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独宠灰姑娘 第113章 禽兽变得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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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情到深处,莫迷自是不能再忍了,月兑掉身下的裤子,将她压在身下。

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候,小小的窗户外传来了声音。

先是很快的脚步声,然后是娴熟的撬窗的声音……

莫迷听到了,挺身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扭曲着涂抹了红色颜料的俊脸,很是抓狂的看着那扇窗,心里狠狠恨恨的想着,谁要是翻窗进来打扰自己和夏草合二为一的好事,就拧断他的脖子要他的命。

夏草也听到了那些熟悉的声音,头脑猛然的清醒过来,慌中有乱,乱中又有序,急忙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压低声音的小声道:“一定是江瀚来了,你不想死,就给我马上藏起来,不许出声。”

这个时刻,她是在担心自己啊!

莫迷原本是怒不可遏的,听她这么一说,就立马的心甜如蜜了,点点头,火速的翻身下床,很是机敏的藏在了床底下。

由于莫迷撬过窗户,江瀚撬窗的过程就简单便捷了许多,不出半分钟,就强悍帅气的的翻进了卧室,带着兴奋的笑容,小声的大步走到床头。

时间紧迫,夏草自是来不及穿睡衣了,在他翻窗进来之前,就那么光着身体的快速的倒躺在床上装睡,默默的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江瀚站在床头默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后,才心情愉悦的月兑掉身上的衣服裤子,把自己月兑个精光,便轻轻的坐到了床上,缓缓的拉开被子……

哦,被子一拉开,他就发现她身无寸缕,顿时如海啸般的爆发,“夏草~”呼吸急促的唤她一声,立即俯体密密麻麻的亲吻她丝滑如稠的美好身体……

呃,敢情这就是他在电话里说的要给她的惊喜吗?

他的惊喜是,偷偷夜闯,要把她夏草给吃干抹净?

夏草气极了,很快的睁开眼睛,用力的挣扎起来,“呃,江瀚,你、你给我起来,唔,不要这样啊,讨厌,讨厌……”

“夏草,我哪里讨厌了……”江瀚不以为然,继续勤奋的亲吻她,一双火热的大手急躁的抚模她美好的身体,声音沙哑得极其的有魅力,“不要推开我啦,我是在爱你……”道江声来。

“呃,你混蛋啦,这就是你在电话里给我说的惊喜吗?”。夏草不依不饶,俏丽的小脸,又红又黑,想到自己的床下还藏着一个名叫莫迷的坏男人,心里是急得乱糟糟的,热血和悲凉,夹杂而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江瀚,我不要你的这种惊喜,你快点给我起来,别、别压着我,别~呃啊,别亲我那里啊,快停下,好、好痒……好、好难受……”

“呵呵,我就是要亲你这里。”江瀚心里愉悦,像是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喜欢说反话,偏要和她反着干,“噢,夏草,我亲你这里的时候,你肯定很有感觉。”

“呃唔,你、你乱说,我、我没有感觉。”因为他大胆火辣的举动,夏草的脸,险些红到爆掉,说的话,都微微的颤抖着,无法控制的透露出他的举动有带给她美妙的感觉。“江瀚……”

“宝贝,叫瀚……”江瀚一边动作,一边沙哑的诱导她,“叫啊,叫瀚……”

“唔~”她的脸色,不受控制的迷离了起来,眼睛闭了闭,像是受到了催眠般,如他所愿的亲密叫他,“瀚~”

“呵呵,宝贝,我要好好的疼爱你了。”她的那一声‘瀚’,比任何催情剂都厉害,江瀚瞬间就热血沸腾了起来,将她严实的压在身下……

莫迷藏在床底下,把他们方才肉麻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到耳朵里,心,已经很难受了,听到江瀚说要好好的疼爱她的话,是又急又气,终于忍无可忍,快速的爬出床,爆黑着俊脸,用力的拽起压在夏草身上、准备占有夏草身子的男人,“死江瀚,你给起来。”

他的力气忒大,加之太过突然,江瀚毫无防备,身子不稳,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呃~”头急速的一抬,看到莫迷气愤的脸,是既惊愕又愤怒,“迷,你、你怎么会在夏草的卧室里?”

“哼,夏草是我的女人,我在她的卧室里,天经地义。”莫迷扬扬俊秀的眉,得意的冷哼道。

“迷,夏草是我的女人。”江瀚很快的站起身,很不服气的纠正道,“你马上给我滚,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莫迷毫无惧意,“瀚,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

“呃,你还想被我打吗?”。江瀚瞪大眼,显得面目可憎了。

“哼,瀚,我看是你还想被我打吧?”莫迷毫不逊色,暗暗的捏紧拳头,准备随时出击。

遭了,这两个同样心高气傲,同样飞扬跋扈,同样蛮不讲理的家伙成了名副其实的情敌了,情敌见情敌,肯定是分外眼红啊,若是真的打起来,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夏草绝对不想让他们在自己的卧室打起来,因为她害怕他们打起来会惊动隔壁的爸爸妈妈和夏树,如此一来,她和他们两个、以及欧阳诺的复杂关系就会曝光的。

想到那样的情景,她就特别的害怕,在他们眼瞪眼快要打起来的时候,她立马赤条条的下床,万般拜托的小声恳求,“瀚,迷,我求求你们别这样了,你们是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好朋友好兄弟啊,这样就打起来,也太不可理喻了……有话好好说,都冷静点,千万别激动,好吗?”。

“夏草,你别劝了,他这只狡猾的死狐狸就是欠揍。”江瀚恼怒道。

“夏草儿,你别担心我,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我是不会怕的。”莫迷朝她扬扬俊眉,看着江瀚的脸不以为然的说道。

“呃,混蛋。”江瀚再也忍不下气了,他话音一落,便立即的出拳,一边用力的打中他的脸,一边气愤的骂,“死狐狸,谁允许你叫她夏草儿了?你少给她取外号。”

莫迷没有闪躲,唇角隐秘的一扬,任由他打中自己的脸,“呃啊~”一声吃痛的shen吟,身体顺势的倒向旁边的夏草,装作站不稳,张开双手紧紧抱住夏草女乃白的美好身体,悲戚的难受道:“呃~夏草,救、救我,他好狠的心啊,他想打死我……”

“喂,莫迷……”听到他的这句话,看到他被打得青肿起来的脸,夏草立马的心软了,快速的用力扶住他,眼一瞪,厉声的制止还欲对他出手的江瀚,“瀚,好了,别再打他了,你再打他,他会死的。”

“夏草,你、你担心他?”江瀚立即收回手,酸酸涩涩的气恼问。

“不、不是,我、我只是不想你闹出人命。”夏草看着莫迷凄惨可怜的模样,纠结的解释道。“瀚,你们好歹朋友一场,就听我一句劝,以和为贵吧。”

江瀚的脸色还是不见好,瞥到莫迷依靠在她光果的身体上露出一抹偷笑的表情时,额头上的青筋气得突突直跳,“夏草,死狐狸一点事也没有,他是装的,你别上他的当。”

“呃~啊~”莫迷反应超快,他话音未落,就立马挤眉弄眼的shen吟起来,“夏草,痛啊,啊呃,我好难受……好痛……”

“呀,莫迷,你这只死狐狸还装死装上瘾了啊?”江瀚气到爆。

“呃啊~夏草,相信我,呃,我、我真的没有装,我真的没有无病shen吟啊。”他这一喝,莫迷憋住一丝笑意,装得更加的的入木三分,当演员,绝对能拿下奥斯卡的小金人,“真的好痛,呃~啊,瀚下手太重了,呃~他完全把我往死里打……”

“莫~迷。”江瀚一字一顿,被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也捏得咯吱咯吱的响,“再装,我就真的把你往死里打了。”

“啊~夏草,我好怕。”莫迷立即面露惧色,颤抖着身体,直往夏草的身后躲,两手从后紧紧的抱住夏草手感极好的小蛮腰,十足的扮猪吃老虎,“夏草,帮我……”

“瀚,你别吓他了。”夏草能够感觉到他颤抖的身体,没有怀疑什么,任由他躲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眉头紧皱的劝解身前的江瀚,“冷静点,你把他打成这样,他是真的怕你了。”说完,立马打开灯,转身看向莫迷不仅青肿,还满是血迹的脸,心,着实的难受了一下,“一定很疼吧?”

“嗯,很疼。”莫迷瞥一眼脸黑得好比锅底的江瀚,憋着笑意,竭力湿着眼睛,十分可怜的向夏草点头,“夏草,我好难受哦。”

“你应该马上去医院。”夏草担心的说。“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夏草,我不要去医院。”闻言,他立即抱着她细软的腰身朝床的位置后退一步,坐在床沿上紧紧的抱住她,边可怜兮兮的说,边偷偷的瞥看她着的美好身体,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我讨厌医院里的医药味,我就想呆在你的卧室,呆在你的身边。”有些撒娇的说完,再也忍不住海浪般的之情了,忽视江瀚的存在,忽的就扬起头,含着她一方的柔软……

“呃啊~”他这个暧昧过火的举动,夏草始料未及,小脸立即红似血,“莫迷……你、你过分……”

“呵呵呵……”见状,江瀚立即充满鄙夷冷笑出好几声,很快的箭步上前,气愤的拽起莫迷的脑袋,不许他亲密夏草的身体,“死狐狸,你终于原形毕露,装不下去了吧?”

“瀚,你给我滚开。”此时的莫迷,犹如一个被人抢了糖的小孩子,满脸的怒气,“夏草是我的。”斩钉截铁的说完,用力挥开他的手,继续亲吻夏草。

听到他的言语,看到他的举动,江瀚不服气到了极点,“死狐狸,夏草是我的。”笃定的说完,立即俯下头,亲吻夏草另一边的美好,像小孩子一样的参与抢食的行动中……

呃,禽兽就是禽兽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总是会这般的兽性大发。

“呃啊~”那个一刹那,夏草受不了的倒抽一口气,皱紧额头,难耐的shen吟,“唔,江瀚,莫迷,你、你们两个放开我……别、别这样的对我……啊,你们非要我讨厌你们,像以前那样的恨、恨你们吗?你们……唔……”还没有说完呢,一张小嘴儿就被某个饥渴难耐的男人给深深的吻住了……

嘿嘿,那个男人,好像是莫迷,江瀚口中的死狐狸。

呜呜呜,一间小小的卧室里,住着两只饥肠辘辘的大尾巴狼和一只柔弱美味的小白夏草的结果会是怎样呢?

呜呜呜呜,结果肯定是可想而知的,呜呜呜,这一夜,名叫夏草的小白夏草,定是难逃两名禽兽男的魔掌了。

呜呜呜呜呜,这一夜,她注定是要被他们两个喂得饱饱的,被他们蹂躏得体无完肤吧。

呜呜呜呜,夏草,你好命苦啊,听到那张木质床‘咯吱咯吱’的声音,窗外天空中的月亮,都羞红了脸了。

呜呜呜呜,夏草,你好让人羡慕啊,有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伺候你耶,窗外天空中的星星,每一颗都睁大了羡慕的眼睛。

…tfyv。

习惯啊,真的是一种极其恐怖的东西。

“呃~瀚,唔~迷,不要了,呃,不要……轻、轻点……”此时此刻,夏草好恨自己,心里明明不想被他们这样的对待的,可是嘴角溢出来的声音,嘴里偶尔冒出来的话,却偏偏的与自己心里的想法背道而驰,“迷~瀚,我……受不了了,你们放、放过我吧,呃唔……”

两只大尾巴的大听到她的求饶声,爱她爱得更带劲,一人邪魅的一笑,一人俊酷的一个扬头,对视一眼,合作得更加的天衣无缝,给她最最棒的疼爱,带着她一起到达无法言喻的美妙天堂中……

那一刻,夏草满脸的旖旎……哦,天啦,我是不是要死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呃,我、我应该感到羞耻的,可是为什么,我会享受这一刻的感觉呢?我,这是怎么了?我要怎么做,才能摆月兑他们带给我的这种奇妙感觉呢?我会因为这样的感觉而迷失自己吗?

她,茫然失措中,快要找不到方向了,谁才可以帮助她呢?

谁才是她的导航,让她月兑离恶魔,远离歧途呢?

轩浩,李轩浩,你在哪里啊?如果你早些出现,如果你早些跟我表白,我的命,是否会不同?我夏草是否会避开与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禽兽男人的孽缘,生活过得充满欢声笑语,充满幸福呢?

她竭尽所能的保留一份弥足珍贵的清醒,在他们两人烈如火、艳如阳的疼爱里,默默的流下一滴眼泪,偷偷的、默默的想念藏在心底深处最爱的那个男人……轩浩,我想你,好想你,这样拥有我,这样占有我,这样疼爱我,这样与我欢爱的男人,为什么不是你呢?

星星一颗颗的消失,清冷淡薄的月亮,当然要下班了,接下来,热情喜庆的太阳便上了岗,提醒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无疑是最为美好的时光,好像是男人最强最旺盛的时候。

莫迷和江瀚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在晨光中醒来,便再一次默契的在夏草的身上勤劳的忙碌着,变着花样的制造出各种味道的浪漫……

呃,这两只大尾巴狼,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喂饱他们,让他们放自己一马啊?

夏草好头疼,终在他们高超的情爱中,无可奈何的陷入疲惫的漩涡里……

忽然,卧室的门,被人用力的敲响了。

‘咚咚咚’

“老姐,你猪啊,都日上三竿了,还睡?”夏树的声音很快的从门外传进来。

“呃~”闻声,夏草吓了一大跳,立即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瞪还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男人,用力的撑起满是吻痕、显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润润喉咙,尽力用正常的声音回话,“弟弟,我昨晚看小说睡得完,我马上就起床。”

夏树信了,想了想,体贴道:“姐姐,爸爸妈妈已经出去干活了,你还想睡就再睡会吧,我不吵醒你。”声落,立马离开。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夏草好失望,默默呼唤,弟弟,你别走啊。

呵呵,听到夏树离开的声音,莫迷和江瀚可就高兴了,一人伸出左手,一人伸出右手,一左一右的将她压回床。

“夏草,我们继续。”左边的江瀚露齿一笑,厚颜无耻的说道。

“呵呵呵~”右边的莫迷笑得yin荡又妖娆,“夏草儿,这个时候你一定想吃早餐吧?呵呵呵,别急,我们会喂你吃的,把你喂得饱饱的,一辈子都不会饿。”靠,莫迷,你这只死狐狸,你以为夏草是神仙啊,你们喂她一顿早餐,她以后就可以不吃不喝?

“呃,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样的没完没了?”夏草被气得半死,俏丽的小脸,被他们摧残得时红时白,又时黑,“我不要和你们再做了,在这样,我会死的,你们是不是要在床上弄死我,让我死在你们的身下才满意?”

“夏草,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江瀚看着她生气的小脸,不能理解的懊恼问,“我们这是在疼爱你,我们把我们的精华都给你了,你怎么把我们的好心当驴肝肺呢?”

“夏草儿,瀚说得没有错,我们是在疼爱你啊。”莫迷带着醉死人的迷离笑容,亲亲她敏感的耳垂,妖柔的附和着说,“我们把我们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应该高兴才对,别的女人想要,我们还不给呢,你应该珍惜啊,即使是说死,我觉得,也应该是我们死在你的身上才对,你快要把我们身上的精华给榨干了,呵呵呵呵……”

啊,好yin荡的笑声啊!好下流、好不要脸的肉麻情话啊!

“呃~”夏草受不了了,不仅听得羞愤至极,还听得头痛欲裂,抬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摇头,“我不要你们的这种疼爱。”

“夏草儿,你就不要这样的口是心非了,你呀,早被我们看穿了,嘴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啊,就是一万个想要。呵呵呵呵……”莫迷绝对是个典型的色杯子,这个时候了,也不依她一回,一边好心情的和她唱反调,一边抬手抚模她敏感的地方,“我们模你,你明明很有感觉的,为什么要嘴硬,说讨厌我们,说恨我们,不要我们疼爱你呢?嗯?”

“你、你混蛋,你、你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闻听这些话,夏草的心,难受得要死,脸蛋黑红白三色交加,抬眼看到他脸上被汗水洗掉的红色颜料,想起昨晚他装可怜的骗自己的可恶情景,心头就一个劲的觉得自己特别委屈,眼睛微微一眨,一连串的眼泪,便像下雨一般,滴答滴答的往脸上掉,悲伤的哭泣起来,“呜呜呃呜呜,莫迷,你太坏了,呜呜呃呜呜,你昨晚骗我,呃呜呜……”

“夏草,他本来就很坏,他比我坏多了。”江瀚倒是一点也不笨,在这个时候一个劲的对莫迷落井下石,“夏草,你别哭,我这就帮你教训她,给你报仇。”添油加醋的在她的耳边说完,立马抬起拳头,一拳打向莫迷chi果的胸膛。

莫迷的心时时刻刻的在夏草的身上,见他拳风袭来,也没躲没闪,“呃啊~”胸膛着实吃痛,才狠狠的看向江瀚,骂道:“死江瀚,你他妈的真打啊?”

江瀚俊目一瞪,“当然是真打了,谁叫你骗夏草,让夏草哭啊。”声落,再次的抬拳。

“我闪。”这一次,莫迷机警了,起身闪开。

“死狐狸,有种别躲。”江瀚那份为夏草报仇的心意,绝对不是只说说而已,立马赤条条的起身追打,“不给夏草报仇,我就不是江瀚。”

“我不闪不躲的任由你打,你以为我傻啊。”莫迷边闪边挑眉的说道。

两个男人就这样赤条条的在床上你追我躲的打闹了,哎,真的很像两个长不大的、很欠扁的死小孩啊!

夏草看到这样的情景,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呃~”幽幽的叹口气,趁他们玩闹得上瘾的时候,穿好衣服翻身下床,悄悄的走向门。

“夏草,你去哪里啊?”在她准备拉开门走出卧室的时候,江瀚抓住莫迷的肩膀抬头看向她,很紧张的急声问。

她回头白他一眼,“我饿了,我要出去吃真正的早餐。”气气的说完,拉开门走出去。

走出去两步,她忽然想到某事,又快速的倒退回来,用警告的冷冽眼神看向他们两个,“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两个不许出来。”说完这句话,这才决然的走出去,用力的关上门。

“夏草,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出去作乱的,呵呵呵……”莫迷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好心情的笑着说,“我们会听你的话的,呵呵……”

“夏草,我饿了,我也想吃真正的早餐。”江瀚同学突然变得很实际,对着她离开的背影大声的说道,“你不要我们出去,就给我们带点早餐进来让我们吃。”

夏草有听到他们两个的话,脸色带着鄙夷色彩的暗暗,快步的走向厨房,娴熟的热好早餐。

端好热好的早餐走向大厅准备吃时,她突然闻到一股烟味,鼻子吸一吸,放下早餐跟随着烟味疑惑的走到大门边,微微的扭头一看,发现竟是夏树蹲在墙角吸烟。

“夏树,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她立即皱紧眉,一脸责备的走近他,“好的不学,竟学坏的。”

被她发现,夏树本来是有点害怕的,可是想到那日江瀚对自己说不会抽就学,一个男人,连烟都不会抽,出去会被人笑话,还对自己说烟和酒,是男人一生的朋友,不要拒绝,并且叫自己大胆的抽,有什么事他会给自己撑着的话,就有点不以为然了,站起身对着夏草的脸痞子气的吐口烟雾,有些骄傲的说:“姐,我已经满十八岁,成年了,可以泡妞,也可以吸烟了,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咳~咳~”夏草讨厌烟味,咳嗽几声,赶忙抬手扇去面前的烟雾,随即拿出作为姐姐该有的威严,皱着小脸严厉的教导道:“弟,吸烟不仅对你自己的身体有很大的危害,对你身边吸你二手烟的人也有着很大的危害,你一定要戒掉,不能吸。”说完,一把夺过他口中还没有吸食完的香烟。

“啊,姐,快给我。”香烟被夺她去,夏树急得不得了,立即去抢,边抢边急声的解释,“这烟是江瀚哥给我的,很贵的,五千块一包,二百五十块一支呢。”

“你、你说什么?”听到某个人的名字,夏草的脸色顿时一沉,“这烟,你刚才说是谁给你的?”

“江瀚哥给我的。”夏树理直气壮的大声道。

“他、他怎么会给你烟啊?”这一点,夏草想不明白了,柳叶眉,疑惑的皱起来。

“那天江瀚哥来找你,看到我就给我烟抽啊,本来我拒绝的,可是江瀚哥说抽烟才男人,一个男人,连烟都不会抽,出去会被人笑话,还说烟和酒,是男人一生的朋友,不能拒绝,叫我别怕,要我大胆的抽呢,所以我就接受了他名贵的香烟,瞒着你和爸妈偷偷的抽了。”

闻言,夏草的脸难看到了极点,身子一转,拿着那支没有吸食完、还冒着烟的香烟快步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呃,江瀚,你教坏我弟弟,死定了,哼。

“姐,我说烟是江瀚哥给我的,你怎么就那么的生气啊?”夏树站在大门处,看着她急速进屋的背影,挠着后脑勺十分不解的问道。

夏草没回话,加快步子的推门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很快‘哐当’一声的关上门,露出一副要对某某某施以酷刑的凶恶模样。

江瀚和莫迷在床上赤条条的打闹着,看到她凶神恶煞的进了卧室,这才停下手,纷纷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夏草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莫迷弯起嘴角,迷人的笑着问。

“夏草宝贝,是谁欺负你了吗?”。江瀚紧接着的问,俊酷的脸上满是担心,“告诉我是谁,我立刻宰了他。”

夏草两睛喷火的直视他,“那你就宰了你自己吧。”一边脸色铁青的对他大声喝斥,一边扬手将手中带着点火花还冒着烟的香烟用力的扔到他shi果的身体上……

“呃啊~”她扔得很有技巧,江瀚被烟头精准烫到,顿时发出一声痛叫,快速挥开烟头,扬起脑袋十分憋屈的看着她,“夏草,你干嘛这样对我啊?”

“你还好意思问?”夏草瞪大眼,“我问你,你干嘛要拿烟给我弟弟,让他学抽烟,跟他说抽烟才男人的话?”

“……”江瀚顿时语塞。

“江瀚,我告诉你,你自己要抽烟搞慢性自杀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我绝对不许我的弟弟被你教坏,也跟着你抽烟搞慢性自杀。”

“夏草,只是吸、吸烟而已,哪、哪有你说的这么严、严重啊?”江瀚被她说得灰头土脸,说起反驳的话来,都不利索了,“我给他的是、是好烟,那种好烟不会很伤身、身体的。”

“不管是好烟还是坏烟,吸食多了,都会危害身体,导致肺癌,导致心血管疾病的,你懂不懂啊?”夏草提高音量的大声道,此时此刻,十足的像个严厉的长辈。

“夏草,我以后会少吸一点的。”想了想,江瀚知错般的点头道。

夏草眼一白,“你以后少吸多吸都不关我的事,总之,你以后不许拿烟给我弟弟抽,不许跟他说那些话,教坏他。”

“夏草,你、你怎么这么的关心他,这么的在意他啊?”这些话,听得江瀚心里发酸泛闷,扬头看着她气气的小脸,忍不住的气恼问道。

“他是我的弟弟,我不关心他,还能关心谁?”夏草理直气壮的反问。

“他是你弟弟,我还是你男人呢,你应该多多的关心我。”他也理直气壮。

“呵呵,夏草,还有我哦。”莫迷在这个时候笑眯眯的凑过头来说。

他们说得,好像没什么错耶?

“……”夏草一时语噎了。

“宝贝儿,我们还给你的那个十字绣枕头你放到哪里去了?”莫迷仔细的看看床上的物品,没有看到那个十字绣枕头,突然很在意的轻声问她,“你怕弄脏,把它珍藏起来了吗?”。

闻言,旁边的江瀚看一眼夏草,担心的沉下俊酷的脸。

夏草没有想到他也会问起那个十字绣枕头的下落,愣一愣,想一想,气恼的皱眉道:“我把它烧了。”

“你、你把它烧了?”莫迷愣一秒,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眨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眼,“你……真的把它烧了?”

“是,我真的把它烧了。”夏草别别头,错开他透着失望的眼神,狠下心的说,“就一个枕头而已,我没必要骗你。”

“呵呵~”莫迷紧紧的看向她,看到她满不在乎的神情,苦涩的扬唇一笑,“夏草,你知道吗?那个十字绣枕头,对于我和瀚,以及诺来说,它绝对不只是一个枕头那么简单而已。它是我、瀚、诺,我们三个男人一针一线绣好的,从小到大,我们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去做过这种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做的事。它,是我们的心意,我们的心血,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它烧掉。”

“迷,别再说了。”江瀚在这时看看默不作声、像是知道错了的夏草,沉声的劝道。

莫迷置若罔闻,有着失望与失落之光的眼神,依旧落在夏草的身上,嘴角,再次苦涩的扬一扬,“呵呵,当然,这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所谓不知者无罪,你把她烧了就烧了吧,我们不会怪你的。”最后,他这样大度的笑着说。

听到这些话,夏草觉得很可笑。

她真的很不明白,自己有做错什么事,需要听他这些大度的、好似对自己网开一面的话吗?

沉默片刻,她隐隐笑笑,立马面露凶相的大声道:“那个枕头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你们两个快点穿上你们的衣服给我滚。”

闻听此言,莫迷俊美的脸忧伤的暗了暗,但是很快又豁然开朗了,竭力避开那个十字绣枕头的忧沉话题,朝她迷人的挑挑俊眉,嬉皮笑脸的柔声说:“夏草,我还没有吃早餐呢。没有吃早餐,我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我就没法穿衣服,没有穿衣服,我就不能滚啊。”

呃,这个漂亮家伙的那张漂亮薄唇,怎么就那么的能说会道呢?

夏草气得五脏六腑都快炸了,俏丽的小脸,是黑了又黑,绿了又绿。

“夏草,我也是。”江瀚同学太不会察言观色了,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怕死的补上这么一句话,“没有吃早餐,我是没有力气滚的……呃啊……”没想话音刚落,夏草就月兑下脚上的拖鞋精准的砸向他棱角分明的性感男唇。

“你们两个,不要再得寸进尺了,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立刻的给我滚。”夏草忍无可忍了,月兑掉鞋子砸向江瀚的嘴巴后,指着窗户尖着嗓子的大吼道。

“……”

“……”

两个男人都有被她此时的泼辣模样吓到,纷纷捂住耳朵。

“你们两个,捂住耳朵干什么,我叫你们穿上衣服滚啊,你们听不见吗?”。看到他们没有半点要滚的意思,她气得心头一阵阵的难受,眼睛一眨,就忽然的泛出点点滴滴的悲伤泪光,“你们,非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此时,她就是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你们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气死了才满意?如果是这样,我马上就如你们的愿。”声落,立即的转身朝外走。

“喂,夏草,你要干嘛啊?”

“夏草,你去哪里?”

见她神色不对,两个男人立即赤条条的跳下床,箭步上前的拦住她。

“呜呜,呃呜呜……”夏草忍不住的又哭了,好像在他们的面前,她常会变成爱哭鬼,“呃呜呜呃呜呜,你们别拦着我,呃呜呜,你们不就是想我死吗?呃呜呜,我这就去厨房拿菜刀自我了解,呃呜呜……”

“天啦,宝贝儿,你说的什么傻话啊?”这番话,莫迷听得哭笑不得,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快速伸出手的紧紧抱住她,“我们怎么会舍得你死啊?我们希望你活着,好好的活着,和我们一起活到一百岁。”

“嗯,对。”江瀚立马肯定的附和道,伸出手,从另一个方位紧紧的抱着她,似要把自己身上的温度都传导给她,“夏草,我们不要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们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她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些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虚情假意的敷衍,只知道听到他们的这些话,那颗悲伤透的心,渐渐的好受了一点,暖了暖,也软了软,“呃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气我,这样的欺负我呢?呃呜呜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听我的话,马上的穿上衣服走啊,呃呜呜……”

“夏草,不是我们要气你,也不是我们要欺负你。”莫迷亲亲她流着泪水的美丽眼睛,十分温柔的解释道,“我们只是想留下来陪着你,和你在一起。”

“是啊。”江瀚立即点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另一只泪眼,轻轻的将她悲伤的眼泪都吻走,“夏草,我们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们没有恶意。”

闻听这些话,夏草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扬起头看看他们俩真切关心自己的温柔神情,心中一柔,哽咽着说:“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求求你们了,都走吧,离开这里,让我好好的静静,让我好好的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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