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新、白阳看着她那波澜不惊的表情,说出的却是惊死人不偿命的话,第一反应便都是觉得,好像自己听错了般。
“我说那只黑色的兔子也是个妖精!呵呵!”白日暖边说边呵笑了道。
“哦,天呐……它竟是只妖精!怪不得,怪不得……”后面的话虽白阳虽没有再说出来,但大家也都已经知道了,他仰首抚额一声叹息的道。
而白新则点了点头,也沉默的感叹着,也想到了白阳后面未说出的话。
说着说着,他们便已来到了清心小筑的卧室内。
白日暖转过身面对着他们接着道:“你们都将鞋子月兑了,坐到被褥上去,然后再将老桃树精爷爷送给你们的那个金色药桃给吃了。我刚说了,吃完后,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哦!”说着还朝他们轻扬起了嘴角,呵笑着调皮的眨了下右眼。
“有什么好处啊?瞧你这‘奸笑’的样,肯定没啥好事,对不?”白阳瞧白日暖那样,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猜测道。
白日暖伸出白皙修长的食指弹了他一记脑嘣,又将他的天鹅颈给弹了回去,道:“好处你们到时候自然便知道了,至于‘那啥好事’,你们到时自然也会知道的。都快坐到床上将它们给吃了吧,这药桃可是很美味的说,尝过一次就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哦……”白日暖诱惑的道。
“真的?”白阳有些不相信的道。
“有那么美味吗?还永远都不会忘记……”白新也有些不相信。
这桃子虽闻起来是有股诱人的淡淡的微苦馨香,但也不至于那么美味吧,嗯……而且还永远都不会忘记……
于是,白新、白阳便都将鞋子月兑了坐在了被褥上,狐疑着咬了一口他们手中金色的桃子,嗯!还别说,真的是那叫一个美味呀!他们这才惊喜的发现!
这桃子既没桃毛,看着也漂亮,就连果肉也如果冻般吃起来是那么的柔滑爽快,还入口即化。化作了股凉润润的液汁后很舒适的流进了心田里。还真如姐姐说的那般美味啊!
嗯……那句‘永远都不会忘记’也没形容错。估计他们以后是真的再也忘记不了这种美味的桃子了。
于是他们便都美滋滋的吃起了药桃,吃完后白阳还咂了咂嘴刚想说些什么,肚中便传来了一阵痛意。
而另一边,白新也开始捂着自己的肚子,疼弯了腰。然后,全身便不知怎么的就又开始发热起来。又过了会,他们肚中的痛意和全身不知名的发热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胜。
紧接着,他们便都被月复中的巨痛和全身不知名的热烫感双双给弄晕倒了,躺在了罩着墨绿色帐子雕花香木床的被褥子上。
白日暖见他们都如自己当初那般的晕了过去,便知药桃的药力开始发作了。而洗髓的过程时间大概还要些许天,才能完成。
于是,白日暖便转身走到书案旁的镂空雕花靠背椅上盘腿打坐下来,开始修炼起来。
空间里,一个月已一晃而过……
这日,白日暖体内正进行完几个大周天循环,睁开微闭着的双目,见床上的弟弟们都还没有醒来,便独自出去摘了些水果洗净后吃了。待填饱肚子后,她便又回到了清心小筑的卧室内,来到床边,看着那俩个全身被黑污给包裹起来的人型物体,捂着嘴独自呵笑了起来。真不知道当他们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想着想着,便又独自笑开了……
也许是因为白日暖的笑声,也或许是因为药桃发作的药力时间已过,洗髓效果已完成。
反正,就在她正独自一人笑的开怀之时——
白新便先白阳一步幽幽转醒了过来,紧接着,便是白阳……
他们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坐起身来,嗅了嗅鼻子,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什么东西这么‘臭’!!!”声音整齐划一。
嗯……不愧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就连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如此的默契着。刚想到这,紧接着,白日暖便又扑哧一声:“呵呵……”大笑了起来。
听到那如朵朵青莲般淡雅的呵笑声自白日暖那传来,他们又纷纷转过头一齐望向了她疑惑的道:“笑什么?”呵,声音再一次的整齐划一。
“弟弟们,你们没发现现在的你们是多么的有默契感吗!”
白新、白阳这才转动脑袋互相看了眼对方:“啊……你、你、你……”他们大叫了一声,用那黑乎乎的手指互相指着对方,‘你’半天也没你出给什么来……
“你们是不是想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还那么的臭!’”白日暖紧接着呵笑了道。
他们便又再次转过头来看向了白日暖,睁大了那俩双明亮的映着同样黑乎乎的脸的眼睛纷纷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们……”
“等等……姐,你不会是对我们恶作剧了吧,是将我们给扔到了哪个臭水沟里后,又给捞起来扔床上了!”白阳突然想道。
“行了,就你会想!”白日暖刚准备习惯性的给他来记脑嘣,但当看到他那又黑又臭的脸时,便又给缩回去了。
“我有毛病啊我,有这样恶作剧的吗?!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白日暖美目朝楼顶翻了个大白眼道。
“好,你说,你说。我不打扰你了。”白阳缩了缩那黑乎乎的脖子,生怕白日暖一记眼刀给飞过来,盯的他想遁地都不成。
白日暖见白阳不再打岔了,这才又道:“那是因为,你们吃了金色药桃的原因。是金色药桃帮你们全身都给洗髓了遍,让你们体内多余的垃圾物质都给排了出来。”
“呀!怪不得这么臭!还黏糊糊的难受!原来是因为……”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出来,便又紧接着道:“不行,我得去潭里洗个澡,‘太’脏了!”刚说完,人便已蹦下床来飞奔出了清心小筑。
“姐,我也去了!”
白日暖才刚看着白阳飞奔出去的身影,便又见白新也如此道。还边跑着边嘀咕着:“哦,天!我还从没这么脏过!”
白日暖知道,白新从小便是个爱干净的,所以也了解他的这点小洁癖。
看着他们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她轻扬起嘴角,润泽的眼儿上,细长眉尾轻展入鬓,好似它的主人般是那样肆意的高兴又无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