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独宠灰姑娘 第98章 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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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太过焦急,太过激动,他没有注意看脚下极其不平常的路,一下子踩到了陷阱上方的树枝上,失算的掉落到了她所在的陷阱里,“呃……”

小着要声。听到‘咚’的一声落地声,夏草吓了一大跳,“啊~”好在他手里拿着手电筒,借着光亮,看到他摔掉了眼镜的儒雅俊容,她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的平复了害怕的情绪。

“夏草。”欧阳诺担心的,始终是她,忘却身上的痛,快速的爬起来,毫不犹豫的将她紧紧抱住,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心口处,让她听到他因她而乱的心跳声。

他亲密的举止太快太突然,夏草愣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想到他曾经对自己的坏,赶忙激动的挣扎起来,“呃,你放开我,放开……”

“夏草,让我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他毫不松懈的抱紧她,莫名卑微的恳求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时不时的低头亲吻她清香味的秀发,“一会儿就好,别动。”

他的声音,温柔得好似春天里绵绵的细雨,带着一丝丝缠绵的伤感。

夏草听着,心,竟然不由控制的渐渐的软柔了下来,激动的挣扎,也跟着不知不觉的减弱,直至停止。

他抱着她,发觉她的身体很凉,不由得心疼,为了给她温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一双有温度的大手,大面积的抚模她被冻坏的背脊。

夏草穿的是露背的裙子,他这样的抚模,她自是能够深刻的感觉到他灼热的手掌所传导到自己身体上的舒适温度。

这一刻,她不否认,他的拥抱,是温暖舒适的,他的抚模也是温暖舒适的,像一缕缕晨曦,给了她远离黑暗的美好光芒与希望,让她渐渐的贪念起来。

温软在怀,抱着的,又是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她,见她不再挣扎,习惯了自己的怀抱与抚模,他欧阳诺不是柳下惠,自是心有所动。

“夏草~”他有些受不了了,喉结缓缓的动一动,温柔如水的轻唤着她,慢慢的俯下头,爱怜的亲吻她冰凉小耳朵,“夏草……”

“呃~”夏草的耳朵极度的敏感,被他亲亲的一吻,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忽然想到他曾经在牢狱里强暴过自己的残酷情景,身子立即僵硬了起来,开始拼了命的挣扎,“欧阳诺,我恨你,你放开我,给我滚开,滚开……”

“夏草,你别这样。”他能猜想到这个时刻她会想到些什么,心,深深抱歉的一痛,“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我……会保护你。”

他的声音浑厚赋有磁性,最后的一句话,又像是一种对爱人的承诺。

夏草听了,莫名其妙的晃神了好几秒,挣扎的举止,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任由他温暖的紧紧抱着。

她知道,在他的怀抱中,被他深深伤害过的自己是该刻不容缓的挣扎的,可是,体会到他真实的温暖,她就是没有挣扎与排斥的力气,莫名的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停止了浮动。

她不再挣扎,是否代表她不讨厌自己的拥抱呢?

应该,是吧?

欧阳诺的心里,隐隐的一喜,手,悄悄的收紧一分,头,再一次的低低,静静的闻着她好闻的发香与体香。

有时候,总会遇到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糟糕情况,没过多久,夜空竟然下起了绵绵的细雨。

雨水穿透顶端的枝叶,滴答滴答的落在他和她的身上,滋润着地下的软软沙土,也湿润着他和她。

好冷。

多了雨的缠绵陪伴,夏草的第一感觉便是冷,即使被他紧紧的抱着,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她一丝一毫的状态举止,欧阳诺都深深的记在心里,在她被冷得颤抖了一下后,立即月兑上的衣服细心的穿在她的身上,“穿上会好点。”

他月兑了衣服,上身就什么也没有穿了。

夏草借着地上的手电筒发出的光,能看清楚他不失性感的好身材,脸蛋倏地一红,赶忙别开头去,懊恼的月兑掉他刚给自己穿上的衣服,往他的怀里放,“我不要穿,你自己穿上吧。”

欧阳诺愣一秒,低头看看自己光着的、冷得起了鸡皮疙瘩的上半身,看着她别过去的迷人侧脸,暖暖的温柔笑问:“夏草,你是怕我冷吗?”。

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的会误解人意呢?

夏草又气又恼,抬起头白他一眼,“我才不是呢。”气气的说完,转身背对着他。

在她转身背对而站的时候,欧阳诺的心头掠过一丝凉意,好看的眉头轻轻的皱一皱,上前一步,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头,毫无商量的亲密枕在她的肩窝上,在她的耳畔呼着丝丝热气的柔声说:“夏草,我怕……”

“?”夏草充满疑问,心里鄙视的想,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啊?该怕的,应该是被他和他的两个好朋友,莫迷和江瀚无情欺负凌辱过的自己啊,“你……”

“我怕你冷,我怕你会被冻着,我怕你会感冒,会着凉。”在她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他温柔沙哑,赋有魔力的说了话,“我……还会怕你孤单,怕你难过,所以,就让老天让我也掉在这个陷进里陪着你。”

男人的甜言蜜语,就是糖衣炮弹。

明知道是毫无意义的虚假的东西,可有时候,就是听得女人该死的喜欢。

夏草听到他的这些话,心,不容置疑的游过一丝柔柔的甜意,心,跟着酥软了一分,本想张口嘲讽怒斥一番的,可最后却是含羞带露娇欲语。

欧阳诺在这个时候转过她的身体,看到她的这个模样,百炼钢也成绕指柔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不计后果的吻上她带着丝丝凉意的甜美红唇……

“唔~欧阳……唔~”夏草猝不及防,刚想开口骂,没想他灵活的长舌就长驱直入的进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唔~不……”她不喜欢他如此霸道的吻,慌乱中,藏匿在口中的丁香小舌用了劲的推拒他肆意扫描自己口腔四壁的长舌,哪知,这一举动竟是弄巧成拙,更加的触动了他的狂野……

“噢~夏草~”在她的小舌头胡乱的推抵自己舌头的时候,欧阳诺可谓激动到了极点,起了鸡皮疙瘩的冷冷身子,刹那燃起了无法扑灭的欲火,以至于,吻她吻得更加的动情,时而重重的吮吸她完美的唇瓣,时而用舌尖密密扫描她洁白的贝齿,又时而深入到她的口中,浓情蜜意的缠绕她有着浓浓怒气的小小舌头,舌尖,还曾几度的深入到她的喉头……

不得不说,他的吻,堪称疯狂,仿佛带着强大的魔力,可以席卷一切。

“唔~欧阳~诺。”夏草,快要受不了了,不仅感觉大脑缺氧,还感觉窒息,脸,红了,也烫了,推着他赤luo胸膛的手,渐渐的没了力气。

欧阳诺似乎听到她叫自己诺了,心,立即甜如蜜,连被她挑起的欲火,也有了糖分,吻,越发的情动,仿佛带着玫瑰的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不舍的退出沾染她口里满满汁液的舌头,两眼情深的看着她红起来后妩媚动人的小脸蛋,想起她在日记里写到喜欢李轩浩的吻的事,心中带着点酸,也带着点紧张的期待问道:“夏草,你喜欢我的吻吗?”。

夏草被他有魔力的吻了那么久,一时半会儿,哪能恢复正常的情绪,大口的呼吸了好几次新鲜空气,呼吸才平稳了起来,仰起头气愤的瞪着他,“欧阳诺,你是个混蛋。”

他不否认,眼睛,依旧固执的深情看着她,也依旧固执的想知道她的回答,“回答我,你……喜不喜欢我吻你。”

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要揪着这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不放呢?

夏草的脸,丢脸的又一红,想起他方才险些让自己窒息而死的深吻,又该死的变本加厉的脸红心跳,暗暗的咬咬嘴角,立马抬起手,用手背使劲的擦拭被他吻肿吻痛的唇瓣,用行动来回答他,她……不喜欢。

欧阳诺不是傻子。她的这个行为,他自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的这个举动,他该生气,也该难受的,可是就是不知道那根弦不对,发觉她气鼓鼓的用手背不停擦拭红肿唇瓣的举止竟然是该死的迷死人,以至于,理智中了毒,不管不顾的将她再次紧抱在怀中,并且再一次的强行吻住她的红唇,发起新一番势在必得的深情掠夺……

“唔~呃……”夏草,傻了,懵了。

这个时候,她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的霸道与狂野,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他的这些亲密又亲密的举动弄得头昏目眩,挣扎起来,总是没有力气,想咬下牙齿让他付出吻自己的代价,可每每到最后时刻,总是忍了住,到最后,竟然在他有催眠魔术的热吻中,昏眩了过去……

网一样的夜空,下着缠缠绵绵的细雨,滴答滴答,浪漫的落进狭窄的陷阱里。

这个寒流包裹的陷阱里,只有他和她,一个高贵俊儒的优质男人,一个清纯可爱的美丽女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动时分,怎可相敬如宾。

总之,他欧阳诺是做不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身体在燃烧,心痒难耐,冰冷的双手早已灼热,月兑掉她身上渐渐被雨水打湿的裙子,缠绵密麻的抚模她丝滑如稠的冰凉肌肤……

他的抚模,好温暖,他的深吻,好火热。

夏草鬼使神差的沉醉了。

这个时刻,他,就好比是冰天雪地里的一簇火,毋庸置疑的温暖了她那冰冷的身体。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像是被他灌了迷魂汤般,头脑已不清晰,身体,也轻飘飘的了,瘫软如泥的在他的怀抱中,自己的身体何时被他月兑光,自己的身体何时被他抱坐在他的身体上,她也变得不清不楚,当他完全的进入了自己紧致的身体,她才瞬间的清醒了过来,眼里一下子有了泪水,身体僵硬的推拒他紧靠自己柔软胸部的胸膛,“不要……”

箭在弦上,怎可不发?

“夏草……”他轻柔的唤她的名字,两手抱紧她细软的腰,不允许她逃开自己有深意的怀抱,温度超高的唇时而温柔缠绵的咬吻她敏感的耳朵,“别害怕,我会温柔的……”沙哑说时,他温柔的动了起来……

“呃唔~不、不要……”那个刹那,她咬紧了唇,可是,那糯糯软软的声音还是从嘴角流溢了出来,让她自己听了都有些受不了,小脸蛋布满彩霞,火红一片,“欧阳诺~别……呃,放了我,放了我……呃唔,我……求你了……”

“夏草……我……不想放开你……”欧阳诺将她抱得越来越紧了,看着她红彤彤的可口脸蛋,又高涨一分,动作,渐渐的快了起来,“我……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你……”

“呃唔~”她受不了的扬起了头,第一次的感觉到造爱时快感叠起的巨大快乐,全身控制不了的绵软起来,无可奈何的任由他索取,无可奈何的如歌似泣的shen吟,“呃……”

这个晚上,下过雨后,陷阱里的气温低得可怕,冷极了,可是他紧紧的抱着她,与她肌肤相贴,一次次的要着她,他们彼此似乎都不觉得冷了,反而感觉到有一团灼烧心脏的火,在身体里旺盛的燃烧……

这是一个疯狂的漫漫长夜,这是一个缠绵多情的漫漫长夜,天空中,没有星星,可亮晶晶的星星,似乎已经一颗颗的布满在他们的心里的天空中了,即使,他和她心中的天空,大不相同。

日升日落交替,黑暗,总会过去。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粉色的温暖晨曦一缕缕的透过枝叶浪漫的洒落到陷阱里,调皮的在地表点缀出斑驳的光点。

昨晚,他要了她五次。

夏草实在累坏了,在美丽的晨曦光点中,在他紧实温暖又舒适的怀抱里,睡得极为的香沉,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不知道,天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她也不知道,睡的时候,小脑袋亲密的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处,她,也不清楚。

欧阳诺很早就醒来了,看着她在自己的怀抱里舒适睡觉的可爱模样,心窝里,似乎有了传说中的幸福,那好看的嘴角,总会情不自禁的往上扬了又扬……夏草,我真想一辈子都和你困在这个陷阱里……

就在这时,找了夏草一个晚上的莫迷和江瀚同时找到了这里。

两人各有千秋的俊脸上,有着掩藏不去的疲惫,即使这样,也扯着嗓门嘶哑的呼唤着他们都想立马找到的女人。

“夏草……夏草……”莫迷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天亮了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满脸的焦急与疲惫,狭长的迷人凤目,时而有泪光在隐隐闪烁,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夏草,夏草……你快出来……听到了吗?你要是再不让我找到,我会发脾气的,到时,你一定会很后悔……”

江瀚和他的情况差不多,一夜未眠,俊酷的脸,有些泛白,黑曜石一样的迷人眼眸,已有了红血丝,忍着困倦,和莫迷背对背的呼喊她,寻找她,“夏草……夏草……你在哪里?你一定不要给我出任何事,知道吗?你要不给我好好的,我就杀了你全家……”

呃,江瀚啊江瀚,你真不愧是黑道中的大哥啊!

他们,找来了?

不知怎的,听到两位好友找来的声音,欧阳诺扬起来的嘴角,竟然渐渐失了温度般的平衡了下去。

听到他们俩的声音,夏草立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亲密的依偎在欧阳诺的怀抱里,想到昨晚失控的沉醉在他造爱里的事,瞬间的脸红心跳了,抬头慌张的看看他若有所思的好看脸庞,立即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他温暖舒适的怀抱,心慌意乱的回应找到此次来的两个男人,“喂,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救我……救我……”

欧阳诺没有阻止她,好看的眉有心事的皱一皱,站起有些麻痹的身体,近距离的站在她的身旁,微低着头,用弥足珍贵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夏草被他看得及其的不自在,脸红心跳的咬咬唇,离他远一步,再次大声的喊着上面的人,“喂,莫迷,江瀚,我在这里啊,我在这里……”

“夏草?”

“夏草……”

莫迷和江瀚听到她的声音,皮囊下的心,险些激动的跳了出来,疲惫的俊脸上露出久违的一丝笑,迫不及待的疾步跑到声源处,齐心协力的弄开遮住陷阱顶部的树枝。

树枝被他们两个全部弄开,温暖灿烂的光齐齐照耀到陷阱里的每一个角落,里面的景与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诺?”

“诺?”

两人看到夏草的同时,也看到了欧阳诺,惊讶至极。

“诺,你怎么会在这里?”莫迷看一眼夏草还有着美丽红晕的小脸蛋,率先疑惑的问着一脸泰然的欧阳诺,不大的声音里,隐隐的泛着一丝酸味。

“你和夏草一起?”江瀚看看夏草,盯着他泰然自若的脸,紧接着的不解问道,沉沉的声音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气愤。

欧阳诺自是能够听出他们声音中的别的一些意思,看看身旁的夏草,扬头对他俩平静的微笑,“昨晚出来找夏草的时候,不小心就掉了下来,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闻言,莫迷和江瀚的俊脸明显的晦暗难看了,互看一眼,看着同在陷阱里一男一女的他们俩,异口同声的紧张问:“你们两个在这里面呆了一个晚上?”

欧阳诺低低头,又看了看夏草,高深莫测的但笑不语。

夏草尴尬又别扭,扬头瞪着他们两人疲惫的俊脸,气鼓鼓的大声问:“你们两个到底要不要救我上去啊?”

“当然要。”两个男人齐齐点头。

“既然要,那就不要说废话啊。”夏草鬼使神差的凶恶了起来,活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小泼妇,“赶快找工具让我出去。”

“知道了。”莫迷立即应答。“我马上就救你出来。”

“夏草,你别急,我马上去拿梯子。”江瀚也不落后,边说,边转身行动。

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齐心协力的找来工具,夏草总算借助工具爬出了那个好像还有着味道的陷阱,似乎觉得他们救自己,是应该的,离开了陷阱,不对他们两人说句谢谢,也不给他们两人一个好眼色看看,拍拍身上的泥土,拉着俏丽的脸蛋气鼓鼓的往山下走。

她离开了陷阱,欧阳诺当然也跟着离开了陷阱,把两位好友当空气,一语不发的跟在她的身后。

夏草讨厌他跟着自己,想到昨晚在陷阱里和他发生的那些事,就浑身的不自在,回头寒冷刺骨的瞪他一眼,停下脚步十分气恼的问:“欧阳诺,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啊?”

欧阳诺愣愣,看着她生气起来特别可爱的小脸,浅浅的迷人一笑,“夏草,我没有跟着你。”

“你,明明就是在跟着我。”她肯定。

“我真没有,我也要下山。”他有些无辜的浅笑着说。

“我、你……”她顿时语塞,咬唇想一想,蛮不讲理的大声道:“你要离我一百米远,我下山了,你才能下山。”说完,鼓起腮帮子大步的朝前走。

“夏草……”昨晚两人明明是那么的近,此刻,他欧阳诺岂会甘心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她迈步远离的时刻,他立即心急的迈出步子,准备跟上去。

江瀚和莫迷就在他的身后。

见他欲追,江瀚立马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诺,你就别惹她生气了。”没什么表情的半开玩笑的说完,放开他的肩膀,大步的追上夏草。“夏草,你等等……”

“瀚……”见他追了上去,欧阳诺俊雅的脸,有心事的阴郁了起来,再次的迈步,还是想要跟上去,可哪知,身后的莫迷又抓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肩膀。

莫迷上前一步,看看夏草渐行渐远的小小背影,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的脸,“诺,你就听夏草的话吧,就在这里好好站着,等她离你有一百米远时,你再走也不迟。”阴柔的说完,收回手,双手插兜的快步跟上走远的两人,“夏草,瀚,你们别走太快……”

欧阳诺突然觉得自己的脚有千斤的重,看着两位好友追上她的身影,心,又沉,又闷,又泛着酸,深处,似乎还有着不可磨灭的毒瘤,让他复杂的纠结着……夏草,我应该拿你怎么办?瀚和迷,好像也喜欢上你了,他们两个,也和你有过肌肤之亲啊,我,应该怎么的去喜欢你,怎么的去爱你呢?

江瀚和莫迷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两人动作矫健,步步生风,不一会的功夫,就追上了走在前的夏草。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紧紧跟着她,像极了她的两个扶花使者。

他们长得这般的俊美帅气,又这么的风流多金有地位,理应说,夏草应该偷着乐的,如此待遇,足以满足所有的女人那无底洞似的虚荣心。

可想起以前的种种,她夏草就是一点也乐不起来,他们这样的跟着,反而觉得痛苦与难受,甚至觉得是负担,边快步的走,边绷着脸气恼的问:“你们两个当跟屁虫当上了瘾吗?”。

莫迷没有回答,江瀚也没有回答,两人疲惫的俊脸,均是不以为然的神色。

“呃~”她快被他们两个气死了,沉长的叹口气,忽然停下脚步,转身脸色铁青的看着他俩,“喂,你们两个不跟着我会死吗?”。

莫迷愣愣,紧盯她生气的脸,迷人的一笑,“呵呵,不跟着你,不看到你安全的回家,我不会死,但是……”他拖长音,故意卖关子。

她讨厌他这样,气气的看着他即使疲惫了也十分漂亮好看的俊脸,不耐烦的蹙蹙秀眉,“但是什么?”

他又笑了,漂亮的嘴角,扬起最诱惑人心的完美弧度,“但是……我会很担心的。”

“你……呃……”她听得别扭,咬咬唇,烦恼的低低头。

莫迷看着她低下的头,迷人的眼睛里,泛起了一丝让人难懂的阴郁色彩,沉默数秒,看看旁边的江瀚,嘴角含着一丝笑,幽幽的说:“你知道吗,昨晚,我和瀚一直都在找你。”

“那又怎样?”她猛地抬起头,看看江瀚的脸,再看着他的脸,不领情的气恼问道,“要我说你们费心了,你们辛苦了吗?”。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充满恨意的盯着江瀚男人味十足的俊脸。

突然被她这么的一盯,江瀚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冷战,眼睛无辜般的大睁一下,“夏草,你、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她毫不畏惧,继续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江瀚想一想,疑惑的眨眨眼,“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啊?就是问你这样的看着我干什么啊。”

“呃!”她真想拿一把铁锤在他有型有款的脑袋上敲一个大洞来让他开开窍,眼睛闪过一丝湿意,难受的气气提醒道:“你说我要是不给你好好的,就杀了我全家。这句话,你说过吧?”

他眨眨眼,恍然大悟,立即笑着点头,“呵呵,这句话,我确实是说过,当时担心你,就口无遮拦的说了这话。呵呵,不说这句狠话,我和迷说不定这个时候也没有找到你呢。”

呃,这个家伙,还真会为自己开月兑罪啊!

夏草气得是吹胡子瞪眼,见他笑,恨得是牙齿痒痒,想到曾经被他欺负的画面,歇斯底里的难受道:“江瀚,你这个暴力分子,你这个恐怖分子,我讨厌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马上滚,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闻言,江瀚脸上的笑,立即僵掉,脸色阴沉,心,似乎也跟着阴沉了,两只还有着红血丝的迷人俊目,充满抱歉之意的看着她。

“夏草,你冷静点。”莫迷看看江瀚不曾有过如此忧伤的脸色,在此时柔声细语的劝解,“其实当时我和瀚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她听不进去,眼中有泪的使劲摇摇头,“我不想听你们的任何解释,你们……别再跟我说话,也别再跟着我了,我讨厌你们,真的好讨厌好讨厌你们。”

“讨厌我们?”莫迷思索一秒,隐隐伤感的眯眯迷人的眼睛,“包括皇太子殿下欧阳诺吗?”。t6rh。

“当然包括。”她毫不犹豫的点头,这头一点,不知怎么的,眼眶里的泪,居然全都掉了出来,一颗颗的挂在小脸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我,呜呜呜……最讨厌的……呜呜……就是他了。”

她哭着说,她最讨厌的就是他欧阳诺。

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听到她这样说,莫迷高兴不起来,心头,着实的更加酸闷不堪,那种酸闷压制不住的冲破喉咙,眯着眼睛紧盯她动人的泪脸,小心翼翼的艰难柔问:“夏草,老实告诉我,昨晚,诺掉在陷阱里,对你……做了什么?”

江瀚,似乎也同样的在意着这个问题,听他这么说,眼睛紧张又冷冽的看着她的泪脸。

夏草看着他们好像在乎担心自己的表情,觉得可笑,眨眨满是泪的大眼,扬起嘴角,流着泪的笑着问,“如果我说他欺负了我,你们两个会给我报仇,为我打抱不平吗?”。

“……”

“……”

两人同时被她的问题问得愣住。

看着他们愣住的表情,她脸上的笑,在扩散,摇着头,笑得伤悲,“你们不会。你们……都是一伙的,都以欺负我,折磨我,为你们的乐趣。”痛苦的低声说完,掉着泪的决然转身,在崎岖的山路中,飘摇的快速跑远,远远看去,像一只在风中飞翔的小小蝴蝶,谁也可能扑捉不住。

两人都没有追上去,默契的站在原地,默契的看着她飘摇美丽的小小背影,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默契的染上淡淡的忧色。

在他们两人看不见她的身影那刻,欧阳诺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看到并排停站在路中的他们俩,他睿智的眼微微的眨了一下,便什么也没有问的绕过他们,穿着被泥土弄脏的白衬衫,优雅的朝前走。

他刚走过一步,江瀚就拉住他的肩膀,脸色难看的冷声道:“诺,老实交代,你在陷阱里对夏草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他微微愣一秒,缓缓回头看着他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的难看冷脸,浅浅笑一下,云淡风轻的反问:“瀚,你觉得,晚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被困在一个又冷又狭窄的地方,还能做什么?”

闻言,江瀚的脸更冷更黑更难看了,好看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意思是,你把她……强上了?”

他想了想,眼睛含笑的扬扬唇,“不算是我用强,昨晚,她不止得到一次高潮,我们都很享受……呃……”

江瀚听得咬牙切齿,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的挥出拳头,一拳打中他的头。

这绝非玩笑的一拳打下去,欧阳诺愣了,一旁的莫迷愣了,包括动手的江瀚,也愣了。要知道,他们三个从来就没有红过脸,更别说动过手了。

尴尬压抑的沉寂一阵,莫迷扯扯嘴角,看着欧阳诺被江瀚打得有点青紫的侧脸,半认真的说:“诺,这次,你过分了,趁人之危,不是你皇太子的作风。”

“呵~”听言,欧阳诺好笑的看看他和江瀚,挑一下嘴角,“意思是,你和瀚就可以趁人之危吗?”。

“你……”莫迷气结,脸色一僵,“呃~”气恼的叹口气,转身大步的离开。

江瀚看看莫迷的背影,看着他被自己打伤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愧意后,冷着脸说:“诺,这次,的确是你不对。”声落,快步跟上莫迷。

夏草,他们两个,竟然因为你,给我脸色看。

欧阳诺看着他们两人远去的背影,在心头有些不可思议的苦涩道,呵,瀚,还因为你对我动了手。

夏草回到家,夏爸爸夏妈妈,以及夏树总算是放心了。

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她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自己拍摄的时候不小心的掉进了陷阱里的话,便进入浴室洗澡。

在淋浴蓬头的水流下,她会想起在陷阱里鬼使神差的与欧阳诺激情又缠绵的造爱情景,“呃……”心里不仅止不住的气愤自己,还止不住的羞恼至极,眼睛一湿,拿着浴球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仿佛还有着他欢爱味道的身体……轩浩,对不起,对不起……这一次,我彻底的没有资格再奢求你的爱了,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这一天,她的心情又乱又低落,根本没有心思去拍摄基地了,洗完澡就把自己关进卧室里,眼睛湿湿的倒在床上睡闷觉。

她没有去拍摄基地,拍摄基地停工了一天。

自从知道欧阳诺在陷阱里与夏草发生了那种关系,莫迷和江瀚的心里就有了个疙瘩,那个疙瘩一时半会怎么也无法消散,两人回到别墅洗漱一番,回到各自的卧室,也都是没有办法好好休息。

江瀚的眼睛依然有着红血丝,找了夏草一个晚上,他实在很困倦,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就会无法控制的浮现出夏草那张带着泪楚楚动人的小脸蛋。

“呃~”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他气恼的叹息一声,猛的跳下床,快速的换上一套黑色西装,戴上墨镜,踩着一双人字拖就疾步的走出卧室。

无巧不成书,他走出卧室没几步,莫迷也从隔壁的卧室快步的走了出来。想必,他和他一样,也是想着某个美丽动人的女人而睡不着觉吧。

“瀚,你这样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啊?”他看着他的背影,边走,边似笑非笑的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江瀚停了停脚步。

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只回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的疾步往外走。

见状,莫迷有点涩涩的扯了扯一边的嘴角……瀚,你也是去找她吧?呵呵,我们三个人,从什么时候起,围着那只小猫咪转了?

他心里虽是这样不可思议的涩涩想着,可步子,却坚定的跟上了江瀚。

江瀚的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下了山,到达了夏草的家。

莫迷的速度也不慢,他到达他家不到两分钟,他也到了。

“伯父,伯母,我是来找夏草的。”江瀚站在她家的家门口,对坐在屋中喝茶的夏爸爸有些气喘的说道。

夏爸爸看看他身穿西装,脸戴墨镜,脚上却踩着一双人字拖的怪异着装,喝进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咳嗽了好几声,“咳~咳~咳~”

江瀚有看到他方才打量自己的目光,疑惑的低低头,看到自己身穿正规西装,脚上却踩着一双痞子气的人字拖的拖鞋时,自己都惊了一跳……靠,怎么急得踩着一双拖鞋就出门了?

“你找夏草,是有什么急事吗?”。夏爸爸和蔼的问

“也、也没什么急事,就是、就是……”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伯父,是这样的。”这时,紧跟而来的莫迷笑着上前一步,“我们和夏草是同事,也是朋友,听说她昨晚掉进陷阱里了,都很担心她,所以来看看她。”

“哦。”夏爸爸明白过来,“谢谢你们,夏草昨晚一晚都没有回家,今天早上才回来,洗了澡就睡了。”说着,站起身朝夏草的卧室走去,“你们进屋坐着等等,我去敲门叫她。”

“伯父,让她睡吧。”见他要去敲门叫醒她,莫迷急忙的这样说道,“知道她没事,我们就放心了,我们有点其他的事,这就走,不打扰了。”微微含笑的说完,拉上江瀚大步的离开。

江瀚一脸的不舍,被他拉着离开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夏草的家,气恼的说:“迷,我还没有看到她,你怎么就拉我走了?快放开我,我要去看看她。”

莫迷放开他的手,睨着他戴着墨镜,与黑社会的老大画上等号的脸,沉声的问:“瀚,你现在去看了她,又有什么意义?”

“……”江瀚语塞,想了一会,才开口问:“那什么时候去看她,才有意义?”

这一次,换做莫迷回答不出了,阴郁的沉默数秒,朝他们买下的那座农房走去。

江瀚皱眉想想,立马跟上。

到了那栋农房,两人像以前一样,坐在院坝前的沙发上,拿着望远镜看着那扇拉上了窗帘的小窗。

半个小时后……

“靠。”江瀚气恼的咒骂一声,放下望远镜,甩甩因为长时间举着望远镜而麻痹的手,烦躁的问:“我们这样看她就有意义?”

莫迷也放下望远镜,对着那扇窗户无奈的一笑,“现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这样看她,还能怎样看她?”

“呃!”江瀚气得头昏,眉头紧皱的想一想,看看那扇窗户,忽的站起身,快步的走进屋。

不一会,他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铮亮的工具刀,踩着那双人字拖气势逼人的朝着那扇有十来米远的窗户直线型的走去。

见状,莫迷立即站了起来,“瀚,你要干什么?”

江瀚没回答,步子毫不减速。

“瀚……”莫迷知道他要做出什么事了,叹口气,忧急的快步追上,“瀚,你冷静点,这样做不道德。”

这样做不道德?道德?

“呵~”江瀚听得可笑,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他透着担忧的脸,嘲讽的问:“迷,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把道德二字放到心上了?当初我们和诺在梦幻酒店的那间总统套房一起玩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道德这两个字?”

“……”莫迷顿时无话可答,漂亮的脸,晦暗了一分,清楚的记得,当时,还是他莫迷将喝醉酒敲错门的她拽进房,扔上床,挑唆两位好友一起玩她的,并且,自己还是第一个上她的男人。

“迷,我们什么时候把这些事情搞得这么的复杂了?”江瀚看着他变色的脸,继续自我嘲讽的激动问道,“想亲她就亲她,想上她就上她啊,诺身为皇太子身为审判长都那样做了,我们还怕什么?”

是啊,他们三个人中,最为正人君子的欧阳诺都在陷阱里强上了她了,他和江瀚,还怕什么?顾忌什么?

江瀚这样一说,他什么也不去深想了,跟着感觉走,看着那扇小小的窗户,眼睛邪气的一亮,嘴角邪魅的一勾,“我早就想再次的尝一尝小猫咪的味道了,走吧。”阴柔魔魅的说完,立即跨步,走在前头。

江瀚看看他走在前的背影,扯唇一笑,拿着那把铮亮的工具刀快速跟上。“迷,这次,应该是我打头阵。”

“好说。”他似乎无所谓,脸上隐隐的含着邪魅的笑,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两人很快的走到了那扇小窗前了……

这个时候,夏草正睡觉睡得很沉,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撬开自己的窗户的,她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翻窗进入自己的卧室走到自己的床边的,她也不知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与神秘。

她的睡相美丽又可爱,不像兔子,倒真想莫迷说的小猫咪。

江瀚站在床旁边,看着她那样的睡相,立即按耐不住了,西装裤下,早已支起了帐篷,一声闷哼,放下手里撬窗的工具刀,不管不顾的快速月兑光身上的衣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爬上她的床……

莫迷做事比他谨慎许多,轻步走到门边,将门反锁后,又轻步走到窗边,拉上那副有向日葵图案的窗帘。

窗帘拉上后,卧室里的光线变得十分的柔和,很适合睡觉,又或者,很适合做点有意义的别的什么事。

做好这一切,他才优雅的走到床边,看看已经爬上床,猴急的睡在她左边的江瀚,一边蹙着眉笑,一边不失速度的解开衣服扣子,很快的月兑掉身上的束缚,掀开被子轻轻的睡了上去……

就这样,一张不大的床上,睡了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夏草睡在中间,起先,他们两个都很规矩,就月兑光了衣服挨着她单纯的睡着而已,她,一点也没有察觉,觉得暖和许多,比先前睡得更加的香沉。

时间微微的一长,睡在她两边的两个男人就受不了了。

自从碰过她后,他们两个,包括欧阳诺,好像都没有去玩过别的女人。

这样睡着,就好比两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和一只可口的猎物在一起,若是不能吃,无疑是一种天理难容的痛苦,和一种病态的煎熬。

两个男人都是最正常不过的男人,身体早就有了最诚实的反应,心,自是心痒难耐,呼吸,同时的浑厚沉闷起来,默契的同时伸出手……

他们这一模,夏草很快的感觉到一种不适,缓缓的醒了过来,看到一左一右的睡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优质男人,惊吓得花容失色,“呃啊?你、你们怎么会……唔~”

不待她问完话,莫迷就翻个身精准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不允许她说话,舌头灵活之极的伸入她的口中,饥渴难耐的汲取她口中的甘露,一双有着艺术家才气的手,绝不闲着……

“夏草,我们想你。”江瀚一边呼吸粗重的说,也一边亲吻她……

“唔~不、呃……唔……不要……”她知道,若是放纵他们禽兽下去,自己一定会烟飞灰灭的,手,竭力的推拒着,双脚,使劲的踢着,眼泪,如泉涌般的流淌在小脸上,“你们……住手……呃唔……滚,滚开……你们混蛋……禽兽,呃,你们是禽兽……”

“夏草,声音小点。”莫迷压低声音,离开她香甜的唇,呼吸浓重的舌忝、吻她精致小巧的耳朵,“你挣扎得这么的厉害,叫得这么的大声,是想让夏伯父和夏伯母,以及夏小弟进来看我和瀚怎么在床上疼爱你吗?嗯?”

“呜呜……不……”闻言,她心脏紧紧的一缩,流着泪的摇头,万般无奈的放低声音,“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放过我……”

莫迷伸出舌头,尝了尝她滑到耳朵里的泪水,尝到新鲜的咸味,俊秀的眉,皱了皱,可嘴角,却勾起了邪魅的弧度,沙哑性感的问:“我的小猫咪,诺要你的时候,你也这样的求过他吗?”。

“呜呜……莫总,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她哽咽着,听到那个诺字,想到与欧阳诺在陷阱里缠绵又激情的情景,心里,更是痛苦与难受。“呜呜,求求你们,别像他一样的对我……”

“呵呵呵~”莫迷妖魅的低笑好几声,薄润漂亮的嘴巴,使坏的咬咬她敏感的小耳垂,“我们和诺是可以穿一条内裤的好朋友,他都那样对你了,我和瀚怎么可以不学呢?”说到这儿,舌头一伸,调皮的伸到她的耳蜗里,弄得她痒痒的,“夏草,放轻松,我和瀚会温柔的疼爱你的,保证会比诺一个人强。”

“呃唔~不,不要……”她难受的咬了咬唇,险些咬出血迹,“你们若是这样,我,会恨你们的,这辈子会恨,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会恨。”

“恨吧,有恨,才又爱。”埋头亲吻她的江瀚在这时抬起头呼吸急促的说一句,说完,又立即埋下头亲吻她,一点也不闲着,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莫迷看一眼江瀚,眼神火辣的挑起她的一缕秀发,在修长好看的指尖中妖媚的缠绕,柔软的说:“我们很乐意这辈子和你纠缠,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和你纠缠。”声落,唇落,给她最细密的疼爱……

“呃啊~不……”身体被他们彻底占有的那刻,她,绝望了,眼泪,怎么也流不出,心,感觉不到痛,似乎,已经麻痹,死死的咬紧唇,竭力的不让自己在他们的疼爱下叫出婬、荡可耻的声音来,可是,尝试了欢爱味道的身体,却是该死的诚实着,嘴唇咬出血,那些侵蚀她心灵的shen吟声,也会厚颜无耻的溢出紧咬的嘴角。

沉重的呼吸声,热辣的闷哼声,此起彼伏,给寂寞的卧室增添了不少生动的乐趣。

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紧着着,便是敲门声。

‘咚~咚~咚~’

“夏草,已经中午了,起来吃午饭吧。”门外,是夏妈妈慈祥和蔼的声音,“把午饭吃了再睡。”

“呃?”听到妈妈的声音,夏草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脸色惨白的看着那道门。

这个时候,莫迷和江瀚都忍着停了下来,看看那道门,默契的看着她还有着泪痕的小脸。

“夏草,你听到妈妈说话了吗?”。夏妈妈继续敲着门。“你醒了没有?”

莫迷在这时妖娆的勾勾唇角,呼吸湿热的吻她的耳朵,小声的笑着说:“宝贝,你妈妈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呢?”

江瀚凑上热闹,吻上她的另一只耳朵,“宝贝夏草,快回答你妈妈的话啊,让她走开,我们好继续……”

呃,真是个厚颜无耻的家伙!

夏草气得脸红脖子粗,眼泛泪光的瞪他一眼,吸吸鼻子,对着门外的妈妈无可奈何的说道:“妈,我不饿,我想睡觉。”

“呵呵。”莫迷在旁低笑,“夏草,我和瀚把你喂得饱饱的,你当然不饿了。”

“就是。”江瀚立即小声的符合着,“夏草,你不饿,我和迷可是很饿的,来吧,我们继续做。”声落,将她压到身下。

莫迷唇角一扬,拉起被子快速躺下……

“夏草,夏草……”夏妈妈在门外叫了好几声,听不到她的回应声,也就走开了。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空,已经黑暗了下来,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星,爬满天空,将夜色打扮得五彩缤纷,浪漫多情。

那张床,还时不时的动着,‘咯吱~咯吱~咯吱……’

江瀚和莫迷,就这样乐此不疲的要着夏草美好的身体。

途中,夏草被他们繁多的花样弄昏了好几次。

“呃,不、不要了……”她第三次醒过来,看到两个男人,好看的柳叶眉,皱紧了,沙哑无比的疲惫哀求,“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呃啊……放过我,放过我……”

两个男人沉浸在她的美好中,听到她动听的哀求声,吻她吻得更细密,爱她爱得更彻底。

“夏草,我们是在爱你。”江瀚她的左耳边气喘的性感说道,“接受我们的爱吧……以后,我的爱,全都给你。”

“夏草,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莫迷同样如此,凑过头,力道适中的咬吻她另一边的小耳朵,声音沙哑,充满宠溺,“乖,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呃唔……我、我不要……唔~”她不想叫出声的,可是面对他们超有魔力的动作,那酥软糯柔的声音,最终还是溢出了嘴角。

“哦,夏草,你好乖哦,呵呵呵。”莫迷魔魅的笑了起来,“我爱死你了。”沙沙哑哑的说完,低头在她漂亮白皙的颈脖上吸上一个鲜艳漂亮的吻痕。

“呃,不、不可以。”夏草急了,心里气愤难受的想,颈脖上有了吻痕,自己白天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左边的江瀚见莫迷这样,心头一喜,心痒难耐的跟着学,立即在她颈脖的另一边吸出一个深深的吻痕来。

“呃~”夏草吃痛,要哭了,眉心皱成一朵哀怨的花朵儿,咬咬牙,捏起粉拳,竭力的捶打他们,“呃呜呜,江瀚,莫迷,呃呵呜呜,你们混蛋,呜呜,我讨厌你们,呃呜呜,我恨你们……”

听着她哭泣哽咽的柔弱嗓音,两个男人都心疼了起来,温柔了许多。

“夏草,别哭,也别伤心难过,好吗?”。江瀚皱皱浓眉,在她的左耳边请求般的低柔说,“相信我,我和迷,不是在伤害你,我们是在真心的爱你。”

夏草越听越难过,美丽大眼中的泪,掉得好似短线的珍珠,“你们这样的爱,呜呜……我不要,呃呜呜……”

“哦,夏草,我的乖乖。”看着她眼中不断掉下的泪滴,莫迷心疼得厉害,一边抬起手轻柔的抚模她汗湿的如墨秀发,一边凑过脸,伸出舌头一点点的吻掉她脸上晶莹的热泪,“你不要我们这样的爱,那你想要我们怎样的爱呢?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只要我们能够做到,我们一定做。”

是,真的吗?

她满脸是泪的将信将疑着,哀伤的想了想,哽咽着说:“我、我不想看到你们,请你们马上、马上滚。”

“哦。”闻言,江瀚立即蹙高英气逼人的俊眉,“夏草,这个我可做不到,我天天都想看到你,天天都想要你。”

“你……呃……”那句‘天天都想要你’,差点把她气得内出血,“江瀚,你混蛋,禽兽。”

江瀚不回嘴,似乎早就对她的这些骂声免疫了,邪恶的扯扯嘴角,忽的在她的耳朵上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随即挑眉的得意道:“夏草,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禽兽,那又怎样?我真想把你全部吃进我的肚子里。”

“你、你……”她气得胸口起伏,眼睛里的眼泪,又多了起来。

莫迷见状,又急又心疼,责备的推推江瀚,“瀚,别气夏草。”

江瀚似乎知错了,抿抿唇,点点头,随即温柔的吻上夏草装满泪的美丽眼睛。

夏草气愤他,总会使劲的扭头,避开他的亲吻,可哪知,头一扭,身后的莫迷就会趁机吻上自己的唇,继而用手扣住自己的下巴,逼迫自己张开嘴巴迎接他强势火热的舌头,再攻略城池,强迫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再纠缠。

“唔~呃唔~”她受不了了,他的吻太过霸道,也太过缠绵,她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而死了,俏丽的小脸蛋涨得通红,“莫、迷……不、不要了……”

“夏草乖乖,叫我迷。”莫迷诱哄着,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艺术性的画着圈圈,满眼的迷离,“你叫一声,我就放过你……”

“呃呜呜……”她怕了他了,眨眨泪蒙蒙的眼睛,妥协的叫出口,“迷……”

“呵呵,真听话。”她的那一声‘迷’,听得莫迷心甜如蜜,妖娆的笑出声,“夏草,你真是我的小乖乖,我又想彻彻底底的要你了。”说到这儿,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嘴巴,又吻上她被他和江瀚吻得红肿诱人的小嘴儿。

左边的江浩瀚不甘寂寞,也凑过去亲吻,“夏草,我也要吻你的小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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