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迷并不知道吴浩这个时候会带着莫含雅来桃园别墅,此时,正在那间典型的赋有成功男人格调的豪华卧室里安稳的睡着。舒残颚疈
没过多久,他听到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
知道这个地方的人,除了他外,就是吴浩的莫含雅知道了。
他好像猜到是什么事,被吵醒,万众瞩目的脸上,没有一点的不悦,起身穿上衣服,不疾不徐的去开门。
门开的那刻,他第一时间看的,是莫含雅的脸,即使,她是站在吴浩的身后的。
门开的那秒,莫含雅第一时间看的,也是他的脸,因为,她是真心的担心着他,或者可以说,是真心的想念着他。
那个刹那,他深沉如梦的迷人眼眸对上了她那亮闪闪的,也如同秋水般的美丽眼睛,空气里,好像无人能知的拂过了一瞬间的奇妙花火。
“西蒙,你受伤了,我安排莫含雅在这里代替你工作十天。在这十天里,她会照顾你。”吴浩率先打破沉默,以总管该有的态度,严肃的这样说道。
“吴总管,谢谢你如此人道的安排。”东方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也不曾从莫含雅的脸上移开过一丝一毫,专注得可以勾魂。
被他这样的看着,莫含雅的脸,悄悄的红了,心头好似小鹿乱撞,第一个投降,缓缓的低下头去。
“她睡哪一间房间,你来安排。”吴浩继续严肃的说,“很晚了,都早点休息吧。”声落,他看看低着头的莫含雅,便转身离去,步子,微微的有些快。
东方迷没看吴浩离开的背影,眼睛,依旧看着莫含雅,沉默数秒,隐笑的问:“莫含雅,到这里来又要替我工作,又要照顾我这个伤员,你很不情愿吗?”。
“不、不是。”她猛地抬起头来,再次的与他的眼睛擦枪走火般的对上,“相反,我十分十分的情愿。”
她说得斩钉截铁,一直扬着头看他,怕他不相信,眼睛里,还溢出一种叫人沉醉的迷离光彩,那模样,甚是迷人。
东方迷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样的她,四平八稳、稳扎稳打的心,似乎动了动,荡了荡。
他真想把她抱到怀抱里,或是把她压在身下深深狠狠的宠爱一整夜,但念及她对自己的良好印象,最终沉稳的忍了住,对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来,“我相信。”
他笑起来,真好看,比东方欲东方望笑起来都好看。
如果东方望笑起来像天使的话,那么他笑起来,就像足以让人瞬间沦陷的上帝,让人害怕,但又让人前仆后继的想要靠近与探取。
莫含雅沉醉在他魔魅无边的笑容里了,她想清醒过来,慌神的眨眨眼,低低头,看着他的肩膀中枪的部位,“你、你的伤……怎、怎么样了?”此时,她暗暗的鄙视自己,怎么连一句简单的问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了?
“已经在慢慢的‘结疤’了。”东方迷紧睨她的脸,一语双关的笑说。
“还会……痛吗?”。她的脸,红了又红,竭力的做到不结巴。
“偶尔会。”东方迷完美的嘴角处,隐隐加深了些许鬼魅的笑意,“有时候,会很痒。”
“会痒,说明伤口在恢复。”
他不否认,点点头,“是啊,不过,痒起来的感觉,很难受。”这句话里,好像又是一语双关吧,伤口痒,心口,似乎更痒,“你就睡我隔壁的房间吧。”得早点送她回房睡觉,要不然,心口的那种痒,会很难控制,泛滥成灾的。
“好的。”莫含雅点头。
这个时刻,她也希望快点去睡觉,因为发觉和他面对面、近距离的站在一起,自己就会心跳加速。
…
这个不长不短的夜晚,东方迷失眠了……
“呼~呼~呃呼~”
真是怪事一桩,平躺在床上,东方迷的呼吸也能急促起来,浓眉虽轻锁,俊脸上,却有着迷离的色彩。
“呃啊~莫含雅……呃啊~”原来这个夜里,他一想到她的模样,就难以抑制的兴奋勃qi了,最终,他想着她的模样,喊着她的名字得到了生平以来最特别的高chao。
“哦~”得到释放,他长长的呼了口气,想起自己方才盖着被子打手枪的色事,真觉得不可思议的好笑,似乎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自己打手枪的方式来解决生理上的。
拜她所赐,他尝试了许多他不曾想过会有的第一次。
那次在船上,他第一次被人打了耳光,施予的人,是她。
那天在a城的那条滨江路上,他第一次给人挡枪子,自己用生命来搭救、来保护的那个人,也是她。
今晚,他第一次的打手枪搞zi慰,过程中意婬不止的人,还是她。
“哦呃~”要人命啊,想起她,妈的,的小弟弟又生龙活虎的立了起来,他不得不再次的打手枪,一边自我慰ji,一边凌云壮志的有了一个富有激情的计策……
…
第二天的早上,莫含雅起得比较早,因为她想给他做营养的早餐。
厨房里的冰箱里,有很多的食物,不出一个小时,她便做好了早餐,围着围裙上了楼,有些紧张的轻轻敲响他的卧室门……
‘咚~咚~咚~’
“西蒙,你醒了吗?”。她在门外温柔的问道,小脸,微微的贴着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东方迷有着无人能比的敏锐感和警惕感,她敲门的时候,就醒了,赤luo的翻身下床,利索帅气的穿上睡袍,打开门。
他开门开得突然,莫含雅的身子微微的靠着门,门开的时候,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身上“呃~”一瞬间,她忽然闻到了一种熟悉的男人味。
东方迷有着无人能比的敏锐感和警惕感,她敲门的时候,就醒了,赤luo的翻身下床,利索帅气的穿上睡袍,打开门。
他开门开得突然,莫含雅的身子微微的靠着门,门开的时候,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身上“呃~”一瞬间,她忽然闻到了一种熟悉的男人味,脑海顿时空白了。
她是在投怀送抱吗?
东方迷心中暗笑,两只手轻轻的揽着她,见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半天没有说话,低低头,嘴角含着一丝笑意柔声的问:“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她回过神来,慌忙离开他的怀抱,扬起头抱歉的看看他,“刚才真对不起,我、我做好了早餐,是来叫你起床下楼吃早餐的。”
东方迷好像察觉到了她的慌乱,勾魂摄魄的眼睛暗中的紧睨着她,“帮我上药吧,上完药,我们一起下楼吃早餐。”
“好。”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心里明白,他是因为救自己才受伤的,面对这样的一个救命恩人,别说是帮他上药了,他要求别的什么,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东方迷隐笑了,转身走进屋内,拿出药,坐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w7ew。
莫含雅竭力的忽视方才闻到的那一种让她心慌、让她困扰的男人味,调整好心情,接过他手里的药,含着浅笑坐到他的旁边。
这个时候,东方迷已月兑掉了上衣,露出了结实精壮的上半身,即使左肩处有枪伤,也丝毫的不影响他属于男人翘楚的那份性感。
近距离的面对他赤luo着的上半身,莫含雅看一眼,脸就不争气的悄悄的红了,心也一样,开始暗中加快速度的跳动起来,尤其在给他上药的时候,看到他因为自己而受了伤的伤口,那心里,蕴藏感激的情愫,就跳得特快。
她上药的动作,很温柔,东方迷的脸上,隐约的有着一脸享受的神情。
有时候,靠得越近,越是看不清楚。
莫含雅就是属于这样的状态中吧,此时靠他靠得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强暴自己,与自己发生过好几次关系的那个神秘男人几乎一样的男人味的时候,她却没有将他和那个神秘的男人叠合在一起,只是眼神和心情忽藏忽躲一会儿,便不去深想这件事了。
上好药,两人一起下楼,面对面的坐在餐桌上,温馨的吃早餐。
东方迷的吃相,优雅好看,喝口水,看看桌子上的有色有味的早点,朝她竖起大拇指,“你的手艺不错。”
“跟你比,就差远了。”莫含雅谦虚道。
闻言,东方迷对她露出所向披靡的笑容,“呵呵,含雅,你谦虚了。”
看着他迷死人的笑脸,莫含雅失魂了刹那,脸蛋微红的沉默片刻,藏着紧张的心跳,小心翼翼的问:“西蒙,那天的那个时候,你怎么会不顾自己的安危舍身救我呢?你就不怕……不怕……”
“不怕什么?”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有些沙哑的柔声问。
“你就不怕……会、会死吗?”。
东方迷没有立即回答。
说实话,当时那个时刻,好像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忘却生死拼命的扑过去救她。
沉默了好一会,他才看着她的脸,半认真又半幽默的说:“我很怕死的,但救你,是我的本能吧。”
本能两个字,好像有些深奥。
莫含雅听得有点疑惑,想了想,对他露齿一笑,“呵呵呵,我也很怕死。”
“是吗?”。他将信将疑的蹙蹙眉,“我倒是看不出来。我觉得,你很勇敢。”
“呵呵,我勇敢?你从哪里觉得我勇敢了?”
“直觉。”他盯着她的脸,迷人的笑着说。“我听吴总管说,你打过……欲少爷一个耳光。”
莫含雅但笑不语,好像想起这件事,就会无可避免的想起另一件悲哀的事。
“你得罪谁了,怎么会有人杀你?”东方迷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个问题。
“其实,我真的没有得罪谁。”她苦涩的笑道,“但是,这个山庄的庄主就是要杀我。”
“为什么?他堂堂山庄的庄主,怎么会杀你?”东方迷佯装不解,“难道,就因为你打了他的儿子东方欲一个耳光?”
莫含雅阴沉的摇摇头。
回想自己与东方欲两兄弟发生过的某些事,她的心里会有些无奈,也会有些欣慰,“因为他的两个儿子,因为我打过架,东方欲和东方望,他们好像,都……喜欢我。”说到他们对自己的喜欢,她扬起了唇角,可笑里,满是无可奈何的苦涩,“西蒙,你救了我,那位庄主知道,你会受到处罚吗?”。她担心起了他。
“不会的。”东方迷含笑的肯定道,“庄主很喜欢我。”
听他这般肯定的说,莫含雅总算放心了些许。
“你……喜欢他们两兄弟吗?”。东方迷看着她的脸,饶有兴趣的问起他所关心、在意的问题,“听吴总管说,你会在他们的卧室各住一天。”
莫含雅愣了愣,“吴总管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啊?”
“因为我们年龄差不多,比较谈得来。”他很自然的淡笑道,“告诉我吧,你是喜欢他们其中的一个,还是两个都喜欢呢?”
莫含雅想了一会,浅笑道:“他们两个,我都喜欢,不过,我对他们的喜欢,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我只是把他们当我的弟弟。”
东方迷有些疑惑的蹙了蹙眉,“可是你和他们……”
“我和他们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她知道他会问什么,“其实,他们两个并不坏,我不愿意,他们不会强迫我,对我硬来的。”
闻言,东方迷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但心里面,却偷偷地高兴了。
…
“哥,不好了……”东方望一脸焦急的冲进东方欲的卧室。
“怎么了?”东方欲刚从床上起来,“一大早的,嚷什么嚷?”
“呃,含雅不见了。”
“你、你说什么?”东方欲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莫含雅不见了。”东方望疾步的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的再说了一遍,俊美的脸上,绝无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早上一醒来就没有看到她的人,房间和餐厅,我都找过了,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怎么会?”东方欲大惑不解,英挺的眉头,深沉的皱起来,“她原本的那间寝室找过了吗?”。
“还没有。”
“我们现在就去找。”东方欲一边说,一边往门的方向疾走,焦急的程度不比东方望低,“弟,你不要太担心,她可能去那里怀旧了。”
东方望的脸上,一点也不见轻松,“哥,希望如你所说。”
两兄弟快如闪电,不多一会就到了莫含雅位于山庄最东位置的那间寝室。
两人走进那间寝室,并没有看到莫含雅的身影,但是,却在无意中看到了那幅莫子非画来送给莫含雅的画。
“哪有弟弟把自己和姐姐画得像一对小情人似地啊?”东方望拿着那幅画,看着画里面莫含雅和莫子非手牵手的画面,气得咬牙切齿,“或许这个小子不是她的亲弟弟,长得和她一点也不像。”
东方欲看到这样的一幅恩恩爱爱般的画,脾气暴躁的他,心里也是很气愤的,但这会儿,他却比平时冷静多了,“弟,现在不是计较这幅画的时候,我们要尽快找到她才是最要紧的。”头头是道的严肃说完,立即大步的走出去。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他绝对不愧是当哥哥的。
东方望听了,没有半点的异议,看看手里让人看了就吃醋的画,冷哼一声,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将画撕得稀巴烂,往地上帅气的一散,这才有点解气般的大步跟上东方欲,“哥,等我……”
…
这日,两兄弟把山庄的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莫含雅的踪影。
两人细细一想,都想到了某个人,立即气冲冲的闯进某间办公室。
吴浩像是知道他们两兄弟会来找自己,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椅上,提前摁下办公室的开门键。
不出所料,两兄弟很快一脸不善的来了,疾步走到他的办公室前,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吴浩,莫含雅现在在哪里,你最好从实招来。”东方欲率先狠戾的说道。
东方望紧盯着他的脸,泛蓝的眼眸,邪气冲天,“莫含雅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让你多活一天。”
吴浩可不是吓大的,这十来年,跟着东方迷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若是被他们两个就吓唬住的话,哪还能当上这个山庄的总管啊。
只见他对两兄弟得体的微笑,不疾不徐的说道:“欲少爷,望少爷,你们放心,莫含雅,绝对不会有危险,受到任何的伤害的。我吴浩,在这里以我的性命做担保。”
听他这般讲,两兄弟微微的松了口气,但仍旧是担心。
“我们要知道她在哪里。”东方欲笃定道。
“快说啊。”东方望满脸的不耐烦,“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她已经离岛了,我安排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工作。”吴浩徐徐说道,“我向你们保证,十天后,她就会回到你们的身边的。”
“要十天后?”兄弟俩异口同声,脸色相当的难看。可想而知,十天都看不到莫含雅,这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的难以接受。
“我要那个地方的具体地址。”沉思一会,东方欲对吴浩厉声的说。
吴浩面露一抹抱歉之色,“你们没有必要去找她,十天很快就会过去,你们就在山庄等她回来才是最明智的……”
“我们不想听你说废话。”东方望气恼的打断他的话,手忽然一伸,紧紧的拽住他的衣领子,“你只管说出那个地方。”
“说,那是什么地方。”此时,东方欲很赞同东方望这个粗鲁的举止,不管是表情,还是言语,都充满十足的威胁味,“你若是不说,我不会保证你会安全。”话落,左手从腰间拿出一把枪,黑漆漆的枪口紧紧的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呵呵~”东方望在这时落井下石的冷笑出声,“吴总管,不想被枪打爆头,弄得脑浆四溅,就乖乖的说吧,我哥,可比我狠哦。”
吴浩儒雅的脸上,不露丝毫惧意,扬扬嘴角,谈笑风生的说:“我不安全的话,我保证,你们在意的女人,会比我更不安全。”
“你敢威胁我们?”东方欲的眼睛变得十分的危险起来,枪,在他的太阳穴处,用力的抵一抵。
姜还是老的辣。
面对这个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命丧黄泉的局势,吴浩只是微微的蹙蹙眉,随即又微微的笑着说:“我的头若是被打爆了,弄得脑浆四溅,我想,那个女人的头一定不会像我这样的惨。她越来越漂亮了,他们一定是舍不得用枪打爆她的头的,他们可能会‘疼爱’她,一直‘疼爱’到她昏过去,待她醒来,又接着‘疼爱’她,然后……”
“住口。”两兄弟听不下去了。
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两兄弟都懂。
想象到莫含雅遇到那样的遭遇,他们都会锥心般的难受。
他们希望她好好的活着,他们希望她不要受到任何的伤害,最终,他们妥协了。
“吴浩,我姑且信你一次。”东方欲放下手枪,对吴浩恨恨的说。“记住你的保证。”声落,转过身,一脸无奈的忧伤离开。
“姓吴的,她若是掉了一根头发,我们就等着瞧。”东方望撂下一句阴狠的话,才转身跟着东方欲一起离开。
吴浩看着他们的背影,泰然自若的脸色,竟渐渐的淡薄了下去,眉头微皱,不见轻松的思索着什么……
…
桃园别墅……
东方迷有伤在身,桃园别墅的活儿,自然是落在了莫含雅一个人的身上。
上午,莫含雅辛苦的擦玻璃,东方迷便惬意的坐在观景台上看书,偶尔偷偷的看看认真擦玻璃的她。
下午,他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吃水果,莫含雅,则推着割草机在附近的草坪上修理草坪。
劳动的人,最有魅力了,何况还是一个日渐漂亮的女人。
冲着这一点,东方迷会时不时的看向正在干活的她。见她的脸上有了晶莹的汗珠,他会有点心疼,拿上一块西瓜,含着浅浅的笑走向她,“含雅,休息一会,吃块西瓜解解暑吧。”
这几月正处于热辣的夏季,太阳像燃烧起来的烧饼,每天高高的悬挂于空,放射出火辣的热量,在室外微微干点活儿,满身都会出汗。
这个时候,他拿上一块西瓜递到眼前,无疑有种雪中送炭的感觉。
“谢谢。”莫含雅擦擦脸上的汗水笑着接过,当着他的面,不客气的吃起来,“嗯,这西瓜真甜。”她边吃边讲话,没有注意到,有西瓜汁顺着嘴角流溢了出来。
这诗情画意的一幕,东方迷正好看到了,隐隐一笑,伸出手来,温柔的抹掉她嘴角处流溢出来的红汁,随后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竟在她的眼前,将沾有她嘴角汁液的中指头放在自己的嘴巴里抿了一抿,迷人的笑道:“你没说谎,真的很甜。”
“……”莫含雅完全傻掉了,红着脸蛋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似乎实在不敢相信,他会做出方才那个让人春心荡漾,甚至浮想联翩的暧昧举止来。
东方迷倒是不以为然,嘴角含笑的看看她呆愣的可爱模样,便若无其事的缓缓转身,怀着好心情,慢步的走到树荫下,然后惬意无比的躺在躺椅上睡觉。
莫含雅愣怔了好一会才回神过来,快速的眨眨眼,看看貌似睡着的他,赶忙吃完手上的西瓜,快速的抹抹嘴角,低下头来速度颇快的推着割草机。
她尽力的不去想方才的那件事,但没想事与愿违,她越是暗地里逼自己不去想,刚才的那个画面就会越发不受控制的跳入她的脑海,一想起东方迷的那个暧昧举止,她就会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注意力,不知不觉的都跑到了那件事上,干起活来,她好像也不觉得累,不觉得热,算起来,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工作效率,快了许多。
天快黑时,她干完了活,在躺椅上睡觉的东方迷,也睡醒了。
“西蒙,我先去洗澡了。洗完澡,我就去做晚饭。”她一边朝别墅走,一边扬声对他淡淡的笑说。
“去吧。”东方迷点头道,“我一点也不饿的,你不用急着做晚饭。”
莫含雅睡的那间卧室并没有搭配浴室,她洗澡,都会在一楼的浴室洗,这天,她也不例外。
她进了别墅不久后,东方迷离开了躺椅,走进别墅,到了一条偏僻的走道上,用自己的指纹打开一道门,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诡秘笑容,慢步的走了进去……
这就是那间无人知晓的监控室,别墅每一个地点上所出现的人物情景,都清晰无比的显示在各个相应的屏幕上。
东方迷就坐在各大屏幕的正前方,指尖极为少有的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翘起修长好看的二郎腿,饶有兴味的看着正前方的某个屏幕。
那个屏幕上,上演着怎样的美丽风景才能如此的吸引他呢?
仔细一看,原来,那屏幕里,正是某个有着魔鬼身材的漂亮女人在浴室洗澡的美丽情景……
这屏幕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会在桃园别墅陪伴他十天的莫含雅。
…
莫含雅不知道桃园别墅到处都暗藏摄像头,不知道桃园别墅里有间监控室,更不知道东方迷在监控室里通过监控器正大光明的观看自己洗澡的画面。
此时,她被蒙在了鼓里,像一只处于温水里的青蛙,浑然不觉的洗着澡。
洗澡的时候,她常常会哼唱歌曲……
我沉默~不代表我不痛~我不痛~眼泪就不会流~
总是安静承受~安静忍受~安静看你走……
或许是她唱歌唱得太投入,又或许,是她一边洗澡,还一边想着别的事情,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忽然一滑,整个人光溜溜的滑到在了湿漉漉的地表上,“呃啊~”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滑倒,不仅头部在地上撞了个包,而且脚还受了伤,脚环微微的一动,就痛得要命。
呃,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此时此刻,她真有些欲哭无泪,咬咬牙,一手把着池壁,欲慢慢的站起身来,哪知,刚站起来一点,腿部一吃痛,又立即软了下去。
东方迷将她滑倒的那一幕看得滴水不漏,见她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有成功后,他担心了,猜想她的脚定是受了不轻的伤,想了想,立即起身大步的走出监控室,朝那间浴室走去。
“含雅,我刚才听到滑倒的声音,是你滑倒了吗?”。他站在浴室的门外,一边轻轻的敲门,一边担忧的问。
听到他的询问声,莫含雅尴尬至极,看看自己赤身的狼狈样,微带哭腔的说:“西蒙,是我滑倒了。”
“那你没事吧?”
“我……我……呃……”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犹豫了好一会,才红着脸的说出了实情,“西蒙,我的脚被摔伤了,我、我站不起来了。”此时,她恨啊,自己怎么会这么的倒霉呢?
东方迷立即说道:“那我进来了。”
“啊?”她大惊,“西蒙,你别……”
来不及了,东方迷话音一落,就扭开了浴室门,快步的走了进去,瞥瞥她春光毕现的身子,忍着某种蠢蠢欲动的情思,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她身边,蹲在她的面前,一脸严肃的查看她脚上的伤。
他开门进来的那刻,莫含雅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当他蹲在自己的面前,缓缓模着自己的脚仔细的查看伤情时,更是恨不得挖个洞把自个给埋个严严实实。
“你的脚腕月兑臼了。”几分钟后,东方迷的眼神不易察觉的扫过她身上属于禁地的美丽部位,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严肃正经的说道,“你忍着点痛,我马上给你弄好。”
“嗯。”她红着脸点头,在他轻柔的抬起自己的脚腕准备给自己治好脚伤时,紧咬着嘴唇。
东方迷动作娴熟,几个动作,便精确的让她月兑臼的脚部好了起来,看看她什么也没有穿的身体,月兑上的衣服包住她的重要部位,然后一把抱起她。
他肩膀处的伤口还没有好,这样的一使力,难免会扯动伤口,以至于,让他感觉到了疼痛,好看的眉,微微的皱了皱。
“西蒙,小心你的伤口。”莫含雅看到了他的那个表情,很是担心,“你放我下来吧,我应该能走了。”
“我没事的,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会。”他没有放下她,抱她走出浴室,又将她抱到了楼上卧室的床上,看看她湿漉漉的长发,忙找出一条毛巾,坐到她的身边,细心的帮她把头发擦干。
莫含雅不好意思极了,“西蒙,应该是我来照顾你的,没有想到,竟然让你来照顾我了。”
“世事难料,谈不上谁照顾谁。”他对她温和的笑说,“这里只有我们俩,我们就互帮互助吧。”
给她擦干了头发,东方迷才走出她的卧室,让她好生休息。
莫含雅的心里暖暖甜甜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渐渐的回想起那次在温泉洗澡,被他看光身体的画面了,想到又被他看光光了一次,好不容易才正常的脸蛋,又倏地一红,“啊啊啊,我没脸见人了……”
东方迷离开她的卧室,下楼去了厨房。
十几分钟的时间,他煮了两碗鸡蛋面条,随即像家庭煮夫般,体贴入微的将面条端到她的卧室里,“含雅,今晚,我们就吃鸡蛋面。”
见他不仅煮好面,还将面条端在自己面前的举止,莫含雅的心里,真是无限感动,看着他的脸,眼睛里,忽然冒出些许水雾来,“西蒙……你救了我的命,对我这么的好,你要我怎么来报答你的恩情啊?”
东方迷想了想,打趣道:“以身相许啊。”
闻言,莫含雅的脸,再一次的泛红,不好意思的低低头。
“怎么,你不愿意啊?”东方面佯装失落的问。
“我、我……”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心跳,渐渐快了起来,忽然抬头看着他,坚定的说出三个字,“我愿意。”
“呵呵呵呵……我跟你开玩笑而已,别当真。”他模模她的秀发,笑着这样说道,“快吃面条吧,面条冷了,不好吃的。”
他,只是跟自己开玩笑?
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么说,莫含雅的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些失落,秀气的吃几口面条,带着一点小紧张,鬼使神差的问:“西蒙,你结婚了吗?”。
“没有。”东方迷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东方迷扬扬嘴角,自嘲的回答道,“我命苦,至今一直是单身。”
他还没有结婚?他还没有女朋友?一直单身?
闻言,她的心头,居然会有些小开心。
呃,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发觉这样的自己,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隐隐懊恼的沉默几秒,疑惑的问道:“你长得这么的好看,又这么的优秀,怎么会一直单身啊?是你不愿意找女朋友?不愿意结婚?”
“也不是。”东方迷隐笑道,“只是缘分还没有到而已。”
“哦。”她似懂非懂,“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东方迷想了想,看着她的脸蛋,淡笑的点点头,“有啊。”
“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啊?”她很想知道,如此完美的他,会喜欢怎样的女人。
东方迷隐笑的看着她的模样,“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张鹅蛋脸,一双亮亮的丹凤眼……”
咦?他描绘的那个她,怎么和自己差不多啊?
莫含雅越听越疑惑。
“她喜欢唱歌。”东方迷继续不疾不徐的说道。“她以前在酒吧驻唱。”
“她现在在哪里?”莫含雅紧张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山庄工作。”东方迷一边说,一边缓缓的扬起唇角,对她特别迷人的温柔微笑,“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莫含雅傻傻的了,此刻,心脏紧张得好似停止了跳动,“她、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莫含雅。”
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她愣了几秒,随即面露羞恼,掖藏着一丝丝无法言说的喜悦,娇嗔的气恼道:“西蒙,你很讨厌耶,又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不理你了。”
东方迷但笑不语了,看看她可爱又娇媚的模样,陪她坐一小会,便起身离开了她的卧室。
他不说一句话就走了,可见刚才的那些话,他果真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拿自己寻开心。
想到这点,莫含雅的心里,有了失落。
那失落,好像还不止一点点,好一会,她都高兴不起来,“呃……”幽幽的叹口气,抱着枕头,烦恼的躺在床上。
…
转眼,已经过了五六天了。
东方欲和东方望五六天没有看见莫含雅的身影,也不知道她的具体消息,心里都有着说不出来的烦躁。
两兄弟思念着她,看到那一只她喜爱的深红色泰迪熊贵宾犬,会特别特别的睹物思人,常常的争着抢着抱抱那只贵宾犬。
“哥,你抱了它半天了,该让我抱抱了。”东方望快步的走到东方欲的面前,语带哀求的急声说道,“快,让我抱抱它。”
“你不是对狗毛过敏吗?”。东方欲紧抱着不放,“你一边玩游戏去。”
“我会克服这种过敏的,让我抱抱啦。”东方望一点也不怕了,心意已决,颇为耐心的掰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抱过小狗狗,特别宠溺的模着它的小脑袋,“含雅,我好想你哟,你有没有想我啊?”
“喂喂喂,你刚才叫它什么?”东方欲看看狗狗,盯着他的脸气不可思议的气恼问道。
“我叫它含雅啊。”东方望不以为然的微笑,爱恋的模着狗狗,继续对着狗狗倾诉自己的相思之情,“含雅,含雅,我的好含雅,我好想好想你,你快点回来吧……”
“喂,你怎么可以叫它含雅啊?”他的这种行为,东方欲难以理解,“我们的莫含雅,是狗吗?”。
东方望抱着狗狗白他一眼,“哥,你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含雅喜欢它,我这样叫着它,心里才会舒服一点啦。”解释完,再次亲亲热热、腻腻歪歪的对着小狗寄托相思,“含雅,含雅,i。love。you,你也爱我吗?”。
呃,真够肉麻的。
东方欲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痱子,受不了的坐到一边,一脸烦恼的抽起香烟。
“含雅,你张张嘴巴跟我说句话嘛,快,快张开你性感的小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东方望自得其乐,拿出一根火腿肠,逗着小狗狗,“你跟我说你爱我,我就给你吃,快张开嘴巴叫三声……”
“诶,我说,你也太幼稚了吧?”他一直含雅含雅的叫那只狗狗,东方欲还是不能听习惯,“它有名字,含雅给它起名奇缘,你就别叫它含雅了,叫奇缘啦。”
“我觉得含雅好听。哥,你就别管我了,我就是要叫她含雅。”
“弟,我是为了你好,含雅回来,听见你对着这只狗叫她的名字,她会生气的,小心她以后都不理你,只理我一个人。”
“哥,这只狗不是一只普通的狗,你没有看见平时,含雅一直把它当宝贝一样的宠着吗?”。东方望笑着说道,“含雅回来了,若是看到我叫它含雅,她肯定会高兴的,因为我在爱她所爱。”
闻言,东方欲好像恍然大悟了,沉思片刻,深深吸口烟,起身快步的走到狗狗的面前,举举手上冒烟的香烟,对着狗狗正儿八经的说:“含雅,你对我汪汪汪的叫几声,我就拿烟给你抽。快叫吧,我听着。”
“汪汪汪。”说来也巧,他刚刚说完,狗狗就汪汪汪的叫了,估计是被他手里的那支烟给熏着了。
“啊呵呵呵嘻嘻嘿嘿哈哈……”听到它的这几声叫,东方欲高兴得差点疯了,笑得是前仰后翻,“呵呵啊哈哈……含雅对我说我爱你了,呵呵哈哈哈……”
东方望没想到他一来,狗狗就张开金口对他叫,自己拿着火腿肠诱哄了大半天,这狗都装哑巴,心里,顿时载满不服气,看到东方欲的那个高兴劲,心头,也更是不爽,“你高兴啥啊?这就是狗叫而已。”
“哈哈呵呵呵……”东方欲笑声不减,“这是有意义的狗叫,它是在代替含雅说爱我,呵呵哈哈……”
“你别高兴得太早,它也会对我叫,跟我说我爱你的。”
“呵呵呵,它要是对你叫,跟你说我爱你,早就叫了。”
“你,呃……”东方望气得语塞,静默数秒,再次不死心的举起手中香喷喷的火腿肠,在狗狗的眼前不断的晃荡,“含雅,快对我叫几声吧,你叫了,我就亲自喂你吃美味的火腿肠哦,亲爱的,别害羞,叫吧,跟我说你爱我,很爱很爱我……”
小狗狗还是不叫,只是偶尔会伸出舌头舌忝一舌忝晃动的火腿肠。
东方望气得差点呕血,“呃~”恼叹一声,忽的抽出别在腰间的小巧手枪,狰狞的指着它的小脑袋,“你叫不叫,说不说?不说不叫我就开枪了。”
“东方望,你疯了吗?”。见状,东方欲大急,一把抱过小狗狗。
这时,小狗狗对着东方望叫了起来,“汪汪汪。”
听到它的叫声,东方望俊美的脸上顿生春风,张大嘴巴,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呵呵哈哈哈,含雅对我叫了,它跟我说i。loveyou了,呵呵哈哈……”
东方欲面露鄙夷,“你的这种手段也太胜之不武了,你刚才那么面目可憎的恐吓它,它能不叫吗?”。
“呵呵哈哈哈,你别管我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达到了我想要的结果,就是胜利。”
他说得,好像有理,东方欲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了,不置可否的模着小狗狗的小脑袋。
…
桃园别墅……
“西蒙,我今天下午的工作是什么?”莫含雅从别墅里走出来,微微含笑的问着坐在树荫下看书的东方迷。
东方迷放下书籍,看着她一天比一天好看的脸蛋,想了想,万分迷人的笑道:“我想听你唱歌,今天下午,你就当做是你的演唱会,尽情的唱吧。”
“呵呵,好啊。”闻言,莫含雅甭提有多高兴,“好多天没有唱歌了,嗓子都痒了。”
“我迫不及待想听听你的歌喉。”
“呵,我迫不及待的想一展歌喉。”她调皮道,润润嗓子,立马在他的面前唱起一首欢快的歌曲……
一天一天贴近你的心~你开心~我关心~
一点一滴我都能感应~你是我~最美的相信~
等不到双子座~流星雨~撒满天际……
她的声音很甜美,东方迷听得心情舒畅,俊脸上,始终隐隐含笑,忽然站起身,慢步的靠近她,一手轻轻的环住她的细软腰身,一手轻轻的握住她的一只手。
他如此浪漫的靠近,害得莫含雅一阵猝不及防的紧张,不知他是何意,微微的红红脸,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他,歌也忘了唱。
东方迷的嘴角,弯起醉人的迷人弧度,“你唱这首歌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配合你,和你舞一曲华尔兹。”声线温柔的说完,带着她缓缓的舞动脚步。
莫含雅笑了,点点头,再次唱起那首动听的歌,来配合彼此浪漫的舞步,“新点燃九支仙女棒代替~最灿烂不一定要许多钻石黄金~看你眼睛有幸福的倒影……”
树荫下,他和她,舞着浪漫的华尔兹,俨然像一对幸福完美的恋人。
歌声中,周围的花草,在灿烂的阳光下越发的娇艳,吐露芬芳,默默祝福。
唱完一首歌,莫含雅笑盈盈的看着他,“西蒙,没想我的演唱会上,你会一人分饰两角,不仅做我唯一的歌迷,还做我唯一的舞伴。”
东方迷好像有点失落,微微蹙眉的紧睨着她,“就……只是这些唯一吗?”。
莫含雅微愣,有点不解其意眨眨眼睛,“你还想做我唯一的什么?”
东方迷的唇边划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缓缓的俯下头,在她的耳边如魔音灌耳般的暧昧低语,“我还想做你唯一的……男人。”
莫含顿时听得心跳加速,脸蛋上,无法控制的浮现两朵比花儿还娇艳的红晕,愣几秒,一边抬起手来,颇有些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一边气恼的娇嗔,“西蒙,你、你很坏耶,又跟我开这种玩笑。”
东方迷的唇角荡起浅浅的醉人笑意,一只手握住她捶打自己胸膛的手,一只手不露声色的搂紧她细软的小蛮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紧密相贴,低下头来,深情的看着她妩媚的脸蛋儿,“含雅,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莫含雅愣怔了住。
他此时的每一个言行举止,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好像都能让她在他的怀抱里义无反顾的沉溺。她不敢动,不敢多说一个字,还不敢用力的呼吸,就睁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和我交往吗?”。东方迷柔声的问道。
这件事来得是如此的突然,莫含雅完全没有准备,心里虽然有着连自己都琢磨不透的甜蜜,但却依旧是很慌,很乱。
声吴带声。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加之脑海又突然的浮现出自己被那位神秘的男人强暴过三个夜晚的事实,嘴巴张了张,又闭了上,不敢与他深情的眼眸对视,伤悲的眨一下眼睛,缓缓的低下头去。
东方迷像是看穿了她的所有心事,丝毫不作放弃的在她耳边深情低语,“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完美的。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此时的他,是那样的柔情似水。
她的心,招架不住了,眼睛,不知在何时泛起了水雾,缓缓的扬起头,朦胧的看着他,“西蒙,我、我……配不上你。”在她的眼中,他早已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谁说的?”东方迷浅浅的笑问,“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配得上我的女人,就是你了。”
“……”她无话可说,心里,好像因为他的这句话,感动得七荤八素的
在她感动的时刻,东方迷吻上了她那线条柔美的红唇,由浅至深,由温柔到狂野,多变的激烈吮吻着她,直到她呼吸困难仍不停止。
他的吻,铺天盖地,莫含雅的嘴角,只能发出不成声的细碎shen吟,好似怕自己会被他吞噬,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抱紧了他,殊不知,这个拥抱,会让他多么的激狂。
东方迷,想要她了,想像那几个晚上一样,尽情的要她一整夜。
这样的,他已经压制了很久,这一吻,这一抱,的潮水狂猛的纷至沓来,不再顾忌什么,打横抱起她,将她压制到躺椅上,轻轻的咬咬她小巧的下巴,吻过她白皙的长颈,她美丽的锁骨,退下彼此的衣衫……
他手指的所到之处,都会在她的身上引起一阵电流,更别提他的唇会有多么大的魔力了……
莫含雅的脸上,红云朵朵,莫名其妙的忘记了自己暗恋的令狐少飞,跟随着自己真实的感觉,去感觉他带给自己的,眼睛里,满是迷离,“呃……西蒙……我、我好热……”
东方迷咬咬她的耳朵,“这会就热了吗?”。邪魅的沙哑说完,唇一张,将她的整只耳朵都含进了嘴里,一只火热的手向下探索,身子与她紧密的相贴在一起,找不到一丝缝隙……
他和他,合二为一了,就在那树荫下,就在那花草树木中,就在那躺椅上。
“呃啊……西蒙……”他的床技百转千回,他的吻技千变万化,莫含雅一会儿在他的身下,一会儿在他的身上,时时发出不成声的欢愉与痛苦夹杂在一起的声音来,“呃……呃唔……西蒙……”
就在他们忘情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有一个斯文儒雅不失英俊的男人走到了离他们不远的大铁门边。
那人,正是山庄的总管大人——吴浩。
站在门边,看到他们赤身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激情画面,听到他们魔魅婬靡的声音,他的脑海,空白了一下,包裹在皮囊下的心,好像,还不为人知的闷了,酸了,难受了一下。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情景,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忽视心口的某种不曾有过的感觉,看了一会,才转过身,没什么表情的不紧不慢的轻步离开。
回到了山庄,他呆在了那间满是书籍的办公室,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包没有拆过封的香烟,拆开来抽出一根点上,不怎么娴熟的吸食起来。
或许是烟雾缭绕的原因吧,他那还是没什么表情的儒雅脸上,在朦朦胧胧的烟雾中,微微的透出了一点无人知晓的忧伤。
…
这一天,东方迷有着旺盛的精力与,或许,是以前压制得太久。
他一直要着她,从树荫下的躺椅,到附近的草地,再转战到别墅里那间豪华的大卧……
他的狂野,让莫含雅神魂颠倒,也让她困惑不解,隐约的记得那个神秘的男人也是这般狂野的要着自己的情景,眉心,隐隐的皱出一朵哀怨的花儿,“呃啊……”没想还没有来得及深想,就又被他彻底的征服了,身与心,都被他吞噬,一声声娇媚酥骨又放浪的shen吟声,喘息声,通通毫无保留的从嘴巴里倾吐而出,“呃啊……呃呃……呼呼啊呼……”
不知不觉中,天黑了下来,纯洁无暇的月亮,探出苗条的身子,悬挂在窗外的黑夜里,敛下眼帘悄悄的窥探屋内让人面红耳赤的春景。
不知来了几次,东方迷才总算要够了她,一脸舒适的抱着她,温柔的抚模她微微皱起来的眉心,“刚才在想什么?”
莫含雅显得有些疲惫,摇摇头,眼神清雅的看着窗外的那轮弯月。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了。”东方迷吻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蛊惑般的说,“告诉我吧,刚才,你到底在想谁?”
要,告诉他吗?
告诉他,自己和他zuo爱的时候,想起了那个强暴了自己的神秘男人?
告诉他,自己和他zuo爱的时候,从他的身上闻到了那个神秘男人的味道?
告诉他,自己在怀疑,他是不是和强暴自己的那个神秘男人,是同一个人?
莫含雅困惑极了,幽幽的叹口气,想了好一会,才柔柔的说了话,“西蒙,我想起他了。”
“他是谁?”他轻声的问。
“那个强暴了我的神秘男人。”
“哦……”他隐隐的笑笑,低头,温柔缠绵的吻吻她柔软的嘴唇,柔声的问:“在床上,是他强,还是我强?嗯?”
“呃,你……”莫含雅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厚颜无耻,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扬起头白他一眼,赌气的说道:“他强他强。”
“哦,呵呵。”东方迷听了,迷人的俊脸上不见得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反而好心情的笑出了声,“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才行。”声落,再次的俯……
“呃啊,不要了啦。”莫含雅立马投降,一脸坚决的用力抵住他性感的胸膛,似乎敢肯定,他若是再来几次,自己指不定会死在床上,“我是说笑的,你比他强多了。”
东方迷但笑不语,吻吻她的嘴巴,起身抱起她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
“喂,干嘛呀?”她抱住他的颈脖,疑惑的紧张问道。
“我们去洗鸳鸯浴。”他抱着她走进浴室。
鸳鸯浴,啊,好煽情的词组啊,莫含雅一听,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西蒙,我不习惯,我们还是一个一个的去洗吧,我让你先洗。”
“一个一个的去洗,多浪费时间啊。”东方迷的步子不作停留,说得理直气壮,“放心,我会让你习惯和我一起洗鸳鸯浴的。”
“呃呜,不要啊,放我下来吧,我习惯一个人洗澡。”她撒起娇了。
“和我在一起,你得改变这个习惯了。”东方迷毫不妥协,笑着说完,抱着她大步的踏入让人浮想联翩的浴室……
不久后,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也响起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其他声音,比如喘息声,shen吟声,以及那样的声音……
“呃,西蒙,你这个大骗子……你说只是洗鸳鸯浴的……呃啊,为什么还、还要做……呃啊恩啊啊……”
“小傻瓜,鸳鸯浴本来就包括了这项运动……呃呃……宝贝,你让我很销魂……呼……”13850858
“呃啊……不要了,不要了,你、你再这样,呃,我、我会死的啊……”
“傻瓜,呵呵呵,我怎会舍得你死,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好好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