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你身边的人或事,并不是不重要的。只是,当你失去了的时候,才会发现它的珍贵和重要,也才会……懂得……”少女低着头发出忧伤的声音。
白日暖一直在静静的听着……
然后又慢慢抬起头来,眼神认真的看着白日暖道:“我不知道今晚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些,也许……是今晚的月色太好了,呵呵……也许……是你这人就是有种想让人倾诉的冲动吧,也或许是我压抑的太久了,想找个人倾诉了。”然后眼神又飘向了远处。
说到这儿,她又忽然间将眼神转回来道:“你会唱歌吗?”。
“会。”白日暖简单的道。
“那你会唱筷子兄弟的‘父亲’吗?我的嗓子……小时候受过伤,现在唱不了歌了……”她沙哑的嗓音黯然道。
“会……”
于是,白日暖便开始轻声唱起: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离开总是装做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托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再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
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
总是竭尽所以把最好的给我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了……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托去安康
……
晚上八点左右
白新、白阳的帐篷门前
张凌犹豫着在门外转着圈,自言自语的小声道:“进去?……不进去?……进去?……不进去?……唉……到底要不要进去啊……”
正好在这时,白新出来了,一下子便看到了张凌在帐篷门外不停的转着圈,还在自言自语小声嘀咕着什么?
“凌哥,来了怎么也不进来做会?来、来、来,快进去坐一会……”白新赶忙走上前去,热情的招呼道。
于是,张凌便被白新热情的拉进了帐篷里。
“……算了,我还是不坐了,回去了……”才刚坐下,张凌就又站了起来说道。
“哎?……这才刚来……说吧!什么事?你既然来了就肯定有事……”白新拦住了他肯定的道。
而此时旁边的白阳实在是见不过他们那你推我拦的样,在白新耳旁机灵的小声提醒着:“唉……我的亲哥哥哎……你瞧他那样,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为咱姐的事来的呗!”
白阳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让在近处的张凌也模糊的听到了。顿时间,让张凌脸上微黑的皮肤涨得面红耳赤,也不推着要走了,尴尬的顿在了那……
此时当局者迷得白新见张凌这样,也算是明白了过来,抬手就敲了白阳一记脑崩,为张凌解围道:“就你多嘴……不好意思,凌哥,这家伙就是我曾和你提起过的双胞胎弟弟,上次见过的,但没来得及介绍给你认识,他叫白阳……”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白阳大声道:“还不快和凌哥打声招呼!”
于是,白阳便委屈的揉着被敲的脑袋和张凌打了声招呼。
而张凌也和他招呼了声,算作认识了。
然后白新也没多说什么,便就将张凌给拉出了他所暂住的帐篷,出去了,只留下白阳一人在那郁闷着……
而当他们来到了白日暖所暂住的帐篷前,还没进去就在不远处,离他们7、8米的一块废石墩旁见到了她。
当他们刚想靠近的时候,便自白日暖那传来了一阵轻柔而动情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