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美好,像她曾经幻想过的一样,情不自禁的觉得,自己和他,是在度蜜月,而不是决裂前的最后甜蜜。://
时间,是无情的,美丽的日子,怎么也留不住,一晃眼,五天,就那样甜蜜而匆忙的过去了,成了日后留念的美丽往事。
离开山庄,回t市的时候,他们乘坐的,是一艘豪华的轮船。
吴浩也跟着他们上了船,上船时,手里抱着一个有点大的盒子。
船要开好几个小时,才能到达t市。
在这几个小时里,莫含雅觉得特别的闷,船离**山庄越远,心头,就越是荡漾起不舍的情愫,闷得慌,一个人,悄然的走到甲板上,幽幽的看着大海。
没过多久,吴浩抱着那个盒子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看她被海风吹乱的长发,淡笑的说:“莫含雅,你好像不怕冷。”
她扭头看他一眼,淡淡道:“你不是也不怕吗?”。说完,又看向动荡不止的大海。
吴浩不置可否,沉默片刻,打开手里的盒子,抱出一只深红色的泰迪熊狗狗,“有东西给你。”
“汪汪汪。”小狗狗闻到莫含雅身上熟悉的味,有些兴奋的叫出声,小脑袋,往她身上凑。
“是奇缘?”莫含雅立即扭头,看到它,脸上笑颜逐开,赶忙抱过它,宠爱的模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呵呵,奇缘,最近过得好不好,呵呵,有没有想我啊?”
吴浩在旁微笑,“就知道你看到它会笑。”
她微愣了一下,心里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心细贴心的好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他,心事,又浮沉了起来,抱着狗狗望向大海,“为什么……不告诉他?”
吴浩没有立即回答,暗暗叹叹,同她一起看了一会大海,才看着她忧愁的侧脸,有些低沉的说:“我不相信你对他无情。”
“……”她沉默,心,在沉默里撕扯般的疼痛。
“含雅,我希望你考虑清楚,有些事做了,是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不会后悔的。”她忽然说,扭扭头,愤恨的看他一眼,“他一直都在骗我,一直都在算计我,这你是知道的。”
“含雅,难道你?”吴浩满脸惊讶。
“那天他和你在办公室里的谈话,我全都听见了,我……当时在洗手间。”她忍着不哭。
“……”吴浩无话可说,脸色晦暗的沉静一会,欲开口说点什么话劝劝她、安慰她的时候,东方迷走到了甲板上。
“宝贝,你和吴浩在聊什么?”东方迷边朝他们走近,边好心情的朗声问。
听到他的声音,莫含雅有点慌乱,急速的收回眼里的泪光,抱着狗狗转身,灿烂的对他笑,“呵呵,没聊什么,迷,快来看,我们的狗狗奇缘。”
吴浩有着温润如玉的气质,待东方迷走近,看看小狗,对他淡笑道:“走的时候突然想起它,就把它抱上船了。”
东方迷模模小狗的脑袋,笑容可掬,“呵呵,吴浩,这事,你做得不错。”
“汪汪汪~”小狗狗好像特喜欢东方迷,跟他可亲了,一个劲的伸出舌头舌忝他的手。
小狗狗的出现,或多或少的冲淡了一些忧愁,莫含雅脸上的笑,渐渐发自于内心,“呵呵,迷,奇缘喜欢你多一些。”
东方迷有些得意的扬扬嘴角,“怎么,你吃醋了啊?”
她蹙蹙柳叶眉,用手肘碰碰他的胸口,“我哪会跟一只狗吃醋啊?”
“呵呵呵,说得也是。”东方迷高兴的笑出声,旁若无人的抱紧她越发性感的腰身。
见他们这般亲密,吴浩儒雅稳重的脸,隐隐的闪过一丝阴沉,“我不打扰你们了。”自顾自的说完这句话,转转身,步子微快的走下甲板。
两人逗狗逗得开心,也没有在意他的离开。
“迷,奇缘这么喜欢你,干脆,你就当他的爸爸吧。”莫含雅抱起狗狗,半开玩笑的笑着说,“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
“你若是愿意当它的妈,我就愿意当它的这个爸。”东方迷不以为然。
“呵呵呵,成交了,我愿意。”她无所谓。
东方迷忽然皱起了眉,似乎有些不乐意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她疑惑的看着他的脸,“怎么,你反悔了?不愿意了?”
东方迷不作答,抱着她腰间的一只手,缓缓的抚模上她的肚子,唇贴近她的唇,暧昧道:“宝贝,我还是喜欢从这里孕育出来的宝贝。”
她被他模得痒痒的,心,隐隐的酸涩,气恼的白了他一眼,“哎呀,别模了,这里面还什么都没有呢。”
“呵呵呵~”他笑得邪魅,“回去我再加把劲,说不定就有了。”声一落,立即噙住她红艳的唇瓣,时而轻轻吮吸,时而重重咬吻,时而又激情缠绵……
“唔……迷……”她的骨头都快酥麻了,心,隐隐的颤抖着,暗暗的悲哀,他单就一场吻就能把自己吞噬得神魂颠倒,回去后,那场战役,自己还有力气去取胜吗?
春节的气氛已进尾声,比赛的**,却即将开始。
回到t市,莫含雅忙碌了起来,全力以赴的准备音乐比赛决赛之夜的节目。
有时候,她还会去公司看看,每当面对东方迷不像是在演戏的宠溺的眼神,关心的举止,她的内心,都会徘徊,摇摆不定的想着自己该不该将手中的资料交给警方,对他狠下心,彻底对他无情无义。
还有两天,就是xx电视台音乐比赛的决赛了。
她有些紧张,有些忐忑,不过,并不是因为自己会不会在这场决赛里拿到冠军,而是她有种预感,决赛的那天晚上,自己和他,很可能不是欢聚,就是分离。
欢聚,是永远的,分离,是长久的。
天美幻好。她,该如何选择呢?
天堂和地狱,是那么的近,仿佛只有一步之遥,可是那一步,却是万般的沉重。
经过多天的反复思量,在快要举行音乐比赛决赛的前一天,她最终带着手里掌握的证据,一个人阴郁孤单的去了t市的警察局。
“小姐,你报什么案?”一个警员公式化的问道。
她的周围有穿着制服的警察,也有穿着便衣的警察,有的在严肃的翻查资料,有的在凶恶的审问嫌疑人,声音,有时候,有些嘈杂。
她偏巧就坐在中间,她能活灵活现的想象到自己把东方迷犯罪的证据交出去,东方迷以后会在牢狱里度过下半生的悲惨生活。
想象到他会在牢里吃苦的情景,想象到他那时恨自己的眼神,心里突然很慌,很闷,局促不安,恍然感觉有点呼吸不过来,手,几次在包里徘徊,可就是没有将那些证据拿出来,警察后来问了自己什么,对自己说了什么,或是用着怎样的神情看自己,她通通的不知道,忽然站起身,昏昏眩眩的跑出警察局。
“嘿,这女的是把我们警察局当公园啊?”负责询问的警察看着她的背影,一脸纳闷的嘀咕道,“长得倒是貌若天仙,可惜是个不说话的神经病。”
这时,被临时调到t市警察局的令狐少飞从一间办公室走出来,经过那人身边,有些阴沉的问:“你叽叽咕咕的在说谁呢?”
“刚才来了个女的,长得比电影明星都漂亮,可惜脑子有点问题,跑到我们警察局关坐,问她什么也不回答。”
令狐少飞瞥瞥他那张满是痘痘的脸,摇头一笑,“或许是被你吓着了。”玩笑的说完,坐在附近的一张办公桌上,朝对面的一个警员敲敲桌子,“我叫你帮我查的那个叫西正宇的人查到了没有?”
“刚刚查到,这个叫西正宇的,就是东方迷的父亲……”
“哦?”令狐少飞面露惊讶,想了想,沉声道:“再帮我查查,当年负责追查西正宇案子的人是谁。”
十几分钟后……
“查到了,当年负责西正宇案子的,正是现在a市警察局的局长林智鹏,当时,他是刑警队的队长……在一次追捕中,西正宇和他的小老婆葬身于车祸。”
听完,令狐少飞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觉得,当年的那件事,还有着一些不解之谜。
从警察局里逃也似的出来,过了许久,莫含雅的心情,也没有平复,依旧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之中。
漫无目的的走了长长的一段路,经过一家饭馆,闻到油腻的味道,她有些想吐,“呕~呕~”恍然记起,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月事了,心头,莫名其妙的一阵喜,一阵忧,在街边坐一会,拦上一辆出租车去了曾经去过的那家高级的私人医院。
“医生,我是不是怀孕了?”做完检查,她撑起身有些紧张的问。
给她做检查的正是那次收了东方迷的钱,偷偷给她做流产手术的中年女医生。她若有所思的看看她,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莫小姐,为了准确度,我还要去化验一下你的尿液。”声落,走出房间。
莫含雅觉得奇怪,这家在t市鼎鼎有名的私人医院,什么时候效率这么差了?疑惑的模模自己的肚子,心思悠长的走出房间,朝不远处的一条走廊走去,在无聊的等待里,到处逛逛。
走过一个转角,她看到了那个中年女医生在安静的角落里打电话的身影,想叫她的,但没有想到,竟听到她说出了一个敏感的姓……
“东方先生,莫含雅小姐现在在我们医院里……她怀孕了,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像上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掉她肚子里的小孩?”
听到的这段话,对莫含雅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深重的打击。
她的腿脚,顿时有些站不稳了,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哭出来,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胸口,试图让自己的心,不要疼痛得流出血来,可是,再怎么努力的克制,那颗心,仍旧更加强烈的绞痛着,仿佛有数万根的针,密密麻麻的扎在上面……东方迷,东方迷,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话,有哪一句是真的?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要我怎么爱你?
泪,流得满脸都是,她也不知道要去擦拭了,有个地方,非一般的痛着,虚月兑般的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出医院,坐上一辆出租车,忍不住的哭出伤心失望的声音,“啊呜呜……呜呜……师傅……呜呜啊呜呜……去、去警察局……啊呜呜呵呜呜……去警察局……”
回到家的时候,她的眼睛有些红肿。
这一次,她没有去化烟熏妆做掩饰,很自然回到卧室,窝在沙发里等他回来看自己哭红哭肿的眼睛。
或许是因为接到了那个中年女医生的那通电话,这天,东方迷回来得比较早,一回别墅就询问莫含雅有没有回来,得知她回来了,几乎是用跑的走上二楼的那间豪华卧室的。
“宝贝。”快速的进了卧室,他嘴角挂上笑,难掩激动的大步走近窝在沙发里的她,看到她红肿的双眼,担心又疑惑,“宝贝,你怎么了?”
莫含雅不说话,只用那双微微含着泪的红肿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像是要在他的脸上找出什么。
东方迷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不安,“怎么这样的看着我?你今天去哪里了?”
“医院。”她幽幽的吐出两个字。
“去医院干什么?”其实,他很清楚其中的事,但为了不让她起疑,他还是得佯装不解的问一遍。“哪里不舒服吗?”。
“呵呵~”她笑了,不是因为高兴,而是觉得可笑,看到他演戏演得逼真的样子,暗觉好笑的想,他若是去演戏,几届的影帝,奥斯卡的小金人,都会非他莫属吧,“呵呵呵……”
“宝贝,快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她的笑声,和以往很不一样,东方迷听得很不安,“先别笑了,告诉我,医生怎么说?”
笑声戛然而止,她仰头逼回眼里险些流下的眼泪,嘴角扬得高高的看着他,很清晰的说:“东方迷,我怀孕了。”
东方迷愣一秒,很快笑出声,“呵呵呵呵……”或许是真的很高兴,很兴奋,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住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噢,宝贝,我太高兴了,再过个**个月,呵呵,你就要当妈妈,我就要当爸爸了,呵呵……”
“呵呵……”她满眼含泪的假笑,两只手,紧紧的拽着他腰部两侧的衣服,青筋毕现……东方迷,你怎么可以这么的虚假呢?明天晚上,就解月兑吧,那个时候,我们彼此,都不需要再伪装了,太累……
晚上睡觉的时候,东方迷把头轻轻的贴在她的肚子上,嘴角微微的扬着,眼睛,温柔的笑着,一脸心满意足的幸福样子,“宝贝,我那次没有骗你吧,我说我们还会有宝宝的。”
她苦涩的隐笑,一只小巧的手,插在他的黑发里,“迷……我们给宝宝取名字吧。如果是个男孩叫什么?如果是个女孩,又叫什么?”
他笑着扬起头,“是不是太早了点?”挪挪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怀抱里。
“有些事,早一点安排好比较好。”她淡笑着说,眼睛,忧伤的轻轻闭上。
他有点不能理解,想问清楚点什么,可嘴巴张了张,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想了想,高兴道:“宝贝,如果是男孩,就叫西明浩好了。”
她疑惑不解的皱起眉,睁开眼睛,扬起头近距离的看着他,“迷,你不是姓东方吗?我们的宝贝,为什么要姓西?”
“你忘了我曾经告诉你,我叫西蒙吗?”。他笑着娓娓道来,“西,才是我真正的姓,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改姓改名的。”
“哦。”她想起了他的姐姐,西安琪,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呵呵,那如果是个女孩呢?是女孩又取什么名字好?”
“呵呵,取女孩的名字我真不在行,你取名吧。”
“嗯,叫西雅思怎么样?”
“西雅思?嗯,不错,很好听。”他很满意,“宝贝,我算好日子了,下个月的植树节,我们就结婚。”
结婚?
听到这两个字,她觉得好笑,某处,酸闷得厉害,疼痛得厉害,实在憋不住,眼睛里不知不觉的闪动出泪花。
“哦,宝贝,你哭了。”他心疼的看着她。
“嗯。”她点头承认,“我是高兴得哭了。”
“呵呵~”他笑,“下个月就要和我结婚,做我老婆了,有这么的激动啊?”心里觉得甜蜜,一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一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腰际,温柔的吻干她眼睫上的泪花。
她努力的忍着不哭,想到即将到来的大事件,喧宾夺主的吻住他性感的嘴唇,急速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喂入他的嘴巴里,火热的与他纠缠,两手模进他的睡衣,灼热激情的上下其手着……
“哦~宝贝……悠、悠着点……”东方迷小心翼翼,怕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小宝宝……
她根本不听,似乎知道,这个晚上,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和他做ai了,不管不顾的拿出自己所有的热情,狂野的挑拨彼此的**……
“呃啊……天啦……噢……”这一夜,东方迷被她引领到了天堂,频频绝种的快感,一**的袭击着他,神色,迷离得一塌糊涂,“噢,宝贝……你真是个妖精……啊……”
“呀啊……对……”她香汗淋漓,边动作,边气喘呼呼的承认,“我是妖精,你就是魔鬼。”声落,毫不温柔的啃吻他的嘴唇……
“唔……疼……天,我的嘴角破皮了……”
“呵呵……只是嘴角而已,又不是心。”她不以为然,继续毫不温柔的深吻着他,“迷,拿出你的热情吧……”
“宝贝,我会的。”他东方迷,在床上,岂会任她摆布,邪魅的一笑,猛然的将她压于自己强健灼热的身体下……
这个晚上,情意绵长,在黑夜的庇护下,疯狂……
xx电视台大型音乐比赛的总决赛如期的拉开帷幕,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会面对,逃不开,避不了。
绚丽的舞台,灯光璀璨,舞台下,有评委,有歌迷,有亲朋,有观众,欢呼声,音乐声,不绝于耳,轰轰烈烈的衬托出这次总决赛的精彩。
十来场的比赛下来,一直演唱悲情歌曲的莫含雅有了一个悲歌女王的称号。台下的歌迷举着她的海报,热情的摇旗呐喊着。
“悲歌女王莫含雅,你最棒……”
“莫含雅,我们挺你到底,加油……”
这是个不同凡响的夜晚,这个夜晚里,有着一个意义深远的比赛。
东方迷理所当然的来了,坐在最前排的一个最佳位置上,手里拿着一个写着她名字的荧光屏,隐隐含笑的看着舞台,喜悦的等待着她的出场。
两名冠军的候选人激情四射的表演完后,莫含雅缓缓的登台。
今晚的她,穿着裙摆拖地的黑色晚礼服,礼服是低胸设计,胸部,呼之欲出,头上,带着一个复古的黑色帽子,帽子的上方,有黑色的羽毛,下方,是镂空的薄莎,若隐若现的遮住她美丽的眼睛,她的嘴巴化着很红的口红,红得像火,更红得像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她都极其像一朵妖娆无比的罂粟花,危险,但又让人忍不住的想去采摘。
“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首歌,是我第一次的原创歌曲,名字叫《结束了,我笑着哭了》”她拿起话筒,对台下的所有人说,目光,最后落在东方迷的身上,扬起唇,百感交集的演唱起来……
天空要下几次雨~大地才知道它是在哭泣~
蝴蝶要展翅飞多少次~我们才可以看到它的美丽~
要怎么爱你~怎么相信你~你才会真正的在意被你当做笨女人的我……
我们爱的结晶~被你无情的推进炼狱~
我真的无力承受这样的结局了~你可知道~我真的被你伤了~
灯光亮了~星光却已经消失~一切结束了~我笑着哭了~
唱这首歌的时候,她的目光不曾离开过台下的东方迷,唱着,回忆着,眼泪,情不自禁的掉出红红的眼眶,完美的妆容,花掉了,却反而让她更加的妖魅撩人,台下的观众,毫不吝啬的将掌声全都给她。
一边听这首歌曲,一边看她流着泪的脸,无不让人感觉到心碎的悲伤,台下的很多人,都被感染了。
东方迷从不会因为一首歌,或者一个故事,动一下情绪的,可是,对上她一直看着自己的悲伤眼神,看着她滴落的眼泪,听着那歌的旋律,推敲其中的敏感歌词,他的心,却莫名的慌乱与不安,拿着荧光屏的手心,出了冷汗,迷人的眼睛里,一丝朦胧的泪光,一闪而过……
就在她快要唱到尾声的时候,他始料未及的事,终于发生了,两个便衣警察一左一右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东方先生,我们怀疑你和2010年x月x号军火走私案,以及2011年x月xx号的非法xx案有关。”一名便衣警察微微低,一边在他的耳边严肃的说,一边拿出手铐,不容他分说的铐住他的手。
手被戴上冰冷的手铐时,东方迷有些愣,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抬头看向了台上的莫含雅。
这个时候,莫含雅刚好唱完歌曲,看到他戴上手铐的双手,对上他看来的脸,她缓缓扬起殷红的嘴角,得意而苦涩的笑了。
看到她的这个表情,东方迷什么都明白了过来,心,有些抽痛,笑不出来,一丝莫名的泪光,又在眼里一闪而过。
两名便衣警察,并不想影响这个媒体都十分关注的音乐比赛,对视一眼,手上暗暗的用上力,很不客气的将他从热闹绚丽的现场低调的带走。
快要走到比赛大厅的最后一排时,东方迷竭力的定住了脚步,用劲的转身看向还没有走下舞台的女人,眼睛,忽然变得模糊,“让我看完这场比赛。”
他的声音不大,可就是有震撼人的威力,容不得拒绝。
两名便衣警察互看一眼,最终允许了。
莫含雅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哪怕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背影。
在他转身看向舞台上的自己时,她的眼睛模糊得一塌糊涂,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脸,拿着话筒,有些哽咽的说:“有个男人曾经问我,为什么每次比赛,我都唱伤感的情歌。我当时没有告诉他,我说,等我拿冠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我现在就告诉他好了,亲爱的,其实,我想唱欢快幸福的情歌的,可是,你给我的快乐,给我的幸福,都裹着剧毒真的很抱歉,那天我在办公室里偷听到了你的话今晚过后,你不用再对我伪装,再跟我演戏了,这会很累。”说完这些话,她决然的别过头,缓缓的走下舞台,离开他复杂的视线。
“……”东方迷说不出一句话,站一会,面无表情的缓缓转身,“走吧。”
有位便衣警察好像看上瘾了,看看华丽的舞台,有些不解的说:“比赛不是还没有完吗?”。
“我已经知道比赛结果了,她就是冠军。再看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他严肃客观。
听他这般说,两名人民警察也没有脸不走,一左一右的架着他,大步的走出喜庆热闹的比赛现场。
这个晚上的比赛结果出来了,呼声最高的莫含雅,毫无疑问的成为这次大型音乐比赛的冠军。
她站在舞台上泪流满脸的微笑,对着镜头哽咽的说出得冠感言,“千言万语,我说不出,只想说一句,爱我的人,谢谢了,伤我的人,谢谢了,是你们,让我成长。”
这个晚上,她没有回别墅,接受媒体记者的采访后,立即坐车回了a市的老家。
翌日,东方迷被警方逮捕拘留的消息传遍全国,警方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与好几次重大案件有关,已开始起诉他。
东方迷被捕后,吴浩、晓五、阿毅等人纷纷逃到了国外。
莫含雅夺得xx电视台音乐比赛的冠军,已是家喻户晓了,不知是谁报道了她是警方的卧底,爆料是她冒险窃取了东方迷的罪证,才让东方迷入狱的事件后,她的名字更是响彻大江南北,大红大紫。
一两个月以来,可谓满城风雨。
莫含雅拒绝接受媒体采访,回到a城的家后,几乎从不出门。
某天,她在报纸上看到了审判东方迷的日期,从他被抓的那刻起就从不曾好受过的心,剧烈的痛。在那一天,她去了t市,戴着墨镜,坐在了旁听席的最后一排。
开庭了,戴着手铐的东方迷被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察带到了接受审判的被告席上。
他的头微微低着,英俊的脸上,长出了些许胡渣,显得有些憔悴又疲惫,但神情,却很平静,没有看庭上为自己全力辩护的金牌律师,也没有看旁听席上的任何人,身上高贵的王者之气,依旧有,只是消减了一分而已。
看到他的那刻,莫含雅掩藏在黑色墨镜下的美丽眼睛,就已经朦胧了。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看着他那以前不曾有过的憔悴疲惫、不修边幅的俊脸,心,一阵阵的隐隐作痛,渐渐的后悔,自己不该让他处于这样的境地。
东方迷或许并没有想到她会来听庭吧,整个过程中,那双疲惫了、有了些红血丝的迷人眼眸,一直没有往旁听席上看,只平静的听法官怎么说。
两个小时后,判决定了下来,判处他十年的有期徒刑。
十年?一个人的一生中,有多少个十年?
听到这个结果,莫含雅眼里的泪,再也包裹不住了,大颗大颗的往脸上滴,在他快要被警察带离法庭的时候,猛然的站起身,看着他的身影,不管不顾的叫喊他,“迷……”
含雅?
听到她悲伤无比的声音,东方迷顿时一愣,随即死死的定住脚步,快速的转身看向旁听席。
刹那之间,他,看到她了。
即使她戴着墨镜,他也能一眼就认出她,猜测她那双亮晶晶的美丽眼睛,一定哭得又红又肿。
通过她掉在脸上的泪,他肯定的得知,她的心里,始终是有自己的,即使是她让自己深陷牢狱之灾,即使,她将会让自己一无所有,一想到她对自己的那份真的爱,心头,什么怨恨都化为乌有,唇角高高的一扬,对着脸上满是眼泪的她,露出一个灿烂自信、又有着深远意义的迷人笑容,然后大声道:“宝贝,等着我。”
他的这句话,听得全场人哗然了起来,看看他,又看看戴着墨镜的莫含雅,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莫含当时就愣了,还有点懵,想大声的问他问个明白时,才知,他已经被警察带离了自己朦胧的视线。
她不知道他那个迷人的灿烂笑容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听到他的那句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十年后,出狱的他,肯定是要找自己报仇吧。
她想,一定是这样,但是,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反而有些期待那刻的到来,带着泪光,对他离去的方向会心的一笑,“呵~迷,我会等你的。”
从法院出来,莫含雅的心,微微的轻松了一些。
这个时候,已是春天最美的一段时节,她望望头顶上湛蓝的天空,模模自己微微隆起来的月复部,心思幽幽的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中。
经过一家医院时,她停下了脚步,不过只是抬头看一看,站了一小会,就离开了。
过去的两个月里,她曾去过几次医院,想把月复中的小孩打掉的,可是最终还是不舍,一次次的打消了那个念头。
她,还是想生下自己和他的小宝贝,即使他,不爱自己,即使他,会坐十年的牢。
东方迷的案件,影响了许多的人,他的黑道身世被调查出后,他同父异母的姐姐西安琪曾经涉黑的背景也被牵连出来。
西安琪在娱乐界树立起来的良好形象,瞬间毁于一旦,为了躲避麻烦,在吴浩等人逃到国外后不久,也去了国外避风头,暂别了娱乐圈。
多家娱乐公司都想将莫含雅纳为旗下,常常派人联系她,或是到她家登门造访。
莫含雅曾经也有当歌星的梦想,可是事到如今,想到东方迷的事,加之自己又怀了他的孩子,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后,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
她没有将自己怀孕的事告诉莫妈妈,不想让莫妈妈操心,在肚子快要骗不过人们的眼睛时,撒了个谎,一个人只身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她在一个僻静的地段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手里有那次音乐比赛所得的奖金,节约一点,日子还勉强过得去。
某日,她去菜市场买了一条活鱼回来,正在厨房准备自己动刀杀鱼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那敲门声很大声,敲门的人,想必是十分的急躁。
她觉得奇怪,自己并没有将现在的这个地址告诉过任何人啊,谁会这么的急着找自己呢?
犹豫一会,她围着围裙快步的走出厨房。
到了门边,她并没有立即打开门,为了安全起见,而是谨慎的看了门眼。
“呃?”透过门眼,她看到了两张各有千秋的年轻俊容,惊讶极了,因为他们就是她很久都没有见过面的东方欲和东方望。
怎么办?怎么办?
他们来得这么的突然,她一点准备也没有,一时心慌意乱,手脚无措的立在门边,根本不敢去开门。
“老女人,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东方欲的声音,十足的凶恶。
“丑八怪,这个时候还当什么缩头乌龟啊?再不开门,就把你的门给拆了。”东方望的声音,阴柔歹毒,让人听了,心惊胆寒。
两兄弟又是敲门又是踢门,嘴里还恐吓般的嚷嚷着,莫含雅更不敢开门了,心想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开了门,他们冲进来,说不定会立马了解了自己。
忽然,门外安静了下来。
咦?怎么突然就安静了呢?
她疑惑忐忑,倾倾身,再次看向门眼。
这一次,她没有看到他们了,心想,或许是他们以为自己没有在家,所以走了吧?
这样一想,总算缓缓的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慢慢的朝厨房走去,哪知刚走几步,就听到有人敲玻璃的声音,
‘嘣嘣嘣~’
那声音是从窗户那边传来的,她缓缓扭头,朝那里看去,“啊?”一刹那,她看到了窗户玻璃外的东方欲和东方望,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敲打玻璃窗的样子,刚刚缓和下来的心,猛地绷紧了。
“老女人,你愣着干嘛?快点把窗子打开啊。”东方欲一边敲窗,一边横眉怒眼的喝嚷道。
“丑八怪,你想挨揍啊?”东方望泛蓝的迷人眼眸里满是寒光,一手拉着挨近窗户的树干,一手朝她做出要出击的拳头,“快点把窗户打开,让我和哥哥进去。”
他们的言行举止,忒像土匪强盗,蛮恐怖的。
莫含雅开始恐慌,像是丢了魂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
“呃,靠。”见她成了个木偶,东方欲是怒不可遏了,手握成拳,猛地打响玻璃窗,‘乒乓乓乓’的一阵脆响,不顾流血的伤口,快速打开窗户强劲的跳进屋子,三步并作两步的窜到她面前,伸出那只流血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领子。
东方望紧跟着翻过了窗,箭步的走了过去,愤愤的骂道:“丑八怪,你以为不开门不开窗,我们就进不来了吗?”。
莫含雅一阵心悸,低低头,看到东方欲受伤流血还抓着自己的衣领子不放的手,紧张的担心道:“阿望,你的手受伤了,你快放开我,我去拿布条帮你包扎。”
闻言,东方欲坚毅的嘴角冷冷的一扯,“老女人,你少***虚情假意了。”
“老奸巨猾的老头子都被你送到监牢了,当初真是小看你了。”东方望在这时一边愤恨的说,一边抬起一只手,用力的抓紧她披散在后的乌黑长发,“哼,心思成熟,又会耍手段,你行啊,好一个警方的金牌卧底,骗过了我和哥,还骗过了老头子,你现在把老头子送进了监狱,把我们东方家害得这么的凄惨,满意了吧?”
一说起东方迷的事,莫含雅就无话可说了,想解释点什么,可又觉得,现在的这个状况,自己可能越解释,就越乱,索性什么也不说了,眼泛泪光的别过头,不去看他们怨恨愤怒的脸色。
“为什么不说话?”她沉默,东方欲心头的怒气更大更多,抓着她衣领子的手,使上劲,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你都不跟我们解释点什么吗?”。
她竭力的忍住眼泪,苦涩的淡淡一笑,“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是警方的卧底的事,我窃取你们爸爸犯罪证据的事,铺天盖地的报纸上,已经报道得很清楚了,我相信,你和阿望已经看得很明白了,我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呵呵呵呵。”扯住她秀发的东方望忽然妖妖的笑出声,但那笑声,很快的戛然而止,随即神情阴冷的睨着她的脸,“丑八怪,亏我们当初那样掏心掏肺的对待你,你……太***可恶了。呃,最毒妇人心,这话果真不假。”
头发被他用力的扯着,莫含雅疼得皱紧了眉,听到他骂自己的话,心里百般难受,眼睛里的眼泪,越积越多,险些掉落,“呃,东方望,好疼,放、放开我的头发。”
“**,这样你就疼了啊?”东方望正在气头上,她越是这样说,他的手就越是用上劲。
东方欲在她的正前方。
他能将她的神情清晰的看到眼里,见她疼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那颗冷冷硬硬的心,有些不忍了,“弟,放开她的头发,你真的把她弄疼了。”
“哥,她欺骗我们,欺骗老头子,让老头子进监狱,害得我们也要东躲西藏的,你还心疼她啊?”东方望有些不能理解的气道,嘴巴上虽然这样说,手却立马的松开了,不自知的用心疼的眼神看了看她难受的表情。发现东方欲的手还拽着她的脖子,又鬼使神差的急声说:“哥,你这样的拽着她的脖子,她也会很疼的,你没有看见她快哭出来了吗?”。
东方欲一脸冷怒,听他这么说,却很快的放了手。
莫含雅这才好受了许多,“咳~咳~”咳嗽几声,大口大口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看看东方欲还在流血的手,忍着眼泪大步的朝卧室走去。
两兄弟对视一眼,立即脸色紧绷的跟上。
“你别想逃。”东方欲霸道的声音。
“你想去哪?”东方望冷邪的声音。
莫含雅没有说话,进来卧室,找出一条纱布和一瓶药水。
看到她找出的东西,两兄弟都明白了过来,难听的狠话,通通的咽在肚子里。
“坐下来。”莫含雅指指自己的床,对东方欲温柔的命名道,“我给你把手包上。”
东方欲的脸色依旧难看,想了想,还是听话的坐到了床沿上,伸出手来让她为自己处理伤口。
此时,东方望一脸不悦的依靠在旁边的墙壁上,两手抱着胸,看看她细心为东方欲包扎手上伤口的动作,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比以前瘦了些许但依然漂亮美丽的脸,沉默片刻,情不自禁的带点担忧的疑惑问道:“丑八怪,你是今年音乐比赛的冠军,又是把我们老头子送到监狱里的大功臣,已经是响当当的名人了,怎么会一个人在这个破地方过这种清贫的生活啊?”
莫含雅没说话,只是顿了顿动作,平静的看了他一眼。
“喂,我在问你话耶,回答呀。”东方望有些不耐烦。
“告诉我们原因吧。”东方欲在这时低沉的说,黑曜石一样的迷人眼睛,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
“我没什么好说的。”有些话,有些事,她不想说太多,包扎好他的手,抹抹眼角差点掉下的泪,转身朝外走。
“你别想跑。”东方望手一伸,气恼的紧紧拉住她的臂膀,“给我们说清楚,为什么把老头子送进监狱后,要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来?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和我哥跑了多少个城市吗?我们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这样的累过,苦过,为了你,我们算是把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尝尽了。”
她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眨眨眼,眼泪一连串的掉落在脸上,“你们以为,把他送进监狱,我很开心吗?你们以为,被人欺骗,受到伤害的,只是你们吗?”。
“你、你什么意思啊?”东方望一头雾水了,看到她伤心落泪的脸,心头一阵慌,一阵急,“含、含雅,你别哭好不好?我、我没有打你啊?我也没有对你说重话。”
她的眼泪,还是流不止,“我……是真的爱他,可他,呜呜……却一直都在骗我,一直都在耍我,把我当傻瓜,不珍惜我们之间的情,也不珍惜我们的孩子。”
孩子?
这两个字,对两兄弟来说,绝对是一个非一般的敏感词。
听到最后的那句话,两人同时的看向她的月复部,猛然注意到她月复部的变化,都惊讶的睁大了一下眼睛。
“你怀孕了?老爸的?”
“你怀孕了?是老头子的?”
她不否认,流着泪的走出卧室,到厨房,胡乱的摆弄买回来的那条活鱼。
那条鱼的生命力还极强,在她准备拿刀背砸自己头部的时候,奋力的跳出了她的掌控中,跳到大厅的地板上,拼死的扭摆着身体。
听到声响,两兄弟立即疾步的走出卧室。
两人没有看到地上的鱼,只看到莫含雅拿着一把铮亮的刀从厨房里凶悍走出来情景,顿时一惊。
东方欲:“莫含雅,你要干什么?你冷静点。”
东方望:“含雅,你别冲动,有话我们好好说,快把刀放下。”
莫含雅看到他们有些惊恐的表情,听到他们说话的语调,自是知道他们误会了,瞬间忍俊不禁的一笑,抬手指指在不远处的地上垂死挣扎的鱼,“你们别一惊一乍的,我杀鱼而已。”
两人顺着她所指的地方看去,恍然大悟。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六点了,刚才那忍俊不禁的一笑,莫含雅的心头悄然的晴朗了些许,看着他们俩没有发生多大变化的俊脸,淡笑的问:“你们有没有饿?”
“有饿。”
“有饿。”
两兄弟一口同声的回答。
“而且是很饿很饿。”东方望撅撅嘴,抱着肚子一脸委屈的补充道,“我和哥今天从a城跑到这里来找你,早饭没吃,中午饭也没吃,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暗暗叹叹,隐秘一笑,“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就把那条鱼给杀了。”说完,将手里的刀递向他们。
两兄弟看看她递来的刀,又同时扭头看看地上扭摆的大活鱼,表情有些怪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去接过那把刀。
“喂,你们不愿意吗?”。莫含雅疑惑了起来,也气恼了起来。
东方望睨着她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含雅,我没有杀过鱼。”
“哦。”情有可原,莫含雅立马看向东方欲,将刀递近他一分。
东方欲很无辜的眨眨眼,“你别看我,我信佛,不杀生。”
“……”她无语了,恍然记起他们曾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这才不再为难他们,知道要想吃到鱼,只有自己动手,于是拿着刀一步步的朝着地上的那条鱼走去。
“含雅,我学着杀鱼好了。”
“含雅,我破例杀一次生就是。”
在她快要走近那条鱼时,身后的两兄弟同时的开口说话。
闻声,莫含雅偷偷的笑了。
他们的心里面,仍旧是有她的,担心怀孕的她,杀鱼时会被累到,伤到,话一说出口,立即走向她,一人拿过她手里的刀,一人捉起地上滑溜溜的鱼,手忙脚乱的跑进厨房……
两兄弟全程合作,相互配合,动作虽然笨拙,最后也总算是把那条大活鱼给杀了,在莫含雅的指点下,刮了鱼鳞,将鱼肉切成了片状。
这是两兄弟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厨房劳动了,在莫含雅的陪伴下,做得还不亦乐乎,弄好了鱼,还争抢着洗菜等,小小的厨房,时而传出他们激动的声音,往日的忧愁渐渐散去,换得温馨快乐的感觉。
这个晚上的晚餐,虽然只有一钵水煮鱼和几个小菜,他们却吃得特别的开心,眼角眉梢,都隐隐含笑,嘴上没说什么,却也将喜悦重逢的气氛表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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