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第二十一章
光头蔡给我打来电话，说是约了三十多个商户来公司与我谈铺位租赁的事，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在电话里告诉他，时间随时都有，我开个很普通的玩笑说，时间这个东西就如同女人的**，挤挤总会有的。
光头蔡在电话里很狎促地笑，说如果事情办好了，我们是要找个时间去挤挤。
下午三点，办公室行政小吴进来通报我，说是会议室来了几十个人，等我过去跟他们谈话。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个漂亮的女人挤在一堆，看我进去，脸上都浮现勾人魂魄的微笑。光头蔡大喇喇地坐在会议桌一头，唾沫横飞地跟旁边一个谢顶的老男人说话。见我进来，站起身对大家说，这是公司的胡总，大家有什么话都可以当面说，想要了解就直接了解。
我招呼大家坐，回头对小吴说，要保安部拿几箱水进来。
谢顶男人第一个说话，胡总哇，我是潮州人，书读得少，有些话可能不好听，你做老总的，要理解我们哦。早几天老蔡说你们公司有空铺，条件他也说了，还不错，所以我们今天一起来，想了解了解，希望胡总您理解一下啊。
我微笑着说，欢迎大家来我公司了解情况，有任何问题我们都可以拿到桌子上面讲，争取双赢。
一个漂亮的少妇接过话说，胡总我跟你说，我们这些人都在天华市场有铺位，大家在一起的时间最长的有十年了，现在在那边也做开了，固定的批发商都有。如果现在突然转到你们公司，也不知道老客户还能不能稳住。
我没做声，拿出烟给男人们派。
又一个少妇说话，开口就很直接，你们公司能跟我们签多久的合同呀？
我说，这个问题好商量。东门的规矩就是三年，三年合同期满可以续签。
续签还收不收进场费啊？
这个我现在也不好表态。我说，假如合同期里你赚了几百上千万，你还会在乎那点进场费？
我的话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光头蔡不抽烟，他把玩着烟说，三年合同太短了，刚做旺合同就到期了。
是啊是啊。他的话引来一阵附和。我们还是在老地方算了。
我不动声色，任他们自己附和。在光头蔡第一次与我打交道后我就做了功课，模清楚了他们的底细。这帮鸟们，哪里还有资格跟我谈这些条件？他们不来的最后结果就是关门走人，在东门没有了铺位，你做个鸟服装！
这样吧，胡总你们考虑考虑，如果合同期按三年签，我们就不考虑了。光头蔡起身，招呼他们的人准备离开。
我说，大家都考虑吧。要不我们一个月后再谈？
光头蔡马上说，不要拖那么久吧？我们办事最不喜欢拖了。
我说，问题是你们要考虑啊。总得考虑清楚了才做决定吧？你们来我们商场经营，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我希望我们长期合作，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都好。你们也知道，我们是自己的物业，这个是决定性的优势啊。
谢顶男过来握住我的手说，胡总啊，我们三天后给你答复好不？你们招商要看商家的实力嘛，没实力的进来商场做，也会做不旺的。
我笑着说，那是自然的事。对于进来我们商场的商家，我们都会有个市场背景调查的。没实力的商家我们拒绝进场。
少妇站在门边，回过头妩媚一笑说，你们的实力标准是什么呢？
我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都装在这里呢。
众人大笑，一行人鱼贯走出会议室，鸟兽般散开在人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