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小王妃,夫妻本是同林鸟
过了一天一夜,朱茵洛也没有看到红衣上面的鲜血,难道是她“看”错了吗?难道她的第六感也会出错了?
这不禁让她有些半信半疑,是不是她的第六感又要消失了?
早晨刚起来,便听到外面锣鼓宣天,热热闹闹的声音传到后院,让朱茵洛听着耳边嗡嗡作响。唛鎷灞癹晓
朱茵琳和朱茵蓉两个都要出嫁了,她朱茵洛的姻缘到底在哪里呢?
她的脑海中不禁想楚靖懿那张半妖半绝色的脸孔来,令她的眉头蹙得更深,她怎么会突然想起他来的呢嚅?
这些日子,他总是喜欢戏弄她,把她戏弄得体无完肤,特别是她手腕上的伤,到晚到傍晚时分才终于消退,现在她的左手腕上还泛着一丝丝的疼,都是拜他所赐。
也不知道他说要娶她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应该是假的,他不会娶一个祸患回去吧?他之前所说的那些话,恐怕也只是戏弄她而已,她又何必当真街?
再说了,谁会心甘情愿的去找一个十岁的小女娃来当妻子?除非是那人疯了。
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站在清晨的西阳下,暖暖的阳光照在她小小的身上,有着暖暖的味道,她忍不住眯眼深嗅着清晨清新的气息。
她一身白衣,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美丽出尘的她身上四周似乎镀了一层金色,如神如仙。
馨儿和小芳两个端来了洗漱用品过来,冲朱茵洛唤了一声“郡主早”,然后进去服侍宋惠香起身。
朱茵洛瞅着她们两个进门,锐利的目光,突然瞄到门外有一道人影若隐若现,只看那身上的棕色长衫的一角,她就已经能猜得出对方的身份。
她笑着唤道:“是大哥吗?”
大门外人影闪动,一道挺拔的身形走了出来,表情有几分尴尬。
果然是朱怀仁。
“大哥大清早的过来,是有什么事吗?难道……是想找四娘?”朱茵洛戏谑一笑,不远处,水烟****俩也已经起身,正在梳洗。
这一戏弄,让朱怀仁有些慌乱了起来。
“没有,没有的事!”他赶紧别开了眼:“我……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今天前头事忙,可能无暇顾忌到你们,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的!”
朱茵洛玩心大起,忍不住又戏弄的眨了眨眼:“大哥,你是想问问四娘有什么需要的吧?”
“你这丫头!”朱怀仁无耐的看着她,偏又拿她无法,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不是这样,我是打算……明天就要出远门了。”
“出远门?”朱茵洛错愕的问:“大哥要去哪里?”
“是北冥与咸中边关,现在紧缺良将,爹已经举荐我去那里先做副将,待时机成熟,再转做将军,男人嘛,总是要建功立业的,只是……这一走,恐怕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建功立业!
朱怀仁的形象在朱茵洛的心中一下子提升了。
在她的心目中,那些威武的将军,飒爽英姿的迎风骑在马上,挥动手中的军旗,身后大批的队伍随着号令一齐上阵杀敌,那种场面,看着就感觉震奋人心。
“大哥,我支持你!”朱茵洛崇拜的看着他:“可是大哥,你去这么多年,我岂不是见不到你了?还有啊,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朱怀仁的眼中泛着一丝柔色,微笑着答:“你这丫头就是嘴甜,我这一去,没有三五年回不来,也许……要七八年,不过,大哥答应你,在你及笄之前,大哥一定会回来。”
“真的?”朱茵洛眼中一亮?
朱怀仁点了点头。“当然。”
“拉勾,大哥不许赖帐!”朱茵洛伸出小手就伸到他的面前。
朱怀仁翻了一个白眼,小孩子都喜欢这些玩意,不过他还是与她握手,拇指盖印。
但是,朱怀仁失言了,在她及笄之时,他并未能赶回来。
“要跟四娘告别吗?”朱茵洛柔声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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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小王妃,夫妻本是同林鸟,第2页
睛瞄了瞄屋内忙碌的人影。
朱怀仁摇了摇头,拿手指敲了敲朱茵洛的额头:“你这丫头,不要再取笑大哥了,大哥知道,以前只是自己太过冲动,错把迷恋当爱恋,我跟她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也想通了,男人嘛,不应该只禁锢于儿女私情上,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可以领兵沙场,抛头颅,洒热血。”
“好!我支持你大哥,我永远都支持你。”
“记得,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身边的人!”他的目光有些不舍的望向另一边的屋内。
朱茵洛蹙眉。
他不是说他已经想通了吗?情这一关,果然还是难过。
“知道了!”
朱怀仁苦涩一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听雨楼。
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落寞。
但是,朱茵洛知道,待他在外面征战了多年后,就会真正理解生的意义,也将会更加成熟了吧?
她倒有些期待朱怀仁归来后的模样。
外面唢呐声阵阵,她有些期待今天婚礼上,朱茵蓉收到圣旨时的表现了。
突然一个小厮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跑到一身警戒的朱茵洛身边,把一张字条塞给了她,然后就急急的跑开了。
什么字条?
她打开字条,字条上只有两个字:“调料”。
朱茵洛的手一颤,字条差点落在地上,她又赶紧把字条收回,放进衣袖中,以免被他人看到,脸上一片凝重。
这是皇帝给她的指令,若是说那只黑色的牙齿,只是调料,皇帝楚飞腾又怎会大费周章的派人来提醒她?
他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不管他当别人到底是不是傻子,她现在必须要想出对策来了。
杀或不杀,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
下午时分,将军府中贺客盈门,礼品堆得库房到处都是,太多了有的都堆到了地上。
那些宾客,个个说着违心的祝福,听着便会耳朵长茧。
朱茵洛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不想到人群中去了,那些祝愿福禄安康、儿孙满堂的话还不绝于耳。
看着这么多人,突然她就想到前天她“看”到的画面。红色,染着血的红色衣裳。
她的脑中轰然一响。
那个人,不会是今天的新郎或新娘吧?或者……只是其他的人?
又想到皇帝的命令,她心烦意乱,直想逃开这种场合,想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坐。
她刚要转身,一只手搂住她小小的腰肢,强迫她无法转身,并拖她入人海。
她生气的觑他一眼,用力掐他腰间的肉,用的力气很大,可是他还是不痛不痒,好像无所谓似的,一脸的平静,倒让她掐得无趣,只能罢手。
不断的有人冲朱茵洛拱手抱拳,口中恭敬的唤着:“茵洛郡主!”
才几天的时间,她茵洛郡主的名号,就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多少人想要一窥她的真容,当她是猴子呢?还要被人戏耍?她可没那闲功夫。
她想要挣月兑开某人的钳制,无耐她小小的力道跟他有天壤之别,挣扎了只会让她气喘吁吁,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
她有些生气了。
“你干吗非把我扯过来?你想全身都染黑,我可不想!”她没好气的啐道。
他觑他一眼,对她的比喻很受用的样子,邪笑着扯开他性感的薄唇:“既然我们将来会是夫妻,当然要同样的黑才更相配。”
歪理!他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哼出一声:“可是我倒是知道一句话!”向她行礼的人,她微笑的点了点头当做是听到,然后才继续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你真无情!”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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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跟你学的!”她狡黠的乌亮眼珠转动着,辛辣的反驳。
“可是还有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床头吵架床尾和!”
她怀疑的眯眼:“有这句吗?”
“当然有!”他理所当然的回答。
歪理!
两个人争论不下时,一骑快马奔进了将军府,一只手中托着一卷明****的卷轴,那人下了马,对着众人大声唱喝:“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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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朱茵洛,水晶亲妈说了,她要冲新作月票榜,求大家撒月票,不然她要虐我,呜呜……谢谢piggtail、vonasu、peilei782127的月票和jonisong、凌炫紫的鲜花。今天瓦更新了七千字,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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