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把章心夕扶到了卧室,好心找来药水给她揉了揉脚腕后,坐在她的旁边和她聊起了天。
“夏草,你和江总莫总,还有皇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章心夕竭力忍着翻江倒海的恨意,面带笑容的轻声问着。
要怎么说呢?
夏草陷入为难之中,想说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的,可脑海,又突然在这个时候浮现出自己和他们三个缠绵的情景来,心里别扭难堪,脸蛋不由控制的泛起红晕。
章心夕见她害羞的红了脸,自然是猜想到她和他们有了那种关系,对她的嫉妒和羡慕,又深厚了一层,“你和他们都有床上那种关系?”
夏草没有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的直白,脸上又是一红,愣一愣,赶忙摇头摆手的否认,“章小姐,你、你误会了,我和他们没、没有那种关系。”
章心夕若有所思的想一想,也不戳穿她了,温和的笑道:“夏草,我跟你开玩笑的,呵呵,我相信你不是那种卖身求荣的贱女人。”说着,和颜悦色的拉住她的手,“能在这里认识你,也算是我们有缘,从今以后,我们做好朋友,好姐妹吧。”
夏草闻言,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点点头,“呵呵,好啊。”
“呵呵,以后,你就不要叫我章小姐了,直接叫我心夕。”
“嗯,呵呵,那你以后,也不要叫我夏小姐了,叫我夏草吧。”
“呵呵,好。”章心夕演技高超,表面上笑得人畜无害,心里却阴毒的琢磨着坏心思,眼尖的看到她颈脖上的吻痕,那心,嫉恨得发黑,“夏草,我在森林里不见的那条项链,你帮我找到了吗?”。
夏草微微敛住笑,想一想,皱着眉说:“我本来是有找到的,可是刚捡到手里就踩到了陷阱里,结果,那条项链又不知道掉到哪里了。”
“哦。”章心夕露出一抹失落的表情,忽然又拉紧她的手,满眼担忧的看着她,“夏草,真是对不住,如果不是我请你帮我找项链,你就不会掉到陷阱里了。”
“呵呵,没事。”她乐观的微笑,“那陷阱不是很深,我掉下去,也没受伤。”渐渐想起在陷阱里和欧阳诺缠绵了一夜的情景,脸上乐观的微笑才变了味道,有些闷涩了起来。
“夏草,你怎么了?”章心夕察觉到她有心事的神情,貌似关心的轻声问道,“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让我给你分析分析吧。”
那种事,她定然是羞于启齿,沉默一会儿,挤笑的摇摇头,“我没什么心事,心夕,你放心,你初恋男友送你的那条项链,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到的。”
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章心夕的心,隐隐的有点动容,想了想,高兴的笑着说:“夏草,谢谢你,你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大好人,和你做好朋友好姐妹,太值了。”
“呵呵……”听她一个站在顶尖的大明星这么说,她夏草自然是很开心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去拍摄基地吧。”
“嗯。”
这天,欧阳诺因为头受伤包着纱布,所有没有去拍摄基地看望夏草,很平静的呆在别墅,在一号大厅专心的绣着十字绣枕头。
起先,莫迷和江瀚也在一号大厅,不过待了一会,两人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拍摄基地看看夏草,和他打了声招呼,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别墅。
他们俩走了,偌大的豪华大厅就他一个人,没有人打扰,十字绣他倒是绣得特别的顺利,不一会的功夫,就绣好一大块。
就在他准备绣最重要的一个地方时,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想是一个谜……’
有些意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把自己的手机来电铃声,换成了和夏草一样的来电铃声。
每每听到这个音乐,他都会想起夏草像水仙花儿一样,美丽中带着点哀怨的小脸,唇角柔柔的扬扬,放下针线,缓缓的拿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隐隐的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才接听了电话,“喂……”
“诺……”电话那端,是顾梦梦带着忧伤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很想你。”
欧阳诺的脸色,有些阴沉,“我下个星期会回来。”
“诺,你……有没有想我?”顾梦梦在电话那头鼓足勇气的问,心,在这一刻,似乎紧张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欧阳诺沉默了数秒,平静道:“梦梦,我不擅长儿女情长,你若是想听我说些甜言蜜语,恐怕要失望了。”
“诺,我没有奢望你对我说甜言蜜语。”顾梦梦,失望了,声音,更加的忧伤,“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想我,你只需要回答有,或是没有,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答题而已。”
是啊,她问的,只是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问答题而已。可是,他却觉得很难回答,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回答。
又沉默数秒,他抱歉的说:“我有点事,先挂电话了。”声落,挂断电话,拿起十字绣枕头,看着上面成形的男女结婚的图案,英俊好看的眉宇,郁结了一团阴云,渐渐的陷入沉思之中……夏草,夏草,为什么,和我结婚,和我正大光明的相守一生的女人,不是你呢?夏草,我们,能在一起吗?一辈子在一起,白头偕老……
雾城……
“诺,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喜欢我呢?”顾梦梦站在窗边,对着早已被欧阳诺挂断的电话,隐隐含泪的自言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哪里惹你讨厌了?”
“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是他皇太子殿下吃腻了山珍海味,想换换口味吃乡野小菜罢了。”一个邪魅的声音,突然的从她后方传来。
“呃?”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急速转身,惊恐的看着偷偷闯进自己卧室的俊邪男人,“你、你怎么会进入我家?”
欧阳景鬼魅的勾起唇角,不紧不慢的走近她,抬手捏住她生得好看的下巴,“我想进入的地方,谁也拦不住,你做好心理准备吧,你的家,你的卧室,我很有可能随时光临。”邪柔的说完,俯头吻上她性感的红唇。
“呃,滚开。”顾梦梦绝不想任由他摆布,扭扭头,用力的一把推开他,恨意重生的看着他那张勾人心魄的脸,“欧阳景,你不要得寸进尺,惹怒我,我会选择鱼死网破的。”
“呵~”欧阳景邪魅的笑,眼睛,亮亮的眯一眯,“鱼死网破?你,威胁我?”
“你最好别逼我。”她咬牙切齿,抬手指向门,“马上离开,马上。”
欧阳景厚上脸皮,“我来你卧室一次,什么也没有对你做,你就赶我走?”一边有些憋笑的问着,一边再次的抬手,揉、捏她好看的下巴,然后那手指一点一点的下移,伸到她的衣领内……
“欧阳景,你太过分了。”顾梦梦恨他入骨,快速的抬起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图谋不轨的手。
“是。”欧阳景点头承认,眼中闪耀狡黠的光,唇角笑得妖孽,“我还有更过分的,要不要尝尝?”不待她回答,手一扯一伸,迅猛的将她抱压到旁边的大床上。
“呃啊,不……”顾梦梦惶恐焦急了起来,两只手用力的抵挡他不断对自己施压的胸膛,眼睛充满哀求的看着他,“不要这样做,不要……你不能……”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代替我的皇弟再疼爱你一次,也没什么不对的。”欧阳景不以为然,说完,强势的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探进,毫无商量的侵略她湿润的口腔,挑逗她的舌头与之共舞。
他的吻,犀利霸道,似乎稍稍反抗,就会被他弄出难以愈合的伤。
顾梦梦,终是怕了他,想抗拒,可在他狂野娴熟的动作下,身体,却沉沉浮浮。
很快,他月兑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也月兑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由着他的玩法,把她彻底的占有,纯粹的玩弄,身体,得到了至上的欢愉,可心,却着实的不好受,泪水,在脸上胡乱的流淌,湿透了被单,更湿透了那颗悲伤的心……
谁说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武器了?谁说男人看到女人的眼泪,会怜惜了?
欧阳景看到她脸上的泪,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情,咧着嘴角低哑邪魅的笑着,“呵呵,怎么哭了?是因为我把你玩得太爽?”
“欧阳景,你无耻。”她流着泪的恨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你以后,会不得好死,我诅咒你。”
“呵呵呵呵……”他笑得更欢,“我是无耻,我自己也相信我以后会不得好死,不过,管他的呢,我不在意,我只知道代替我皇弟及时行乐。”说着,开始使坏了……
她的眉,深深的皱了起来,闭上眼睛竭力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生让他如意的声音来。
“呵,你很能忍。”他看着她强忍的模样,有些夸赞的低声说,缓缓俯下头,不轻不重的咬咬她的耳朵,“这个时候,你在想谁?”
她无力回答,眼角的泪,流得更真,像一颗颗破碎的珍珠。
“是欧阳诺吧?”他带着鬼魅的笑,故意的调侃,“我告诉你吧,欧阳诺的心,根本不在你这儿,他现在,正和他的两个好友和一个村姑打得火热。”
闻言,她睁开满是悲泪的眼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他欧阳诺正和一个村姑搅合着。”他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耐心的再说了一遍,“你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是吗?自己在他欧阳诺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细细的回想和他的回忆,恍然的发现,自己和他的回忆,几乎是空白。
好像,他说对了,她顾梦梦在欧阳诺的眼中,什么也不是,想明白了,心,突然痛得没有了感觉,流下一滴滴的眼泪,对着稀薄的空气痴痴傻傻的苦楚微笑。
欧阳景在这时抽身离开,优雅的穿上衣服,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扔到她旁边,别有深意的笑着说:“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的皇太子未婚夫的心爱之人吧,看清楚了,想明白了,就去告诉你的将军父亲,你要取消和他的婚礼。”声落,扯扯嘴角,若无其事的优雅离开。t7bp。
赤条条的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她才难受的撑起了有着欢爱痕迹的身体,手有千斤重般的打开那个牛皮信封,抽出里面的相片,一张张的朦胧看着,当看到相片里,那个叫欧阳诺,身为皇太子的男人用无比深情的眼神看着一个有着灿烂笑容的女人时,眼泪,又溢满了红红的眼眶,一滴滴的掉在苍白的脸庞上……诺,这个住在小山村的女人,就是你深深爱着的女人吗?你为什么会爱上她?是她比我优秀,还是她比我漂亮?欧阳诺,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绿水村拍摄基地……
这一天,如往日般的阳光明媚,天空,白云朵朵。
夏草穿着碎花小裙,扎着两条麻花小辫,按照张大导演的要求,带着灿烂的笑,在一片美丽的花海里快乐的奔跑,“呵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嘻嘻……”
“哦,这个画面太棒了。”旁边的摄影师看到她在花海里奔跑的情景,在旁边啧啧的赞叹道。
江瀚和莫迷就是在这个时候走到拍摄基地的,两人听到她明朗动听的笑声,同时的朝着她的身影看去,看到她在花海中如同精灵般的美丽身影,各自那颗一向冷酷阴邪,又一向无情的心,好像又被她身上的什么给深深的打动了,各有俊色的迷人眼眸,都亮了亮,渐渐泛起奥妙的迷离。
“呵呵哈哈嘻嘻嘻……”此时的夏草,就像一只得到自由而无忧无虑的小鸟,笑得可欢了,跑得可乐了,时而情不自禁的采摘一朵朵金黄色的野花,爱美的别在自己的耳朵上,“呵呵嘻嘻……”忽然一个扭身,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看自己看得发呆的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反应像那次一样,身体僵硬了,脸上的笑,染上阴暗的色彩。
“夏草,你怎么了?”张导演通过镜头看到她明显的变化,立即扬起头,对她有些不满的问道,“刚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这会突然变得不自然了?”
“导演,对不起。”她看看那两个还盯着自己不放的男人,连忙道歉。“真的对不起。”
张导演记得江瀚三人的交代,对她说话的语气比对其他人好很多,“没事没事,你这次认真点,站在花海中间再跑一次就是。”
“是。”她点点头,转身走到花海的正中,在导演喊开始的时候,竭力认真的奔跑。为了不看到那两个站在不远处观看自己的男人,她含笑跑动的时候,总是垂着眼帘。
“哎,卡卡卡,停停停。”她还是没有入戏,张导演有些头疼了,“夏草,你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张导演,对不起,对不起。”她自己也很烦恼。
一旁的江瀚听到张导演对她说了重话,有棱有角的脸,冷峻了下来,立即迈步,欲朝着张导演走去,好好的训斥他一番。
莫迷知道他要干嘛,看看夏草抱歉的脸色,若有所思的眨眨眼,一把拉住他,“瀚,别去。”
“怎么不去?”江瀚有些不理解的气恼问道,“你没有听见那破导演批评了夏草啊?”
“我听见了,我不是聋子。”莫迷耐心解释,“瀚,你应该还记得上次夏草看到我们的反应吧?夏草看到我们,才会这样的,我们还是像上次一样,去她看不到的地方看她比较好,不要影响她工作。”说完,爱恋的看看夏草,单手插兜的朝着不远处的丛林走去。
江瀚很是气恼,“呃,难道我们每次都偷看?她是我们的女人,我们正大光明的看她很正常啊?”
莫迷没说话,自顾自的走着。
“喂,迷。”江瀚提高音量叫他,舍不得走,“我们总得让夏草适应我们的存在啊。”
莫迷依旧不答话,渐行渐远。
见状,江瀚也没有跟上他,“呃~”烦恼的叹口气,深情的看看在花海中带着不自然的神情奔跑的夏草,皱眉想想,转身朝莫迷相反的方向走去,忽然拉住一个工作人员,若有所思的问:“夏草拍完了在花海中的戏,会去哪儿?”
工作人员有些怕他这个混黑道的幕后大老板,瑟瑟道:“拍完花海中的戏,她、她首先会去化妆间的更衣室换新的戏服,然后,会跟着拍摄团队去丛林沟壑拍新的戏份。”
听到某句话,他神秘的笑了,黑曜石般的俊目闪过一丝精光,放开工作人员,带着那抹神秘的笑大步的朝着化妆间的方向走去。
莫迷躲在不远处的丛林偷偷的看,江瀚则离开了拍摄的地方,夏草怎么转头,怎么扭身,也不会看见他们的身影了。
俗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不烦。
夏草就是如此,看不到他们两个,她的心情立马好起来,在花海里自由自在的奔跑,毫无拘谨的灿笑,好像忘掉了所有的痛苦与烦恼,整个人,变得欢快之极,“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呵呵……”
“呵呵,很好,很好,就是这样。”这一次,要求颇高的张导都忍不住的夸赞起来了,“夏草,再开放点,拎着裙角转圈。”
“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夏草高兴的依言照做,拎着裙角在金黄色的美丽花海里快乐的转圈圈。
她转圈的那一刻,垂在肩边的两条麻花小辫子也跟着快乐的活跃了起来,配合的飞舞着,周围的蝴蝶也受到她的感染,围着她翩翩起舞,一阵风吹来,金色的花瓣在空中飞舞,时而的飘到她的头发上,可谓锦上添花,为她增添光彩。
莫迷躲在丛林中的一棵树后,探头看到这个时候的她,漂亮的脸上,有了化不开的浓情,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目中,也有了挥散不去的爱恋,晕染冲动的迷离,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一番……夏草,你好美……
一个小时后,终于拍摄完了花海的戏份。
夏草离开花海,和几个工作人员高兴的说了一会话,便一个人朝着化妆间的方向走了去……
有些奇怪,到了化妆间,她就只看到化妆师andy一个人在场。
“andy老师,今天的化妆间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他们其他人去哪里了?”她一边疑惑的问,一边笑着走到他的面前。
andy长得有点娘的脸上带着有点不自然的笑容,“呵呵,夏草,今天他们放假,就我一个人上班。”说着,拿过一件红色的短旗袍放到她手里,“这是你新服装,赶紧去更衣室换上吧。”
“好的。”她没有怀疑什么,拿上好看的红色短旗袍,步伐轻盈的走向更衣室。
andy见她走去,脸上浮出一抹抱歉的神色,暗下脸上不自然的笑,悄悄的快步走出化妆间。
夏草自然是没有看见他的异常,走到更衣室的门外,像往常一样的开门进去,“呃啊~”没想刚刚打开门,整个人就被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给霸道的拉了进去,更衣室的小门紧接着‘砰’一声的关了上。
“呃唔~”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一张小嘴就被一张带着烟味、充满男人气息的嘴巴给密实的吻堵了上,那人的舌头在她想开口呼救的时候,还立即窜到了她的口腔中,狂野霸道的品尝她嘴里的甘甜汁液,弄得她的小舌麻麻的……
吻她的男人,正是投资绿水村旅游业的大老板江瀚。
他从在拍摄基地看到她在花海里的美丽身影起,就想这样做了,忍了那么久,这会儿终于爆发出来了,似乎不把她吻得昏天暗地就不罢休,那强劲的舌头就像一条巨蟒一样的在她口中填充,吞掉她口里的汁液,也吸掉她口里的空气,把她吻得快要窒息也不罢手,同时,他的两只手也十分的饥渴难耐着,在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体上,猴急的恣意抚模,险些在她的身上摩擦起火……
“呃……唔呃……不……停……唔~”夏草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这个时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死在他的怀抱里,整张脸,被他吻得缺氧而涨红着,敏感的身体受不了他饥狂的抚模而紧紧的绷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江瀚才微微的松开她,舌头带着她亮晶晶的唾液依依不舍的退出她温润的口腔,满脸迷离,眼神发深的看着她红彤彤的可口脸蛋。
看清楚他的那张色色的俊脸,夏草气得五雷轰顶,想也不想的就立即不计后果的甩他一记耳光。
‘啪’,这记耳光,她用上了十成的力,打下去,她的手都有点麻了,那声音,是相当的响亮。
她打人耳光的动作倒是挺快的,江瀚没能躲过,结结实实的被打中,乐观的一看,五个手指印,在那张俊酷无敌的脸上,倒有些锦上添花的效果。
“夏草,你又打我耳光了。”像被打傻的愣了一秒后,他看着她的脸平静的说出事实。
“那又怎样?”夏草眼神喷火,满脸的愤恨,“江瀚,你难道不觉得你该被打吗?”。
“我不觉得。”江瀚理直气壮,深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生气的小脸,“我吻我自己的女人,模我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一点错也没有。”
呃,这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家伙,是想把她夏草活活的气死在这间不足两平方米的更衣室里吗?
夏草被气得头昏脑胀,恨不得撕烂他那张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巴,扬起头,面红耳刺的说:“你搞清楚一点,我夏草不是你的女人。”
闻言,江瀚的脸上浮出失落的色彩,但随后又自信的迷人笑起来,很认真的说:“夏草,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夏草尖着嗓子的气愤大吼,被气得忘了是否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你是。”江瀚依旧认真,微微的提高音量,“夏草,你别不承认了,承认是我江浩瀚的女人,又不失面子,你怕什么怕啊。”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夏草快被他气疯了,激动了起来,那小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我不是啊不是……”
“你是。”江瀚好像是与她杠上了,忽然头疼的皱皱浓眉,猛的将她压在墙壁上,捏起她的下巴,再一次的狂野吻上她否认的小嘴……
“唔~”她,无可奈何了,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摆月兑他的禁锢。
江瀚没再说话,吻她吻得更狂野,两手热烈的探索,直接用行动来证明着什么……
“唔~呃,不要,不要……”在他要月兑掉自己身上的碎花小裙的时候,夏草害怕得全身紧绷,眼泛泪光的艰难恳求,“江瀚,唔~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呃啊~不要,这里是更衣室,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夏草,别怕……”江瀚一边呼吸急促的安慰着,一边更加热切的抚爱她敏感至极的身体,“我已经提前把所有的人都派遣走了,还派人守着门……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打扰我们的,你尽管大声的叫出声……”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自己进化妆间的时候会觉得奇怪,就只看到andy一个人在化妆间里。
“唔……你、你……”她恍然大悟,听得面红耳刺,又羞又恼,“江瀚,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大……呃唔……”刚骂完,小嘴就被他的舌头喂得满满的了,一时之间,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知何时,两人竟是赤诚相对,他抱着她,吻着她,深深刻刻的与她纠缠,时而狂野如火,时而缠绵似雨,直到小小的更衣室里弥漫他们的奥妙的体香……
这一次的激情,来得如此的突然与汹涌,夏草疲惫极了,小脸上溢出似泪又似汗的液体,无力捶打他,也无力咒骂他,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就那么瘫软如泥的倒在他起伏不定的健壮胸膛上。
“夏草……”此时,江瀚的心里舒畅到无法言喻的地步,低着头,有型的下巴在她微微汗湿的头顶上宠溺的温柔厮磨,两只还有着灼热温度的大手,力度适中的抱着她,时而沙哑低柔的轻唤她的名字,不知自的透出从未有过的似水柔情,“夏草……夏草……我好爱你哦……我们刚才都做了那种事情了,现在,你该承认你是我江瀚的女人了吧,哦,我的夏草……”
夏草在朦朦胧胧中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被他弄得昏沉的头脑瞬间的清醒无比,心,又开始腐烂般的绵长疼痛,猛然的推开他,扬起脸泪眼蒙蒙的看着他,那好似带着雨雾的眼神,满载幽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我?你们是不是要把我玩弄死了才满意?”
“夏草,你、你在说什么啊?”听她这么说,江瀚又急,又觉得冤枉委屈,两只深黑迷人的眼睛,深情而焦灼的看着她,“我没有玩弄你的意思,诺和迷也没有玩弄你的意思。”
“没有吗?没有吗?”。夏草看到他恶人先告状似的表情,心头更是难受,也更是怒火腾腾,不免激动了,声音渐渐成了嘶吼的状态,甚至哭了起来,“呃呜呜,你这个坏家伙,睁眼说瞎话,你刚才就玩弄我,欺负我了,呃呜呜,呃啊呜呜呜呜……”
“夏草……”见她哭了,江瀚的心,是一个劲的心疼,猛地将她紧抱在怀中,忧急的抚模她因为哭泣儿颤抖的光果背脊,试图让她好受点,“别哭,别哭,求你了,看到你哭,我的心会很疼的。”
“呃呜呜呜啊呜呜……”不知怎么回事,听他这样说,她就哭得越是厉害,“呃呜呜,你坏蛋,你……呃呜呜……啊呜呜……”
“是是是,我是坏蛋,我是。”江瀚什么都依着她了,心里只求她不要难过,不要忧伤,要快点好起来,快乐起来,“夏草,我像刚才那样做,是代表我爱你的意思啊,我真的不是玩弄你的意思……”
他就这么耐心的给她解释着,一双手,温柔的抚模她,有型有款的下巴,在她的头顶上温柔的磨蹭。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夏草总算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停止哭泣,微微用力的推开他的胸膛,别着头气气的低声说:“你出去。”
江瀚愣愣,眨眨那双炯炯有神的深邃俊目,傻傻的问:“我出去干什么?”
这个家伙,是故意这样傻问来气自己的吗?
夏草气得窝火,抬起头毫无惧意的瞪着他,微微红着脸的一字一顿的大声道:“我要换衣服。”
不得不说,她瞪人的模样特别特别的好看,她眼睛本来就又大又圆又亮晶晶的,这一瞪,更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大有会把男人迷得昏头转向的魔力。
江瀚看到她的这个模样,喉咙顿觉干涩,下月复忽然又是翻江倒海的一热,两手一伸,将还光着曼妙身体的她紧紧的抱到火热起来的怀抱中,盯着她的小脸蛋呼吸急促的沙哑道:“夏草,我们抓紧时间再做一次吧。”声落,那张超有线条感的男唇立即如狼似虎的吻下去,不给她任何开口拒绝的机会……
“……”这个时刻,夏草欲哭无泪……
过了好长时间,激情才渐渐的消退了一些。
夏草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被他过度疼爱的身体,没有半点力气,脸上,满是潮红,累得差点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江瀚还果赤着令所有男人都羡慕的小麦色的健壮身体,搂抱着同样果赤着身体的夏草,那张酷帅到欠扁的俊脸,满载满足的光彩。
休息了好一会,夏草才有了力气说话,竭力的推推他还有着些许汗珠的结实胸膛,很恼羞,很别扭,外加很尴尬的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江瀚闻言,好看的浓眉皱了起来,很懊恼的说:“夏草,你怎么总是赶我走啊?”
“我、我要换衣服了啦。”夏草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
“我在这里呆着,你可以换衣服啊。”他皱着眉不以为然的说,“夏草,我们都这么的肌肤之亲了,你还害什么羞啊?你身上,我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还有你身上该模的我模了,不该模的,我也模了,我们……”
“呃,江瀚,你、你给我马上住嘴。”夏草感觉自己要被她气死了,一张小脸,黑了一遍又一遍,“我就是要你出去。”
“夏草,我不想出去。”江瀚的表情,突然变得委屈起来,两只眼睛恳求的看着生气的她,声音,软了好几度,“夏草,我想看你换衣服,你就让我呆在这里吧。”
“我不要我不要。”夏草毫不妥协,眼睛隐隐的湿湿,一个劲的摇头,“你呆在这里,我没法换衣。”
不知咋地,江瀚听到这句话,心头突然一喜,立即两眼发亮的看着她还没有穿上衣服的美好身体,“夏草,你不换衣就不换衣吧,在我面前,这样光着身体也行。”
“啊?”听他这一说,夏草恍然大悟,赶紧拿起落到地上的红色短旗袍紧紧的遮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分,两眼喷火的看着他,“江瀚,你、你这个无赖。”
他不以为然的挠挠头,忽然对她阳光灿烂的一笑,“呵呵呵,夏草,有时候,我确实是个挺无赖的人,呵呵,你喜欢吗?”。
道他夏下。“我讨厌。”夏草立即绷着脸蛋的气道,伸手指着旁边的小门,“我不想再跟你说废话了,马上给我出去。”
“夏草?”江瀚十分郁闷,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坚持,眉尾向下掉,破天荒的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来,“你就让我留在这里陪你换衣服吧,我会老实的,我向你保证,向你发誓。”说到这儿,他举起一只手来,“我要是手痒,对你乱来,又要了你的话,我等会出门就、就……”他突然语塞了,重来没有向谁发过誓,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夏草气鼓鼓的,“就什么?你倒是说啊。”
他皱紧好看的浓眉深想一会,忽然狠下心的说:“要是违背了我刚才说的话,我等会出门就踩到狗屎。”
呃,靠,这个算什么毒誓啊?江瀚同志,你脑袋锈掉了吧?
听他这么说,夏草真有些哭笑不得。
“夏草,我诚意可表,都发这种难以启齿的毒誓了,你就让我留在这里陪着你吧。”他再次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来,眉头一皱一掉的,两边的性感嘴角,都往下掉。
夏草第一次看到与他的这个人很不相符的表情和动作,不知怎么的,竟突然觉得这个时候的他好可爱,愣了一秒,才小脸绯红的坚持道:“我不相信你的任何保证,你发任何誓也没用。”
“啊?”闻言,他好失落,沉默两秒,决定坚持到底,挺挺腰板,厚脸皮的说,“夏草,我是不会出去的,今天,我就在这里和你耗着。反正,我是很乐意和你永远呆在这个更衣室的。”说到这儿,他俊酷的脸上,情不自禁的泛出一丝幸福喜悦的笑来。“和你在这里住一辈子也没有关系。”又有些脸红的说完,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从衣兜里拿出一盒名贵的香烟,抽出一根准备点上。
见状,夏草柳叶眉一皱,月兑口而出的严厉道:“呃,不许抽烟。”
闻言,江瀚愣了一秒,随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惊喜的问:“夏草,你管我?”
“我管你又怎么了?”夏草扬起下巴。
“没、没怎么。”他赶忙回答,深黑的眼睛,亮了又亮,心里,暗喜连连,“夏草,我……很乐意让你管,你说不抽,我就不抽,你说抽,我就抽,夏草,我听你的。”说完,将指尖的香烟放回烟盒里。
呃,听这个家伙这么的说,又这么的听话,夏草蛮不适应的,总觉得有些别扭,一时之间,微微发愣的沉默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江瀚隐隐含笑的看着她,男人味十足的俊脸,微微的泛着一点红,沉默一小会儿,拾起地上的一套内衣,心中欢喜的说:“夏草,我给你换衣服吧。”说完,就伸出手。
“哎呀,我才不要你帮我换呢。”夏草见他伸手过来,这才清醒,一边快速的挥掉他的手,一边横眉怒眼的大声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女性内衣,转身背对着他,面红耳刺的急速穿起来,“我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
她的动作太急,又或者,是她心中杂念太多,穿内衣的时候,内衣的后背扣好几次都没有扣上。
江瀚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或多或少的为她发着急,“咳~”轻轻的咳嗽一声,上前一步,乐于助人的说:“夏草,我来帮你扣吧。”声落,伸出手拿住她内衣的边沿处,小心翼翼、认认真真的帮她扣。
这是他江瀚第一次帮女人扣内衣的后背扣,也是第一次的扣后背扣,难免经验不足,外加有点小小的紧张和微微的兴奋,好几次,也没有成功的帮她扣好。
他帮她扣内衣后背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还有着高温的大手,总会时不时的触碰到她肌肤细腻的后背。
这个时刻,夏草气恼得要死,羞愤得要疯,小脸蛋,红似朝霞,“哎呀,你滚开了啦。”她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脸气鼓鼓的转身,蛮横的推开好似在帮倒忙的他,“我不要你帮忙,你笨手笨脚的。”
“……”他语塞了,想想自己方才的动作,自己也觉得自己确实是笨手笨脚的,微微的低下有型有款的头,不经意的露出一副不曾有过的憨厚老实样。
夏草看到这个模样的他,心,不知怎么的,竟然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心一平静,手也灵活利索了,不一会,就将内衣的后背扣给扣上了,心里暗暗的一喜,忘却羞涩,有条有理的穿上那件红色的短旗袍。
穿上了红色短旗袍后,她就像一朵红色的曼珠沙华,美丽妖艳得惊人。
江瀚缓缓抬头,看到换好衣服的她,那炯炯有神的深黑俊目,满载惊艳的光,喉咙忍不住的一滑,下月复第三次情不自禁的一热,就那么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有苍蝇飞过,也不眨一下眼睛。
他此时的眼神,写满饥渴,满载的信号,有些危险,有些灼人。
夏草有些怕了,心想,若是再被他要一次的话,自己恐怕没有命走出这个更衣室了吧?
暗暗害怕的这么一想,身体有些隐隐的发颤了,忽然急速的转身,快速的去拉门把,准备安全的逃出去,“呃啊~”哪知,还是慢了一秒,刚触碰到门把,整个人就被他压在了门板上。
“呃,你、你还想怎样啊?”她被他压的有点疼,皱着小脸气愤的问道。
江瀚的手紧紧的抱着她盈盈一握的性感小蛮腰,低下头,呼吸灼热的吻吻她敏感的小耳朵,极其沙哑的说:“夏草,你太美好了,你勾引我,我又想要你了。”
这个家伙,是不是太会诬陷人,太会赖皮了?她夏草什么时候勾引过他了?这一条怎么喂也喂不饱的大尾巴狼,她夏草躲还来不及呢。
“你胡说八道,你含血喷人。”夏草差点气得狂吐鲜血,“我才没有勾引你呢,是你自己太色。”
“好好好,是我胡说八道,是我含血喷人。”听她生气的语气,他心软了,“你没有勾引我,一切皆因我江瀚太色。”自我批评的说着,一只手又开始不规矩了,撩起她短旗袍的裙摆,就那么从后的压了上去……
那个时候,两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呃唔~”此时此刻,又被该死的他给彻彻底底的欺负了,夏草有些想哭,颤颤肩膀,湿着眼睛说:“江瀚,你说过,你会老实的,你还发过誓。”眼里的水雾渐渐多起来,视线,变得很朦胧,花花绿绿的,“呃呜,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坏家伙,我恨你,我讨厌你。”
“夏草,我没有说话不算话。”他紧紧贴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声音沙哑缠绵又有些热辣,性感得很,“我只是说,你换衣服的时候我会老实,我没有说你换好衣服后,我还要老实。”
“呃,江瀚,你去死啦。”遭了,她快要气出内出血了,边不客气的大骂,边竭力的挣扎,“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害人。”
“夏草宝贝,有你在身边,我怎么会舍得去死啊?”他听着她要自己去死的话,心头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安心,一遍遍的咬吻她的耳朵,“我要为你多活到一百岁,我……爱你。”
咦?他、他说什么?他说,爱、爱我?
夏草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渐渐停下挣扎,任由他在身后温柔的索取,莫名其妙的深思他方才的那句表白……男人在这个时候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吧?他若是真爱自己,哪会对自己这般的索求无度啊?
想着想着,她的心,又开始绵长复杂的痛了起来,“呃啊~”忽然,身体像过了电似的一颤,这才发现,他不知在什么时候滑下了身体,正握着自己精致小巧的脚,像大狗狗一样,低着头不嫌脏不嫌臭的咬着,吻着,舌忝着,力度时轻时重。
“江瀚,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看到他这样做,她整个人都差点燃烧了起来,竭力的忍着由敏感的脚趾传导在身体深处的奥妙感觉,用力的缩着脚,试图让他不要这样做,“不要这样了啦,我的脚很脏很臭的。”
他不以为然,微重的咬咬她的大脚趾,抬起头来对她阳光灿烂的笑,欠扁的说:“呵呵,夏草,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你的脚啊,确实很脏很臭。”
闻言,她红着的小脸立即黑了下来,“那你还吃?又是吻又是舌忝的?”
“呵呵呵。”他笑得更阳光,更灿烂,也更迷人,目光深情的看着她,忽然明朗的说出原因,“因为我喜欢你,爱你啊,你的臭脚,在我的眼中,是世界上最香喷喷的么么,好吃得很。”声落,低下头继续毫不含糊的舌忝着吻着咬着,给她最细腻,最酥爽的服务……
听到他这样的言语,看到他这样的举止,夏草那颗被他深深伤透过的心,鬼使神差的软成了一朵云,她觉得自己站在了这朵云上面,开始了飘飘摇摇的,找不到方向,寻不到未来的旅程,美丽的大眼睛痛苦而欢愉的复杂闭上,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滑下一颗晶莹剔透,满载心事的眼泪……轩浩,对不起,我……完了……
好几个小时了,夏草也没有出现在该去的拍摄地参加拍摄。
她这样的耽搁大家的工作,张导演是十分的冒火的,可是当化妆师andy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话后,火气就一下子消散了,扬扬手,和颜悦色的叫在场的工作人员休息两个小时。
莫迷还想一睹夏草的风采,一个人颇为耐心的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悠然自在。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也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心头,不免有点急,想了想,起身唤来一个工作人员询问,“知道夏草为什么还不来吗?”。
“不知道。”工作人员摇摇头。
他疑惑的蹙眉,“那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工作人员细细的回想一会儿,不怎么确定的说:“她可能还在化妆间吧,她进去后,好像就没有出来过。”
闻言,他俊秀的眉,蹙得高了一点,思虑数秒,转身单手插兜的快步走向化妆间的方位。
夏草最终是在江瀚的疼爱里昏迷过去的……
“夏草……”见她昏迷,江瀚才停了下来,帮她整理并没有月兑体的短旗袍,细心的理顺她的秀发,帮她穿上长袜子和鞋子,心疼的将她抱出欢爱味道异常浓烈的小小更衣室。
很巧,他刚把她抱出更衣室,莫迷就快步的走了进来。
“瀚?”看到他,莫迷漂亮的俊脸满是惊愕,“你、你怎么在这里?”注意到他抱着昏迷的夏草,更是大惑不解,那心,紧张的颤抖一跳,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夏草怎么了?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对她做了什么?”
要老实说吗?
江瀚有些犹豫了,想了几秒,一边抱着夏草大步的朝外走,一边皱着浓眉故作深沉的说:“那更衣室太闷,她在里面换衣服昏倒了,我刚才进来找她,正好发现。”
“这么的巧?”莫迷将信将疑,担心着夏草,边问,边快步的跟上他。
“迷,你别不信,这世界上,巧的事多了去了。”他严肃着冷峻的面孔,少有的正声正色道,“当年若不是一个苹果凑巧的落到牛顿的旁边,那牛顿也发现不了万有引力,当年瓦特若是没有看到蒸汽把壶盖顶了起来,就不会发明蒸汽机了,还有莱特兄弟,他们当年若是……”
嘿,他江瀚什么时候这么的能说会道了?
莫迷疑惑又纳闷。
到了豪华别墅,江瀚理所当然的把昏迷中的夏草抱到了自己的那间卧室,并把她抱放在了自己的那张豪华大床上。
莫迷满脸的担心,很快的唤来了医生,再三叮嘱医生要给夏草做个全面的检查。
欧阳诺听到风声,很快的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床上,还陷入昏迷中的夏草,心,绷得紧紧的,别提有多担心了。
“夏草怎么了?”他站在莫迷身边,皱着眉头十分担心的问道。
“瀚说化妆间的那间更衣室的空气不好,夏草在里面换衣服,被闷昏了。”莫迷愁眉不展的小声说。
江瀚有听到他们俩的话,俊酷的脸,有点诡异的变着色,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不说一句话,只看着在检查夏草昏迷原因的医生。
半个小时后,医生站直身,神色微沉的看着他们三人。
“医生,她怎么样啊?”莫迷看看还没有醒来的夏草,率先焦急的问。“她真的是被闷昏的吗?”。
医生别有所思的看看他们三人的担忧的脸色,轻轻的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她不是被闷昏的,她是由于过于频繁,而累昏的。”
闻言,江瀚冷峻的脸上立即闪过抱歉的神色,一语不发的低下头。
“?”欧阳诺头顶问号。
“过于频繁?累昏?”莫迷仔细琢磨,忽然焕然大悟,脸色铁青的看向江瀚,“瀚,你干的好事。”咬牙切齿的说完,立即抬手对着他的头暴打,“我叫你说谎,我叫你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