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诺和江瀚两个人正儿八经的比上了台球,一旁的莫迷可就落得清闲了,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拿着那部红色的手机,嘴角微勾的发起短信息……
‘夏草,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会觉得好无聊呢?是没有人陪你谈心吗?没有人陪你玩吗?’
‘嗯,就是没有人陪我谈心,没有人陪我玩啊,所以很无聊。’夏草很快的回复了这样的一条短信。
‘呵呵,我过来陪你好不好?’莫迷鬼魅的一笑,毫不犹豫的编辑出这条短信。
‘呵呵呵呵,好啊好啊,小月,我想死你了,你快点过来陪我吧。’
自家的小乡村离雾城十万八千里呢,夏草当然是知道王小月是不会过来的,呵呵,不过,开个玩笑,也就发了这条信息过去。
莫迷看着她发来的这条短信,隐隐的笑了……夏草,我也想死你了。漂亮中又有几分邪气的嘴角,鬼魅的一扬,立马发出一条短信……
‘夏草,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我会好好的陪你玩,好好的陪你谈心的。’
短信发过去后,他立即站起身,边快步的朝出口走,边对两位比拼球技的好友微微的笑着说:“瀚,诺,公司出了点事,我必须得马上过去处理,你们慢慢玩。”
“好。”欧阳诺看他一眼,一边笑着点点头,一边微微俯,打出相当精彩的一杆球,“瀚,该你了。”
“公司出了点事,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真是怪哉。”江瀚有瞥到莫迷的表情,疑惑的嘀咕一句,才专心的打起球来,“诺,看我的,呵呵呵,我的台球也是打得很有国际水准的。”
“呵呵,是是是,不过,跟我比总是要差那么一点点。”欧阳诺有时候,也不失幽默。
“诺,我哪里比你差了?”江瀚从不轻而易举的就认输,即使是面对身为皇太子的他,以及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莫迷也一样。
‘好,我等你。呵呵呵,快点来哟,过了12点你还不来的话,我可就不等你了。’
莫迷走出门,夏草的信息就又来了。
莫迷看着这条短信,内心可谓雀跃无比,一边加快步子的朝外走,一边严肃又急切的给特助打电话,迫不及待的想要立马飞到她的面前,“马上准备直升机。”
“好的,莫总。”
既流光溢彩,又热闹非凡的宴会厅……
章心夕穿了一条大红色的抹胸礼服,和夏树的感情在地底下稳定发展后,她对夏草的态度友好许多,做什么事,也不会和以前一样故意的为难她了。
想到自己以前处处争对她,设计让她掉到陷阱里的事,她心里,挺有些过意不去的,和张导演喝了几杯酒后,立马拿上一瓶酒找到坐在安静角落的她,笑着问:“夏草,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么个冷清的地方坐着啊?”
夏草明显的感觉到她对自己好许多,微笑道:“哦,我不习惯这种热闹的大场景,所以就坐在这里了。”说完,挪挪位置,拍拍旁边的座位,“你要不要坐坐?”
“我陪你坐一会吧。”章心夕笑着点头,坐在她身边后,立即倒上两杯酒,递给她一杯,“来,我们干一杯。”
夏草好像从那次喝醉酒而错进了那间总统套房被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个男人彻彻底底的占有了后,后来就重来没有沾过一滴酒了。
每每看到酒,她都会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三个禽兽般的男人是怎样占有自己的画面,心里对酒也就一味的反感了,总觉得喝酒会误事,或者给自己带来灾难,这会儿看到酒,心里就止不住的发慌,便没有伸出手去接她递到面前的酒,扬起唇角一脸抱歉的向她摇摇头,“心夕,我喝不来酒。”
“喝不来就学啊。”章心夕此时的语气相当的豪爽。
“呵呵,我学不来。”
“夏草,你都没有喝,怎么就知道你学不来了?”章心夕正儿八经的教导道,“其实喝酒真的很简单,就跟喝水一样,来,快拿好杯子,把这杯酒当成饮料,一口气喝光。”
“心夕,我、我怕喝酒。”她还是心有余悸,连连的摇头摆手,“我怕喝醉。”
“哎呀,怕什么啊,喝醉了,你就别回家了,就在别墅和我一起睡就是。”
“心夕,我……”
“夏草,你别再推辞了好不好?”章心夕没有多少耐心,声音突然尖了起来,“你不喝这杯酒,就太不给我章心夕一个面子了。”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不喝,肯定会得罪她吧?
如此一想,夏草终是竭力的压制住了心魔,挤笑的接过酒,酝酿一会儿情绪,闭着眼睛一个仰头,来了个一饮而尽。
“呃~”那酒可真够烈的,好久没有喝过酒的她真有点招架不住,喝下去后,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头也泛起晕,“呃,心夕,这是什么酒啊?”
“呵呵,52度的白酒。”章心夕笑道,“来,今天我们高兴,再来干一杯吧。”说着,又给她倒上一杯。
“心夕,我、我喝不来白酒……”她求饶般的摇着头说,“啤酒我还能喝个四五瓶,这白酒,我、我真喝不来,喝一两,我就会醉得七荤八素的。”
“哎呀,你怕什么啊,你醉了,我会照顾你的。”
“我、我……”
“我什么啊,把我章心夕当朋友就把这杯喝了。所谓好事成双,你怎么也得喝两杯才行。”章心夕劝酒的功夫绝对一流,“喝吧喝吧,别矫情了。”
“呃……好,我、我喝。”在她的劝说下,夏草终是喝下了第二杯白酒。
“呵呵呵呵。”章心夕见她喝了两杯酒脸蛋就泛了红,这才放过了她,和她聊了几句,便乐呵呵的离开,和站在不远处的张导演拼起了酒来。
喝了两杯酒后,夏草的头,昏昏沉沉的,脸蛋又红又烫,没过多久,感觉看东西都看不怎么真切了,“呃……唔……”实在是有些难受,在原处坐了一个小时后,站起身,步伐飘摇的走出热热闹闹的宴会大厅,迷迷糊糊的走进一条长长的清冷走廊……
走了一会,她实在是撑不住了,腿一软,头一热,就那么随意的坐在了走廊旁边的一个喷水池的台子上,低垂着小脑袋,闭着双眼等待着酒劲醒过来。
快到12点时,莫迷乘坐专用的直升机赶到了这栋位于绿水村、属于江瀚名下的豪华大别墅。
一下直升机,他就用跑的,跑进别墅,经过那条长长的清冷走廊,一个转身,一个扭头便看见了低垂着头坐在喷水池旁边的夏草,心,兴奋的一跳,立即停下脚步,勾起漂亮邪气的唇角,双手插兜极为优雅的走到她面前,随即低头看着她,沙哑柔魅的笑问:“宝贝,你是专门坐在这里等我的吗?嗯?”
咦?谁在和自己说话啊?呃,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的熟悉呢?是、是李轩浩吗?
醉了,夏草也忘不了李轩浩,缓缓的仰起头来,朦胧的看到一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微微愣一会,便咯咯咯的笑起来,“呵呵咯咯咯,讨厌,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来找我啊?咯咯咯……”她,好像把他看成了李轩浩了,边说,边歪歪倒倒的站起身,随即一把抱住他,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张好看得要人命的脸。
她醉酒时,脸蛋红彤彤的,像发出热量给人温暖的太阳,又像解渴充饥的红苹果,模样可爱、妩媚,也风情万种,让人恨不得恨恨的蹂躏她一番。
莫迷喜欢这个样子的她,心,紧实一下,喉头立即受不了的动了动,一手环住她细软的小蛮腰,一手伸出修长好看的中指,挑起她尖尖的小下巴,与她美丽的大眼睛深切的对视,“有没有想我?今天晚上的这场宴会,没有人陪你谈心,没有人陪你玩,你觉得很无聊吧?嗯?”
咦?为什么这些话,自己也会觉得熟悉呢?
此时,夏草好迷糊,眨眨大眼睛,掰开他抱住自己腰际的手,一脸糊涂的朝后退,“你、你是谁啊?你是李……呃啊……”呃,真是倒霉到家了,‘轩浩’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人就跌坐在了喷水池里,身上的纯白色长裙湿得一塌糊涂。
本就穿得轻薄,加之薄薄的布料又是白色的,这一沾水,薄薄的布料全都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身体上了,将她曼妙的身体勾勒得妙不可言,某处,还若隐若现的,男人看了,铁定会忍不住的流口水……
“夏草……”她跌坐到喷水池里的瞬间,莫迷担心得很,箭步上前,两手用力的打横抱起她,看到她湿了裙子后那引人遐想的曼妙身体,心窝处立马热了,痒了,接着,呼吸也乱了,急促了起来。
喝了酒后,夏草会觉得有点冷的,这会儿掉到了水里打湿了身体,就更觉得冷了,两手抱住他的颈脖,微闭着眼睛本能的往他温暖的怀里缩,试图汲取他身上的所有热量,同时,嘴里还说出一些暧昧糯柔的话语来,“呃~啊,好冷,抱紧我,呃,抱紧我……呃,给我,给我温暖,我冷啊……”
这个时候,她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莫迷哪里受得了啊,“夏草,你这是在勾引我犯罪,怪不得我。”呼吸急促的说完,立马抱着她加快脚步的朝自己原本住的那间豪华卧室走去。
豪华卧室……
“呃,你干嘛月兑我衣服啊?呵呵咯咯咯……”在莫迷给她月兑裙子的时候,夏草好像发起了酒疯,一边傻傻的笑,一边用力的扭动着身体,“咯咯嘻嘻呵呵……呃唔,不要月兑我衣服了啦,我、我会害羞的,呵呵呵呵嘻嘻……”
“别动,别动啊……”喝醉酒的她,力气倒是蛮大的,月兑了好几次,莫迷都未能顺利的将她身上的裙子月兑下来,不免有些头疼,边竭力耐心的慢慢月兑,边俊眉微皱的轻哄着她,“夏草,听话,别乱动,你身上的裙子都湿透了,我必须要给你月兑掉,要不然会感冒的。”
“呃,我不要月兑掉了啦,穿湿的凉快,呵呵……好凉快……”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想要凉快?你刚才不是说冷吗?”。莫迷的眉,皱紧了一些,阴柔的话语里,有责备,但是更多的,却是宠溺,“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醉成这样。不会喝酒就别喝酒,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样,该怎么办?呃,幸好我赶来了,以后不许喝酒了。”
夏草嘟起嘴巴,朦朦胧胧的大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一眨一眨的,可爱到爆,妩媚得要人命,“我不要你管,我、我以后就、就是要喝酒耍酒疯,我就是……呃唔……”不料话还没有说完,整张小嘴都被他吻堵了住,“唔……”
一旦吻上,好像就一发不可收拾。
莫迷似乎难耐到了极致,吻得越来越狂野,气息瞬间粗重,胸口瞬间起伏,实在是等不急了,两手一个用力,撕拉一声的撕掉她身上的纯白色长裙。
听到裙子被撕坏的声音,夏草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心,跟着害怕的一跳,睁大眼睛看到自己最好看的一条白色裙子被撕坏了,并被他像丢垃圾一样的丢在地上的画面,好看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立即很生气的挣扎起来,捏起粉拳用力的捶打他,“你坏蛋你坏蛋,你撕坏我最好看的裙子了,呃,你赔我裙子赔我裙子……”
“宝贝,我赔我赔……”莫迷连连点头,一边答应,一边密密麻麻的亲吻她,“我会赔你裙子的,你想要多少条,我就赔你多少条……”
“真的吗?”。
“嗯,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要一百条,现、现在就赔我。”她有些撒娇般的要求道,“呃唔,快点赔啊……啊,别咬我那里,好痒,好疼……”
“宝贝,一万条也不成问题的。”莫迷的声音不知在何时变得异常的沙哑又性感了,“现在先让我把你喂饱吧……”说完,将她扭动的娇小身躯紧紧的压在身下……
小白草本就不是白眼狼的对手啊,小白草喝醉了酒,就更不是白眼狼的对手了。
呜呜呜,我们喝醉酒的夏草同学,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莫迷白眼狼的月复中餐了,呜呜呜,好冤枉啊,好憋屈啊,好激情啊……
莫迷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这个晚上,他是变着法子,把夏草吃了个通通透透……
夏草累得个要死不活的,在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说来也奇怪,莫迷运动了好几场下来,竟然依然是神清气爽的俊美样,看到她入睡的乖巧模样,更是精神百倍,扬唇温暖的笑笑,拿出那部红色手机悄悄的拍下她甜美可人的睡脸,悄悄的将那张照片当做手机墙纸,再俯下头温柔的吻吻她的额头,随后才赤条条的轻声下床,穿好衣服走到阳台,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对电话里的人正儿八经的吩咐道:“马上去买一千条漂亮的裙子送到万盛区丛林镇的绿水村来。”
“是,莫总。”
“一定要买最好看的。”
“是。”
“款式和颜色都要多样化,不要买重复的。”
“是。”
“还有,要注意……”
中午时分,夏草才缓缓的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好像不是阳光,而是一排排的裙子,偌大的豪华卧室,几乎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裙子,花的,白的,黑的,绿的,红的,长的,短的,不长不短的,简直五花八门,看得她眼花。
“呃?怎么回事啊?我是在裙子展览馆吗?”。她疑惑极了,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下床去,“呃啊?”下了床,她不仅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身,还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欢爱吻痕,心猛的一颤,小脸立即一阵红,一阵白,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我、我昨晚怎么了?我昨晚,和、和谁上床了?呃?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就这时,身穿白色休闲装的莫迷优雅的走了进来,看到呆呆愣愣的她,唇角轻轻扬起,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魅惑微笑,“宝贝,睡饱了吗?”。
“啊?”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夏草吓了一大跳,抬起头,看到他那张妖孽般的俊美面孔,更是被吓得不轻,心脏,开始七上八下的跳动着,睁大眼睛气愤无比的看着他,“莫迷?你、你怎么在这里?”tehc。
“我怎么会在这里?”莫迷觉得她问得好好笑,走到她的面前,扬起漂亮的唇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夏草,你的记性是不是太差了?要不要我免费送你一千个猪脑吃,让你张长记性?”
闻言,夏草朦朦胧胧的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段,脑海突然轰隆的一声雷响,“昨晚和我做那个事的人,是、是你?”结巴的问出口时,那张小脸不争气的红得一塌糊涂。
“当然。”莫迷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想起昨晚用各种姿势狠狠疼爱她,让她欲仙欲死的叫个不停的那些情节,很是得意的点头,并朝她挤出一个电眼,“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呃,这个漂亮得不像人的家伙,居然还敢这么洋洋得意的承认,呃,真是气死人了。
夏草被气得发狂,想也不想的就立即捏紧粉拳,竭尽所能的捶打他,边打,边口不择言的骂,“你、你流氓,你禽兽,你混蛋,你不是人,你以后不得好死……”
这个小妮子用起力道来,还是能够将人打得蛮疼的。
“呃~”胸口承受她二十几记粉拳后,莫迷感觉到疼了,俊秀好看的眉隐隐的皱皱,一把握住她动用暴力的小手,似笑非笑的问:“这个时候才想起了要骂我啊?昨晚你怎么不骂?昨晚,你明明很享受,还要我抱紧你,用力一点呢,你自己对我说的这些话,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吗?”。
“我、我……”被他这样的一问,夏草顿时语塞,欲哭无泪的感觉强烈的涌上心头,想了好一会才气鼓鼓的反驳道:“昨晚我喝醉了,我昨晚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我的本意,你昨晚,是趁人之危。”
莫迷漂亮的脸,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夏草,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不是。”她无视他变得难看的脸色,立即提高音量的大声否认。
“你是。”
“我不是,我……呃唔……”好过分,她话还没有说完呢,小嘴又被他严严实实的吻住了,“唔……放、放开,唔呃……”
莫迷把她控制得很好,一手搂紧她的细腰,一手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月兑他狂野的吻。
他的舌头虽然没有江瀚那样的强悍,但是却比江瀚的舌头灵敏快捷,眨眼间的功夫,就将她的唇齿舌忝舐了一遍,让她想狠下心来咬断他的舌头,也无法找到准确的时机……
不得不说,他的吻技,真的高超到无法形容的地步,时间微微的一长,夏草就承受不了了,脑袋,时而空白,时而昏眩,恍然的觉得自己如醉云雾之中,自己何时闭上了眼睛仍由他胡作非为的亲吻自己了,也一无所知……
发现她没有反抗了,莫迷吻得更加的热情狂野,更加的缠绵多情,心情高涨,险些好到爆炸,隐隐暖暖的笑笑,抬起手来,情不自禁的抚模她还没有穿上衣服的曼妙身体……
“唔呃……不要……”当他模到敏感处时,夏草如遭电击,顿时完全的清醒过来,爆红着小脸蛋,使劲的推开他,随即迅速的转身,扯起床单紧紧的包住自己的身体,扭过头,羞愤又怨恨的瞪着他,“莫迷,你不要太过分了,给我马上滚。”
被她推开的那个瞬间,莫迷的脸上闪过一抹受伤的表情,这会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又看到她瞪大眼如此厌恶自己的表情,方才所有好上天的好心情,瞬间都石沉大海了,心里,像是下了一场寒冷的雨,微微低下头,神色黯然的看着她,“我就那么的让你讨厌吗?”。
“是的。”夏草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看他的眼神,没有好转一丝一毫,依然有着不可消减的恨意和厌恶感,“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男人,就是你了。”
“为什么?”这话听得莫迷大受打击,眨眨眼,十分不服气的与她近距离的对视,“就因为在你生日那天,你喝醉酒敲错房,我把你拽进房间强行要了你,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往事不堪回事,为什么,他非要提及呢?为什么,他要再一次的揭开她的伤疤,让她再痛一次呢?
回忆那个徘徊在地狱的晚上,夏草的眼睛,一下子湿了,悲伤疼痛的看着他的脸,“为什么?我努力的想要把这些事情忘掉,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提醒我?”忽然想起什么,眉心,深深的皱紧,“你、你怎么知道那天是我生日?”
他偷偷的看过她的日记,当然知道。
莫迷不傻,知道她这个时候正在悲伤中,正在气头上,若是自己老老实实的说了,她怕是会更加的讨厌自己,恨自己了,也恐怕,她会更加难受,更加的气愤。
想到这一点,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怕的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在意这个女人的对自己的态度,在意这个女人心里承受力,害怕她悲伤难受了?
隐隐苦涩的思虑一会儿,他对她淡淡的一笑,“别忘了,我可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旗下的员工资料,我过目不忘。”说到这儿,他神色暧昧的朝她眨眨左眼,“尤其是你的。”
夏草不怀疑,他就是有那个本事,“……”心,还是十分的难受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闭闭湿湿的眼睛,裹紧身上的床单,走到床尾弯身拾起被他撕坏的纯白色长裙。
见状,莫迷皱着眉毛快步的走了过去,边轻轻的夺过她手里的裙子,边温和的劝解,“夏草,你的这条裙子已经被我撕坏了,不能再穿了。”呵,这个时候,他十分的勇于承担责任,“我说过赔你裙子的,这房间里的裙子,都是你的,你随便挑选。”
夏草没什么表情的看看周围千奇百怪的漂亮裙子,睨着他的脸,不屑的一笑,“莫总,有些东西,它就是世界上的唯一,你把它弄坏了,就再也没有了,你赔再多同样的东西给我,我也是不会要的。这些裙子,你就留着送给别的女人吧。”说完,勉强的穿好那条被他撕坏的纯白色长裙,面含幽怨的快步走向门。
她说的话,不无道理,有的东西,它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坏了,就再也修复不好了,弄出再多相同的出来,也不会是它了。
莫迷觉得自己理亏,看到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也没有追上去,只是在她快要拉开门走出自己视线的那一秒,大声的叫住了她,“夏草,你等等。”
莫迷觉得自己理亏,看到夏草转身离开的背影,也没有追上去,只是在她快要拉开门走出自己视线的那一秒,大声的叫住了她,“夏草,你等等。”
夏草停下了脚步,微微转身,见他面带严肃,嘴角嘲讽的扬一扬,“莫总,你还要说什么?”
“以后,在没有我在旁边的情况不许喝一滴酒。”莫迷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严厉道。
“呵呵……”听了,夏草忍不住的笑了,笑里有讽刺,有悲伤,“我喝不喝酒关你什么事啊?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男人,凭我是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凭我喜欢……”凭我喜欢你,激动中,他差一点就把这句话的那个‘你’字说出口了,最后考虑到什么,想保留些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让一连串原本有爱的话,变了味,也变了质。
他的这些话,夏草怎么听,都觉得是无理取闹的霸道味道,怎么想,都觉得是他嚣张狂妄的恶劣本质,唇角苦涩的扬起来,眼睛充满悲伤和恨意的看着他好看得要人命的俊脸,“是,凭你喜欢,你喜欢怎样欺负我就怎样欺负我,你想怎样整我就怎样整我,我夏草栽在你们的手里,我认命了。”绝望般的说完,一个转身,含着无人知晓的泪光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呃~”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莫迷叹了口气,突然的发现,自己的心,会感觉有点累。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他想她想得有点多吗?他,并不是很清楚。
独自在放满漂亮长裙的豪华卧室里呆了一会,他唤来了陈管家,正儿八经的吩咐道:“这些裙子全部送到夏草家。”
“是,莫先生。”陈管家恭敬点头。
“还有件事,你必须记住。”
“莫先生请说。”
“我来这里的事,不要让江瀚知道。”他字字清晰的说完,没什么表情的拿出一张支票放到他面前。
陈管家想了想,接过支票,微微含笑的点下头,“是。”
吩咐完事情,当天下午,莫迷便乘坐私人的直升机离开了,小小的小乡村,好像暂时的回归到了宁静。
宣传片拍摄完毕,夏草的生活,难得的清闲了下来,不料清闲后,脑子里,总是会胡思乱想,也就总会觉得累,时不时的陷入惆怅之中,太阳很大,心里面,却依然寒凉。
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结束,惆怅的发现,自己悲伤的人生,竟然是如此的漫长。
江瀚那日离开她的时候说过,一有时间,就会过来看她的。
这日下午的五点,他乘坐直升机来了,在山上的拍摄基地转一圈,得知宣传片已经拍摄完毕后,立即下山,雷厉风行的找到她的家。
“江瀚哥,呵呵呵,你来找我姐的吧?”夏树在院坝边浇花,看到他,立马喜笑颜开的大声问道。
“是的。”江瀚笑着承认,走上院坝,抽出一根香烟递给他,以示友好。
“江瀚哥,我不会抽烟。”夏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不会抽就学呀,一个男人,连烟都不会抽,出去会被人笑话的。”江瀚扬扬手中的香烟,扯扯坚毅的唇角,耐心的解释道,“烟和酒,是男人一生的朋友,不要拒绝了,快拿着。”
夏树想了想,有点忐忑的笑着接过烟,“呵呵,江瀚哥,不瞒你说,我姐,我爸,我妈,他们都不许我抽烟喝酒的,说抽烟喝酒影响健康。”
“少抽点,少喝点,就不碍事,怕他们说,就偷偷抽。”江瀚同学好像很擅长教坏小青年,边说,边给他点上香烟,“来,大胆的抽,有什么事我给你撑着,别怕。”
“呵呵呵,是是是。”夏树听得越来越高兴,连连的笑着点头,仰头舒畅的吸食一口,拿着那烟仔细的瞧了又瞧,“江瀚哥,这是什么烟啊?吸食起来真带劲,比我以前偷偷吸的烟都好抽。”
“这是x国限量生产的特级香烟,吸得再多,也不会伤喉咙,更不会把牙齿熏黑的。”
“哦,呵呵呵,怪不得,呵呵,这烟一定贼贵。”
江瀚也点上了一根香烟,吸食一口,吐口浓浓的烟雾,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不贵,就五千块一包而已。”
啊?五千块一包,还、还不贵?
呃,对于夏树同学来说,好像五十块一包,就贼贵了啊!
深深感叹,穷人和富人啊,总是有着天壤之别啊。
听到那个价格,夏树差点惊得目瞪口呆,愣一愣,特别珍惜的吸食每一口。
“你姐姐呢?”江瀚看看开着的屋门,有点激动和期待的笑着问。
“她不在家,去河边洗衣服了。”
闻言,他隐秘的一笑,将口袋里的一盒烟都塞到夏树的裤兜里,“拿着慢慢吸。”说完,转身就往河的方向疾走。
他的这一举动,夏树对他的好感自然是大增,在后高兴的大声吼道:“江瀚哥,加油哦,我希望我未来的姐夫是你。”呵呵,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天天的抽好烟了。
江瀚回头冲他自信满满的一笑,“呵呵呵,你未来的姐夫,一定是我。”声落,加快脚步的朝河边走去。
…走来草好。
绿水村的小河十分的清澈,村里的人都喜欢把衣服拿到河边去洗。
夏草也不例外,这日下午见天气晴朗,便拿上了爸爸妈妈的脏衣服和自己的脏衣服到河边去洗。
江瀚走近河边,看到她打着赤脚站在河水里,弯着身子洗衣服的勤劳模样,俊酷的脸,笑得特别的阳光灿烂。
他就在她的身后。
夏草没有想到他今天会来找自己,外加洗衣洗得特别的认真,他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站了许久,她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默默的看她一会,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江瀚本想大声的叫她的,可是忽然灵机一动,诡秘的笑笑,月兑掉铮亮的皮鞋,小声的跨入清澈凉爽的河水里,带着丝丝兴奋,有些迫不及待的悄悄靠近她,随即猛然的张开双臂,从后紧紧的拥她入怀。
“呃啊~”他的这个举动太过突然,夏草吓得一声尖叫的同时,脸蛋也吓得惨白,急速转过头,看到他那张鬼斧神工、充满男人味的俊酷脸庞,才微微的好受了一点,“你、你怎么来了?”
“想你就来了呗。”江瀚在夕阳的余光中,迷人的暖暖笑道,俯下头,温柔的吻她有着些许香汗的额头,“宝贝,你有没有想我啊?”
被他在河水里紧紧的抱着,夏草隐约的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无措感,犹豫两秒,挤笑的点点头,“我……有想你。”
“呵呵呵……”听到她的回答,江瀚好高兴,俊酷的脸笑得贼甜,心,很快的开始痒痒了,抱着她腰际的灼热大手渐渐的上移,隔着薄薄的衣料满满的罩住她柔软的高挺……
他的这一刻举动,惹得夏草受不了的轻轻的咬了咬唇,脸红心跳的扭起身子,“瀚,不要这样……”
“夏草,我想你……我现在就想要你。”这个四肢发达外加旺盛的家伙,好像已经精虫入脑了,俊脸,好迷离,那手,不仅不曾转移,还时不时的使坏般的又是揉又是捏的,“夏草,你这个小妖精,把我迷住了……”
“江瀚,你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好?”此时,夏草懊恼至极,边忐忑不安的环顾四周,看有没有人,边气恼无奈的劝解他,“若是被我们村的人看见,这事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村里生活?”
“到时,你跟我回雾城就是。”他的声音,好像也晕染上了迷离的味道,低下头,时轻时重的咬吻她特别敏感的耳垂,“夏草,别怕……谁敢说,我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因为他暧昧过火的骚扰,夏草极度敏感的身体,渐渐的开始紧绷了,小脸蛋,也无法控制的迷离起来,“瀚,呃……别……别这样,我、我求你了……”她是真的怕了他了,知道他绝对是那种脸皮厚到不知廉耻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我要洗衣服了啦,唔……等我把衣服洗完,唔~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闻听此言,江瀚露齿一笑,重重的咬咬她的耳朵,才放过她,“呵呵,好。”不舍的松开手,好心情的弯身拾起一件要洗的衣服,“这衣服要怎么洗啊?我帮你洗。”
他要帮自己洗衣服?
夏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对上她疑惑的眼神,江瀚蹙高了浓眉,“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吗?”。
“哦,不、不是。”她挤出笑,“你……会洗衣服吗?”。
“我当然……会。”他神色一闪,特别自信的点头道,“这世界上,没有我江瀚不会的东西。”敢情他是把自己当成万能的主了吧,说完,立马弯下高大挺拔的身子,回想她方才洗衣服的动作,动作麻利的搓洗起来。
他的动作,看起来倒是有点像模像样的,不过仔细的一瞧,就能瞧出破绽。
夏草就站在旁边,看到他那看似熟练实则笨拙的手法,在暖暖的夕阳光下情不自禁的会心一笑。
静默一会儿,她慢慢的走近他一步,拿起衣服一边正确娴熟的洗,一边温言细语的讲解要领,“洗衣服要这样洗,像你这样洗,是洗不干净的。”
江瀚看看自己手里怎么洗都没有洗干净的衣服,表情,微微的有点囧,“哦,原来要这样洗啊,这个是什么?”他忽然注意到她手里的肥皂,让人笑掉大牙的疑惑问道。
“啊?”夏草大惊,“这是肥皂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连肥皂也不知道?”
“什、什么?”他俊酷的脸,隐秘的一红,立马粗着嗓音否认,“我当然知道这个是肥皂了,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江瀚不知道的东西。”呃,又开始吹牛了,男人,好像是最要面子的动物吧。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问我呢?”夏草看着他的模样,着实的有些憋笑。
“夏草,你笨啊,我是在考你啊。”他点点她的头说。
“呵呵呵哈哈哈……”这个时候的他,很可爱,夏草忍不住的笑出声,“呵呵呵哈哈……”
“喂喂喂,你笑什么?”江瀚不悦的蹙高浓眉。
“呵呵呵……”夏草还是止不住的笑着,“啊哈哈呵呵呵……我、我没有笑什么,呵呵哈哈……”
“没有笑什么才怪。”江瀚绝对不是笨蛋,“你肯定是在笑话我,是不是?”貌似凶恶的问着,抬手捏起她好看的下巴,让她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对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快老实交代。”
“呵呵哈哈……我真的没有笑什么啊。”她就是不承认,“呵呵哈哈,我……唔……”死不承认的后果就是,他失去了耐心,用特别有爱的惩罚来惩罚她,俯下头热情似火的吻上她不点而红的柔软香唇。
“唔呃~”如此突如其来的热吻,夏草有被吓到,手里的衣服一下子掉到了河水里,那河水虽然不湍急,可是要冲走一件衣服还是绰绰有余的。“唔……停、停下,我、我的衣服……”她急了起来,用力的一把推开他,一脸焦急的追赶顺着河水飘走的衣服,“啊,衣服不要跑啊,不要跑,等等我……”
见状,江瀚立马的拔腿急追,“夏草,你小心点,我来追。”
他的速度比自己快多了,夏草也就停下了步子,让他去追捡衣服,在后一脸急切的看着他追赶的高大背影,“瀚,一定要追到,把衣服捡起来哦,那衣服是我爸爸送给妈妈的生日礼服,很有纪念价值的。”
“夏草,你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把岳父大人送给岳母大人的衣服捡到,不让它被河水冲走的。”这个时候,他也不忘贫嘴,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说得特顺溜。
夏草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生气,可脸上,却莫名其妙的泛出了些许暖暖的笑意。
江瀚手长脚长,不一会的功夫就追上了衣服,“呵呵,我捡到了,呵呵……呃啊~”不料乐极生悲,衣服捡到手中,刚一转身,脚就踩到了一个长得有青苔的石头,高大健壮的身子猛地往后倒,‘扑通’一声的狼狈倒在河水中,让他成了个落汤鸡。
“呵呵呵啊哈哈……”看到那一幕,夏草起先是面露担心的,可不知怎么的,看到他湿漉漉的狼狈模样,就突然前俯后仰的大笑了起来,“啊呵呵嘻嘻呵呵呵……”
“夏草,你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了?”听到她幸灾乐祸般的笑声,江瀚快速爬起湿淋淋的身子,拿着捡到的衣服貌似生气的快步走到她面前,“我是帮你捡衣服才摔倒的,你还笑我?真是过分。”
“呵呵,我、我这样就过分了啊?呵呵……”夏草一点也不这样认为,“呵呵,我只是笑而已,又没有骂你笨,呵呵啊哈哈……”
江瀚的脸色好像变得有点难看了,看着她的笑脸,英气逼人的浓眉隐隐的上下动动,内心忽然暗暗一笑,快速俯下头去,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住她,心中偷笑的想,夏草,我把你的嘴巴给封住,看你还怎么笑我,嘿嘿。
“呵呵……呃唔~”呃,夏草觉得自己好倒霉,还没有笑够呢,嘴巴又被他狂野的吻堵了住,都笑不出声来了,那感觉真有些难受,“唔~江瀚……”
“噢,叫瀚~”江瀚吻得好认真,把她的两片唇瓣吮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饥渴难耐得很,“唔~宝贝,牙齿别咬着……把小嘴张开……”
“唔~”夏草摇头,皱紧柳叶眉,用鼻音告诉他,自己不愿意张开小嘴与他舌吻,“我~不~要~”
好像不把她吻彻底,江瀚就不会罢休的,“不要~也得要。”声音粗重的说完,强而有力的舌头突然变得无坚不摧,强势的撬开她紧咬的贝齿,急速的长驱直入,饥狂的缠住她的丁香小蛇……
他,太霸道了。
夏草终是无法逃月兑他热辣狂野的索吻,在夕阳中,闭上眼睛任由他吻了好一会,才竭力的挣扎,看看他身上的湿衣湿裤,气喘呼呼的柔声说:“瀚,你全身都湿透了,马上回去换衣服吧。”
江瀚听得出她是在关心自己,低头盯着她那张被自己吻得又红又肿的小嘴儿,心里甜甜的,“宝贝,你在关心我,怕我穿着湿衣服会感冒吗?”。
“……嗯。”她迟疑一秒,淡笑的点下头,“是的,所以听我的话,马上回去换衣服,好吗?”。
“我要你陪我。”他的眼神紧紧的锁住她,似乎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分开,“你陪着我,我就去换。”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换个衣服也要人陪啊?”她毫不羞涩的与他灼热的眼神对视,扬起嘴角取笑般的说道,“听话,赶快去换衣服,我洗完衣服回家一趟,就马上去你山上的别墅找你。”
闻听后面的一句话,江瀚满意的一笑,这才点了点头,“呵呵,好,我现在就去换衣服。”说到这儿,头一低,在她的小嘴上用力的偷香一个,“啵~呵呵,你要快点来哦,我在卧室等你。”
“嗯。”她含笑的答应,“我会的。”
江瀚十分的不舍,离开河水,穿上鞋子和袜子,站在河岸边看了她好一会,才转身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夏草看着他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小脸上的笑,渐渐的化作朦胧的雾……江瀚,我夏草是个守信的人,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一定会上山赴约的,你等着吧。
下定了决心,她便加快速度的洗完了衣服,快步的回家。
“夏草,你雾城的一个姓莫的朋友给你送了一千条裙子来了。”夏妈妈走出厨房,看到洗完衣服回到家的她,指指堆在大厅的几个大箱子,十分高兴的说,“呵呵,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开服装厂的啊?”
夏草自是知道这些东西是莫迷派人送来的,夏妈妈这样问,她也就将计就计的笑着点点头,“呵呵,妈,他确实是开服装厂的,呵呵呵,妈,我穿不了这么多的裙子,你喜欢,你就拿去穿吧,呵呵,你拿去送人也可以。”
“呵呵,好好好。”夏妈妈也是挺有些爱美的,立即走到箱子面前,眼眉含笑的挑选起裙子来,“呵呵,这一条够大,你大婶肯定能够穿。呵呵,这一条的颜色比较素净,我穿这一条裙子应该好看。”女人啊,不管是老还是年轻,都会有爱美的心态。
夏草本来是很生莫迷的气的,可是听到妈妈的笑声,看到妈妈挑选裙子的时候那么的开心,心情,就好了许多,对他的气,也就顺带着消减了些许,看着妈妈的身影笑一笑,走进卧室拿出衣架将洗好的衣服晾起来后,立即走出家门,“妈妈,我去一躺山上的拍摄基地。”
“晚饭要做好了,把晚饭吃了再去吧。”夏妈妈在后扬声的说。
“不了,和我一起拍摄宣传片的女主演说请我吃饭。”她一边朝外走,一边隐含抱歉的笑着说,“妈,我今晚可能不会回来。”
“今晚不回来?是挨着那个女主演一起睡吗?”。
“……嗯,是的。”她苦涩的扬唇,眼睛突然泛酸,闪过一丝泪光,加快脚步的离开夏妈妈的视线……妈,请原谅女儿对你撒了谎——妈,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我自己也会受伤,可是,我真的找不出更好的办法去报复他们了,哪怕我会受伤,哪怕我会遇到更大的风浪,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欺负我,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豪华别墅……
“夏小姐,我们少爷在卧室等你,这边请。”陈管家恭敬的守候在别墅的大门处,看到夏草,一边有礼貌的说,一边微微走在前,为她领路。
“管家,请问你姓什么?”夏草走在后,含笑的问。
“回夏小姐,我姓陈。”陈管家淡笑的回答。
“我以后,就叫你陈伯伯吧。”她面带微笑。
“呵呵,好。”陈管家笑得真切起来,“夏小姐,你是个好女孩子,呵呵,怪不得我们少爷会喜欢你。”
“你们少爷喜欢我?”她停停脚步,眨眨眼睛,露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呵呵,夏小姐,你别怪我多嘴,我看着少爷长大,照顾他二十几年,从来没有看到他对哪个女人这么的上心过。”陈管家笑着说,“他知道你要来,在衣物间打扮了好久,把我叫过去,问我穿什么衣服最好看。不仅如此,还特意的安排我在门外迎接你。”
“哦……是吗?”。闻言,她的心里,突然有些闷沉,唇角上浅浅的笑,隐隐的透着几分厚重。“陈管家,我知道他的卧室在哪里了,你去忙你的吧。”走了一半的路程,她笑着说道。
陈管家想了想,含笑的点下头,“好的。”
见陈管家转身离开,夏草才卸下了伪装的笑意,闭闭眼睛,沉沉长长的叹口气,在冷清的走廊上徘徊一会儿,还是下定了决定要那么的做,鼓起勇气,朝江瀚的那间卧室走去。
“叮咚~叮咚~叮咚~”
走到门前,她尽量的放轻松,微微带笑的摁响门铃。
“进来。”里面很快的传来江瀚浑厚好听的声音。
‘咯吱’一声,她推开门慢慢的走了进去,抬眼看到身穿一套黑白相间的时尚衣装,换了新发型显得特别俊酷的他,心跳,似乎漏跳了半拍,停了停脚步,才再次的朝他走近。
江瀚身子挺拔的站在落地窗前,一手夹着一支香烟,一手端着一个高酒杯,坚毅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痞子气的笑,随意的吸一口香烟,或是随意的喝一口红酒,都帅得掉渣,毋庸置疑的有着让世上的女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
“我穿这套衣服帅吗?”。待她走近自己,他扬扬一边的浓眉,隐隐含笑的自信问道。
“帅。”她扬头看着他阳刚中帅得无与伦比的脸,淡笑的肯定回答。
他微低着头,放下酒杯,眼中含笑的与她对视,“我觉得我不穿衣服更帅。”
“那你就不穿啊。”夏草有些忍俊不禁。
“不穿我怕吓到你啊。”
“呵呵~”她忍不住轻轻的笑了笑。
“我的这个发型呢?好看吗?”。他把一把竖起来微微有些凌乱的新发型,有那么点忐忑的小声问她。
“好看,不过,我觉得把头发剃光更好看。”她笑着说。
“真的?”他将信将疑。
“嗯,真的。”她肯定的点头。
闻言,他立马朝洗浴间走去。
“喂,你去哪里啊?”夏草疑惑了。
“我去拿剃刀……”他好心情的大声说,“你喜欢我光头,我就马上剃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