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孽我收了 【128】我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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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夜冷惊呼道,“死了,不可能!“

自己只是给他施针,并没有要害死他,而且那时他的呼吸还是很均匀,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症状,怎么就死了!?

“不可能!”秦怀怀说道,“他那时明明还有呼吸的,怎么可能!”

“谋杀乃是重罪,本王把你们关进地牢算是轻的惩罚,要是你老实交代,本王兴许会给你个缓刑判决!”司马逸双手抱胸,冷冷地睇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的憔悴,双颊上尤留有泪痕,明亮的双眼里却是不屈的坚强。

为何,自己在看到她那双盈亮却带着些许委屈,不甘,愤怒的眸子时,心底会闪过一丝的不忍,虽然只是一瞬,但足以让自己吃惊不已,她是燕飞雪,那个令自己厌恶的女人,他怎么可以对她有一丝的怜悯,她本就是个可恶至极的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不!他只是被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所迷惑,果然,她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王爷要是交代什么?!”秦怀怀觉得可笑,看来是有人杀了那个假扮司马逸的男人,栽赃嫁祸给了自己和夜冷,他都信了,如今却要自己交代,可笑!

“告诉本王,你们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司马逸觉得他们并不是无的放矢,此行必有目的,他要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

“王爷想要知道?”秦怀怀此刻却是觉得悲凉在心底蔓延,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真不知道要恨他,还是该爱他,选择爱,那么继续爱下去的力量是什么?

“你认为本王在和你开玩笑?”司马逸叫人搬了张椅子,坐在牢房中,静静地看着她,“本王有的时间和你耗,不过,他未必就耗得起,不想他死的话,就马上坦白交代!”

司马逸手一指向夜冷,便有人上去按住他的肩膀,夜冷痛得紧要牙根,细碎的痛苦声依旧从牙缝里断断续续地逸出。

“住手!”秦怀怀拉住他的手指,按了下去,“你要真相,好我告诉你!”

“放手!”当她的手指碰触到自己的手指尖时,司马逸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指尖传到了脑中,触动了那根尘封的心弦,他并不反感她的碰触,似乎还有那么点喜欢。

喜欢,当脑中闪过这个词时,司马逸心一颤,他心虚地抽回手,又再度恢复了之前的冷漠,“说吧,如果你坦白,他就少受些苦!”

“怀怀!”夜冷担忧地看了看她。

“我没事!”秦怀怀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转过脸从头上摘下那朵晶莹的冰莲花,“王爷,你还记得这个嘛?”

尽管知道他可能记不起了,但是,她还是愿意最后一试,要是拼尽全力都不能挽回他的心,那么她会选择放弃,她不想因为了自己而再让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冰莲花!”司马逸看了一眼,“相传冰莲花乃是稀世珍品,世间常有人将其作为定情的信物相互赠送,以示对对方的一片赤诚之心,如冰莲花般,晶莹剔透,清晰可辨!只是冰莲花虽好,却难得,能得者必定要经历一番生死的考验…………”说道这里,司马逸看了看夜冷,语气颇为酸涩,“看来你与他倒是情深,如此珍品他倒是舍得为你摘得!”

秦怀怀苦笑一声,“难得王爷识得此物,可惜王爷却猜错了,这件珍品不是他送给我的!”

“不是他?”那是谁?

“是王爷你!”秦怀怀将花举到他的跟前,“王爷您仔细看看,这冰莲花可是你费了好大一番的气力才从雪山上为我摘来的,你还亲手将它戴在了我的头上,这些您都忘记了吗?”。

“我?!”司马逸震惊不已,他看了看秦怀怀,又看了看她手中的冰莲花,“胡说,怎么可能是本王送的!”

“是王爷您亲自摘得送给了我!”秦怀怀紧逼而上,将冰莲花递到他的面前,“王爷,你再仔细想想,那晚天女湖旁,你曾经为我梳过三梳头,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王爷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秦怀怀步步紧逼,司马逸却是在惊诧中步步后退。

“你中了‘七日忘’,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忘记了我们是如何的相爱,我知道这都不是你的错!”秦怀怀看着他,“逸,别忘了我,你不可以这么残忍,把我们的过去都忘记,求你,让我给你施针,这样你就会记起一切,记起我们的誓言,记起曾经的一切!”

她期盼的眼底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爱恋,看得他却是惊慌不已,看到她眼底的伤痛,他会难过,看到她的绝望,他会心痛,为什么,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总是能牵扯自己的目光和注意。

“你别说了,一派胡言,本王不信!”司马逸摇着头,“本王什么都记得,你是燕飞雪,你是六弟的王妃,我怎么,怎么可能爱上你,不可能,不可能…………”语气到最后,竟是连自己也吃惊的不确定。

“逸,这都是真的,只要让我们给你施针,你的记忆就会恢复,你一定能记起以前的事,逸…………”秦怀怀拉住他的衣袖,用几近恳求的语气说道。

“够了,休要再胡言乱语!本王不会信!”司马逸甩开她的手,那朵冰莲花便被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咯噔——————的一声响起,冰莲花被摔破了一角,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冰裂的声音细碎却清晰地在每个人心底漾开。

“司马逸!”夜冷喊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够了,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司马逸冷叱道。

“你!”秦怀怀将目光从地上的冰莲花上转到司马逸的身上,眼底那晶莹的泪珠却终是压抑不住,流了出来,“你摔碎了它!”

摔碎了他们的过去,他们的过去是不是也将会如这朵冰莲花般,从最初的有了裂痕,到最后的崩裂,不能再继续了…………

“呵呵,逸,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诡计多端,为了能月兑罪,她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门口走进来一名身着紫衣的美丽女子。

“伊水莲!都是你,要不是你,逸他不会变成这样!”秦怀怀恨这个女人,她不明白为什么伊水莲就是不肯放过逸,难道爱一个人就非要得到才甘愿!哪怕那个人一点也不爱自己,即使不爱也不愿成全别人!

“真是个疯女人!”伊水莲走进牢房里,神色得意地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狼狈的秦怀怀,转过脸对司马逸说道,“逸,我早和你说过,这个女人她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折手段,你看吧,如今她更加无耻地说她喜欢你,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的话,怎可信!”

司马逸阴沉着一张脸,双眼死死地盯着秦怀怀,愤怒的目光似乎想要在她身上烧出几个洞才罢休。

“伊水莲,你不要血口喷人!”秦怀怀站了起来,一把擦过眼角的眼泪,“我是秦怀怀,不是燕飞雪,不是叡王妃,我凭什么不可以喜欢他!”

“可笑之极,你是什么人,也配得到逸的爱,四处勾三搭四,搭上情剑山庄的胡庄主也就罢了,居然还和冷月堡的少堡主又扯上关系,令男人们都为你赴汤蹈火,你还真的让人刮目相看!”

“伊水莲,你够了,我和他们是什么关系,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你不过是个得不到,却又不甘心的可怜的女人!”秦怀怀真恨不得冲上前去,撕烂这个女人的虚伪面具。

“你说什么?”当司马逸听到伊水莲说勾三搭四的时候,心底莫名地腾起一股怒火,他紧紧地盯着地上的秦怀怀,“燕飞雪,你居然背着六弟…………”

“我没有!”秦怀怀站了起来,走向他,“司马叡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是燕飞雪,我是秦怀怀,逸,你再仔细地想想,你真的不记得了,连这个都忘记了?”

秦怀怀从怀里掏出一把木梳,轻轻地抚模过梳子上的那些斑驳的血痕,那是她对他爱的证明,他也曾对着木梳起誓,不会再让自己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是到了最后,伤自己最深的却是他!

“你,你怎么会有我母妃的木梳!”司马逸瞪大了双眼,惊诧地看着她,一把夺过木梳,仔细地看着,猛地抬头,“说,你怎么会有这把木梳!”母妃的木梳他从不轻易给人看,更何况是送人,为什么她会有!

“是你亲手为我绾上的!”秦怀怀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希望这唯一的纪念能唤起他,哪怕是一点的记忆,可是她错了,当她看到司马逸的眼底的那份惊讶转变成愤怒时,她便后悔了。

“燕飞雪,你好大的胆子!”司马逸一把揪起她的衣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司马逸,你不许打她!”夜冷拼命地挣扎着,朝他怒吼道,“你给我住手!你这个混蛋!”

“逸?”秦怀怀抬起头,看着一脸冷漠的司马逸,觉得一种悲凉从喉咙里滚了出来。

“你到如今还在对本王撒谎,这把木梳本王平日根本不曾给人看,更何况是送人,它是母妃留给本王的唯一信物,本王岂可将它轻易地送人,更何况是你这种卑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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