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即的跟上,眨巴几下眼睛,在昏昏暗暗的光线里打量他的背影。、看书网//恍恍然然中,她回想起了一个神秘的男人……
那是在幻影酒吧,那天晚上,她在酒吧参加应聘比赛,本来,她是会被刷下去的,但是,有个神秘的男人举起了手,投票给了他。
是那个神秘的男人改变了比赛的结果,是那个神秘的男人给了她让她在幻影酒吧当驻唱歌手的机会。如果没有他,她就不可能在幻影酒吧工作,就不可能在幻影酒吧遇到令狐学长,更不可能会来到这个叫**山庄的地方,认识东方**和东方望,以及吴总管了。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身边有六名保镖。他走时,她一直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和东方迷的背影一样的好看,挺拔,赋有威信和力量。
这个神秘的男人,她一直记在心的最深处。虽然只是朦朦胧胧的见过他一次,可是她却在幻影酒吧足足等了他整整一年,那一年的365天中,她每天都盼望自己可以再见他一次。
这个朦胧的夜里,她看着他的背影,无法克制的想起了他,眷念的潮水,涌进她的脑海,让她忘记了一些什么,过了一分钟之久,还是站在原地。
“在想什么?”东方迷发现她没有跟上来,转转身,疑惑的看向她,“为什么不跟上来?”
为什么自己,会把他的背影和他的背影重叠在一起呢?
她有些困惑,回回神,摇摇头,“没、没想什么。”低不可闻的说完,快步的跟上他。
上了船,东方迷把她带到了曾经和她一起住过一个晚上的那间豪华卧室。
关上门,他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抱放到了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不待她反应过来,撕下一块布条,蒙住她美丽的眼睛。
眼睛被蒙上的刹那,她心中一悸,立刻想起了**于神秘男人的第一个夜晚,“呃……你、你要干什么?”
东方迷俯身吻吻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耳边魔力的柔声道:“宝贝,你马上就会知道的。”声落,他解下腰间的名牌皮带,利索的绑住她女敕白的一双手,然后月兑光她身上的布料,以及自己身上的衣物,缓缓的将她压在自己滚烫的身体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她光滑如绸的身体……
东方迷俯身吻吻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耳边魔力的柔声道:“宝贝,你马上就会知道的。”声落,他解下腰间的名牌皮带,利索的绑住她女敕白的一双手,然后月兑光她身上的布料,以及自己身上的衣物,缓缓的将她压在自己滚烫的身体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她光滑如绸的身体。
那夜**的情景,无比清晰的在莫含雅的脑海里盘旋了起来。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打湿蒙在眼睛上的布条,也打湿了掩藏在皮囊下的心,“那个男人……是、是你?”颤抖问着的时候,她那颗被打湿的心,一抽一抽的痛着,疼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此刻,她多么的希望,他不是那个强暴自己的他啊。
“是我。”东方迷毫不否认,抱紧她的腰,与她紧密的相贴,一边沙哑性感的和她说话,一边有韵律的动了起来,“呃,宝贝,你该感到高兴才是,彻底占有你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是我东方迷。”
这一刻,她的内心是痛苦的,仿佛下起了暴风雨,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随着他深深浅浅的占有而难以言说的欢愉着。
“呃啊……停、停下来……”她纠结不已,头,复杂的痛着,为自己的身体有反应而感到羞耻,“呃,东方迷,你、你给我走来,离我远点……”
“宝贝儿,你真的要我停下来吗?”。东方迷用力的挺了挺身,停下动作,神色迷离的看看她痛苦与欢愉交错的脸色,缓缓的俯下头,轻轻的咬咬她敏感的耳垂,“你确定,真的要我离开你吗?嗯?我的宝贝儿,想清楚了,再好好的回答我。”沙哑性感的说完,腰身又是使坏的一动。
“呃啊~”他的声音,充满蛊惑,像一种魔音,强烈的干扰她复杂混乱的思绪,加上他使坏的动作,她的理智,被他破坏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知道说了,只默默的留下两行热泪,咬紧唇破碎的shen吟,“唔……呃……”
这个晚上,东方迷很投入,像初次占有她的那个晚上一样,整整要了她一整夜。
最终,她晕倒在他的身下。
东方迷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失去控制,这样的没有节制。“呃……”他沉沉的叹一声,自责的皱皱眉,温柔的将她抱在怀抱里,看着窗外洒进来的暖暖晨曦,耐心的等着她醒过来。
莫含雅被他狂野的性行为累坏了,接近中午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眼睛的那一秒,她看到的是他英俊的脸部轮廓,心,顿时窒息般的一疼,赶忙推开他的怀抱,撑起酸软的身子,愤恨的看着他。
或许是太过愤恨,她忘记了此时的自己什么也没有穿,撑起身子后,完全的春光尽露着。
东方迷看看她满是愤恨的脸,视线缓缓的往下移,最后神色迷离的看着她形状美好的浑圆。
他的眼里满是**,莫含雅这才明白了过来,气愤极了,一边扯过被单遮住自己果赤的身子,一边脸蛋绯红的破口大骂,“东方迷,你个大混蛋,大,我讨厌你,恨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可恶,最最最无耻的男人……”
东方迷并不还口,隐隐的扬扬唇角,处之泰然的任由她骂着,待她骂得口干舌燥时,温柔的问:“宝贝,要不要喝点水?”
闻听此话,莫含雅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猛然的发现,自己是真的渴了,不自觉的抿了抿干干的嘴唇,“唔~”没想刚抿完唇,嘴巴就被他的唇霸道的堵住了,不待她反应过来,一条滑溜的舌头就带着男性口里的汁液探入她的口中……
“唔~唔~”她又羞又恼,受不了他的蛮横与霸道,两只小手用力的捶打他结实性感的胸膛,“呃……唔……出、出去……唔……”
赛上睛眨。东方迷并没有停止。
即使她排斥,即使她挣扎,即使她反抗,他也将她抱得紧紧的,并且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乐此不疲的将自己口中的汁液渡到她的口腔里,耐心又细心的滋润她的唇口,鬼使神差的希望,这样可以慢慢的滋润她的心田,让她少讨厌自己一点,少恨自己一点,哪怕,就是一点点。
不知过了过久,他才不舍的放开她,迷离的看着她因为方才的热吻而缺氧,以及羞愤而变得红彤彤的美丽脸蛋,沙哑的问:“宝贝,还渴吗?”。
她快被他气疯了,“你卑鄙下流无耻。”咬牙切齿的骂完,恨恨的瞪他一眼,气急败坏的转身背对着他。
卑鄙下流无耻?
东方迷不否认,隐隐笑笑,动动赤条条的身体,厚脸皮的从后抱住她,温柔的亲吻她的耳朵,“你抿唇的动作该死的性感,我一时没忍住。”
他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身体麻麻的。她有些害怕,有些紧张,压着某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气愤的扭着身体,“你给我走开,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他怕她会激动,轻轻的答应了下来,停止别有魅力的骚扰,神色凝重的沉默一会,然后平静的问:“后面发生的故事,不需要我再演一遍了吧?”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眼睛隐隐的湿湿,摇摇头,苦楚的扬扬唇,“东方庄主,你不需要在晚上趁我熟睡偷偷的进我寝室强暴我了,堂堂**山庄的庄主,没有必要再当采花贼。”
东方迷无言以对,淡笑的点点头,暗暗的叹口气,又平静的问:“这段时间,你不会想看到我吧?”
“是。”她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忍着眼里的一滴泪,难受的咬咬唇角,“不仅是这段时间,以后也一样,我永远也不想看到你。”
闻言,他隐隐的皱了皱眉,想了想,淡定的说:“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这个月,我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声落,赤条条的翻身下床,当着她的面,优雅的穿上内裤,以及那套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银色西装。
穿好衣服,他是那么的衣冠楚楚,又是一个英俊潇洒,气质不凡的优质魔魅的男人。
这样的他,她真的无法想象他会对自己做出那种违背道德和良心的事情来,内心纠结的看他一眼,迅速别过头,朦胧的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
“我走了。”他看看她,一边轻声的说,一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门,“待会儿会有人送你回山庄的。”
此时,她觉得自己回不回山庄,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她已经知道他就是那座山庄的神秘庄主,警方锁定的目标。
下午三点左右,那艘船把她送回了**山庄。
下了船,太阳火辣辣的照耀着她。
她有些头昏目眩了,眯着眼睛看看身后茫茫的大海,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朝着通往山庄的小石子路艰难走着。
没走多久,她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身材挺拔,五官明晰,脸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双手插兜的站在树荫下,头,偶尔朝港口的方向看看,像是在等什么人。
他,是吴浩。
看到他,她的脑海,立即想起了他和东方迷的欺骗,心,难受的一痛,停下了步子,微微扬着头,用忧伤和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吴浩很快的看到她了,对上她的眼神,有些闷闷的心口,更加的闷了。
与她对视几秒,他慢步的走到她面前,用一种类似于心疼的目光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温柔问:“你……还好吧?”
不知怎么的,他这样一问,所有伤心的往事都清晰的涌现在了她的脑海里,眼睛,一下子泛起了水雾来。
“我不好。”她摇着头说,//的凝结成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她有些苍白的脸蛋上,“我一点也不好。”她控制不住的哽咽了起来,“吴总管,你……和他一样,都是骗子,都是混蛋,我恨你们两个。”
吴浩并不辩驳,依旧用心疼般的眼神看着她,似乎觉得自己确实该骂。
“欺骗我,对你们来说很好玩吗?”。她伤心气愤的质问,不知是情绪太过激动,还是太阳太过**,忽然头昏脑胀,眼前一黑,软软的向后昏了过去。
那刻,吴浩//,长手一伸,一把抱住了她,看到她带着泪昏迷过去的模样,内心满是心疼“含雅……含雅……”
莫含雅一夜未归,东方欲和东方望是一夜未睡。
两兄弟找遍了山庄也没有找到她,在她的那间寝室外足足等了一夜,到了中午的时候,才回到一间休息室。
“哥,我们在这里等下去,根本不是个办法。”东方望皱着眉,看着坐在对面的东方欲,神色黯淡的说道。
东方欲一脸的疲惫,揉揉额头,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呃,弟,我们现在只能是等。再耐心的等等吧,她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东方望沉默了下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快速站起身,激动的说:“哥,这次她回来,我们就带她走吧,留在这山庄没意思。”
闻言,东方欲好像恍然大悟了,深黑的眼睛,顿时亮了亮,淡笑的点点头,“好。”
就这时,一个男仆恭谨的走了进来。
“快说,是不是有她的消息了?”两兄弟看到他,立即异口同声的急声问道……
“欲少爷,望少爷,是的。”男仆点头,“我看到吴总管抱着莫小姐去了医院。”
吴浩抱着她去了医院?
听到这个消息,两兄弟不仅大惑不解,还万分的担心和焦急,互看一眼,同时的疾步走出门,径直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山庄医院……
“她怎么了?”吴浩看着病床上还没有苏醒过来的人儿,担忧的问着旁边的女医生。
“她怀孕了。”女医生严肃的说。
怀孕了?
吴浩一听,儒雅斯文的脸,瞬间暗淡了一下,想起那日去桃园别墅看到东方迷和她赤身**缠绵在一起的情景,闷闷的心口,又酸又涩的暗暗的绞痛了起来,镜片下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病床上的莫含雅……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吧?
不一会,东方欲和东方望疾步的走进了病房,大步的走到床边,担忧至极的看着床上的莫含雅,轻轻的呼唤着她。
“含雅,含雅……”
“含雅……”
莫含雅好像听到了他们的声音,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但终究还是处于疲惫的状态中,没能完全的睁开眼睛醒过来。
“她怎么了?”东方欲忽的转转身,抓过一旁的医生急切的问道,“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他行为蛮横,医生被吓得脸色白了白,“她……”
“她只是过于疲惫了而已。”这时,吴浩严肃的抢过话说,“你们不用担心,她没有受伤,休息一会,就会醒过来的。”
一旁的东方望将信将疑,看看莫含雅还有些苍白的脸,再看看他并无异样的脸,随即看着那名女医生,一字一顿的问:“真的是这样吗?”。
女医生的衣领子还被东方欲抓着,身子隐颤的看一眼吴浩,对他们两兄弟肯定的点点头,“是的,真的是这样。”
东方欲这才放开她,冷道:“你可以走了。”
女医生把心不得,拿好病历本,快步的退出病房。
“你也可以出去了。”东方欲又冷冷的看向吴浩,充满敌意的说道,“她有我们照顾,不用你操心。”
吴浩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不愠不怒,看看床上的莫含雅,不紧不慢的走出去,有心思的随手关上门,在门口若有所思的停留几秒后,神色严肃的朝医院的办公室走去。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兄弟陪着她了。
他们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病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耐心的等着她醒过来,偶尔轻轻的呼唤她。
“含雅……”
“含雅……含雅……”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莫含雅才醒了过来,看到他们两兄弟英俊年轻的脸,忧伤的心,暖暖的一动,“欲……望……”
“哥,含雅醒了。”看到她醒来,东方望激动极了,泛蓝的眼睛,忽然隐隐的一湿,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只手,“含雅,我和我哥,快担心死你了。”
东方欲握紧她的另一只手,隐藏一丝泪光,深情无比的看着她,“含雅,你终于醒了,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他们是这样的担心着自己,关心着自己。
莫含雅的内心,一阵暖暖柔柔的感动,忍着想流泪的冲动,抱歉的扬扬嘴角,“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
“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东方欲亲亲她的手指,温柔的问道。
“我……没去哪里。”她微微蹙眉的笑着说,“心里烦,去海边吹了一夜冷风。”
两兄弟应该是知道她在说谎的,因为他们昨晚已经把整个海岸线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她。
即使知道她在说谎,他们也没有生气,似乎明白,她说谎,只是有她的道理。
“以后,不许一个人去海边吹冷风了。”东方欲突然对她霸道的说道,“以后要去哪里,一定要让我们陪着,知道了吗?”。
她知道,他霸道的言语里,满是关心,噙着一丝泪光,浅笑的点点头,“嗯。”
东方望酝酿一会儿情绪,握着她的手,充满期待的看着她,“含雅,明天,和我们一起离开山庄吧。我们带你离开这里。”
这话说得太突然了,闻言,她愣了愣,隐隐的皱皱眉头,阴郁的看看他俩,若有所思的垂下头去。
“怎么了?”见她不说话,东方望有些急了,“含雅,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离开,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吗?”。
他问得有点受伤,若是她回答说是的话,他和东方欲的心,肯定会很受伤。
莫含雅,为他们考虑着。
她不希望看到他们受伤的样子,不希望看到他们悲伤难过表情,想了想,扬着唇角说:“不是我不想和你们一起离开这里,我觉得这里挺美的,我想在这里再呆一段时间再走。”
听到这个回答,东方望的心里,才好受了一点,因为知道,她的心里,是有他们的。
吴浩离开医院,回到了那间办公室。
他坐在那张办公椅上,并没有办公,而是一手模着下巴,微微低着头,皱着眉很是深沉的想着什么,少有的露出如此鲜明的心事重重的样子。
窗外阳光灿烂的天空何时被月朗星稀的夜空取代,他也不知道。
沉静一阵,好好的深思熟虑后,他才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看窗外黑下来的天空,暗暗叹口气,慢慢的模出身上的卫星电话,慢慢的拨通东方迷的电话……
“什么事?”东方迷在电话那端微沉的问,“她回到山庄了吧?”
吴浩儒雅的脸,阴沉着,“她……怀孕了。”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了,似乎,这个消失,让他感到惊讶。
晚上,莫含雅在东方欲和东方望的陪伴下离开了医院。
她的脑袋想着太多的事,心里依然是烦着,闷着,憋着,两兄弟要她住他们的卧室,她坚决的拒绝了,坚持回到了自己位于山庄最东部的寝室。
两兄弟把她送回寝室,在她的寝室里陪了她好一会,在她好几次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回到各自的豪华卧室休息。
他们走了,她,可以好好的静一静,把所有的事情理个清楚了。
关好寝室的门,转身看着曾和那个他翻云覆雨过的床,眼泪,又多愁善感的流在了她的脸上,吸吸鼻子,抹抹眼泪,一步一步的、有些沉重的走过去,鬼使神差的模模床沿,又鬼使神差的喃喃自语,“东方迷,我会让你后悔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你……不应该逍遥法外,你……应该得到你应有的惩罚……”
这个晚上,她想清楚了许多的事。
睡得比较晚,第二天的中午,她才醒了过来,起身穿好一套干练的女士小西装,对着镜子扎上高高的马尾,精神焕发的走出寝室,主动的去那间办公室找吴浩。
“找我,是要问什么事吗?”。吴浩端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干练打扮后别有风情的她,压制微微跳快的心,有些严肃的温和问道。
她点点头,对他迷人微笑,“吴总管,我想问问你,我还可以去酒吧唱歌吗?”。
吴浩微微愣愣,高兴的笑笑,“当然可以。去酒吧唱歌,才是你在这里的本职工作。”
“那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去酒吧唱歌了吧?”
“当然可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变得越发光彩照人的美丽脸蛋上,始终带着迷人的微笑,“我要问的事情问完了,我不打扰你办公了。”轻快的说完,转身迈出轻盈的步子。
她转身那刻,吴浩镜片下的眼眸,有些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在她快要走出自己视线的时候,他莫名的叫住她,“莫含雅……”
莫含雅停下脚步,侧侧身含笑的看向他,“吴总管,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吴浩看着她漂亮美丽的笑脸,迟疑了几秒,还是选择了摇头,抱歉的扬扬嘴角,“哦……没、没有。”其实,他想告诉她她怀孕的事。
“没有那我就走了。”莫含雅笑着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办公室。
她离开后,吴浩用力的抚了抚额头,回想起什么,恍然的发觉,自己好多次的闭门沉思,都是因为她,嘴角苦涩的自嘲一笑……莫含雅,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呃,东方迷让你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是真的喜欢上了你,还是假的喜欢上了你呢?
晚上8点,莫含雅穿着一条时尚的红色小礼裙到达了许久没有去过的酒吧。
开始,她像以前一样的抱着吉他走上舞台,隐隐含笑的唱起了一首悠扬动听的慢歌……
没有花~这刹那被破坏吗~无野火都会温暖吗~无烟火一起庆祝好吗~
若爱恋彷似戏剧那样假~如布景一切都美化~连相拥都参照主角吗……
为何不浪漫亦是罪名~为何不轰烈是极坏事情……
这首歌唱到一半的时候,一身黑衣的东方欲和一身白衣的东方望肩并肩的走进了酒吧。
两兄弟爱恋的看着舞台上自弹自唱的她,和和睦睦的走到了舞台前的最佳位置,点上上好的酒,优雅的干几杯酒,安安静静的看着她,规规矩矩听她的演唱。
没过多久,一身灰色西装的吴浩也走进了酒吧。
他看看舞台上的莫含雅,再看看坐在舞台前最佳位置上的两兄弟,便和以前一样,坐在一个偏僻的位置,吩咐侍者端来一杯酒,一边慢饮,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舞台上的莫含雅,静默认真的听着她动听的、特别的歌声。
在莫含雅抱着吉他唱第六首歌的时候,酒吧的门口,起了小小的轰动。
一个脸戴墨镜的伟岸男人器宇不凡的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有六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跟着他有序的走进酒吧。
这一幕,莫含雅看得清楚,瞬间明白,他就是那个自己曾经在幻影酒吧心心念念一年的他,内心顿时掠过悸动,一边唱歌,一边看着戴着墨镜的他。
东方迷带着保镖走进酒吧,坐在偏僻处的吴浩很快看到了,脸上掠过惊讶,忙站起身低调的迎接上去。
东方迷见他走过来,抬手朝他摇一摇,示意他不用过来,然后坐在舞台正对面最后一排的位置上,点一瓶最好的红酒,一边看舞台上唱歌的她,一边优雅的端起高酒杯,偶尔轻啜一口美酒。
东方欲和东方望坐在最前排,两人的目光不曾离开过舞台上唱歌的人,并没有发现酒吧里百年难遇的来了一位大人物。
看到东方迷,想起和他的点点滴滴,莫含雅的心绪,必不可免的受到了影响。
她的心,多愁善感了,眼睛,也一样,多愁善感的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首歌唱完,紧接着鬼使神差的唱起那首在幻影酒吧第一次朦胧看到他时唱的那首歌……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能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的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
宁愿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走远……
听她唱起这首歌,东方迷或许也想起了那个晚上,完美的嘴角,轻轻的扬了扬。想必,是想起当时他抬手支持她时,她对自己投去的表示感谢的最灿烂的微笑吧。
唱完一首有特别含义的《传奇》,莫含雅低低头休息了两分钟,然后酝酿一会儿情绪,放下吉他站起身,拿上话筒,看着戴着墨镜保持神秘色彩的他,深情投入的唱了一首悲伤的歌曲《问》
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谁~为你感动~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说爱的人……
唱这首歌时,她总是看着一个位置,东方欲和东方望免不了会起疑。
两兄弟默契的同时朝后看去,看到那个脸上戴着墨镜,身后站在六名保镖的男人,疑惑的愣愣,都惊讶的张了张嘴巴。
“是老爸?”
“是老头子?”
疑惑的对看一眼,又疑惑的看向东方迷。
“哥,老爸什么时候来的?他今晚怎么会来酒吧?”东方望不解的问道。
东方欲摇摇头,“不知道。”看看舞台上入情演唱歌曲的莫含雅,又看向东方迷,发觉东方迷根本没有朝他们两兄弟的位置上看,只看着舞台上的莫含雅时,心,莫名不安的一跳,“弟,老爸好像……是专程来看含雅唱歌的。”
听他这么一说,东方望顿时蹙了蹙眉,但忽然高兴的一笑,“呵呵,哥,这是好事啊,老头子专程来看含雅唱歌,说明老头子喜欢她了,能接受她做他的儿媳妇。”
东方欲不说话,心里,也应该是这样想的,可就是笑不出来,总是隐隐的觉得,有些地方有点奇怪。
唱完悲伤情调的《问》,莫含雅收回了视线,低低头,对着台下的两兄弟迷人的微笑,随即,又看向最后排的他,对他别有深意的灿烂一笑,转身走到舞台右侧的音响师面前,和音响师说了一句什么,便眉开眼笑的走到舞台正中。
很快,一首动感好听的音乐有节奏的响了起来。
她一手拿话筒,一手左右摇摆,一边唱,一边跟着动感的节奏性感的扭动起身体……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看着我~走进我~
你被我的眼神吸引住~看着我~沉浸在我的记忆中~
你惹上了我的催眠术~今天我选择了你~拥抱我吧~
会把我孤独的心~全部都托付给你~
不要着急~要潇洒的走进我~这个热情奔放的爱情
我想和你一起度过今晚……我已与你成了一体……
唱着这首歌又唱又跳的时候,她的眼神时而挑逗,时而糜烂,时而火辣,又时而温婉,妩媚,性感,风情,在她的身上淋漓尽致的一一体现。
她的这些风情万种的眼神,总会有意无意的看投射给最后排的他,像是一种别有深意的信号,隐隐的发着邀请。
东方迷像是明白了过来,待她唱完这首歌,唇角隐隐的扬扬,便优雅的站起身,在六名贴身保镖的簇拥下,单手插兜的走出酒吧。
吴浩看看舞台上的莫含雅,想了想,低调的跟了出去……
莫含雅看到东方迷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的背影,心,不知怎的,竟凉了凉,激情四射的**歌声,也随之低柔了下来。
唱完这首动感**的歌,她回归到了原来的样子,抱上吉他,安静的唱起慢歌。
两兄弟回头看看东方迷离开的方向,有些想离开跟上去询问他一些事情的,但看着舞台上的莫含雅,想了想,还是没有离开酒吧,依旧耐心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认真的听莫含雅唱完每一首歌曲。
十点时,莫含雅走下了舞台,两兄弟一同站起身,一前一后的跟着她,和她一起离开酒吧。
莫含雅已经习惯身边有他们了,他们要送自己回寝室,她一点也不排斥。
在走到寝室外的那条长长的走廊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寝室里亮着灯光。
那灯光从门缝里射出来,像一道极光,让她的心,凛冽紧张的一跳,立即停下步子,转转身,对英俊高大的两兄弟迷人的温柔笑说:“欲,望,你们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今晚有点累,我想早点休息。”
东方望扬扬头,有些疑惑的望了望她那道透出灯光的寝室门。
“呵呵,我今天离开的时候,忘记关灯了。”不待他开口问,莫含雅便笑着解释道,“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一起晨练。”
看到了东方迷,两兄弟的心里,也装着一些事,听她这么说,也就没有固执的要将她送到寝室,向她点点头,纷纷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个晚安吻,才肩并肩,不舍的转身离去。
她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确定他们已经走远,才转身步伐微快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走到门边,她犹豫了一会,才拿出钥匙慢慢的打开门。
门开,明亮的灯光全都洒落在她的身上。
她突然有些不适应似地,眨眨眼睛,慢慢的走进门,抬眼看到坐在床沿上看着一幅画的英俊男人,心,无法克制的紧张跳跳,缓缓的将门关上,谨慎的落下锁。
如她所想,那坐在床沿上的男人,正是东方迷。
东方迷抬头看向她,对她迷人的一笑,放下手中的一幅写着‘非雅情深’的画,站起身走向她,温柔的将她抵在门板上。
他的这个举止,像极了调戏。
莫含雅是生气的,可掩藏在皮囊下的那颗心,却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加速了跳动。
她讨厌自己这种纠结的反应,用力的推推他靠拢的身体,扬起头来恼怒的看着他,恶狠狠的问:“你不是说这个月都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吗?为什么过了一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东方迷微微低着头,深邃迷人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她,“因为我想你了。”抱住她细软腰身的一只手缓缓的往下滑,不轻不重的抚上她翘翘的臀部,“宝贝,我知道,你也想我了。”
呃,他的声音,该死的醇厚好听。他骚扰的动作,该死的让人心猿意马。
莫含雅的心跳,跳得更快了,脸蛋隐隐的一红,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拒他紧靠过来的灼热胸膛,“呃,东方迷,你给我滚。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坏蛋,你这个最可恶的大骗子,你这个人最卑劣的强jian犯,我才没有想你呢。”
“哦,宝贝。”他对她所骂的话置若罔闻,低头轻咬她敏感的小耳朵,“你敢说,你在酒吧里看到我唱的几首歌,不是在邀请我来找你吗?嗯?”
“才不是呢。”她小脸绯红的嘟唇否认,眼睛大睁的瞪着他。
哦,不得不说,这个模样的她,性感得要人命,妩媚得要人死。
东方迷突觉下月复燃起了欲火,“你这个爱说谎的小妖精,要迷死我吗?”。责备般的沙哑说完,猛然的吻住她嘟起来的红唇,不管不顾的撬开她咬紧的贝齿,热切的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她的小嘴里挑逗。
“唔唔~你这个大坏蛋~呃啊……”她的小脸更红了,发觉自己怎么也无法挣月兑他,索性任由他亲吻,也索性跟着身体的感觉走,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全身柔软的依偎在他结实性感的怀中。
她这份情不自禁的主动,让东方迷欣喜若狂,一边时而温柔时而热切的吻她的小嘴,一边快速的解开她身上的红裙,握住她敏感的柔软……
那刻,她不自觉的闭上眼睛抽息,“呃……唔唔……迷……”
她叫他迷了,单字的昵称,是多么的亲密啊。
东方迷心中一动,更加狂野的吻着她,架起她修长白皙的腿,将她抱到了床上。忽然,他想了什么事,手,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微微松开她,呼口气,紧紧的看着她妩媚好看的眼眉。
为什么,要停下来呢?
她有些不能理解了,微微的睁开眼帘,妩媚迷离的看着他无人能敌的英俊五官,“迷……”
此刻,他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抱歉的笑笑,吻吻她的小俏鼻,宠溺的抚模她乌黑亮丽的秀发,沙哑磁性的说:“宝贝,你想要我,我更想要你,可是……为了我们的小宝宝,我们应该节制一点。”
为了我们的小宝宝,我们应该节制一点?
“?”这句话,莫含雅听得一头雾水,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听不懂呢?”
此时的她,像一个小傻瓜,傻乎乎的,可爱极了。
东方迷的下月复,又热了起来,但他还是克制了住,只是忍不住的亲了亲她那娇艳欲滴小嘴,拉住她的手覆在她自己的月复部上,“你的这里,有我们的宝宝了我的宝贝,你怀孕了,过个七八个月,你就要当妈妈了。”
“什么?”她傻了,看着他不像是在胡说的神情,抚抚自己的小月复,恍然想起那天昏倒被吴浩送到医院的事,以及用餐时看到油腻的东西有呕吐感觉的事,又懵了,缓缓低下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月复部……我,怀了孩子?我,怀了警方锁定的目标人物,**山庄庄主东方迷的孩子?呃,怎么会这样?他不仅有那些乱七八糟、不干不净的身份,还是东方欲和东方望的父亲啊,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呢?
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眉心,控制不住的皱了起来。
“怎么了?”东方迷担心的问,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模样,眉头,隐隐的一皱,“宝贝,你不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吗?”。
她纠结的想了想,摇摇头,“迷,不、不是的,我……我想生下我们的孩子。”
闻言,他笑了,手指,温柔的摩擦她被自己吻得红肿又娇艳的唇瓣,“既然是这样,那就笑一个给我看。”
他好听的声音里,总是充满蛊惑。
她无法拒绝,即使是勉强,也扬起嘴角,笑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来,紧睨他英俊的容颜,猫咪般的沙沙叫他,“迷……”
“嗯。”他磁感的低声回应。
“吻我。”
她,怎么这么主动了?
东方迷微微愣愣,笑笑,俯下头,张开性感的薄唇覆盖住她的娇艳的小嘴,从温柔的摩擦到热切的吮吻……
“呃~迷……”她少有的动起唇与舌,热情的回吻,搭在他胸膛上的玉白小手向下滑,扯开他腰间的皮带扣,‘嘭~’
听到皮带扣开了的声音,东方迷停下深吻,呼吸急促的捉住了她那不规矩的惹火小手,扬扬嘴角,向她摇摇头,“宝贝,不要惹火。”
“迷,要我。”她满脸的迷离,眨眨大大的丹凤眼,用千娇百媚的//点要我……”
看着她的这个模样,对上她的这种眼神,听着她的这种话语,东方迷顿时觉得自己的全身都着了火,“呃,该死。”这身上的火,他怎么也扑不灭了,低低的咒骂一声,猛地吻上她说要的小嘴,急速的剥掉彼此身上的衣物……
考虑到她怀有小宝贝,这一晚的xing爱,他竭力的压制了自己狂野的**,做得十分的温柔。
这样大的反差,莫含雅好像有些不满了。
她像是在暗暗的盘算着什么,迷离的眼睛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幽暗的眨了眨,忽然赤条条的坐在他的腰间,让自己和他紧密的结合,猛地动动身体,忍着某种强烈的感觉,咬着嘴角一字一顿的问:“迷,你爱不爱我?”
他因为她的动作,有些神魂颠倒了,额角溢出细汗,从牙缝里沙哑的挤出一个字,“爱。”
他说爱?是,真的爱吗?
她并不相信,可听到那个字,她压抑的心,还是微微的舒畅了一些,嘴角弯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其实,她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般都是不算数的,可是,她还是想自欺欺人一回,闭闭眼睛,拧起柳叶眉,痛苦,又意乱情迷的动着腰身,内心,像是在哭泣……东方迷,我……不能怀上你的孩子,不能,不能……对、对不起……
东方欲和东方望离开莫含雅后,并没有回到他们豪华的卧室休息。
两人一起找到了吴浩,从吴浩那里得知他们的父亲会在山庄住一段时日后,立即找到了他的那间最为奢华的豪华卧室。
那间卧室离他们的卧室比较的远,两人找到那间卧室,看到那卧室的门外把守的六名魁梧的保镖,并无半点的惧意,依旧神色无恙,高傲的走过去。
在他们走进卧室的门边时,晓五和阿毅同时的伸手拦住他俩。
“两位少爷,先生已经睡了。”阿毅严肃的说道。
东方欲冷眼一横,“滚开。”
一旁的晓五不卑不亢,“欲少爷,望少爷,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先生今晚不允许被任何人打扰。”
东方望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我们今晚非要见他。”势如破竹的说完,上前一步,强硬的要去拧开门。
东方欲同样的上前,一副谁要是敢拦挡,就要撂倒谁的冷酷神情。
见状,晓五和阿毅同时的向门跨出一步,用身体挡住门。
“两位少爷,你们若是要强来,就恕我们得罪了。”晓五严肃的冷静道。
听到这话,两兄弟均是气不过,互看一眼,脸色难看的同时出手。
晓五和阿毅并不退让,娴熟的接住他们力劲十足的拳头,竭尽所能的将他们阻挡在门外。
兄弟二人的身手绝对一流,可他们二人的身手也不在话下,跟在东方迷的左右,常年的搏斗在一线,对付他们两兄弟,他们二人还是有足够的把握的。
十来个回合,兄弟二人被推拒到了离那卧室数米远的走廊上。
“**,居然敢这样的对我们。”东方望气得鬼火冒,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忽的从腰间拔出那把红黑相间的小手枪,对着晓五扣下扳机,‘嘭~’
晓五闪躲得极快,但终究没能闪过子弹,肩部中了一枪,忍住痛,不客气的对着他拿枪的手飞起一脚。
他毕竟是东方迷的贴身保镖之一,东方望并无杀他之意,闪身的一刹那,手被踢中,手里的枪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
此时,见晓五中枪,把守在卧室门外的其他四名保镖都纷纷掏出了枪,不客气的指着他俩。
这样的阵势,身为自己父亲的东方迷都不出来管管吗?
东方欲顿觉奇怪,看看这些保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竭力压住怒气,一把拉住欲捡起手枪冲动对决的东方望,“弟,我们走,明天再找老爸。”冷静说完,拉着他就走。
东方望依旧在气头上,被他拉着走时,时不时的回头看那道紧关的卧室门,气急败坏的嚷叫,“操,老头子,你养的狗要都拿枪指着你儿子开枪了,你也不出来管管吗?呃,你有没有把我们当你儿子啊……”
凌晨一两点,激情才从彼此滚烫的身上缓缓的散去。
莫含雅像小猫咪一样的趴在东方迷的怀里,一只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处,悄悄的聆听他不快不慢的真实心跳。
“迷,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她闭着眼睛,柔柔的问他。
东方迷想了想,睁开眼睛看看她,温柔的抚模她微微汗湿的长发,“记得,是在……幻影酒吧。”
她轻轻的笑,小手,在他的腰月复间轻轻的画圈圈,“那个唯一举手支持我的神秘男人,果然是你。”忽然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迷,告诉我,那个时候的我那么的丑,你为什么要举手投我一票呢?”
东方迷笑笑,抬手刮刮她的鼻子,半认真的说:“就是看你丑,所以才举手投你一票啊。”
“呃啊?”她气得脸红脖子粗,“讨厌,不理你了。”头一扭,将脸别向一边。
“呵呵,逗你玩的。”他笑出声,温柔的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宝贝,我不会以貌取人的,你是其中唱歌唱得最好听的一个,我不投你一票,还能投给谁?”
是吗?
她心中一甜,想了想,暂且相信,有些害羞的温柔笑说:“你知道吗?从那以后,我每天都盼着能够再见到你一面,谁知道,一年了,你也没有再去过那家酒吧。”
“失望了吗?”。他亲亲她的头顶,轻轻的笑着问。
“嗯。”她轻轻点头,“失望极了。”
“宝贝儿,我们现在不是见到了吗?嗯?”他抱起她,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近距离的对视,“我们刚才还合二为一,做了最最亲密的事。”
她渐渐羞红了脸,忍着一丝笑意,在他腰月复部画圈圈的手缓缓的往他的敏感地带移去。
东方迷看看她点火的手,佯装气恼的蹙眉,“干嘛?”
“我想要。”她红着脸说。
他憋笑的摇摇头,“不行,我们要为小宝宝着想。”
“可是我想要嘛。”她嘟起嘴吧,撒起娇。
他忍俊不禁了,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口气,“那我……温柔点。”沙沙哑哑的说完,轻轻的翻个身,小心翼翼的将她压于身下……
早上晨曦微现的时候,莫含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chi果躺在自己身边的英俊男人,她会有一种幸福感,但很快,那种幸福感被别的什么情绪给冲走了。
她闭闭眼睛,又隐隐的皱皱眉心,睁着眼睛躺一会儿,一丝不苟的下床,走进小小的浴室冲了个澡,便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小声的拿出一套运动装穿上。
穿好运动装,梳理好头发,她看了看床上还没有醒来的男人,才走向门。
在她打开门的时候,东方迷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宝贝,这么早,你去哪里?”
她的身体隐秘的颤抖了一下,扭头朝已经睁开眼睛醒来的他温柔的一笑,“今天约好要和东方欲和东方望一起去晨练。”
“别去。”他立即说,微微带着命令的口吻,利索的翻身下床,光着男人性感的身体,不紧不慢的走向她,从后面抱住她,一手模着她的月复部,“以后,不要和他们一起晨练,也不要在酒吧又唱又跳。”
她美丽的眼睛隐约的掠过悲伤,手,也模向了自己的肚子,“你……很在乎他?”
“我是在乎你。”他亲吻她的耳朵。“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让任何女人怀过我的孩子。”
我从来没有让任何女人怀过我的孩子?
这句话,让她有点发懵,“迷,东方欲和东方望,难道不是你的……”
“哦,我说错了。”东方迷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方才会说出那句话,赶忙笑着纠正,“我的意思是说,我好久都没有让女人怀过我的孩子了。”
不知怎的,这样的话,让她心头的某个地方酸酸的,不舒服极了,身体用力的扭一扭,“你什么意思啊?你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东方迷扬起唇,“宝贝,在吃醋啊?”
“呃,放开我。”她是很气的,心里的某个地方,依旧酸得可以,“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呢,你外面有多少女人都跟我无关。”
“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在吃醋。”他抱紧她,笃定的笑说,热乎乎的唇,时不时的tian吻她敏感的耳朵,“我认真的告诉你,我外面里面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才不信呢。”她扬头白//放开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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