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啊,真不是男人呆的地方。
莫迷知道自己炒个菜,一张俊美的脸就被烟雾毁得一塌糊涂,自是不再逞强了,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便端着做好的那碗取名为墨汁韭菜汤的汤,乖乖的走到大厅去。
江瀚和欧阳诺在厨房里也遭到了浓烟的洗礼,知道滋味不好受,也跟着莫迷离开了厨房。
他们三个终于远离厨房了,这对于夏草来说,绝对是件好事,没有他们在旁碍手碍脚的帮倒忙,做什么事都特别的麻利,把锅碗瓢盆洗得干干净净后,立马娴熟的炒起菜来……
三个男人在大厅的一张沙发上并坐一排,听到厨房里传出的炒菜声,想象到有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碌,不怕累不怕脏的做晚饭给他们吃,心里都毋庸置疑的泛出满满的幸福感,三张各有千秋的俊脸,无不含着发至内心的喜悦笑容。
莫迷忽然深深的看一眼厨房的方向,冲着坐在两边的江瀚和欧阳诺别有深意的挑挑俊眉,随即特狡黠的笑道:“嘿嘿嘿~瀚,诺,夏草的心里,是有我们的,怕我们累着,把我们赶到大厅看电视,宁愿自己到厨房里受苦。”
“迷,在我们去救她,被那个该死的面具男折磨的时候,我就看出夏草的心里面有我们了。”江瀚瞥一眼厨房,点上一根香烟,好心情的附和着说。“我们被打的时候,她心疼我们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会记得。”
“嘿嘿嘿,是是是。”莫迷赞同这话。
“但愿她忘记了李轩浩。”欧阳诺俊雅的脸忽然微微的阴沉了,郑重其事的说出可以影响夏草情绪的关键人物,“以后,我们都不要在她的面前提起这个人,与这个人有关的事和人,一律不要让她知道。”
听到李轩浩的名字,想到夏草与他李轩浩的那些浪漫事儿,再想到夏草因为他的死而激动起来的悲痛模样,莫迷和江瀚的脸色都变得十分的不好看,分别臭着一张脸的点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围着围裙的夏草一手端着一盘青椒土豆丝、一手端着一盘泡椒炒肉丝小脸溢汗的走了出来,“我炒好菜了……”
闻声,三个男人都同时的扭头朝她看去,刹间看到她那副典型家庭主妇的样子,都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阴霾随之而散,纷纷起身,争先恐后的朝她走去。
“夏草,我来帮忙。”
“夏草,小心点,让我来。”
“夏草,你辛苦了。”
夏草好像已经渐渐的习惯了有他们围绕在身边,将手里的菜交给欧阳诺和莫迷后,转身一边往厨房里走,一边十分自然的吩咐江瀚跟上自己,“江瀚,里面还有个萝卜汤和清炒凤尾,你把它端出去吧,我准备碗筷。”
“呵呵,好。”江瀚大步的跟上她,俊酷的脸上,满是迷死人的灿烂笑容……
这个晚上,一张圆形的餐桌上虽然没有几个菜,但是,围着圆桌坐的三男一女,却吃得十分的津津有味。
“夏草,你炒的菜太棒了,呵呵,比五星级的大厨都炒得好吃。”吃的时候,江瀚夸赞个不停。
莫迷有着一身的浪漫细胞,开餐时从酒柜里拿出了好几瓶红酒,一一打开,手法正确又好看的给他们倒上,“呵呵,吃夏草炒的菜,怎么也要配点酒才对,来,我们干杯。”
“呵呵,对对对。”江瀚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他莫迷这么一说,就立马的高高的举起酒杯来,“呵呵,夏草,诺,迷,干杯。”
“好。”欧阳诺的心情,也大大的好着,端起酒杯与他们一一碰杯,“干杯。”
好像自从那次因酒敲错他们的总统套房,与他们结下孽缘的那个晚上起,她夏草就对酒有种恐惧的抵抗情绪,端起酒杯与他们碰了杯,也怎么都喝不下去,柳叶眉皱着,一张俏丽的小脸,隐隐的泛出解不开的忧愁。
欧阳诺心细如尘,微微的看看她此时的神色,就猜到她想起了什么,顾虑着什么,轻轻的扬起好看的唇角,带着最温和的笑容看着她,“夏草,你不想喝就别喝吧,不要勉强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她的心里,有点闷,又有点急躁,总觉得添堵。
“夏草,这是上好的红酒,喝再多,也不会醉人的。”莫迷在这时看一眼欧阳诺,紧睨着她的脸,迷人的温柔笑道,“今天是我们四个人第一次坐在一起用晚餐,气氛这么的好,你就多多少少的给我们一点面子,喝一杯吧。”
“……”他的话,好像,没有一点错,她,语塞,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夏草,迷说得对,今天的气氛这么的好,我们又好久都没有这么的高兴过了,你就和我们一起喝杯酒嘛。”江瀚带着愉悦至极的笑容,紧接着的真诚劝道。
他们两个都劝她喝酒,欧阳诺也不好意思唱反调了,在这时保持沉默,但笑不语。
最后,夏草还是喝了那杯酒,不知道是她经不住他们的游说,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她就是喝了,克服了深埋在心底的某种怕意。
她喝了酒,莫迷和江瀚的情绪更加的高涨,吃饭的过程中,总是眉开眼笑的畅所欲言着,将温馨和谐的气氛推向高潮。
“呵呵呵哈哈……夏草,诺,瀚,今天我太高兴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莫迷帅气的喝一口酒,十分高兴的问道。
江瀚:“呵呵,好啊。”
欧阳诺:“可以,没问题。”
夏草:“……”
她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此时此刻,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看着他们俊美迷人的笑脸,情绪虽然不高涨,可是,也不低落,偶尔的低头垂眉间,一抹淡淡的笑,还会情不自禁的溢到嘴角上。
“我们每人讲个笑话,谁笑得最大声,谁就连喝三杯酒,呵呵呵,怎样,敢不敢来?”莫迷高声的笑着问道。
“不敢我就不是男人。”江瀚抬头挺胸,豪气冲天的吼出这句话。
“你和瀚都敢,那我就只有舍命陪君子了。”欧阳诺儒雅的淡笑道。
“……”夏草再一次的保持沉默。像是在隐隐的害怕着什么,他们三个,她谁也不敢看了,微微的低着头,只管默默无语的夹菜吃。
莫迷好像从来就没有忽视过她,看看两位好友后,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眸就亮亮的紧盯着她不放了,勾起漂亮的唇角,迷死人的温柔笑问:“呵呵呵,夏草,这个游戏,你肯定不想参加吧?”
“是,这个游戏,我不想参加。”她抬头看他一眼,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呵呵,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参加。”莫迷扬着眉说,漂亮唇角上的笑,变得赋有深意,模样便甚是勾人,“我们四个人中,你身上的笑细胞最发达,笑话讲出来,每次笑得最大声、最厉害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你、你胡说。”他这样说,夏草听着就气,忽的放下筷子,不服输的看着他,“我身上的笑细胞没那么发达。”
“到底有没有,要试了才知道啊。”
“哼,那就试啊,谁怕谁啊。”她,是不是着了激将法的当了啊?
“呵呵呵呵,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游戏。”莫迷笑声里的妖气,似乎浓了些,眼神,紧紧的锁住她,“诺,瀚,游戏正式开始,听好了,我要开始讲笑话了。一个盲人乞丐戴着墨镜在街上行乞,一个醉汉走过来,觉得他可怜,就扔了一百元给他。走了一段路,醉汉一回头,恰好看见那个盲人正对着太阳分辨那张百元大抄的真假。醉汉过来一把夺回钱道:你tmd不想活了,竟敢骗老子!盲人乞丐一脸委屈说:大哥,真对不起啊,我是替一个朋友在这看一下,他是个瞎子,去上厕所了,其实我是个哑巴。醉汉说:哦,是这样子啊。于是醉汉扔下钱,又摇摇晃晃地走了……”
这个笑话,好笑吗?
听后,江瀚俊酷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欧阳诺只是淡淡的一笑。
夏草有笑,但是,并没有笑出声。
“夏草,你笑了哟。”莫迷紧盯盯着她的脸,挑着眉的笑着说。
“我又没有笑出声。”夏草嘟嘟嘴,不服输的说道,随即看一眼欧阳诺,“再说了,诺也有笑啊。”
“是。”莫迷点头,“这一次,你和诺都有笑,我看到了,你们都没有笑出声来,就都不罚酒好了,下面,你们谁要接着讲笑话?”
“我来讲好了。”没有被罚酒,夏草的心情高涨了许多,“泼水节上,大家彼此泼水祝福,突然一人骂道:妈的,谁泼我?旁人劝道:泼你是祝福你。骂人者道:少来这套,谁拿开水泼我来着?”twdb。
“呵呵哈哈……”
“嘻嘻哈哈……”
“啊哈哈呵……”
她的笑话一讲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三个男人都大声的笑了出来,也不知是她讲的笑话实在太好笑,还是不想扫她的兴。
“呵呵哈哈~”笑话是她讲的,她自己当然觉得好笑,也跟着他们笑起来,“呵呵,我讲的笑话很好笑吧,呵呵,瞧你们三个都笑了,呵呵,你们都笑得好大声哦,呵呵,你们三个都要罚酒,每人连喝三杯。”此时,她好像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开心都丢尽了大海里,边笑说,边分别给他们倒上满满的三杯酒,“你们都要喝酒哟,不许赖皮。”
“夏草,我不会赖皮的。”江瀚率先端上酒,当着她的面,酷酷的喝下三杯酒。
莫迷笑得妖魅,“呵呵,夏草,我愿赌服输。”声落,相当豪爽的喝下三杯满满的酒。
“欧阳诺,迷和瀚都喝了,你也要喝哟。”她看着没有端起酒杯的欧阳诺,眼眉含笑的说道。
欧阳诺见她这么的开心,岂会扫兴呢,“夏草,你要我喝,我就喝。”对她温情的说完这句话,洒月兑的将三杯酒一饮而尽。
“呵呵呵,下面,该你们谁讲笑话了?”他们三个都喝了酒后,她变得更加的活跃。
“该我了。”江瀚笑着举起手,“有一丑女始终嫁不出去,希望被拐卖,一天终于梦想成真,被人绑架,绑匪嫌她丑,将其送回原处,此女坚决不下车,绑匪头咬牙跺脚地说:走!车不要了!”
“呵呵呵啊哈哈……”
“呃呵呵呵啊嘻嘻……”
“呵呵哈哈哈……”
不得不说,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啊,欧阳诺笑了,莫迷笑了,夏草也笑了,三个人都笑得前俯后仰的。
“呵呵啊哈哈……笑死我了,呵呵,笑死我了……”夏草一边大笑的同时,还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心脏处,在三个人中,笑得最厉害,“呵呵呵哈哈……我都要笑出眼泪来了,呵呵哈哈……”
“夏草,你笑得最厉害,来,喝酒吧。”看到她大笑的模样,江瀚满有成就感的,快速给她倒上三杯酒。
“是是是,呵呵,我喝我喝……”夏草不否认,笑着喝下他倒满的三杯酒,“呵呵,我通通喝光了,呵呵,诺,我们都讲了笑话了,就你没讲了。”
欧阳诺脸上的笑渐渐的淡雅下来,向她点点头,“是的,我现在就讲一个笑话出来,保不准,你们三个都会大笑。”
“呵,那可不一定。”闻言,她夏草立即扬扬头,做足一副定力超群的模样来。“开始讲吧,我倒是要听听你讲的笑话到底有多好笑。”
欧阳诺淡笑一下,开始娓娓道来,“诸葛亮是个精通奇门八术的人,其中有一项特长就是口技。却说某一日诸葛亮正与刘备在帐中议事,诸葛亮突然想放屁,又怕被刘备听见,不好意思。他灵机一动,道:主公,为了调节一下气氛,我学啄木鸟叫给你听怎么样?刘备点点头。诸葛亮模仿啄木鸟叫了两声,趁机把屁给放了。然后问道:怎么样主公?我学的象不象?刘备道:你再学一次吧,刚才你放屁的声音太大,我没见。”
江瀚:“哈哈哈哈……”
莫迷:“啊嘻嘻呵呵呵……”
欧阳诺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绝对惊人,讲出个让江瀚和莫迷同时爆笑出声的笑话来。
“呵呵……呃唔~”他讲完笑话的那个刹那,夏草也忍不住的大笑了好几声,忽的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这才急忙的悄悄揪紧自己的大腿,竭力的止住了笑声,看看笑得快要变形的江瀚和莫迷,得意洋洋的朝欧阳诺歪歪头,“哼,我没有笑哟,笑的是他们两个。”
欧阳诺似乎有瞥到她在桌子下偷偷揪住她大腿防止笑出声来的小动作,嘴角,隐隐的扯了又扯。
他并不拆穿她,向她点点头后,转而看向大笑不止的两位好友,“瀚,迷,你们笑得一样的大声,不分伯仲,这次,你们两个都要喝酒了。”
“呵呵,没问题,我可不怕喝酒。”江瀚自觉得很,他还没有说完话,就自个给自个倒满三杯酒,随即一股脑的喝下。
莫迷也不赖账,笑着倒满三杯酒,一杯杯的优雅喝下,喝完,便带着招牌式的迷人笑容,开始讲出新一轮的笑话,“春运时火车非常拥挤,某君趁停车时将伸出窗外大便。车下的巡检员发现大喊:叼雪茄的胖子,把头缩回去。”
江瀚:“呵呵哈哈……”
欧阳诺:“呵呵呵呵……”
夏草:“呵呵,迷,你讲的这个笑话好恶心啊,呵呵哈哈……”
莫迷自己也笑着,冲着她邪魅无比的眨眨左眼,“夏草,管它恶心不恶心呢,只要让你和瀚,还有诺笑了,不就得了吗?”。
“呵呵,说得也是。”夏草不否认,笑着点点头,“这一次,我们四个人干杯吧。”
“呵,ok。”莫迷隐隐迷离起来的眼神似乎就不曾离开过她,她的话刚说完,就立即响应了。
“呵呵,好啊好啊。”江瀚响应的速度也不逊,“来,夏草,我们干杯……”
“呵呵呵……”欧阳诺发至内心的笑着,抛开优雅,高高举起杯,“干杯……”
这个晚上,整栋漂亮豪华的洋房里,都弥漫着温馨快乐的因子,笑声,一阵阵的,不绝于耳,绝对是他们四个人认识以来,过得最最开心,最最和谐,也最最美好的一个晚上。
也不知道是她夏草做的菜太好吃,还是她夏草做的菜太少,又或者,是他们都太饿,说说笑笑中,餐桌上的菜不知不觉的就被一扫而光了,呵呵,当然,除了那一钵他们三个男人共同做的墨汁韭菜汤除外。
“夏草,我、我醉了。”
“夏草,我也醉了。”
“……”
气氛和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每个人都免不了的多喝了好几杯。
莫迷满脸迷离,第一个说自己醉,边说,边往夏草的身上蹭,“夏草,好冷哦。”
江瀚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莫迷往她身上蹭,也很快貌似醉态的往夏草的身上蹭去,“夏草,我也冷,喝了酒后,我就觉得特别冷。”说时,两只手紧紧抱住她的细软腰身,“呵呵,夏草,你好暖和,抱着你真舒服。”
欧阳诺很规矩,靠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双眼微眯的看着他们,一副似醉非醉的迷人模样,甚是迷死人。
夏草也喝了不少的酒,俏丽的小脸蛋,有着酡红,说她醉了,也谈不上,因为她的脑子依然保持着一份清醒,笑笑,用力的推推蹭在自己身上的两个男人,“喂,瀚,迷,你们的酒量不是很好吗?怎么这么就醉了啊?觉得冷,就到房间里去睡觉吧。”
“呃,夏草,你别推我,我抱着你就不觉得冷了。”莫迷也抱上她的腰了,有着迷离色彩的迷人凤眼,时而闭,时而睁,将醉酒的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呵呵,夏草,我要你和我一起……”江瀚的演戏天分好像也不比他莫迷差,迷糊说时,那头部,还会时不时的在夏草胸前的完美浑圆处蹭几下。
莫迷看到,哪会甘心啊,借助装醉的时机,也会凑过头去,在夏草另一边的浑圆上磨个几下,“呵呵,夏草,你比太阳还要暖和呢,我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你……”
夏草是真的以为他们醉了吧,被他们两个明里暗里的吃了不少豆腐,也没有发火,心里虽然有些急,但也仍旧耐心的和他们说话,“迷,瀚,你们的头不要乱动了啦。听话一点,拜托了……”
她越是这样说,两个男人好像就越发的装疯卖傻了,同时的抬起手,分别的捏住她的浑圆……
“呃啊~”那个刹那,夏草的脸,红上加红,敏感的身子,立即触电般的紧绷了起来。
“夏草,你这里好软哦。”莫迷过分得很,一边模,还一边扬起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狐狸脸,声线沙哑的讲诉手感,“呵呵,这里究竟是什么啊,模起来很舒服,又软又有弹性。”
夏草的脸红到爆,“迷,这是我的……”
“迷,你真笨,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待夏草解释完,江瀚就等不及的说了话,“这是气球啦。”
“胡说,这分明是足球。”莫迷横他一眼说。
“足球模起来会又软又有弹性吗?”。江瀚边模,边瞪着眼问。
“焉了的足球就会。”
呃,这两个家伙,怎么越说越离谱啊?
“……”夏草好无语。被他们模着敏感的胸部,她自是会止不住的脸红,可是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她的心,就会很生气,一生气,那红红的脸,就会夹杂一丝丝的黑色元素了,终于忍不住的恼羞道:“你们两个都在胡说,这是我的胸部了啦,不是气球也不是足球。”
“哦,夏草,原来这是你的胸部啊?”闻言,莫迷微微睁大那双魅力十足的凤眼,佯装惊讶的样子,“可以挤出女乃水吗?”。
“……”此言一出,夏草的额头上顿时冒出n条黑线。
“呵呵呵,迷,夏草怀孕了,生了小孩,这里就会挤出女乃水。”江瀚在这时揉着她一方的柔软,笑呵呵的向莫迷同学解释。
“……”夏草的脸色,没有半点的好转,越来越难看,“你们两个醉鬼,都给我闭嘴。”
“夏草,你干嘛生气啊?”莫迷佯装不解。
“夏草,难道我说错了吗?”。江瀚眨巴一下深黑的眼睛,特别可爱的问道,“生了小孩子,你的这里也不会挤出女乃水?”
“……”夏草欲哭无泪。
在一旁静观其变的欧阳诺似乎一直注意着她的每个表情,看到她快要被他们两个气疯了的模样,心头实在不忍,终于在这时出马相助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步伐有些飘摇也相当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正声的说:“夏草,迷和瀚这么的胡言乱语,我看他们是真的醉了,我们把他们扶到房间里睡觉吧。”
“嗯,好的。”听他这么说,夏草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连的点头,“我们先扶迷吧。”
“好。”
在欧阳诺的帮助下,她很快的就将莫迷扶到了第一间卧室。
在他们两个扶着莫迷进卧室的时候,大厅里,就江瀚一个人了。
江瀚果然是装醉,在他们走过转角时,立即睁开那双深黑锐利的俊目,望着他们走去的那个方位,浓眉深皱的思索自己还要不要继续装醉下去……呃,我要是继续装醉的话,诺和夏草一定会把我扶到房间里,丢我一个人在床上睡觉的,呃,可是我若是不再继续装醉的话,夏草肯定知道我刚才是装醉模她胸部,依她的性格看来,她一定会很生我的气,呃,她一生气,后果说不定很严重吧,哎,我还是继续装醉好了。
思来想去的,他终是选择不让夏草生气,倒躺在地板上,演技精湛的装醉下去。
呵呵呵,他这样装下去,结果就只有一个喏,那就是被欧阳诺和夏草扶到第二间卧室里去。
莫迷被欧阳诺和夏草扶到床上,在他们俩给他盖好被子肩并肩的一起转身,一起离开卧室的时候,他立即从床上撑了起来,抓抓头上飘逸的栗色头发,一脸懊恼的看着门的方向……呃,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呃,诺,今天晚上便宜你了,对夏草温柔点……
把两个装醉的家伙都扶进了房间以后,洋房里清净了许多,宁静的空气里,萦绕着些许奥妙的味道。
“夏草,时间不早了,你也去睡吧。”欧阳诺与夏草相视一笑,看看墙壁上的挂钟,满含关怀的说道。
“嗯。”夏草面带笑容的点头,“你也早点睡。”说完这句话,转身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咚~’
哪知她刚走几步,身后就传出一声人倒地的声音,急速的转身一看,只见欧阳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呃,诺,你怎么了?”那个一刹那,她的心,险些颤抖的跳了出来,急速的跪到他身边,用力的扶起他,“诺,诺……”
夏草,我喜欢听你叫我诺。
欧阳诺在心里甜蜜的默说了一句话,才慢慢的睁开那双睿智又迷人的眼睛来,看到她担忧自己的神色,心头又喜悦,又自责,“夏草,别担心,我今晚也喝多了一点酒,头有点晕,一时没有站稳而已。”
“真的吗?”。夏草有些不相信,依旧用十分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就怕他的身体出什么别的毛病。
“真的。”他微笑,“扶我进卧室吧,我也醉了,需要你扶着,我才能去卧室睡觉。”
“好的,我扶你进去。”她没有怀疑什么,双手用上力,一脸担忧的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第三间卧室。
欧阳诺走得很慢,装醉的速度很快,却十分的自然,短短的路途中,几乎整副高大的身子都依附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时而蹙眉,时而叹息,将醉态毕露的样子演绎得滴水不漏。
他这个样子,夏草自是十分费力了,短短的一段路,花了不下于十分钟的时间,才把他扶到房间的床上,贴心的帮他月兑掉鞋子和袜子,再盖上被子。
“呃啊~”在她转身欲走的时候,另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床上的他忽的撑起身,拉住她的手臂往怀中一扯,随即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再一翻,就那么霸道的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俯下头,额头碰额头,鼻尖碰鼻尖的看着她。
两人的身体几乎全部贴在一起了,那暧昧的距离,近到不能再近,以他们的姿势,怕是谁多呼吸一口气,也会擦出将会把彼此都灼烧得体无完肤的熊熊火焰来。
时间微微的一久,欧阳诺的呼吸就渐渐的急促了起来,湿热了起来,这样的呼吸,如数的吐散在她的那张小嘴上,无意中,让她的那张小嘴更加水润润的,万般的诱惑人心。
被他这般压着,夏草的紧张程度一点不压于他,脸,红得厉害,心,更是跳得厉害,美丽的大眼睛,根本不敢眨一下。
若是再这样的对峙下去,两人中的一人肯定会崩溃吧。
有些方面,女人的忍耐力,总是很强。
最终,他欧阳诺先有了动作,伴着急促又湿热的呼吸,紧张的吻上了她水润的红唇,满心期待的低沉道:“夏草,我们zuo爱吧。”
“……”被他吻上的那个刹那,夏草就傻了,闻听此话,整个人更傻,好一会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嘟嘟嘴,气恼的说:“欧阳诺,你骗我,你根本没有醉。”
欧阳诺不否认,看着她生气起来也特别妩媚好看的小脸,带着迷人的微笑,声线性感的温柔道:“夏草,白娘子故意下雨骗许仙的伞,祝英台十八相送时装疯卖傻调戏梁兄,七仙女挡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织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这些故事告诉我们:伟大爱情的开始,总归得有一个先耍流氓。”
“……”他把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了。
“我想,你一定不想当那个流氓,所以,就我来牺牲了。”欧阳诺紧接着说。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别扭啊,他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呃,好像是,这家伙,似乎很欠揍耶。
夏草纳闷的想,突然眨巴一下大眼睛,迷糊的问:“那瀚和迷……”
“他们也耍了流氓,不过,最终没有耍过我而已。”他知道她的意思,神色迷离的打断她的话。说这句话时,他隐隐的有些骄傲和一份增添自我魅力的得意,随即俯下头,在她的唇上响亮的亲上一记,“今晚,你是我的,我欧阳诺一个人的女人,我不许任何人与我分享你。”
“诺……唔~”呜呜,好委屈哦,才说了一个字呢,唇就被他霸道的吻堵了起来,唇角,只能溢出叫彼此更加火烧火燎的细碎sheng吟声了,“唔~啊~”
呵呵,这个晚上,星星很多,每一颗,都眨着晶晶亮亮的大眼睛。
嘻嘻,这个晚上,月儿很圆很圆,可是呢,却十分的害羞,总是白森森的脸,在听到从某间卧室里传出来的那种叫人骨头发软的sheng吟声后,圆圆的脸儿,隐隐的红了个透。
哈哈哈,是的,这个晚上,那个身为雾帝国皇太子的、名叫欧阳诺的男人和那位生于绿水村,长于绿水村的、名叫夏草的女人做了爱。而且,他们做了很多次哟,每一次,都让彼此飘飘欲仙般的xiao魂,让人又羡慕,又嫉妒,呃,当然了,还让人恨呢,尤其是名叫莫迷和江瀚的两只大尾巴狼…………
第二天的早上,理所当然的是欧阳诺最先醒来,看看窗外的温暖晨曦,再看看昨晚被自己累坏了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小女人,心里,觉得好甜好甜,唇角情不自禁的扬高,高调的挂上全世界最甜的笑容。
这个早上,他真的很不想起床,只想和她在床上睡一天的,可是想到迫在眉睫的正经事,他又不得不把儿女情长放一边。
赖床赖到八点,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起床了,温柔的亲亲夏草的额头,怀揣满载不舍的那颗心,小心翼翼的起身,给床上的女人盖好被子,穿上衣物,再深深的看她好几眼,这才下了决心的快步走出卧室。
“呃~”他没有想到,走出卧室,刚拉上门,自己的脖子就被两位好友的两双手紧紧箍住了,叫他痛苦不堪,“呃~迷,瀚……快松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江瀚和莫迷目露凶光,一脸的狠样,见他要翻白眼了,才松开手来。
“咳~咳~”哦,谢天谢地,这两个家伙总算还有点人性,欧阳诺暗笑一下,咳嗽几声,赶忙大口大口的呼吸,“你、你们不要太激动,呼~呼~淡定点淡定点。”
“诺,昨晚我和瀚独守空房整整一夜已经很悲凉了,你还弄出和夏草在床上滚床单的声音来刺激我们,你叫我和瀚怎么淡定啊?”莫迷俊脸扭曲的低吼着问道。
“……”欧阳诺,无语。
“昨天晚上,我和迷一点也没睡。”江瀚的熊猫眼严重,浓眉拧起来,瞪起眼凶起来,模样特吓人。
欧阳诺有些惭愧了,嘴角,挤出一丝笑,“呵呵,迷,瀚,昨晚,我真不知道你们是在装醉,要不然……呃啊……”话还没有说完,两双拳头就往他的身上落了。
“诺,我们是真醉还是假醉,你不知道才怪。”莫迷边打边气恼的嚷道,“瀚,他昨晚把夏草欺负够了,我们一定要帮夏草好好的报仇。”
“那是当然。”江瀚狠劲十足。
“啊~迷,瀚,不要打脸啊,我马上要去皇宫见我父王。”这个时候,身为皇太子的他,也只能抱头求饶啊。
偷吃一次夏草子肉,就要被狂揍一顿,值,还是不值呢?
呵呵呵呵,这个问题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