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失神的刹那,欧阳诺快速的吻上了她的唇……
“诺……呃唔~”那个刹那,夏草想拒绝的,可是刚一开口说话,他就加深了吻,舌头窜入她的口腔,狂野的纠缠她的丁香小蛇,害她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吻,越发的深浓了,情爱,很快被激发了出来。
欧阳诺忽的抱起她,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离开阳台,往卧室里的大床大步的走去,呼吸急促的将她压在身下……
这个下午,她和他做了爱,很激情,很缠绵,这,似乎是无法避免的。
她是他们的女人,身为皇太子的他,是她的男人之一,和他,或者和莫迷、江瀚发生这种亲密的事,对她来说,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转眼,又过了几日。
其实,夏草在和欧阳诺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就织好那条送给李轩浩的纯白色的围巾了,可是却迟迟没有送过去。
她害怕,她不清楚自己再见到曾经深深爱过、念过、想过、愧疚过的李轩浩,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怎样的感情来。
她真的怕,怕自己看到他,会不由自己控制的流下忧伤的眼泪。
可是,她又会想他,会想着如何将自己特意为他织好的白色围巾送给他。
那天,他猜对了自己的姓,她答应过他,会织一条围巾作为他的奖励的。
她夏草,从来都不是一个不守承诺、说话不算话的人啊,但是如果她送了这条欧阳诺、莫迷、江瀚都知道的白色围巾,被他们三个男人知道了这件事后,他们三个男人会怎样的想,然后又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呢?
“呃~”她不敢往下想了,最后,她决定不将这条围巾送出去。
为了李轩浩的安全,也为了自己的平静与安宁,她第一次宁愿做一个不守承诺、说话不算话的人。
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她坐在自己的岗位上,像往常一样的认真工作着。
突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
拿出手机,她见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犹豫了一会才接听了电话,“喂~”
“猜猜我是谁?”电话里,是一个男人好听的声音,“呵呵,猜对了有奖励哦。”
这个男人如此好听的声音,她怎么会忘记?怎么可能忘记?
这个男人的声音,这个男人的身影,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这个男人的一切,她夏草可能都没有办法忘记了,即使,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被三个恶魔推到了深渊中的她,被三个撒旦施了魔法的她,都无法和他在一起了。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她曾经闪闪亮亮的、总是充满希望的美丽眼睛,又多愁善感了,默默的从眼角流下一滴叫做伤感的眼泪。
“……”过了好一会了,她也没有说话。
“喂,夏草,你为什么不猜啊?不想要礼物了吗?”。电话里的男人催债着说。
“你……是轩浩,李轩浩。”最终,她还是猜了出来,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想要知道,自己猜中后,他会奖励什么给自己。
“啊,夏草,你真厉害,我们才见过一次面,你就这么快的猜出是我的声音了,呵呵……”她猜对了,李轩浩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高兴,甚至激动,“说吧,你想要我奖励你什么?是车子、房子,还是票子呢?”
失忆后的李轩浩,好像比从前幽默许多了。
“呵呵呵……”她湿着眼睛的笑出声,沉默几秒,紧捂着自己的心脏,逼迫自己说出让自己痛、让自己苦的话来,“李轩浩,我要的奖励不是车子、房子,也不是票子,我要的奖励,很简单,以后,你不要打电话来找我,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
“……”闻言,李轩浩愣了,懵了,好一会才笑着说话,“呵呵呵,夏草,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呵呵,这个玩笑真的很好笑哦,呵呵呵……”
“李轩浩,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她紧拿手机很郑重的说,“我求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声落,决然的挂断电话。
她的话,李轩浩听得莫名其妙,不死心,不一会,又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李轩浩,你不是失忆了,不记得我,把我当陌生人了吗?
李轩浩,我方才不是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了吗?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来,让我的心,如此的不安宁呢?
这一次,手机响了好久好久,她也没有接听。
李轩浩,绝对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男人,她不接电话,他就接着打。
‘心里有点急~也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弃行不行~我在过马路~你人在哪里~这条路~希望跟你走下去……’
最终,是她夏草受不了了,反反复复的听着这首名叫《类似爱情》的手机来电音乐,心,好痛好痛,痛得她都快无法呼吸了,不想这么痛的死掉,流着泪的颤颤摁下接听键,哽咽的哀求他,“李轩浩,我……求求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受不了。”
“告诉我原因。”李轩浩低沉的声音,透着急。他,想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你,看到你,我就会成一个爱哭鬼。”她哭着说,“我不想成为爱哭鬼,我想笑。”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轩浩的心,似乎被深深的伤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徐徐的开口,“夏草,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见了我,才不会哭,只会笑呢?”
“……”她难受的沉默。
“夏草,我想让你一看到我就笑。”
“……”
“夏草,你说话啊。”
“……”
“夏草,说话好不好?”他在电话里一声声的哀求,“夏草,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李轩浩,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她突然说出更加彻底的绝情话来,说时,没人看见,她的泪,流得有多么的汹涌,多么的悲伤。
“……可以。”李轩浩,似乎已别无选择,“但是,你总得把你答应要奖励织给我的围巾给我吧。”
“我明天就寄给你。”udqu。
“不,我要你亲手交给我。”他说得很坚决,“就今天,我在我们浩然集团的楼顶等你,不见不散。”说话,他立马挂断了电话。
“李轩浩……李轩浩……”她哭着呼喊他的名字,多希望,他不要这样的逼自己犯错,“李轩浩,我没有办法忘记了,怎么办?怎么办?”
在工作岗位上哭红眼的坐了许久,她还是选择去浩然集团的楼顶见他,把早就织好的那条纯白色围巾亲自交给他。
她走得匆忙,走时,忘记了抹掉眼角未干的眼泪,也忘记了向上级领导请假。
这一天的天气,比往日要冷得多,浩然集团的大厦,是雾城十大高楼之一,站在它的楼顶,寒风一吹,犹如站在寒冷的冰山之巅。
这里虽然比其他地方冷许多,可是在站在这里看风景,却无疑是最佳的享受,站在围栏边,微微俯瞰,就可以将雾城的美景尽收眼底。
李轩浩打完那个电话就早早的等候在这里了,穿一件黑色的外套,身姿挺拔的站在围栏边,仍由寒风吹乱他细碎的黑发。
一个小时过去,他等在那里,两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是等在那里。
他在电话里跟她说过不见不散,如果她不来,他很可能会傻傻的等到天黑,甚至等到天亮。
还好,在快到四点的时候,夏草终于出现了,拿着那条洁白的围巾隐隐含泪的走向他。
听到她轻轻的脚步声,李轩浩很快的转过了身,看到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她,激动极了,也紧张极了,总是莫名的觉得,有什么东西无法阻挡的走进了自己的心,“夏草,呵呵,你终于来了。”
夏草没说话,竭力的克制最真实的情绪,努力的让自己露出一副一点也不在乎他的神情来。
可是走近他,近距离的站在他面前,看到他被风吹得泛白的俊脸,表面再怎么无所谓,心里再怎么克制,也还是会心疼。
难受的沉默几秒,她展开围巾,抬起手,扬起头,无声的将自己一针针织好的纯白色围巾围在他的颈脖上。
“呵呵,好暖和。”她给自己围上围巾的那一刻,李轩浩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小脸,很高心的笑着说。
夏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我已经把围巾亲自给你了,记住,以后不要再找我,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走。
“夏草~”她转身的那一秒,他伸出手来,鬼使神差的紧紧拉住她。
就在这一刻,奇迹发生了,寒冷孤寂的天空,竟下起了雪花,似乎,天空也在为他们这一次的最后一次见面,而流下忧伤又唯美的白色眼泪。
那雪花飘飘洒洒,抬头一望,宛如千千万万朵的白色飞花。
景致太美,太浪漫,夏草不由得忘记了自己应该挣月兑他的手。
她停下了离开的脚步,情不自禁的仰起头,让雪花洗礼自己,伸出另一只手,感受雪花停留在自己身上慢慢融化的美妙感觉。
在雪花的映衬下,她是那么的美,宛如一位一尘不染的仙子。
李轩浩看她看得呆了,好一会才抬起一只手来,和她无声的感受雪花的美丽与浪漫。
这一整天,欧阳诺都坐在自己的审判长办公室里,一丝不苟的审阅完一份文件,朝落地窗看看,不经意的发现天空中下起了雪,心情瞬间的轻松了不少,站起身,双手插兜的优雅走到落地窗边,嘴角微扬的看着那满空飞舞的雪花……
美丽洁白的雪花久久的在浩瀚的天空浪漫的飞舞着,追逐着,越来越美,像精巧芳香的白菊,更像一群群展翅纷飞的玉蝴蝶。
雾城是个冬季很短的城市,很少下雪,这样的美景,是万分难得的。
如此珍贵的美景,一个人看,是不是太可惜了?
如此浪漫的下雪天,不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分享,又是不是太遗憾了?
想了想,他扬扬唇角,匆忙的转身,充满喜悦的快步走出办公室。
“马上开车,到白金集团的大厦。”他看看腕表,知道夏草这个时候还没有下班,一边坐上加长版的林肯,一边隐隐含笑的急声吩咐午狼。
“是,殿下。”午狼点点头,立即发动引擎,朝着白金集团的大厦快速的驶去。
雾城的xx码头,黑压压的围站着几十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魁梧男子……
“说,你有没有见过黑鹰的真正面目?”身穿黑色大衣的江瀚站在正中,手拿手枪,指着一名男子的头部,凶神恶煞的冷冽问道。
“呃,江、江老大,我、我没有见过。”男子瑟瑟发抖,“黑鹰这个人一直都很神秘,他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靠,还不说实话,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啊,不要啊。”男子害怕极了,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江老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就在他跪地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雪。
看到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场的几十位保镖都露出了几分惊喜的色彩来。
“嘿,这雪晚不下早不下,你小子一跪地就下,是什么意思啊?”江瀚扬头看看漫天的雪花,睨着跪地的男子相当不解的问道。
“江、江老大,老天这个时候下雪,意思是我刚才真的没有说谎,我是被你们冤枉的。”男子鼓足一口气,大着胆子的说。
闻言,江瀚抬腿就朝他身上一脚,气道:“靠,你以为老子傻啊?六月飞雪那才是冤枉,现在正值腊月,下雪乃是很正常的自然现象。”
男子被踢得侧倒在地上,看看飘落的雪花,满脸难受的说:“江大哥,我、我知道啊,可是我们雾城很少下雪啊。”
嗯,他说得没错,确实是这样。
江瀚再次的扬头看看天空中美丽飞舞的雪花,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将骇人的手枪别在腰间,朝旁边的一名手下扬扬头,“你给我继续审问。”吩咐完,快速的拿出手机,一边隐隐含笑的打电话,一边快速的往外走。
“老大慢走……”
“老大请走好……”
一排排清一色的保镖赶忙的让出道儿,俯下头的恭谨相送。
白金集团,总裁办公室……
“莫总,外面下雪了。”王秘书走进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呈交文件,扭头看看窗,发现天空中飘舞着雪花,赶忙对正埋着头认真审核文件的莫迷惊讶的说道。
莫迷没抬头,不悦的说:“骗谁啊,我昨天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不会下雪的。”
“呵呵,莫总,真下雪了,我没有骗你。”王秘书很谨慎的笑说道,“呵呵,我们雾城的天气预报一向都不怎么精准的。”
呃,雾城的天气预报好像是不怎么精准。
莫迷恍然大悟,这才抬起头看向了窗户,刹间的看到在天空里浪漫飘舞的雪花,心情激动至极。
“呵呵呵……呵呵……”他高兴的笑出声来,赶忙的拿出手机,极快的拨打夏草的手机……
‘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听到这样的提示音,他脸上的笑渐渐的没了,换上一脸的郁闷……夏草,这个时候,你在和谁讲电话?
想了想,他立马从转动皮椅上站起来,一脸急切的走出办公室。
“呵呵,一定是亲自去宣传部找夏草吧?”他走出去后,王秘书看着门的方向自言自语的笑说,“呵呵,魔鬼莫总啊,你陷入爱情后,总算有了点人情味了。”
好像确实是这样,身为他秘书的他,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兢兢战战的怕过他了。
浩然集团楼顶……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身上的手机响起,才打破夏草和李轩浩扬着头抬着手感受雪花的唯美画面。
夏草瞬间的清醒,挣月兑李轩浩的手,快速的拿出手机,犹豫几秒,当着李轩浩的面,含着笑意的接听起电话,“瀚……”
“呵呵,夏草,下雪了。”江瀚高兴的说。
“嗯,我知道。”
“你在干什么?”
“我……在公司上班啊。”
“呵呵呵,我马上去找你。”
“……好。”
挂断了电话,他对李轩浩貌似甜蜜的微笑,“我男人打来的电话。”笑着说完,快速的大步离开。
这次,李轩浩没有拉住她,也没有追上去,就站在原地,隔着雪花雾蒙蒙的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
“夏草人呢?”莫迷到达宣传部,看着属于夏草的工作空位,对部门主管疑惑的急声问道。
“莫、莫总,我不知道,她没跟我请假。”部门主管怕怕的说。
“呃~”莫迷心里急,好怕自己和夏草会错过雾城这一年的第一场雪,“快给她打电话,马上把她找出来。”
“是、是。”主管赶忙点头,匆匆的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很抱歉的看着莫迷,“莫总,我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真是废物,滚开。”莫迷一脸的气,夺过电话,想也不想的就快速的拨出了夏草的手机号码……
夏草正在赶回公司的路上,看到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打来的电话,疑惑了几秒才接起了电话,“喂。”
“你在哪里?”
哦,是莫迷的声音,她有些害怕的愣了愣,才竭力镇静的说:“我想吃东西了,在外面买零食。”
“买好了吗?”。闻言,莫迷并不怀疑,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语气也跟着温和了起来。
“买好了。”
“赶快回来,我在楼顶等你。”
“……好的。”
为了不让莫迷起疑,挂了电话,夏草立即到商店买了一大包的零食,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应有尽有。
莫迷挂了电话,左右看看才发现周围的员工都满脸惊讶的看向自己的方位,和夏草最要好的小月,最为惊讶,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想必,她们这些人方才都听到了他和夏草讲电话的内容,知道了他和夏草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了吧。
说实话,在公司,自己和夏草的亲密关系被曝光,这也是他所希望的。他不喜欢偷偷模模,心里想,这件事曝光后,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夏草在公司里亲密相处了。“呵呵~”笑一笑,双手插兜,隐隐含笑的离开宣传部,乘坐电梯到达顶楼的那座玻璃屋。
夏草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公司,怕莫迷等久了会生气,自己的工作岗位也没有去一趟,就直接的到了顶楼,提着一大包零食有些紧张的快步走向玻璃屋。
那座玻璃屋的玻璃是一种特殊材质,人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景致的,可是,人在玻璃屋的里面,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外面的情况。
“呃~”夏草刚推开玻璃屋的门,一只有力的臂膀就伸了出来,不仅将她拉进了温暖的玻璃屋,还将她拉进了一个有着好闻味道的温暖胸膛。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有被小小的吓到,提在手里的一大包零食,全都掉落在了地上,缓缓的抬起头,看到一张俊美如妖的脸,才安心了许多,“迷……”
莫迷狭长的凤眸含着笑,“嗯~”温柔沙哑的轻轻应声,抬手模模她的脸蛋,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扬着头一脸温馨的看着玻璃外轻舞飞扬的雪花。
她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暧昧至极。
夏草心里明白,自己微微的一动,就能在这个寒冷的下雪天里点起一把火的。所以,她一点也不敢动,尽力的让自己成为一个不会动的木偶。
“呵呵,身子怎么这么的僵硬?”莫迷很快的发现她的异常,扭扭头,含含她的敏感耳垂,在她的耳边魔魅的柔声问。
“……”她开始紧张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不是冻着了?”
她想了想,摇摇头,“不、不是。”
“怎么不是?”莫迷隐笑一下,不信的蹙蹙俊眉,“你啊,就爱说谎,都冷得说话结巴了,还说不是。”沙哑暧昧的说着,抱着她腰间的一只手缓缓的向上移,“夏草,相信我,我会让你暖和起来的,我这就带着你运动运动,很快,你就会热得像一团火的。”
这些话别有深意,加上他手上极不规矩的动作,夏草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呃,迷……我、我真不冷。”她赶忙的说,抬起手快速的摁住他抚模自己的灼热大手。
“呵呵……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说反话。”莫迷暧昧的笑着说,低低头,开始细致的亲吻她雪白的颈脖,忽然使坏的在她雪白的颈脖上印上一个鲜艳的吻痕来。
“呃~”她被他吸得有些疼,好看的柳叶眉皱了起来,“迷,不、不要弄出痕迹……”
“宝贝,已经晚了,我已经烙上了属于我的印记了。”
“……”她好无语,心里开始焦灼,看看落在地上的零食,鼓足劲的挣月兑他的怀抱,“我饿了,我要吃我的零食。”
“小姐你好,请问你知道夏草小姐在哪吗?”。午狼走到宣传部,找到一位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的小姐礼貌的问道。
说来也巧,这位小姐正是小月。
小月看他长得挺有些俊秀的,也不像是坏人,也就老实的相告了,“她这会儿应该在楼顶。”
“小姐,谢谢你。”得知答案,午狼道了谢,立即转身往外走。
“诶,帅哥你等等。”小月想起了什么,赶忙的叫住他,“夏草是在楼顶和我们的莫总约会,你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去打扰她。”
“行。”午狼笑着点头,随即更加快速的往外走,向戴着墨镜等在安静走廊外的欧阳诺如实的汇报,“殿下,夏小姐和莫先生在楼顶约会。”
闻言,欧阳诺戴着墨镜的脸,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色彩,不过心里却不怎么舒爽,立即转转身,快步的走向电梯,“你不用跟来了,回车里等我。”
“是,殿下。”
午狼离开宣传部一会,江瀚就到达了宣传部。
此时,整个宣传部就小月一个人还没有走。
江瀚看到她,赶忙的走过去,“喂,你知道夏草在哪吗?她是不是已经走了?”
他这么的没有礼貌,小月本不想搭理的,可是抬抬头,看到他那张超有男人味的俊酷脸庞,那颗心啊,是一个劲一个劲的砰砰乱跳,什么话都老老实实的告诉了他,“呵呵,夏草还没有走,这会儿在楼顶和我们的莫总约会。”
闻言,江瀚顿时脸色大变,急速的转身走。
“大帅哥,我们有缘相见很不易的,呵呵,留给电话号码再走呗。”小月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厚着脸皮的追上去。
江瀚懒得搭理,暗骂一声白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电梯。
“大帅哥,你是夏草的什么人啊?”小月也不笨,拐着弯的了解他。
“我是她男人。”闻听此问,江瀚的回答月兑口而出。
“啊?”小月满脸惊愕。
大草到大。…
夏草蹲在地上捡零食的时候,欧阳诺快步的走近了玻璃屋。
“噢~”坐在床沿上的莫迷很快的看到了他,俊眉气恼的皱起来,“当今的皇太子,跑来当什么电灯泡啊?”
夏草听到他的抱怨,立马抬起了头,看到欧阳诺清晰的身影,心,五味陈杂的一动。“诺?”
很快,欧阳诺敲响了玻璃门。
‘叮叮~’
夏草就在门边,心里想,有他欧阳诺在,莫迷这个大色魔应该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了吧,于是,没有经过莫迷的允许,就站起身快速的开了门。
莫迷动动唇,准备阻止她开门的,但是没有想到她会开门开得那么的快,看到欧阳诺走了进来,心里是更加的气恼,“呃,诺,下雪天这么的冷,你乱跑什么?”
欧阳诺深情的看看夏草,微微含笑的走向他,“雾城好不容易下雪,我当然要和你这位好朋友一起欣赏了。”
“切,我看你是想和夏草一起欣赏吧。”莫迷白他一眼,看着夏草的脸闷闷的说道。
就在这时,江瀚雷厉风行的赶到,推开玻璃门,大步的走进温暖舒适的玻璃屋。
“哦,shit,来了一个电灯泡还嫌不够吗?居然还要来一个?”莫迷看到江瀚的那张脸,郁闷到不行。
江瀚气气的瞪他一眼,“靠,电灯泡有像我这样正大光明的吗?电灯泡有像我这样帅的吗?”。不以为然的说完,关上门,紧紧挨着夏草,眼眉含笑的看着她,“呵呵,夏草,我说得没错吧?呵呵……”
有时候,他江瀚就像一个开心果。
夏草看看他此时有点可爱的笑脸,情不自禁的笑着点头,“嗯,没错。”
“呵呵呵,夏草,我太爱你了。”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江瀚高兴极了,忍不住的一把抱住她,在她红润的唇上深深的印下一个吻。
“呃,死江瀚,当着我和诺的面,你也敢对夏草耍流氓啊。”看到这一幕,莫迷气得冒烟,“诺,我们两个一起揍他。”
“呵呵,好啊。”欧阳诺很乐意,因为看到江瀚强吻夏草的那一幕,他心里也不怎么爽。
就这样,两个男人言出必行。
莫迷率先的走过去,又快又猛的抱住江瀚的两只手臂。
欧阳诺紧接而上,好看的嘴角隐秘的一笑,立马快速的出手,一拳击中江瀚的月复部。
江瀚以为他们只是开玩笑闹着玩的,也没怎么闪躲,“呃啊~”被重重的击中,顿时疼得他咬牙切齿,“呃靠,迷,诺,你们两个动真格啊?”
莫迷唇角一扬,挑着眉的冷哼,“哼,那是,你对夏草耍流氓,我和诺岂会假打?”说到这儿,忙对欧阳诺使眼色,“诺,别停手,继续的揍他。”
此时此刻,欧阳诺和他莫迷一个鼻孔出气,“没问题。”隐笑的说完,抬起拳头继续出击。
“呃啊~”江瀚当然不想再挨揍啊,可是两只手都被莫迷那个家伙紧紧的箍着,怎么动都没能闪过欧阳诺的拳头。
不知怎的,莫迷不放开他,欧阳诺也不手软,第二记拳头落下后,紧接的落下第三记拳头。
“呃啊~靠,诺,你还打啊?”江瀚要气死了,俊酷的脸黑得好似锅底,“再打我可就一点也不客气了~呃啊~”那知话音刚落,欧阳诺又接着对着他的月复部落下第四记拳头。
这一次,江瀚死活都要反抗了,眼一瞪,毫不犹豫的抬起脚来猛踢。
欧阳诺躲闪不及,月复部被踢中,“呃~”
江瀚也不是什么心软之人,方才被他打惨了,这会儿有机会还击,自是有了激情,踢中他一脚,又紧接着的踢下第二脚。
知他动了真格,欧阳诺不仅全力躲闪,还全力的与他对打起来,两个男人是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的,打得好不热闹。
夏草就站在旁边,见他们并不是开玩笑,越打越狠,心里不由得急了起来,鼓足勇气,忙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一边不怕死的箭步上去,横档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哎,诺,瀚,你们都别打了,冷静点啊。”
“夏草,你让开,是诺先打我的,我一定要还手。”江瀚脸色爆黑,看着欧阳诺对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欧阳诺一脸的严肃与冷静,担心她夏草的安全,暂时停了手,“夏草,你别管我们,快站到边上去。”
此时,莫迷也依旧紧紧的抱着江瀚的两只手臂,隐隐的笑道:“夏草,瀚今天明目张胆的对你耍流氓,就是应该让我和诺好好的教训教训。”声落,一只手一松,一拳打中江瀚的胸膛。
“呃~靠~”这一记拳头一下来,江瀚可谓气到了顶峰,一排健康洁白的牙齿狠狠的一咬,猛地挣开他,抬起脚来就朝着他的月复部猛踢一记。
江瀚的功夫绝非一般,这一脚,他使足了劲,莫迷没能闪躲开,被一下踢倒在地,痛得俊脸扭曲,“呃啊~死江瀚,你他妈的~呃~是想踢死我啊?呃啊~”
“是啊是啊,你这个奸诈狡猾的死狐狸,我早就想这样一脚踢死你了。”报了仇,江瀚立马咧着嘴的笑道,“呵呵,我刚才那一脚踢得你很爽吧?呵呵,念在我们从小就是好兄弟好朋友好同学的份上,我再赏你一脚。”说着,快速的走近他一步,再次的提起威力无穷的长腿来。
夏草见状,吓得眼睛大睁,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从正面一把的紧紧抱住他,抬起头来急声的劝道:“瀚,别这样,你们既然从小就是好兄弟,好朋友,又是好同学,那就有话好好说啊,干嘛非要动粗呢。”
“夏草,不是我要……”江瀚正要理直气壮的辩驳的,可忽然看到了什么,辩解的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就哽了住,两只深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夏草的颈脖,“夏草,你、你这里是什么?”一边紧张气恼的问,一边抬起手来指着她雪白颈脖上的某个痕迹。
呃,那是莫迷印下的吻痕啊!
“……”夏草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回答,看看莫迷,脸蛋红红的低下头去。
这下,江瀚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旁边的欧阳诺,也一样,极快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两人别有深意的对看一眼,立即默契十足的扑向他莫迷。
“死狐狸,对夏草耍流氓的人明明就是你,你还诬赖我,呃,真是可恶至极。”江瀚一边对其拳打脚踢,一边破口大骂。
欧阳诺倒戈相向了,对莫迷也是边打边骂,“迷,你贼喊捉贼也太不应该了,该让我和瀚正式的教训一顿。”
所谓人多力量大,莫迷一个人根本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被摁在地上打得哇哇直叫,“呃~啊~呃啊……”实在没有法子了,只得抬起头,隐隐含泪的向夏草求救,“夏草~呃啊~救我啊~你再不帮我~呃~啊,他们会打死我的……呃啊~”
不得不说,此时被两个人暴揍的他,看上去真的很可怜啊。
夏草本就心软,听他这么说,自是看不下去了,焦急的皱皱眉,赶忙的上前劝阻,“呃,诺,瀚,好了,别打了……你们打了他这么多拳,踢了他这么多脚,够了。”
听她这般劝说,欧阳诺倒是立即停了手,可江瀚就是不听,仍旧一拳一拳的往莫迷身上打。
“瀚,你住手啊,你冷静点,不要这么暴力行不行?”这样的江瀚,让夏草头疼,“今天下了雪,我买了很多零食,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一边吃零食,一边看雪景,好吗?”。
江瀚都打出汗了,闻听此言,这才住了手,把一把如墨的黑发,对她灿烂迷人的露齿一笑,“呵呵,好啊。”
这样一来,三个男人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了,在床上面带笑意的排排坐,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玻璃屋外那飘飘洒洒的雪花,惬意舒适得很。
江瀚坐在夏草的左边,和夏草紧紧的挨坐在一起,有时候难免会心猿意马,开一开小差,扭扭头看到她脖子上被莫迷吮吸出来的鲜艳吻痕,心里总会犯痒痒,忍了十来分钟后,终于忍不住了,忽的俯下头,当着欧阳诺和莫迷的面,在她雪白的颈脖上弄出第二个鲜艳的吻痕来。
“呃啊~”夏草猝不及防,被他吮吸得生疼,“瀚,你、你在做什么?”
江瀚抬起头来,看看自己在她脖子上新添上去的吻痕,骄傲的一笑,“呵呵,我在给你盖章啊,证明你是我的。”
“……”夏草很无语。
这时,坐在她右边的欧阳诺在她的耳畔暧昧的说了话,“夏草,迷和瀚都给你盖章了,如果我不给你盖章,那就说不过去了。”声落,立即低下头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速度在她的雪白的颈脖上印下第3个吻痕。
三个吻痕,都是那么的鲜艳,像三朵玫瑰花般的在她的颈脖上骄傲的怒放着。
她的颈脖本就很漂亮,有了这三朵怒放着的‘玫瑰花儿’,看上去,如同锦上添花,更加的漂亮美丽。
呃,这三个男人在自己颈脖上烙下的吻痕,什么时候才能消退啊?
呃,颈脖上有这么明显的三个吻痕,看来自己每天上班,都要戴上围巾,把颈脖围得严严实实才行吧?
夏草真觉得苦恼,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苦恼气愤的同时,心底的深处,又好像悄悄的流淌着一股甘甜的涓涓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