想太多了!“秦怀怀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慌忙跑出房间。

呼呼————

跑出房间后,秦怀怀大大地呼出一口气,丫丫的,刚才好险,差点就沦陷在那个吻里了,不行,秦怀怀,你已经有了司马逸,就算那丫的有事瞒着自己,你也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时刻里,背叛他,况且里面那个还是你的前夫!

恩,貌似,好像曾经是吧,所以,你更加不可以当回头马,吃回头草!

“怀姑娘,你相公他还好吧?”一位胖大婶抱着一篮子的菜朝秦怀怀走来,脸上带着暖人心的笑意。

“恩,他很好,鲁大婶麻烦您,替我家相公向鲁大哥说声,谢谢!”

“怀姑娘你太客气了,他不就是帮你家相公月兑了衣裳,抱他放入木桶,这点小事不必道谢!”鲁大婶豪爽的声音穿透力极强,秦怀怀只觉得耳边嗡嗡炸响。

然后,门砰地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一道硕长的身姿出现在大门口。

“秦——怀——怀!”这个丫头,居然一直都在耍自己!

司马叡怒发冲天,披肩的长发上滴落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让此刻的他如同身披梦幻的双翅,如梦似幻,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谪仙般飘逸出尘,让人不忍侧目。

“怀,怀姑娘,你家相公生的好俊俏啊!”鲁大婶看直了眼,呆呆地楞上很久都没能回过神,回神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呵呵,呵呵…………”看到司马叡那一脸的怒火冲天,秦怀怀立刻闪身到鲁大婶身后,对着他笑,“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秦怀怀,你给我站住!”司马叡气得脸涨的通红,死死地盯着她。

“对了,记得喝药!”末了,秦怀怀转身对着他喊道,然后在司马叡发飙之前立马拔腿就溜走,“哈哈…………”

一连串的笑声如铃铛,清脆的声音串串飞荡在空气中,随着那道娇俏的身姿,飘向远处。

“你和她的感情很好!”红衣美人如飘而至,挑眉看向秦怀怀的背影,然后又吵司马叡看了看,冷冷地抛下一句,“那么今晚你们就睡一间房吧!”刚好她这里也就只剩下一间空房。

额——————司马叡的额角滴出一滴的大汗珠。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红衣就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

☆☆☆瓦的分割线☆☆☆

“这是什么意思?”秦怀怀一进房门便看到正躺在床上悠哉的司马叡。

“意思很明显!”司马叡指了指房间,“这里只剩下一间房,我们只能先住在一起。”

“什么!”秦怀怀立刻撸起袖子,冲到他面前拉起他的衣领说道,“你去地上睡,我睡床!”

“可我是病人!”司马叡立刻反对,“作为医者,你得有慈悲之心。”说着他翻了个身,往床榻里一滚,几乎占据了半大个床。

转过头,斜睨着她,一张小脸气得涨红,狠狠地瞪着他,司马叡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秦怀怀,不过今日看到他却感到各外的心情好,于是调侃道,“这样吧,别说我没良心,我让一半的床位给你!”说着他往外移了移,将床的内侧让给了她。

“司马叡!”秦怀怀气得直喘气,指着他的脸骂道,“你,你马上从床上下来,不然!”

“不然如何?”司马叡挑眉,显然他并不在乎她的威胁。

秦怀怀拔出银针,就往他身上扎去。

啊————司马叡惨叫一声,翻身滚下了床,砸到了地上。

“你好歹下手轻点,我可是病人,别忘了,还是一个为了救你而受重伤的病人!”司马叡指了指自己的背部,眼神中居然透出委屈。

秦怀怀直翻白眼,一手举着银针,一手将床上的一叠棉被直接扔给他。

“不行,地板太冷了,我的背会受不了!”司马叡抱起棉被,想了想,朝秦怀怀走去。

“你再靠近一步,再多说一句废话,我让你直接变废人,信不信!”秦怀怀说着举高手臂,威胁道。

“哦?”司马叡勾起嘴角用里将棉被甩向她,然后一个箭步欺身压上她的身子,将脸贴近她。

“司马叡,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正正堂堂地打一回!”秦怀怀气得满脸通红,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因他如此的靠近自己而显得不自然的缘故,一双灵动的双眼四下瞟动着。

“呵呵,呵呵…………”看到她一脸的紧张样,司马叡打从心底发出愉悦的笑声,“如何,现在知道被人愚弄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想起之前她对自己的愚弄,他就气得咬牙切齿,这回他定要让她尝一尝这种被愚弄的滋味。

“司马叡,你是个大混蛋!”秦怀怀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嘴巴却还是不停地骂着,“大混蛋,你别得意,等我能动了,绝不放过你!”

“哦,你现在不是能动吗,你能拿我怎么办?”他今日就要好好滴治一治这个丫头!

秦怀怀死命地挣扎着想把手从棉被里解放出来,但是她越挣扎,司马叡压的就越重,最后,他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挣扎中,司马叡的青丝落落下垂,形成一道布帘,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他们靠的那么近,近到连呼吸都彼此纠缠,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上那愈发莹润的双唇,想起早上的那一幕,司马叡脸色一红,顿了一下,将目光瞥向一边。

“说,今后还敢不敢戏耍我!”司马叡平如水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波动,一对琉璃眸里漾起了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涟漪。

“你想的美!”秦怀怀挑眉,卯上他的眸,“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这么说,你重视气节胜过自己的生命了?”司马叡促狭地挑眉道。

“是!”秦怀怀也不甘示弱地挑眉,“士可杀不可辱!”

“恩,我怎么记得某人说过,命比较宝贵!”司马叡对这个丫头的出尔反尔早就习惯了!

“额…………”秦怀怀将眼光瞟向别处,“你一定听错了!”死不承认的她的专长!

“是嘛!”司马叡又逼近了几分,温润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她的脸部,就像是羽毛在脸上饶痒,让秦怀怀的心底腾起一丝的慌乱。

“那,那,说话归说话,别靠得那么近!”丫丫的,两兄弟的嗜好还真是一模一样,都喜欢近距离欺负她,偏偏自己又最怕这一招!

“呵呵,女人真是善变!”司马叡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里的涟漪如水波,如水而动。

“喂!”秦怀怀突然转过脸来正视着他,表情严肃道,“注意你的言辞,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不是女人!你那是毁我清誉!”

“你…………”司马叡却突然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身子一怔,继而回过神问道,“你没和我三哥…………”

啪————的一声巨响,秦怀怀愤然地抽出一只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司马叡,你从骨子里就是个大混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秦怀怀强忍住泪水,用力地吸着鼻子,“就允许你的思雨是纯情的女子,其他人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对吗!”

他凭什么这么中伤自己,他凭什么这么怀疑自己!

“怀怀…………”司马叡从未见过这般娇柔的脆弱的秦怀怀,一时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安慰道,“别哭,别哭,抱歉,我真是,我该死!”他真该死!

被他这么一说,连日来的委屈让秦怀怀更加的感到难过,眼泪居然一下子如同月兑了闸的水,华丽丽地涌出了眼眶。

呜呜————死没良心的家伙,我哭死你!

秦怀怀一边哭,一边在心底骂道,丫丫的,死马,谁叫你欺负我!我就哭,你不让我哭,我偏哭!

“好了,不哭,不哭…………”司马叡被她弄得手忙脚乱,慌乱间,她却越哭越凶,无奈之下,他只好连哄带骗,用手轻轻地为她擦去眼角不断涌出的泪珠,一边在她耳边温柔低语。

“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好吗…………”好像那时他就曾经这么抱着她,她也这么一直哭着。

“呜呜,你骨子里透出的就是一个大混蛋的样儿,先是诬赖我放火,还轻信那个混蛋管家的话,为了一副画打了我一巴掌,还要把我送官查办,你是这个世上最没良心的家伙!我讨厌你,我恨你!”说着她边捶打他,边拉过他的衣角擦下眼泪和鼻涕。

看着她这副撒乖的模样,司马叡无奈地笑了笑,以前看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模样,如今的她却像是换了个样,有些娇气,有些爱耍小脾气,不过,他却对她发不起脾气来。

“好,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以后我保证不再冤枉你了,好么?”语气渐渐地缓和下来,他发现自己对秦怀怀是越来越放纵了,要是以往,他一定会像第一次见面时那般,直接将她摔在地上,然后甩袖走人,哪里还会像现今这般在这里花心思哄着她。

仔细回想,是在何时改变了,曾经眼中顽劣不堪的她,如今却让他有了一丝丝的怜悯,一丝丝的牵挂,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以及那么一丝丝,他也说不清的复杂情愫,这样的混杂情感是在何时出现的?

盯着她那娇俏的容颜,司马叡陷入了深思中,这样的情感究竟是在何时改变了?

“真的?”秦怀怀耳朵微动,在听到他的那句话后,她立刻停住了哭泣,然后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问道,“你拿什么做保证?”

男人的话不可全信,唯一可信的便是实质性的东西,不管将来他是否会食言,只要现在拿到了好处,即使将来他变卦了,自己也不算亏本!

打定主意后,秦怀怀开始了她的讨债计划!

额————司马叡的额角开始滴出一大滴的汗珠,这个丫头的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

“什么保证?”司马叡觉得脊梁骨又升起了涔涔冷汗,这个丫头该不会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吧!

每次这个丫头要动什么心思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无辜的表情!

秦怀怀睁大无辜的双眼,朝他眨丫眨,然后问道,“口说无凭,为了表示你的诚意,总得拿出点什么来作为凭证吧!”

说着,秦怀怀就将眼往他身上扫去,寻找值钱的东西。

司马叡觉得自己的眼皮在不停地跳着,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丫头就是一见钱眼开的主儿!

“我嘛,想要这个…………”秦怀怀指着他身上的一样东西。

“这个…………”司马叡皱起眉头。

“不能吗?”。秦怀怀斜扬起头,“切,早说了,男人的保证不可靠,不过就是块玉吗,不舍得就算了!”

司马叡低头看了看,那块绑在脖间,玲珑剔透,刻着盘龙衔珠的白玉吊坠,眼里掠过一抹笑意。

“你真的想要它?”他指了指脖间的玉石,嘴角却扬起一个洒月兑的弧度。

“爱给不给!”秦怀怀白了他一眼,“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又不是非要不可!”

其实她是很想要,自从第一眼看到他脖间的那块玉石的时候起,她就馋延许久。

“呵呵,欲拒还迎,不诚实!”司马叡点了点她的额头,“明明很喜欢,嘴上却还是紧得很!”

“错,那叫做以退为进!”看到他眼里闪烁的叡光,秦怀怀就知道,她的心思被他看穿了,也就不再和他装傻。

“呵呵,看来你似乎懂得不少的兵法之道,说说看吧,还有什么招数是你没使出来的?”司马叡放开她,坐在了床榻边。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玉石,不是什么兵法!”秦怀怀也坐起,整了整衣裳。

“你真的想要?”这是他第二次问,“哪怕它对你而言会是一种灾难?你也要!”

“你真的很烦,我说了,只要是我秦怀怀看上的,就绝对不会放手,这块玉石我看上了,你就干脆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切,你越是说的玄乎,本小姐就越感兴趣!

“好!只要你能拿的下它我便给你!”司马叡笑着说,他知道不让她试一试,她绝对不会死心,反正这条符咒绳除了‘她’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解下,即使是眼前的这个丫头也不行,就让她试试,好死了这份贪念。

“什么?!”秦怀怀用手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地问道,“我没听错吧?”

“你没有没听错,你不是说过凡是都要靠自己动手才可以获得吗,那么这次就换你来实践一下你的承诺吧!”

额——————秦怀怀觉得嘴角在抽搐,你丫丫的,别以为拿这种烂借口就可以吓退本小姐,妄想!

司马叡笑的愈发的贼,“呵呵,别说我事先没提醒你,这条七彩绳可是由七种色彩的鱼绞绳编织而成,刀剑都难以砍断,火烧不断,除非你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怀怀便伸手绕道他的脖子后面,将他脖子上的那个用七彩绳解开。

“你看,还说什么很难解开,说的那么玄乎,本小姐一出马什么事都解决了!”秦怀怀拿着挂着白玉的七彩绳得意地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怎么样,本小姐很厉害吧,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现在这条绳子和玉石都归我了!你不可以反悔哦!”

良久,耳边都没有传来司马叡的声音,秦怀怀好奇地举目朝他看去,却发现,司马叡一脸的震惊,看着秦怀怀眼都没有眨一下,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

“喂,你怎么了?”秦怀怀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该不会受刺激了吧!”

“你,你真的把它拿下来了?”他似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双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眼神中透着震惊与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不是我,是谁!”秦怀怀看到他直盯盯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石,连忙收了起来,“那,是你说的,能解下来就归我!你可不能反悔啊!”

“不是的,怀怀,把这个东西给我,你不可以拿它!”说着司马叡伸手要抢过她手里的东西。

他以为再也没有人能拿下它,他原本只是想戏耍一下她,却不曾想,噩梦再度复现,他不会再让悲剧再次重演,这一次,他一定要阻止!

“我不给!”秦怀怀连忙把玉石塞进胸前,拍拍胸脯挑眉道,“有本事,你来拿,机会就一次,拿不到,就归我!”

“怀怀,别闹了,这件东西它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拿着它对你没好处,把它给我!”司马叡有些尴尬地扫过一眼她的胸脯,然后迅速地撇开眼神,规劝道。

“游戏规则,能从我这里拿到就归你,不然,它就归我!”

秦怀怀暗自月复诽,丫的,就知道你丫丫的不是真的想给我,没想到我会拿下来对吧,现在被我解下来了,你丫丫的又后悔了!想要回去,没门!

“好,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司马叡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般,居然伸出手朝她的胸脯而去。

“啊…………”他的手还没碰到秦怀怀,这丫头自己就先尖叫起来,然后趁司马叡愣神的瞬间,捂着胸脯朝外跑去。

秦怀怀正得意时,身子却凌空飞起,然后一个天玄地转,她便被司马叡扔到了棉被上。

“司马叡,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秦怀怀又被他压在了床上,然后她便死命地舞动着四肢,朝他捶打着,或踢打着,像只野性十足的小野猫般张开了锐利的爪牙,挥舞着。

无奈之下,司马叡索性将整个身子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于是,两个人便以最暧昧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一时间,四眼相对,紊乱的呼吸缠绕着彼此…………

“司马叡,你下去,不然我可喊了!”秦怀怀涨红了一张脸,气呼呼地骂道,由于激烈的运动,让她的胸脯上下剧烈地起伏,那对柔软紧贴着他强壮的胸肌,火红刹那浮起,耳根处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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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子伤心了,亲们不喜欢吗?为啥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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