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叮叮叮~叮当的叮……’
夏草正准备睡觉的,听到大厅的电话响了,也就走出卧室,接起了电话,“喂~”
啊,她接电话了!
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她夜莺般动听的声音,江瀚激动连连,心,控制不住的跳得好快好快,连说话都结巴,“小、小、夏草,是、是、是我……”
莫迷在旁边鄙夷,“给她打个电话而已,你结巴个什么劲啊?”说完,抬起长腿,嘴角含笑的在他上不轻不重的踢一脚。
这个时候,江瀚的注意力全都在夏草的身上,他踢了自己的,也懒得和他计较,“小、夏草,我……”
“你谁啊?”电话那端的夏草听到他结巴到不行的声音后,显得十分的纳闷,疑惑的想,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一个结巴了?
“你、你、你听不出我、我的声音吗?”。他除了紧张兴奋外,突然有点失望了,“你、你认真听听,猜猜我是、是、是谁?”
夏草在那头想了大半天也没有想出他是谁,懊恼不已,“先、先生,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从来没有认识像、像、像你这么结巴的人,我、我、我猜不出你、你、你是谁。”她心血来潮,故意学着他说话。
闻言,江瀚失望到了极点,一股气,直窜脑门,突然恶狠狠的凶道:“夏草你这个死女人,我都说了这么多话了,她还猜不出我是谁吗?居然还敢学我说话?你和你全家都不想活了是吧?”
气一上来,嘿,他说话就像放鞭炮一样的利索,一点也不结巴。
他的言语无不带着一股杀气,听得夏草不寒而栗,猛然想起这是他江瀚特有的声音,身心一颤,“啊?你、你是江、江瀚?”这一次,她不是学他,而是听出他的声音,太过惊怔,真的结巴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嗯,我就是你的男人江瀚。”她终于听出自己的声音了,江瀚顿时乐不可支的,“嘿嘿嘻嘻嘻,夏草,接到我打给你的电话,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闻言,夏草气恼得很,“开心个屁。”说完,‘哐当’一声的挂断电话。
“呃?”江瀚没有想她会这么快的就挂了自己的电话,眼眉含笑的俊脸瞬间变得铁青,“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挂我电话。”很不服气的自言自语完,快速的再次拨通她家的座机。
欧阳诺和莫迷在旁边不说话,不过,嘴角,都微微的动着,似乎都憋着笑,猜到他打电话给夏草,一定会碰一鼻子的灰。
‘叮当叮叮当叮当叮叮叮……’
大厅的电话又响了,这次,夏草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的挂掉了电话,然后一脸气愤拔掉电话线,转身回卧室睡觉。
江瀚的耐心不错,她电话一挂,他就再次的拨打,发现无法拨通,那张俊酷的脸更是气得发黑,手一扬,将昂贵的手机哐当的摔到地上,“死兔子……”
“瀚,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莫迷在这时憋笑的看着他的脸,佯装不解的问。
“我打不通电话了。”江瀚扬声气道,大跨一步,脸色难看的坐到沙发上。
“是吗?”。莫迷似乎有些不信,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夏草家的座机号码,发现真打不通,瘪瘪嘴,微微含笑的看向欧阳诺,“诺,她可能拔了电话线,真打不通电话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欧阳诺想了想,看看时间,笑一笑,微微的沉声道:“现在很晚了,不方便打扰,我们明天早上一起去她家,把枕头还她好了。”
江瀚忽然站起身,拿过那个十字绣枕头,面色冷峻的大步朝外走。
见状,欧阳诺和莫迷的脸上都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心的神色,似乎猜到他要干什么冲动的事。
“瀚,你去哪里?”莫迷很快的坐直身,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问道。
江瀚的步子毫不停留,“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把十字绣枕头还给她,顺便问她为什么敢挂我的电话。”
见他快要走出门了,莫迷皱起了俊秀的眉,声音提高几度,“喂瀚,听诺的吧,现在很晚了,别去打扰她了。”
江瀚置若罔闻,步子走得更快。
“呃,这个家伙……”莫迷有些无语了,在他走出门的时候,快速起身,疾步的追出去,“等等我,我也去……”
见状,欧阳诺英俊的眉宇阴沉了下来,想了想,沉沉的叹口气,也起身追了出去。
很快,三人离开豪华大别墅,模黑的下山,到达了夏草的家。
“瀚,不要吵醒伯父伯母,我们绕到屋后面,敲窗叫醒夏草,让夏草出来。”在江瀚准备敲门时,欧阳诺微沉的说。
“嗯,好。”江瀚觉得这样更妥当,爽快答应,随即率先转身的朝屋子的后方走去。
莫迷双手插兜,唇角一勾,很快跟上。
欧阳诺走在最后,在昏暗的夜色下,俊雅无暇的脸,似乎也能让人看出晦暗的色彩来,心间,想必覆上了阴霾。
夏草的窗帘早就拉了上,江瀚到了她的窗户外后,立即一边敲玻璃,一边控制好音量的叫她的名字,“夏草,夏草……”
“夏草,你睡着了吗?”。莫迷也凑到了窗户边。
欧阳诺站在他们俩的身后,神色安静。
夏草接到江瀚的电话后,心情就恨糟糕,一直失眠着,听到他们两人从窗户外传来的声音,瞬间想到了那次他们两个撬开自己的窗子进入自己的卧室强行要了自己的激情而疯狂情景,不仅紧张气愤,全身还不由得发寒,连忙爬起床,快步的走到窗子边,颤抖的拉开窗帘,借着月光,隔着玻璃的看着窗外的他们俩,“你、你们到底想怎样?”
江瀚紧盯她有着怕意和愤怒之意的小脸,冷冽道:“我们想怎样,你把窗户打开,让我们进去就知道了。”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满脸的愤怒,似乎敢肯定放他们两个进来后,他们两个一定又会像那次一样,两个人一起占有自己。
“夏草,听话,把窗子打开吧。”莫迷在这时温柔的对她说,漂亮的脸上,泛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要不然,瀚会撬开你的窗户的,到时候惊动了伯父伯母可不好。”
“莫迷,你、你卑鄙。”夏草气得牙齿打颤。
欧阳诺站在他们身后的阴影里,听到他们之间不愉悦的对话,眉头隐隐的皱了皱,在江瀚找出他们上次撬窗放在窗外附近的工具准备第二次撬窗进入她卧室的时候,他站了出来,看着夏草,严肃的劝道:“打开窗户让我们进去吧,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给你一件东西罢了。”
夏草没有想到他也会出现在这里,心头,揪扯般的一疼,恍然间,有种崩溃的错觉,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月光淡薄而清冷,从看到他出现的那个刹那起,她美丽水灵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泛出了水雾,导致视线雾蒙蒙的,让她看不清他此时是什么表情,可即使是这样,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又或者,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对上她错愕中带着忧伤与悲愤的眼神,欧阳诺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击了一下,很痛,很难受,可是,却叫嚣不出来。
“打开窗让我们进去吧。”他又说了一遍这句话,不过,严肃的声音,透出了一缕属于审判长的正直与威严,“我向你保证,我们进去后,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你所担心的那种事情来的。”
“呵呵呵~”听了,她一下子就笑了,笑得迷人,却笑出了泪光,也笑出了悲伤,含泪的眼,看看江瀚和莫迷,又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副好人相的俊雅面庞,“欧阳诺,皇太子殿下,你的保证,真的有用吗?我……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欧阳诺回答得肯定。
“可以?可以?”她怀疑,深度的怀疑,上扬的嘴角,是那般的苦涩,“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眼里的泪光,在此时是越积越多,化作泪,险些滑下眼眶,“你应该很清楚的,你和他们两个一样,都是禽兽,都是恶魔。”有些嘶哑的说完,急速的转身,仓皇的跑出卧室。
“夏草……”
“夏草……”
见此情景,莫迷和江瀚急了起来,默契的快步绕过屋后,在昏暗寒冷的夜色中寻找她单薄的身影。
欧阳诺,因为她的不信任而失落着……夏草,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呃~”他闭眼沉叹一声,这才立马的跟上莫迷和江瀚,担忧紧张的寻找她跑出家,淹没在黑夜里的身影。
夜,犹如黑色海洋,夜,犹如黑色的网,谁也游不出,谁也逃不掉。
“夏草,夏草……你在哪儿?夏草……”
“夏草……夏草……”
“夏草……”
三个男人神色焦急,在黑夜中呼唤着她,左顾右盼的行走在乡间小路上。
夏草讨厌着他们,听到他们的声音,仓皇的步子,在黑夜中逃跑得更快。
“夏草,你别跑了,快点站住。”莫迷第一个看到了她那在夜中更加单薄的身影,一边急声的呼喊,一边加快速度的追上去。“别跑,相信我们,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你们是混蛋,你是的禽兽,你们的恶魔,我相信你们,我就是大白痴,大笨蛋。”她激动极了,不管不顾的跑得更快。
“夏草,小心点,夏草……”
“夏草,你别跑那么快……”
欧阳诺和江瀚也看到了她的身影,同莫迷一起,焦急担忧的快速追去。
他们三个都追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此刻,夏草怕极,心头,总是有着世界末日一样的最坏预感,觉得被他们追上,自己就会被他们撕咬成碎片,落到烟飞灰灭的下场。
不,不要。
她怕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忽然转过身,流下眼泪,在黑夜中对他们嘶哑的大吼,“莫迷,江瀚,欧阳诺,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到底要怎样做,你们才肯放过我?你们说啊,到底要我怎样?我上辈子,是欠了你们什么吗?你们非要这样的对我?”
见她这么的激动,三个男人的心,都紧紧的绷着。
“夏草,你冷静点。”欧阳诺竭力的屏住呼吸,一边慢慢的朝她靠近,一边平静的和她说话,“我们没有恶意,请相信我。”
“夏草,诺没有骗你。”江瀚立即附和,心里很急,拿着那个有着重大意义的十字绣枕头,朝她快步的走去。“我们是来还你枕头的。”
“你们别过来。”看到他快要走上来的步子,她一边激动的大喝,一边急急的往后退,“我不要你们还我什么枕头,我只要你们滚,离开我的家乡,离开我的视线,离开我的世界,我不要看到你们,我不要……呃啊……”真是倒霉到家,身后有个水潭,她没能注意到,往后退,脚下一个踩空,身子立即往后倒,就当着他们三人的面狼狈的掉落到了冰凉刺骨的水里。
“夏草……”
那个刹那,三个男人的心同时的跳到了嗓子眼,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去,毫不犹豫的同时跳下水,一同的救她。
“夏草,夏草……”
“夏草,你没事吧?”tbzt。
“夏草,抱紧我……”
“呃呜呜,我不要你们管,呃呜呜,你们都给我走开。”他们三人都跳下水争着抢着的抱住自己,夏草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因为,这让她感到窒息,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放纵的痛哭,“呃呜呜,你们让我死了好了,呜呜呃呜呜,我死了,就不会被你们继续欺负下去了,呃呜呜……”
听到她的哭声,三个男人都心疼得要死,一人搂住她的腰身,一人抱着她的肩膀,一人抱紧她的臀部,齐心协力的将她救出水潭。
夜间的气温,本就冷,掉到水里后,滋味铁定是不好受的。
三个男人为了救她都跳下了水,和她一样,身上都湿透了,她冷,他们也冷。
夏草瑟瑟发抖,被他们救上岸后,全身颤抖的用力推开他们,“呃呜呜,你们给我走开,我不要看到你们。”
看到她冷得发抖的样子,三个男人甭提有多心疼,多内疚,多自责了。
欧阳诺欺身上前,不理会她的排斥,将她猛地打横抱起,一边朝着她的家疾走,一边忧急的说:“夏草,别发脾气了,你必须马上回去还衣服。”
江瀚拿好十字绣枕头,和莫迷一起快步的跟上。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去。”夏草气愤的大叫个不停,心里,是百般的不愿意让他们送自己回家,怕极了爸爸妈妈看到他们,会发现自己与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听见没有,欧阳诺,我叫你放我下来。”
欧阳诺置若罔闻,抱她抱得更紧。
“呃,你混蛋,你混蛋。”她实在是气不过,捏起拳头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在他快要抱自己回到家的时候,眼睛里,急出新的眼泪来,“快放下来啊,我自己知道回家还衣服。”
这个时候,三个男人似乎都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夏草,你不想惊醒伯父伯母,声音就小点。”在走上她家的院坝时,莫迷阴郁着脸,在旁边小声的说道。
“夏草,你放心吧,诺把你抱进卧室,我们把枕头还给你,我们就会离开的。”江瀚紧接着的低声说。
被他们洞悉到自己根深蒂固的顾虑,她不得不暂且相信他们一次,哽咽的闭上了嘴巴。
进了她的卧室后,三个男人默契十足的分工合作。
欧阳诺放她下地,立即不顾男女有别之嫌的给她月兑着身上的湿衣服。
莫迷快步的走到衣柜前,找出一套暖和的睡衣,随即走到她面前,和欧阳诺一起面露担心的月兑她身上湿透的衣服。
江瀚最后一个进屋,关上门将门反锁后,快步走到窗前,拉下窗帘,回身见欧阳诺和莫迷都在给她月兑衣解裤,心头一热,也凑了上去。
“你们可以滚了……呃,欧阳诺,你住手,啊,莫迷,湿衣服我自己月兑,呃啊,江瀚,你混蛋,裤子我不要你月兑……”面对他们的殷勤劲,夏草被气得面红耳赤,“你们听不懂我说话吗?你们滚啊,给我滚……我自己知道怎么换衣服,呃,别月兑,别……”
“夏草,你就别怕羞了。”莫迷一边快速的解她的衣服扣子,一边语重心长般的温柔说道,“把手拿下来,别挡着,你这样,我没法给你月兑衣服……”
欧阳诺也解着她的衣服扣子,满脸的担心,“夏草,你身上的湿衣服必须快点月兑掉,要不然,会感冒的。”
“夏草,你的裤子和内裤都湿透了,穿在身上一定很冷,腿不要并拢得这么紧,你这样我不好给月兑的。”江瀚苦口婆心,蹲在她身下,一次次的扯着她的裤头往下扒。
“呃,你们禽兽,你们混蛋,我不是两三岁的孩子啊,这些事,我自己可以做。”夏草欲哭无泪,心头是又气又急又害羞,“听到没有啊,你们给我走,我自己知道换衣,呃啊……”
此时的她,岂能劝说得了他们,一对三,注定是输。
不一会的功夫,三个同心协力齐齐动手的男人就将她身上的湿衣湿裤通通的月兑掉了。
夏草羞愤到极致,奋力的推开他们,抱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快速上床,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在被子里红着脸,流着泪的说:“湿衣湿裤都让你们给月兑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三个男人似乎想到了明天就要回雾城的事,谁也舍不得走,站成一排,紧张又担忧的看着在床上用被子把身体紧紧裹住的她。
“夏草,我们还没有给你穿上衣服和裤子呢。”莫迷厚着脸皮的说。
“夏草,难道你喜欢果睡?”江瀚隐隐笑问。
欧阳诺的脸色,有些阴沉,“夏草,我们明天上午就会离开这里回雾城,今晚,就让我们在这里陪着你吧。”。“呃,你们给我走啊。”他们三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她听得头疼欲裂,“你们要走就快点给我走,总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我穿没穿衣服,我果睡还是不果睡,都和你们无关。”
闻言,三个男人的脸上,不约而同的划过一丝失落,和一丝忧伤。
“你怎么就这样的讨厌我们,这样的希望我们走呢?”江瀚皱紧浓眉,十分闷沉的问,“我们哪点对你不好了?别的女人,把心不得我们留下来陪她们呢。”
“那你就去找她们啊。”她在被子里气愤的大声道。
听她这么说,江瀚顿时来气,“我就是不去。夏草,我告诉你,我就找你夏草一个女人。”声落,月兑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湿裤,光着令人尖叫的健壮身体霸道的挤上床,“夏草,我这辈子就只玩你一个女人,我看你能把我怎样……”
“呃啊,江瀚,你这个禽兽,你给我走开……滚啦……”发现他光着身体挤上床的那刻,夏草吓得身心俱颤,羞愤难当,“滚,滚……”
看到此景,欧阳诺的脸色很难看,莫迷的脸色,也阴沉得可以。
“瀚,别这样对她。”欧阳诺率先严肃的开口。
“瀚,我们回去换衣服吧,今天晚上饶她一次。”莫迷紧接着说。
江瀚已经将夏草压在了身下,扭过头气恼的看向他俩,“诺,迷,你们这个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啊?”音落,快速俯下头,当着他们俩的面狂野的吻上夏草殷红的小嘴。
两人见状,脸色更加的黑了一分。
不一会,江瀚停下了吻,抬起头对他们俩神秘的冷笑,“呵呵,诺,迷,你们要走,你们就自己走,今晚,我要定她了,反正你们两个又不是真的爱上她了。”说完,再次的吻上夏草的嘴巴,一双大手,不停的在她丝滑如稠的身上游走着……
“唔……不……呃……滚……”夏草眼里的泪,流得汹涌,“江、江瀚,求你了……呜呜,不要……不要这样……”
看着她在此时挂满泪的脸,欧阳诺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和江瀚莫迷一起占有她的那个堪称疯狂的晚上。
记得那晚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加入占有她的行列之中,那时,他也没有打算要加入,和自己的两个好友一起玩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那时,他只是坐在旁边的水晶桌旁优雅的喝着红酒,静静的观赏江瀚和莫迷侵占她身体的热辣情景,像在看一部可有可无的文艺片一样。
后来,不知怎么的,听到她糯柔而疼痛的shen吟声,看到她痛得从眼眶里滑下的一滴泪,心,忽然就动了动,也不知是觉得那个时候的她楚楚可怜得特别的美丽,还是别的什么,让他鬼使神差的放下酒杯走向床,加入了同莫迷和江瀚一起欺负她的行列之中……
莫迷突然觉着这样的情景很刺眼,想阻止江瀚侵犯她的举动的,可是见欧阳诺没有任何举动,终是压制了要上前阻止的念头,叹口气,别过头去,没想,眼不见,心,却还是该死的烦着,闷着,沉着。
听到夏草的哀求声,江瀚并没有停下动作,呼吸,急促着,俯身,密密麻麻的吻着她。
“呃呜呜,呃呜呜……”夏草悲戚的哭着,使劲的扭着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站在床对面的两个男人,用近乎绝望的声音呼唤着他们,“呃呜呜,欧阳诺,莫迷,救我,呃呜呜,救我……”
听到她怀着最后一丝薄弱希望的呼救声,莫迷没动,还是别着头,像是怕自己回头看她一眼,就会泄露心中的什么秘密一般。
欧阳诺也没动,只是看着她那张挂着泪的脸,幽幽的思索着什么。
她,绝望了,嘴角颤颤的上扬,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落,笑出比哭声还难听的笑声,“呃呵呵,呃哈哈,骗子,骗子,江瀚,莫迷,欧阳诺,你们三个不仅都是禽兽,还都是骗子,都是混蛋……”
他和他,都沉默,江瀚也不说话,只在她的身体上专心致志的行动着,似乎,是默认了什么。
静默一会儿,欧阳诺看着她的泪脸,十分郑重其事的问:“夏草,我们是禽兽,我们是混蛋,我们是骗子,这样的我们,有一天,你会爱上吗?”。
“我不会,永远也不会。”她流着眼泪,扬着唇角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就算死,我也不会爱上你们的,我会恨你们一辈子。”
听她这么说,他,反倒是笑了,笑得有些轻松,点点头,穿着一身湿漉漉的高贵衣衫,优雅不凡的靠近她,对她露出有气质的迷人笑容,“呵呵,不能爱我们一辈子,恨我们一辈子也不错。”无所谓的愉悦说着,在她的眼前优雅的月兑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湿裤。
“呃,不,不要……”恶魔又加入一个,夏草更是惧怕与绝望,挂泪的小脸,惨白无色,全身绷得紧紧的,向他使劲的摇头,“欧阳诺,我求你不要……你向我保证过,你们进我卧室,绝对不会对我做出我所担心的事情来的。”
他微微愣愣,向她温和儒雅的微笑,“我是有这样说过,我说话,向来算数,可是当时,你并没有相信我。”不疾不徐的说完,掀开被子不失优雅的上床。
床上拥挤了一分,江瀚抬起头来,不悦的看向他,有些不解的说:“诺,你刚才不是要我不要这样对她吗?怎么现在你比迷还积极?”
他但笑不语,头一俯,吻上夏草被他吻肿的红唇。
见状,江瀚的心里酸酸闷闷的,总感觉有些添堵,“呃~”烦恼的想一想,叹口气,俯身吻上夏草挣扎的手臂。
欧阳诺吻了一会儿,抬头瞥一眼站在原处没动的莫迷,如同撒旦般的笑问:“迷,我们明天就走了,你今晚,不与我和瀚一起好好的疼爱她吗?”。
莫迷沉闷的闭闭迷人的眼睛,酝酿一会儿情绪,才扭头看向床上的他们,挑眉邪魅的笑,“呵呵,怎么会?明天就走了,我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怎么也得和你们一起最后的疼她一次,让她一辈子的记得我们。”阴柔说着,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那张床走去,隐隐躲闪的目光,偶尔落在夏草写满绝望的苍白泪脸上…………
狂风暴雨的激情,惊涛骇浪的,在黑夜里碰撞出灼热的火花,参与的人,是否无一幸免的被其灼伤呢?
夏草累极了,在他们三个优质男人百变的疼爱中,筋疲力尽,最终昏迷过去。
得到了满足,江瀚起身坐在床边,点起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偶尔,在烟雾中扭头看看昏迷在床上的女人。
莫迷起身坐在床的里面,光果的背脊似乎还有着高温,溢着细细的汗珠,靠在冰凉的墙面上,让他受到刺激般的咧了咧嘴,向江瀚要来一支烟,一边优雅帅气的吸食,一边隐隐苦涩的看着昏迷在旁边的女人,面上带着笑容,声音却忧沉的说:“诺,瀚,我们今晚这样做了,这辈子,她就真的恨我们了。”
欧阳诺下了床,打着赤脚站在床头的位置,低头看着昏迷的女人,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模她掉落到水里后被水打湿,现如今,又在他们三人的强度占有下汗湿了的如墨秀发,眼里,一片温柔,“这样的结果,不好吗?”。声音云淡风轻,嘴角,偶尔轻轻的上扬,“反正,我们又没有爱过她。”
是吗?是真的没有爱过她吗?如果是这样,又何必要做出如此疯狂的情事,让她记恨他们一辈子呢?何不对她冷清一点点,让她少恨他们一点点,让她尽早的忘记他们禽兽般的坏呢?
爱,或是不爱,都好像不重要了,做都做了,还去计较这些做什么。
莫迷无言,不想自寻烦恼的去深究这个问题,隐隐的扯扯漂亮的嘴角,保持沉默的吸起香烟。
江瀚更加沉默,收回目光,面色冷峻的深吸一口烟,翘起二郎腿,回到曾经冷酷少语的自我。
不知何时,欧阳诺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吹风机,插上电源,站在床头给陷入昏迷中的女人吹起湿透的长发。
‘嗡哧嗡哧嗡哧嗡哧……’
吹头发的声音,有点吵,有着烟味和味的清冷卧室,热闹了不少。
莫迷抬头,江瀚扭头,同时看着他给她吹头发的情景,均是一愣,随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噢,诺,你还真是贤惠啊!”莫迷扬起嘴角,夸赞的笑说。“这世上的女人,能得到你这般待遇,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欧阳诺微微的低着头,一边有模有样的给昏迷的女人吹着头发,一边紧盯着她昏迷的侧脸,微微含笑的幽默道:“她夏草不会,醒来了看到我给她吹头发,怕是会咬我一口。”
“那是。”江瀚冷冷的接上话,吐散一口腾升出三个烟圈的烟雾,“谁叫你把她给吃了,自己吃不说,还发动迷也一起吃,也不考虑她身子骨能不能经受得住。”
欧阳诺微微皱眉,停停手上的动作,看向他,“瀚,你这话何意?是怪我发动了这次的行为?”
江瀚面露不悦,“哼。”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他这是什么态度?
欧阳诺突然很来气,想到此次事件的来龙去脉,放下吹风机,脸色铁青的走近他一步,“瀚,你可别忘了,是谁先月兑了衣服裤子光溜溜的爬上她的床对她施暴的。”
江瀚回头冷冷的与他对视,“你认为始作俑者,是我?”
“难道你自己不这样认为?”
“诺,当时确实是我先爬上她的床的。”这件事,他江瀚承认,“可是,我当时可没有邀请你和迷一起加入。我当时只是想一个人拥有她。”当时,也包括现在,他江瀚都是这么想的,他只想一个人拥有她,不与任何人分享,可是,最后,他们还是和他一起分享了她,让她昏迷了过去,想起这件事,他的心头就止不住的闷,憋得慌。
“瀚,你在怪我和迷?”欧阳诺紧盯他的脸,轻轻的扬扬嘴角,有些好笑的问道,“是吗?就因为一个我们共同玩过的女人,你就在生我和迷的气?”
“瀚,真是这样吗?”。莫迷也有了些兴趣,一边轻声的问,一边挪挪身子,拿过吹风机给昏迷着的夏草吹起头发,“你把我们的友谊,放在她之后,是这样的吗?嗯?”
此时,吹风机‘嗡哧嗡哧’的声音和他们的声音混合在了一起,透着一些深沉的诡异。
夏草像是受到了这样的影响,漂亮的羽睫隐隐的颤了颤,动了动,头脑,渐渐的有了意识,似乎,能够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两个人都这样的逼问,江瀚顿时陷入颇为尴尬的局面,烦恼的想想,吸口烟神色凝重的否认,“迷,诺,不是这样的,你们别误会,她不过是一个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我疯了也不会把她放在我们的友谊之前的,她夏草,根本就不足挂齿。”
“呵呵呵……”莫迷妖妖的低笑,傲慢又轻佻,“也是。”修长好看的手指,挑起夏草的一缕长发,仔细的吹干,动作温柔,像极尽完美的情人,可那张薄削漂亮的嘴巴,却说出极为无情的话,“都被我们这么玩了,还能高洁到哪里去啊,已经是垃圾了,她若是能破坏我们的友情,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呵呵……”
欧阳诺儒雅的俊脸上,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专注的看着夏草,可是,却没有为她说一句好话,反而越发的贬低她,“迷,瀚,我们的友情,是谁也也无法取代的,像她这样柔弱无知的女人,随便玩玩就可以了,能站在我们身边,陪我们一起到老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是她这样的女人,为她这样的女人起争执,为她这样的女人伤我们之间的和气,根本不值。”
“是。”莫迷勾起唇角,赞同的耸耸肩,“诺,你说得对极了。”
江瀚神色冷峻的点头,“说得没错。”吸口烟,酷酷的丢掉烟头,穿上湿湿的衣服往门的方位走,“运动做完,该回去换套干净的衣服了。”
“瀚,再等等。”莫迷笑着叫住他,“我们今晚可把她累坏了,把她的头发吹干再走吧。我们做人,多少得有点良心。”
欧阳诺像是觉得莫迷说的话有道理,对江瀚淡淡笑笑,“瀚,等一会吧。”淡声说完,拿起自己的衣服优雅的穿起来。
他们都这样说,江瀚也就退回到了床边,看着夏草的眼神,明明是冷冷的,但就是莫名隐约的透着点纠结与无奈,皱皱浓眉,一把夺过莫迷手中的吹风机,“你去穿衣吧,我来给她吹头发。”
莫迷笑笑,“好。”难得的不和他争抢,下床穿衣,大方的让他为夏草服务。
江瀚走到床头,拿着吹风机给夏草吹起头发,他的动作虽然透着笨拙,一点也不娴熟,但是,却有着认真的劲。
他们没说话了,房间里,就只有吹风机吹头发的‘嗡哧嗡哧’的声音,以及欧阳诺和莫迷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夏草好看的柳叶眉,在这个时候不为人知的隐秘动着,透露出无法言喻的难受。
她,好像已经醒了好一会了,已经将他们方才的那些话,听到了耳朵里,记到了心之中。
她不会意外他们会说出如此没心没肺的话,可是,听了之后,就是感觉自己的脖子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掐住了一样,让她喘不过气,同时,胸口也涌出锥心般的痛楚,想哭,却流不出泪,暗暗的咬紧牙齿,逼着自己挺过去,逼着自己一定要坚强隐忍,不要让自己坠落到更加难堪的境地。
欧阳诺穿好衣服,抬手看看腕表,随即看向还在给夏草吹头发的江瀚,“瀚,头发吹干了吗?”。
“还没有。”江瀚冷冷说,其实,夏草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但就是有根弦,让他还想在她的身边多呆一会儿。
“快一点,天要亮了。”欧阳诺微微催促道。
江瀚没说话,继续认真的给她吹着丝丝如墨的秀发。
莫迷在这时拿起那个他们三人共同加班加点绣好的十字绣枕头,突然有点百感交集,蹙着俊眉微笑,“诺,瀚,我们三个一起绣好的这个十字绣枕头,要不要等她醒了我们一起还给她?”
“就这样还给她吧。”欧阳诺声音微沉的说,深邃的眼睛,看向床上还没有睁开眼睛醒来的她,“我们必须早点走,避开她父母,她最害怕她的父母知道我们和她的这种关系,多少给她留点面子。”
莫迷想想,淡笑的点点头,“嗯,好吧。”
于是,他拿着那枕头优雅的走到床边,微微弯身,将那枕头放到她头的旁边,似乎希望她一醒来,就可以看到这个十字绣枕头。做好这件事,伸手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扬扬薄唇,“瀚,别再吹了,已经差不多干了。”说到这儿,站直身,双手插兜的转身往门走,嘴角挂上一抹戏谑的笑,“诺,我们走吧,瀚好像愿意留下来给我们的小猫咪当男佣呢。”
江瀚立即皱紧浓眉,“呃,莫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用力的扔掉还在‘嗡哧嗡哧’作响的吹风机,冷着脸,大步的走到他的前头,第一个的走出门。
“哟,这样就生气了啊?”莫迷在后方笑,慢悠悠的追上他,“瀚,我发现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越来越小气了。”
“死狐狸,你给我闭嘴。”
“呵呵……我跟你开玩笑,随便说说罢了。”
哎,这两个家伙又斗起嘴了,给平凡的凌晨,增加了不少的趣味。
他们两个都已经走出了夏草的卧室,欧阳诺却不怎么急,走到床边,关掉吹风机,将吹风机放好,再给夏草盖好被子,深深的看看她闭着眼睛,好像还没有清醒过来的侧脸,这才微微快步的离开她的房间,轻轻的关上门。
听到他走出去顺手关门的声音,夏草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积聚在眼眶里的泪,在那一刻,倾泻而出,回想他们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回想他们方才所说的那些话,载满千百种恨意的心,近乎是千万般的难受,扭扭头,看到放在头部旁边的十字绣枕头上溢满幸福的结婚图案,眼泪,流得更是汹涌,心,痛得更是悲伤……
妈,爸,弟弟,轩浩,我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幸福了。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们三个禽兽,你们让我这辈子得不到幸福,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们也得不到幸福的,我,诅咒你们。
几个小时后,旭日东升,天空,是那么的蓝,云朵,是那么的白,洒满阳光的大地,还是充满着无限的希望,那样的生机勃勃着。
她从床上疲惫的起来,穿好长袖的衣服遮住身上三个男人霸道给予自己的欢爱痕迹,心如针扎的理好还有着他们味道的床铺,艰难的拿上那个十字绣枕头,转身走向小小的窗子,拉开有着向日葵图案的窗帘。
当灿烂温暖的阳光洒在她脸上的时候,她突然有些不适应,美丽的眼睛闭了闭,再次的睁开眼睛,低头看看洒满阳光的大地,扬头看看飘着朵朵纯洁白云的蓝蓝天空,心,才渐渐的开朗了些许,嘴角,在阳光中隐隐的上扬……不管经历过什么,太阳,还是会每天都照常升起的,不管经历过什么,我,还是会活着的,他们三个都没有死,我怎么会去死呢?那样的傻事,我做了第一次,绝对不会再做第二次的。
时间,差不多了。
在窗前站一会,她找出一个打火机,抱着那个十字绣枕头走出卧室,然后走到院坝边,蹲点上打火机,在阳光的见证下,燃烧手中的十字绣枕头。
这时,夏妈妈走了出来,看到她用打火机燃烧十字绣枕头的怪异举动,赶忙快步的走过去,一把抢过起了火燃烧了一个角的枕头,快速的吹灭火苗,大惑不解的看着她在早上的灿烂阳光下也显得苍白无力的脸,“夏草,你今天早上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起来,就烧枕头啊?”将那枕头仔细的看看,又是一惊,“咦,这个十字绣枕头和你以前绣的那个枕头一模一样,你什么时候重新绣的?”
她挤出一抹笑,“妈,把枕头给我吧,这枕头绣得不好,我烧了再重新绣一个。”
“那可不行。”夏妈妈坚决反对,“我觉得这十字绣枕头绣得挺好的,你不喜欢,这个枕头就给妈妈。”说完,拿着那枕头走进屋。
“妈,妈……”她欲哭无泪,心里难受,心里痛,却怎料,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一天的上午,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并驾齐驱,俘获无数女人心的优质男人终于坐上了那辆象征高贵身份的劳斯莱斯离开了绿水村。
这一天的上午,夏草终于收拾好了情绪,上了山,也去了拍摄基地,积极的投入到拍摄工作中。
拍完一个重要场景后,张导演发话,可以休息半小时。
阳光越来越大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到树荫下乘凉,或是到遮阳伞下休息,夏草却独树一帜,一个人站在炽热的阳光下,眺望远处的风景,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什么,究竟在想什么。
章心夕就在旁边的遮阳伞下休息,脸上戴着一副墨镜,手里端着一杯果汁浅浅的喝着,助理站在旁边,勤快的拿着扇子给她扇着风,大明星的派头,丝毫未减。
抬眼看到在阳光下的夏草,她很快想到了夏树,深红的嘴角隐隐的一扬,放下果汁,起身撑上一把太阳伞向她扭腰摆臀的走去。
“夏草,今天太阳这么大,你就不怕晒黑啊?”走近,她站在她旁边和颜悦色的笑着问。
夏草冲她笑笑,摇摇头,“不怕,今天特别想晒晒太阳。”
“为什么?”她不解的蹙眉,“你有心事?”
“没有。”她摇头,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
“不会吧?呵呵……”章心夕紧睨她的脸,一脸不信的笑出声,“你今天的心情,应该是特别的不好才对,你就别骗我了。”
夏草心悸的愣愣,“心夕,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今天上午,皇太子殿下,江总,莫总都走了啊。”
他们,真的走了吗?
“……”她一时无言,心里,忽然一阵轻松,但却并没有释然什么。
“处处护着你,疼着你,宠着你的三个男人走了,怕不怕我欺负你啊?”章心夕半开玩笑的问。
他们三个,真有处处护着自己,疼着自己,宠着自己吗?
闻言,她觉得有些可笑,苦涩的扬扬唇,摇摇头,“不怕。”
“呵呵呵,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哪一天他们三个回来了,知道我欺负了你,我岂不会很惨,到时候,可就不是掉下陷阱那么简单了。”章心夕的心情好像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很好,说话有点口无遮拦了,也不知道。
“心夕,你刚才说什么?”她听到某句话,疑惑了起来,“你那天掉下陷阱,难道是……”
“噢,我胡说的我胡说的。”章心夕猛然想起自己方才说漏了嘴,赶忙笑呵呵的否认,“呵呵,夏草,我跟你开玩笑的,我那天一个人去散步,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呵呵,还好,后来你弟弟去找我,也掉了下去,让我不那么孤单了。”
她还是有些怀疑,“心夕,你跟我说实……”
“你弟弟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啊?”章心夕急忙打断她的话,佯装一副自然的笑脸,“那天还没有谢谢他在陷阱里陪我呢,你告诉我他的电话,我打个电话谢谢他。”
“他的手机号码是13398622222。”
章心夕听得认真,立即拿出手机记下号码,随即,唇角一扬,把夏草撇在一边,一边拨打夏树的手机,一边转身朝丛林的方位走,典型的重色轻友……
此时,我们小帅小帅的阳光小伙夏树同学正在大牛家,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大牛同学诉说心事。
“大牛,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嫉妒哦。”他走进大牛的卧室,关紧卧室门在大牛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大牛正在吃泡面,一脸的不耐烦,“什么秘密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跟你说吧,我和一线大明星章心夕zuo爱了。”
“啊扑哧~”大牛吃在口中的泡面顿时全都吐了出来,随即前俯后仰的大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哎呀,你笑什么笑啊?”夏树很是气恼,一掌拍向他的背,“我说的是真的,你别不信……”
“啊哈哈,夏树,我信了我他妈的就是傻牛,不是大牛,啊哈哈啊哈哈哈,真是笑破我的肚皮了,你和章心夕zuo爱,骗谁啊,呃哈哈啊哈哈……你小子,倒是什么牛也敢吹啊,呵呵——岁,就迫不及待的想破处啊,啊呵呵……”
“喂,你他妈的别笑了,老子说的是真的。”夏树咬牙切齿,“你怎么就这么的不相信人呢?我们可是有十八年的交情啊,我……”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把你的嘴巴给我闭上,别他妈的笑了,安静点,老子要接电话。”
“啊哈哈……你和章心夕zuo爱?啊哈哈,是在梦中做的吧,啊哈哈……”大牛依旧是捧月复大笑,“呃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啊哈哈……”
“呃!”夏树快被他气死了,想了想,按下接听键,大步的走出卧室,“喂……”
章心夕站在一棵树下,听到他的声音,心头莫名的一阵窃喜,润润喉咙,媚笑的柔声道:“猜猜我是谁。”
夏树刚被大牛取笑,此时此刻,心情是一万个不好,想也不想的就冲着电话大声的吼道:“你神经病啊?我现在没空猜。”声落,立即挂断电话。
章夕心的脸一下子绿了,“呃,死小子,居然敢挂老娘的电话?”心中一万个不服气,立即踩着高跟鞋大步的走向助理,吩咐道:“把我叫你新买的那部xx手机给我,我头疼,不舒服,帮我请个假。”
助理点点头,将装有新手机扎着彩带的漂亮盒子交到她手上,有点担心的看着她,“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打了个电话就头疼了?”
“要你管啊?”她黑着脸的大吼,接过盒子,气鼓鼓的朝山下走去。
“更年期到了吧?”助理常常被她欺负,看看她的背影,嘲讽般的嘀咕了这么一句话,这才朝导演走去,“张导演,心夕头疼得厉害,今天下午的拍摄,她不能参加了……”
章心夕并不知道夏草家的地址,匆忙的下了山,站在村子口再次拨打夏树的电话。
“你是谁啊?”夏树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这个陌生的电话,立即极其不耐烦的大声说道,“别叫我猜,哥哥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和我聊天,就赶紧给我自报家门。”
章心夕气得冒烟,“你个死小子,把老娘上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到底是谁上谁啊?
“呃?你、你是章心夕?”夏树突然听出了是她的声音,惊吓一大跳,“心夕,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啊?”
“哼,我本事通天,当然知道。”
“哦,呵呵呵呵呵呵,是是是。”夏树在电话那头连连点头。
“我现在就在你们村的村子口,马上来接我。”
“啊?”他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