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独宠灰姑娘 第124章 变身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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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把她和他们身上的错与罪,推得一干二净呢?他,怎么可以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呢?

“不~不~呃呜呜,不是这样的……”听到他如此自私自利的话,夏草觉得自己的心,更加的痛,眼睛和心连在一起,也就哭得更加的厉害了,看着他俊美的脸,一遍一遍的用力摇头,“呃呜呜,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呃呜呜……轩浩是个好男人,他不该死,呃呜呜,他应该活着,应该好好的活着,啊呜呜呃呜呜……他应该比我们四个人都活得好,他应该长命百岁,呃呜呜啊啊呜呜……迷,该死的,是我们……”

最后,她说了那句发狠的话,‘迷,该死的,是我们。’

这句话,给了莫迷很大的震撼。

这是一句不祥的话,这是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得寒颤了一下后,心里面,却回荡着一丝温暖的余味。

为什么呢?是因为,她说的,是‘我们’,而不是‘他们’,她,已经把她自己和他们三个人牢牢地黏在了一起了吗?活,一起活,死,一起死,不管结局是悲还是喜,他们四个人都永远的在一起,是吗?

“呃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夏草还哭着,哭得好累好累了,哭得没有力气了,才闭上了那双红肿得可怕的眼睛。

“夏草……”莫迷始终是心疼着她的,见她安静了下来,心,才微微的放下,低下头温柔的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他把她温柔的抱放到了床上,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转转身,准备走到阳台上,给欧阳诺和江瀚打个电话。

“迷,别走。”就在他准备转身走开的时候,夏草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然后快速撑起身,另一只手也紧紧的抓住她,扬着还有着泪痕的小脸蛋,充满哀求的看着他,“迷,我求求你了,帮帮轩浩,帮帮李健叔叔吧。浩然集团是他们李家的心血,这样就没了,他们会很难过的……”

“夏草,商场如战场,他家的浩然集团经营不善,被收购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知道她要说些什么,看着她悲伤的小脸,皱着俊眉抱歉的说道,“我帮不了他们李家。”

此时的夏草,是脆弱不堪的,眼里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迷,呜呜呜,你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我相信你的本事,呃呜呜……只要你有心帮,你就一定能帮助他们东山再起的,呜呜呃呜,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他们吧,呜呜,是我们有愧于他们李家啊,呜呜呃呜呜……是你们害死轩浩的,也是我害死轩浩的,呜呜呜,如果轩浩还活着,浩然集团一定不会落到如此地步的,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帮帮浩然集团吧,呃呜呜……”

“夏草,浩然集团破产,被聂氏集团收购,这事已成定局,我没有办法去帮助他们李家。”商场上的事,他了如指掌,什么事能帮,什么事不能帮,又或者,什么事帮了绝对会大伤元气,他莫迷都清清楚楚。这件事,他这样说,想必是他对浩然集团的事真的无能为力。

“呃呜呜,迷,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吧,呜呜……”不知道为什么,夏草就是不相信,依旧哭着求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呜呜呃唔,迷,你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我相信奇迹,只要你真心帮助,浩然集团一定会重新的傲立商场的,呜呜呃呜呜……”te0i。

“夏草,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这样的她,让他头疼的同时,心里还十分的酸涩。

“呜呜呃呜呜,迷,只要你帮助浩然集团,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夏草哭求着,突然决绝的说出这句话来,“求你了,只要你帮助浩然集团,我的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我会爱你,很爱很爱你,呜呜呜……我会除了你,谁也不爱,好吗?”。

“……”闻听这些话,莫迷沉默了。

这些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渐渐的被这种诱惑困扰了理智的思想。

夏草见他沉默不语,自是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此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那就是让李轩浩的浩然集团起死回生,所以,除此以外的一切的一切,她都不在乎了,自尊通通不要,廉耻通通忘掉,深吸一口气,竭力止住哭泣的声音,挺起腰身紧紧的抱住他,凑过还有泪痕的脸,去热情的亲吻他,俨然成了一个放浪的、不要脸的女人。

“呃,夏草,你这是在干什么?”莫迷是喜欢她的亲吻的,可是,她这个时候的这些亲密举止,却让他气恼,因为他还清楚,她这样放开自尊的做出这些事,不是因为她真心的喜欢自己,而是她的心里,只装着李轩浩那个男人,她只想让自己去帮助那个男人的浩然集团。

“迷,我在吻你啊。”夏草挤出笑容,声音沙哑的说,“你喜欢我吻你,是吗?”。柔柔的声落,又凑过红润的唇细致的亲吻他,亲吻他饱满的额头,亲吻他俊秀的眉宇,亲吻他挺直的鼻梁,亲吻他漂亮的薄唇,亲吻他好看的下巴,亲吻他可爱的喉结……

她亲吻得密密麻麻的,是那么的细致,那么的温柔,又那么的多情。

这是她从未对他做过的亲密举动,是那么的勾魂摄魄,那么的令人迷醉和向往。

“呃~夏草……”这个时候的她,是美丽的罂粟,是完美的毒药,莫迷有些受不了了,喉结,上下的滑动了一下又一下,竭力的克制着被她挑拨起来的,“夏草,你这样做,我也……帮不了浩然集团。”还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仍然保留着理智,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做的目地是什么,“你别这样了,这是徒劳。”有些厉声的说完这句话,他狠下心用力的掰开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手,力道颇大的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呃~”被他用力的推开,夏草会觉得自己的心,很用力的疼了疼,眼角流下一滴泪,又忽的抬手抹掉那滴好像和脆弱挂上勾的泪。

她不服气啊,她不服气,心,暗暗的一狠,快速撑起身,隐隐咬着嘴角,当着他的面快速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脸蛋微红的月兑掉黑色内衣和黑色内裤,随后爬起来,收回眼泪,带着不曾有过的魅惑眼神,厚上脸皮不知羞的靠近他。

这一刻,她似乎已经化身为妖,可以祸害天上人间了。

“……”看到这样的她,莫迷傻眼了,随着她带着勾人犯罪的眼神、并且光着凹凸有致的魔鬼身子朝自己越爬越近后,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完全的乱了,整个人方寸大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迷,我是你的。”夏草爬近他了,撑起春光荡漾的上半身,小手轻轻的抚模着他的眼眉,在他的耳边柔媚的说,“尽情的享用我吧。”声落,伸出殷红湿润的小舌头舌忝起他的耳朵,一只小手解开他身上的白色衬衣,一只手则解开他的皮带水蛇般的伸入了进去……

“呃~”那个一刹那,莫迷再也无法忍受她致命的挑逗了,,最终火山般的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夏草,你这个该死的妖精……”极致沙哑的说完这句话,身子一倾,猛的将赤条条的她压倒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洋房外,是美丽的花园,蝴蝶在花朵上起舞,蜜蜂儿在花蕊上采蜜,鸟儿在树枝上婉转的歌唱。

精致啊,美得没有话说,当夕阳西落,放射出千万缕热情的霞光时,那栋洋房,那个花园,无疑美如仙境。

夏天是那么的火热。

夏天的傍晚,是最美丽的,那火热的温度虽然好像丝毫未减,但是,却有着火烧云和霞光的精美陪伴。

夏天可以很热,夏天也可以很冷。

人们总会在夏天里,猝不及防的遇到几场雷电交加的骤风暴雨。

江瀚就是在傍晚的时候从帮会赶回来的,急着想要见到他心爱的女人,一进洋房,就带着激动高兴的笑意,一边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一边在大厅、厨房寻找她的小小身影,“夏草,夏草……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啊?夏草……”

大厅找了,厨房找了,洗手间,找了,她的卧室,也找了,他,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夏草,这个时候,你会去哪里啊?”他疑惑,想了想,再次的找了起来,在观景阳台上找了一圈后,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终于,他找到了莫迷的那间卧室,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啊哦~夏草儿……再紧一点……啊~噢,夏草……我要不行了……”这销魂的、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中穿行的男人声音,正是出于莫迷的口中,“啊~哦……夏草儿……”

“呃~呀呀~迷……迷……哦,不……迷……”夏草被他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随着他狂猛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嗜骨的sheng吟声来,“呀呀呀……迷……”

两个人,都赤身着,在床上,紧紧的合二为一着,尽情的做着最原始的性行为……

进了这个卧室的江瀚,一抬眼,就理所当然的看到了这样的一副胆大露骨的画面、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景了。

他的心,被强烈的震撼,酸、涩、苦、闷、沉,一并的砸向他的那颗心,让他猝不及防的难受,让他猝不及防的愤怒,更让他猝不及防的嫉妒,火,最终汹涌的爆发,疾步的走向床上的他们,脸上青筋毕现的大声喝道:“迷,夏草,你们在干什么?”

突闻其声,床上的两个人都大惊了一跳,停止亲密无间的行为,同时的扭头看向他。

“瀚,你、你回来了啊?”莫迷的俊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看到他,愣一愣后,率先笑着和他打招呼,“呵呵,你回来得挺早的嘛。”

夏草保持着泰然的沉默,小脸上,也有着细密的汗水,和一点也没有消退的红潮。

江瀚的拳头,青筋毕现的捏得紧紧的。

走近床,他本要二话不说的就给莫迷的那张脸一拳头的,可是一看到莫迷那张做了那事后带了细密汗水还不以为然的笑脸,以及夏草迷离的、也一样不以为然的脸后,他把所有的怒气,所有的不甘,所有的难受,都压制了住,只因他清楚的知道,她夏草,不是他一个人的,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一个人的。

所以,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阻止他们,没有资格训斥他们。

所以,他松开了拳头,咧嘴笑一笑,装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呵呵呵呵,迷,夏草,你们两个也太急了吧,怎么也要等到我回来了才开始啊。”边半开玩笑的说,边快速的解着身上的衬衣扣子,准备月兑光了加入其中。

看到他的行为举止,莫迷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俊美的、还溢着汗水的俊脸,隐隐的暗了又暗,“瀚,你……”

“瀚,你出去吧。”没想,还被他压在身下的夏草竟然打断他的话,声音颇冷的对江瀚说了话,“我只想和迷一个人zuo爱。”

听到这话,莫迷愣了愣,但是并没有感到惊喜,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说,漂亮的嘴角,虽然扬了起来,但是,却深藏着苦涩和自嘲的意味。

“什么?”听到她的话,江瀚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忽明忽暗的痛,怀疑,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错了,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夏草,你、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气我的吧?”

“江瀚,请你出去。”为了李轩浩的浩然集团,夏草知道自己该硬下心肠,逼着自己无视他受伤的表情,眼神寒冷的说出更加伤他的话,“请不要打扰我和迷,求你了。”

她,叫了江瀚,这般的指名道姓,并且,还说了‘求’字?为什么要说‘求’呢?她,就那么的急着,那么的渴望着和他莫迷温存吗?

琢磨着这些,他受不了了,负气倨傲的心,瞬间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呵呵呵~”看着她看着自己已经变得冷然的小脸,爽朗而苦楚的大笑几声,“好,我不打扰你们。”字字清晰的说完,极快的酷酷转身,黑下俊脸决然的往外走,‘嘭’一声大力的为他们关上门。

走出莫迷的那间卧室,他没有回到自己的那间卧室,也没有负气的离开这栋豪华漂亮的洋房,而是到了大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整盒烟,一根接着一根的闷吸着,潜意识的希望,自己可以醉,忘掉方才所看到的一切,所听到的一切。

这一刻,浓浓的烟雾,笼罩了他,烟缸里,堆满了悲伤的烟头。

“夏草,这次,你把瀚的心伤了。”沉默一会儿,莫迷看看门的方向,对身下的女人阴沉的低声说,“你就……”

“现在起,我只在乎你。”夏草对他微笑,打断他的话,抬手勾住他光果的颈脖,万分柔情的说,“迷,帮一帮浩然集团吧,帮了,我伤任何人的心,都不会伤你的心的,你会是我最爱最爱的男人,我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夏草……”不容置疑,这些甜蜜的话,他莫迷,心动了。

“迷,继续爱我吧。”她挑挑柳叶眉,充满无限诱惑的说,“我喜欢你这样的爱我,爱到让我尖叫,爱到让我哭泣吧。”说着这些露骨话的时候,她有着魔力的身体,还不忘勾引似的动一动,扭一扭。

“呃噢~夏草……你好坏……”莫迷受不了了,激情,再一次的一触即发,俯发起新一轮的激战,“啊~我……会的……会爱到你尖叫,爱到你哭泣的~呃……”

他很厉害,嘴巴厉害,做这方面的事,更加的厉害。

很快,夏草就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呀呀呀……呃啊呃啊……”也很快,她哭泣了起来,哭得,很大声,很沙哑,不知道是太过悲伤,还是太过快乐,“呃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呜呜呜呜……”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哭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泣。

以前被他这样欺负的时候,以及以前被他们三个人一起这样欺负的时候,她也从不曾这样的哭泣过啊。

今儿,是怎么了?为什么泪水,要流成河才肯罢休呢?

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的多情呢?为什么,要和他们三个男人如此的纠缠不清,为什么,自己永远,也忘不了李轩浩那灿烂的微笑?

“呃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唔……呜呜……”她的哭声,在继续,里面,有深深的痛,也有浓浓的爱。

莫迷突然觉得,她此时的哭声,有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强大威力。

听着,他会更加的勇猛有力,听着,他的眼角,会偷偷的流下一滴热热的眼泪,顺着脸庞,掉在她的泪脸上,和她脸上的泪,合为一体。

天刚黑的时候,欧阳诺回来了。

他来得好像还正是时候,打开大厅的灯,看到坐在沙发上吸烟的江瀚,微微的蹙了蹙眉,走过去,疑惑的问:“瀚,怎么了?”头一低,看到满是烟头的烟缸,好看的眉,皱得深了,立即脸色发沉的夺过他手里的半只香烟,“干嘛吸这么多的烟啊?你是不是想吸死自己?”

“诺,我想醉,我们,出去喝酒吧。”江瀚抬起头来,看着他,唇边带点笑,声色忧伤的说。

“你到底怎么了?”欧阳诺将那半支烟熄灭,放到烟缸里,气恼又疑惑的问“迷呢?夏草呢?他们两个在哪?没有在家吗?”。

“……”江瀚不说话了,唇边的那一点笑,转瞬不见。

“你说话啊?哑巴了吗?”。

“……”江瀚还是沉默,头,低了下去,扭一扭,看向窗外黑得越来越深浓的夜。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静静的想了想,欧阳诺突然的有了种让他不安的预感,身急速的一转,大步的往里屋走,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莫迷和夏草的身影。

没过多久,他停在了莫迷的那间卧室外,听到异样的声音,紧着心口慢慢的拧开了门……

“呃呜呜呜……迷,迷……呃呜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呜……”房间里,夏草的哭声,并没有停止,也并没有减弱分毫,两手紧紧的抱住莫迷动起来的精健腰身,十分的配合着他。

“噢~夏草……夏草……”莫迷的脸上,背上,都是汗水,狭长的漂亮眼睛,偷偷的蕴含着湿湿的眼泪,叫着她的名字,一次次的疼爱着身下的她,“夏草……呃啊~夏草……”

拧开门,欧阳诺自是看到了他们激战的场面,顿时,头脑错愕,心口疼痛。

刹那间,他明白了江瀚为什么会在大厅里吸闷烟,可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吸食得那么的忧伤。

眼出的在。听着夏草撕心裂肺般的哭声,他的心,会揪扯般的难受,蕴藏着强大的气愤,轻步的走了进去,到了床边,用力的拽起没有防备的莫迷,快速的给他一记重拳,“迷,你混蛋。”

“呃啊~”他打在了面门上,莫迷的嘴角,一下子溢出了血迹,身子,倒在了床的一边,扬头看着他愤怒的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使他骂了自己混蛋。

“呜呜呜呃呜呜……”夏草有些惊讶他的出现,不过,还是泪流满面的哭着,声音,小了些许,“呜呜呃呜呜……”

“夏草~我回来了,别怕。”欧阳诺恨恨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莫迷后,立即月兑上的外衣裹住夏草chi果的身体,第一时间的又急又柔和的对她说了这句话。

在他月兑下他的外衣把自己裹紧的那一刻,夏草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如同雪上加霜般的难受,心,冷了,全身,也都冷了。

“呜呜呃呜呜~”她竭力的不去看他这个时候是什么表情,固执的推开准备紧紧抱住自己、安慰自己的他,快速月兑掉他给予自己的外衣,急速的用力抱住莫迷,抬起小手温柔的抹着他溢出血迹的嘴角,担忧的哭着问:“迷,是不是很痛?”

“……”欧阳诺,错愕到了极致。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夏草,我……不痛。”莫迷喜欢她这样的关怀,看一眼呆愣了的欧阳诺,对她摇摇头含笑的说。

“夏草,莫迷,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沉默片刻,欧阳诺看着在自己面前大秀恩爱的他们,受不了的怒问道。

“……”

“……”

床上的他们,拥抱着,谁也不说话。

“说,快说。”欧阳诺的胸腔里,满是灼人的火焰,声音,用上了吼的。“你们两个,马上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夏草你会哭,为什么迷那样的欺负你了,你却还会那么的拥护着他?”

“……”莫迷用沉默来回答他,头,扭了开,没有去看他的脸色,也没有去注意夏草的模样。

最终,是夏草说了话,流着清晰的眼泪,紧紧的抱着和自己一样赤身的莫迷,扬起泪脸看着欧阳诺愤怒发黑的俊雅脸庞,轻轻的扬着嘴角说:“皇太子殿下,我喜欢迷这样用力的爱我,我哭得越大声,表示他给了我越多的快乐,呵呵呵,这样的快乐,只有迷才能给我,皇太子殿下,你和江瀚,永远也给不了我这样的快乐。”

“……”闻言,欧阳诺的身子有些站不直了,好像,被数颗子弹一并的击中了心房,久久的没有言语。金丝边眼镜下的睿智眼眸,紧紧的看着她,深深的锁住她,两只好看的眉,皱了又皱,似乎实在不明白,两天前的那个晚上还在自己的怀抱里索求自己疼爱的她,怎么会变心变得这么的快呢?

他自己,总是觉得,他们三个人中,他在她的眼中,她的心里,一定是最特别的,自己,也一定是他们三个男人中,她最有可能喜欢上的、爱上的男人啊。

自己,总是这样的觉得,今天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从前和现在,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感觉罢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竭力的平静了下来,看看被她抱住的不说话的莫迷,紧睨她还有着泪痕的小脸,严肃的问:“夏草,我,迷,瀚,我们三个中,你,你……呃……”

去他妈的,他紧紧的皱了皱眉。

他想确认,他们三个人中,她爱的是不是莫迷,可该死的,他还是问不出口,就怕问出口,得到了答案后,他心里的那个美好希望,会烟飞灰灭,从此,会更难受。

他不想更难受,不想深埋在心之底的那个美好的希望真正的破灭。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问了,只是意味不明的微微的点了点头,便慢慢转身,慢步的走出了房间。

他的背影,颀长,完美,只是笼罩了一层忧伤。

夏草朦胧的眼,一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完全的走了出去,才决绝的收回了模糊的视线,对着自己抱着的男人带着泪光的美美微笑,“迷,瀚走了,他也走了,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我们继续的爱下去好不好?”

问那句话时,她还是美美的微笑着,好像在嘲笑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了呢?为什么会这样啊?谁改变了自己呢?是他?是他?是他?是他们?还是那个他?又或者,是她自己?

“夏草,你爱我吗?”。莫迷抬眼近距离的看着她的泪眼,突然小心翼翼的问。

“我爱你。”她笑着,没有犹豫的点下头。

“你……是真的爱我吗?”。他要确认,心里,仍然有所怀疑。

“嗯。”她再次的笑着,再次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迷,我是真的爱你,不要怀疑。”

“夏草……我爱你。”他不怀疑了,扬起漂亮的唇角,缠绵的吻上她,温柔的抱着她入眠,“睡会儿吧,我刚才一定累着你了,我的宝贝儿。”

夏草温柔的微笑,在他的怀中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渐渐的睡去。

他,是真的累着她了,很快,她就睡着了,均匀的吞吐着呼吸。

当然,作为主要出力的他,也是真的累了,不过,想着两位好友离开时的表情,心里面,总会过意不去,怎么也睡不着。

离开莫迷的卧室,欧阳诺觉得自己受伤了,是那种难以医治的内伤,无形无影,任何医生也开不出处方。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选择离开这栋漂亮的、有着他和她,以及他和他们之间美好回忆的洋房,虽然,那些所谓的美好回忆并不多,也并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江瀚还坐在大厅的那张沙发上无神的吸食着香烟,好像整个人,都被烟雾包裹了起来,远远看去,他像是到达了一定的仙界了一般。

欧阳诺看了看他,便朝他走了过去,坐到他的旁边,闻着呛鼻的烟味,向他伸出了一只手,没什么表情的说:“看你抽得这么上瘾,我也想抽了,给我一根。”

江瀚扭回头看他一眼,若有似无的扯了扯嘴角,“你也想醉?”

“是。”他淡笑一下,点点头,“看你一个人醉,有些不忍,想到我们是最好的好朋友,决定陪你一起醉,让你好受点。”

“切。”江瀚信才怪,深吸一口香烟,大大的吐散出一口浓烟,待烟雾散去,深沉的问:“诺,她跟你说了什么?”

“……”欧阳诺没有回答。那些话,他好像说不出口。

“是不是叫你出去,是不是求你不要打扰他们?是不是明确的告诉你,她夏草只想和迷一个人zuo爱?”江瀚一连串的问出这些问题,没有人知道,每问一句,他坚冷如铁的强大心脏,就他妈的要抽痛一次。

“瀚,别再问了。”他优雅的吸着香烟,十分低沉的说道,“我不想回答。”

“……”江瀚也沉默了。其实,他也不想问,可就是有口气堵在他的胸腔里,让他难受,非要说点什么话,让心更痛一点,才能微微的缓口气。

一个小时过去了,莫迷还是没有睡着,看看已经熟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想了想,决定出去看看欧阳诺和江瀚有没有离开。

他怕惊醒她,极其小心的移动她靠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在床上陪她静躺了一会,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和裤子轻轻的走了出去。

他的动作,真的很轻,可是夏草,还是被他轻微的动作惊醒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异常的敏感了。

在他走出卧室轻轻的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她缓缓的睁开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眼神空洞的看着那道门一会,神色幽幽的起了床,穿上衣服,光着脚慢慢的走向那道门……

莫迷一走入大厅,就闻到了烟味。

男人和烟,总是有着许多的故事。

男人懂烟的苦,烟,懂男人的闷。

这个时候,他没有吸烟,可是,却特别的理解男人和烟的那些故事。

大厅的沙发上,并排的坐着欧阳诺和江瀚,两个男人,都在一口一口的吸烟,一个微弯着腰,也微低着头,一个背靠沙发,扬着头,但是彼此的身影,都浸泡在白色的烟雾中,好似两个失意的人。

看着这样的他们俩,莫迷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他们,在原地静静的站了好一会,才鼓足勇气的朝他们走去。

他知道,不管怎么样,他始终要面对他们,要不然,自己就不配是夏草会爱上的男人了。

“瀚,也给我一根烟抽吧。”走到他们的面前,他像不曾发生过那件事一样的对江瀚有些嬉皮笑脸的说道。

“操。”江瀚扬正头部,听到他的这句话,嘴巴里立即就窜出了脏话,脸色难看的问:“迷,你他妈的有必要抽烟吗?”。

莫迷不见得生气,看一眼不做声的、把自己当做空气的欧阳诺,扬扬一边的嘴角,笑着说:“呵呵,我们三个从小就很默契的,看到你们两个抽烟,我就嘴痒,也想吸。”

“妈的,我看你是皮痒,欠揍吧?”江瀚蹙高浓眉,恶声的说道,“莫迷,你他妈的现在最好给我滚远点,我和诺现在都不想看到你这只死狐狸。”

“fuck。you,干嘛这样生气啊?”他这样的一说,莫迷不再忍气吞声装孙子了,也爆发出了脾气,尖着嗓子的大声喝问,“我把你们两个怎么了吗?”。

“你他妈的别在这里明知故问,你怎么我们了,你他妈的心里清楚。”江瀚忽的撑起身来,扔掉手里的烟,用力的拍着他的胸口说。“我和诺心情不好,你最好滚远点。”

“呵呵呵~”莫迷觉得他说的话太好笑了,笑起来,“呵呵哈哈哈……”

“你他妈的笑什么?”江瀚横眉怒眼。

“呵呵哈哈,瀚,你凭什么叫我滚啊?嗯?呵呵哈哈……”他笑着问,泪光都快笑了出来。“说啊,你凭什么?凭什么?”

“妈的,凭我现在看不惯你,凭我这双拳头。”江瀚是一点也不客气,一边气愤的说,一边抬起拳头,一拳打向他的头。

莫迷没有想到他会出手,躲闪不及,“呃~”头部中了一拳,疼得他怒火中烧,捏紧拳头迅猛的还他一拳,“你他妈的凭什么可以打我啊……”

“我看到你就讨厌,我就是要打你。”江瀚也中了他一拳,忍着痛,再次的出击。

这个时候,莫迷并不会仍由他打,生着怒气,会竭力的躲避,也会奋力的还击。

两人,打了起来,就在他们四个人共同居住的、和夏草有过美好回忆的这栋豪华漂亮的洋房里,并且,就在欧阳诺的面前。

欧阳诺,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全然的没有去理会打起架来的他们,依旧弯着腰身自顾自的吸食着手里的香烟。

夏草,早已离开了那间卧室。

此时,她就站在大厅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静悄悄的看着他们厮打在一起的画面。

这样的画面,是她曾经非常希望能看到的画面。他们曾经那样的伤害她,那样的羞辱她,破坏她的爱情,破坏她的幸福,破坏她该有的人生,她希望他们遭到报应,希望看到他们三个固若金汤的友谊遭到破坏的一天。

可是,真正的看到他们丢弃了友谊打起来的画面,真正的看到他们固若金汤的友谊遭到了破坏的这一天,她的心,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时间改变了她,还是他们改变了她呢?

她曾经,还肯定的以为,到了这一天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兴奋,一定会觉得大快人心呢,可是,此时此刻,那样的心情,她一点也没有。

他们三个并驾齐驱的男人中,江瀚和莫迷好像打过了好几次架吧。

打架的次数多了,两个人都有了经验,越打越精彩,你一拳我一拳的礼尚往来着,在彼此的脸上、身体上,画着不规则的涂鸦,为彼此增添异彩。

手里的香烟燃烧殆尽,再也没有烟抽后,欧阳诺坐正了身体,看到他们拳来脚往的精彩情景,儒雅的俊脸,暗沉了好几分,突然的厉声道:“瀚,迷,别再打了,都住手。”

他这厉声的一喝,两个人才渐渐的停歇了下来,都累了,都伤了,互恨一眼,毫无形象可言的瘫坐在冰凉的地表上,气喘呼呼的模着各自挂了彩的脸。

“呃~”

“啊~”

模到受伤的地方,彼此,都会觉得疼。

听到他们的sheng吟声,欧阳诺苦涩的笑了笑,低沉的问:“都知道疼了啊?”

“……”两人谁也不作答,似乎,是承认,他问对了,他们确实都知道疼了。陌生人打陌生人会疼,好朋友打好朋友,岂会不疼?

“瀚,迷,打架,并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欧阳诺又低沉的补充了这一句话。心里很清楚,他们三个人与夏草存在的问题,若能用武力解决,就滑稽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爱情,和暴力没有关系,爱情,很易碎,爱情,很脆弱,爱情,很奇妙,它,需要温柔来呵护。

沉默一阵,莫迷抬起了挂了彩也漂亮的下巴,看看他们俩,扬扬嘴角貌似愉悦的问:“我们三个中,夏草爱的人是我,有错吗?夏草爱上了我,而没有爱上你们,你们羡慕,你们嫉妒,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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