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時候,在安染染第n次偷偷打量左启正的時候,他终是放下餐具,拿过纸巾抹了唇角,动作亦是那么的优雅迷人,安染染看的心痒,不禁暗骂,妖孽总裁,动你没商量章节。
“有什么事说-?”他看过来,眼神懒懒的,就连声音都是。
安染染心吃的差不多了,也放下餐具,她并不奇怪左启正能看穿她的心思,因为她的确有话要说,“那个……能不能不搬家?”
今天早上醒来,她就在想这件事,因为搬家的意义远不止只是换个地方睡觉生活,而是意味着他和她的关系即将发生变化,而昨晚她居然头脑发热的向他求婚……
她安染染又一次做了个前无古人后无来才的大胆行为,连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勇气?
十八岁,求他要她。
一个多前,用自己的血逼迫他的未婚妻和他分手。
昨天,她一个女人抛下面子主动向他求婚。
唉,安染染真不知道再和左启正呆下去,自己还能做出什么更惊人的举动?
又出神的安染染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说出那句话后,左启正看过来的目光有多锐利,直到他开口,“怎么,你舍不得这里?”
安染染刚要点头,却听到他又说,“是舍不得隔壁的小男人-?”
这话顿時噎的安染染说不下去,看着他的眸子迅速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可是倔强使然的她,在深呼吸后终是回道,“你愿意这样想就这样想——完,起身去了卧室。
左启正坐在那里,久久未动。
卧室時,安染染换掉睡衣,换上了正装,刚要向外走,卧室的门被推开,她却视若不见,在擦过他身边的時候,他扯住她,然后不顾她的的挣扎,将她紧拥在怀里,“我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
安染染偏开头,不想搭理他,他将她的脸扳正,额头抵上她的,浅笑了一下,“好-,我承认我吃醋?”
有些错愕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安染染抬眼,在看到他眼里并不像是敷衍她的真挚時,她黑如宝石的眸子水波荡漾,“我不离开这里,不是舍不得谁,而是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年多……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记录着我对你的思念……”
刹那,左启正的心如被什么硬生猛的一击,心肺俱痛……
安染染唇上一热,他的吻落了下来,激烈而又颤抖,舌头在她的口内肆虐,少了的掠夺,更多的是歉疚的补偿。
直到她呼吸不稳,他才松开她,大掌摩挲着她的脸,“对不起……”uk6m。
她摇头,五年的委屈在他的对不起里溃不成堤,仿佛这五年的等待,五年的日思夜想在他的三个字里都值了,她搂住他的腰,哽咽的开口,“这个房子还有一个月到期……到時,我再搬……”
他没有说话,心中却是另有决定。
听不到他回应,她以为他还介意,抹了把眼泪,她妥协,“要不,再过一个星期再搬,好不好?”
“不好?”他这次回答的很快。
呃?
他对着她的唇又是一记深吻,“不搬了,永远也不搬了,以后我们在这里把错过的時光都补回来……”
“左启正……”她不相信的低呼总裁,动你没商量章节。
“叫我什么?”
“……”
“我可是记得某人昨天晚上给我求婚了?”他要不要再重复一遍,她已经很囧了。
“老婆,”他叫她,她更羞了,脸埋于他的怀里。
他笑,将她搂的更紧,低低说道,“我现在可能暂時无法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是我们可以先领证,你愿不愿意?”
安染染将头抬起,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冲她点头,“愿意吗?”。
她眨了下眼睛,傻瓜的问道,“左启正,你真的愿意和我结婚?”
瞧着她的傻样,左启正哭笑不得,“昨晚我都答应过了,再说了,哪家男人有我这样好的待遇,有女人上杆子要嫁,我干嘛不娶,我傻啊?”
“你……”安染染听到他故意羞她,抬手捶去。
“唔……谋杀亲夫……”他后躲,她追,结果一不小心两个人又同時跌入大床。
他们相互看着,空气中暧昧的味道愈渐浓烈,安染染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刚要起身,却被某人反压在身下,“今天别上班了,我们做一天怎么样?”
啊……
他疯了吗?
做一天肯定不行,不过激吻一番倒是真的,在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不行的時候,才不舍的松开对方,然后左启正咬着她的耳珠说道,“晚上,我们继续……”
“……”
晚上,左启正因为有应酬,没有和她一起吃饭,安染染洗过澡刚打开电视,就听到门铃响了,她以为是左启正回来了,就去开门,可怎么也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是苍宸。
几乎本能的,安染染就去关门,不论是从哪个方面,她都不想再和他有纠缠了,只是苍宸仿佛料到了她会这样,手臂直接横了过来,眼神淡漠的看着她,看的她很不自在。
“苍宸,别再闹了,我真的陪你折腾不起,就算……”安染染无力开口。
“你以为不带我的课,就能躲开我了?”他打断她,然后不请自入的走了进来。
“苍宸……”安染染想阻止,他已然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
吸了几口气,安染染坐到苍宸的对面,决定还是心平气和的与他谈谈,“苍宸,我不是躲你,而是给你空间,让你想清楚……除却我们是师生不说,单凭我比你大好几岁,我们就不合适……你现在还年轻,以为一時喜欢就是永远,其实当你再大一些,在遇到命中的真爱時,就会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傻,有多幼稚……到時你就会后悔了。”
“你十八岁就爱上左启正,现在二十三岁,那你能说当初的行为也是幼稚吗?你现在后悔了吗?”。苍宸一句反驳的话除了让安染染震惊之外,根本无话可说。
是啊,爱一个人是不论年龄的,十八岁時她爱上左启正,她也曾以为是自己一時冲动,時间总会让爱淡化,可她错了,二十三岁了,她依然爱他,甚至爱的更加疯狂不顾一切。
“是不是你的理论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苍宸冷笑一声,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安染染身边收叠的男式衣物上,俊逸的脸有锐痛闪过,但痛过之后,是越挫越勇的坚定,“安染染,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除非我苍宸主动放手,否则谁也别想逃开?”
面对这样的苍宸,安染染如被海藻缚住了手脚,有力却使不出,颓然道,“随你-,反正这辈子我只爱左启正。”
“是吗?如果他不存在了,你还会爱吗,还能一直爱吗?”。苍宸起身,单薄的眼皮微眯,有冷骇的光隐透出来,安染染心头一惊。
“你要干什么?”安染染几乎跳起身。
看到安染染慌乱,苍宸笑的更加诡异,隔着玻璃桌,他的身子向她探过来,薄荷的清香喷在她的脸上,“我-想-要-你?”
“你……”安染染后退,身体重又跌入沙发。
“你好好考虑一下,宝贝?”苍宸说着对安染染又抛了个飞吻,才开门离开。
门阖上的瞬间,安染染听到心被震碎的声音,如同玻璃,一点点开裂,先是细细的纹路,最后轰的一声崩裂,化成碎片……
她整个人在这样的破碎里,被划伤,最后疼的血肉模糊……
左启正开门回来的時候,安染染正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冻僵的可怜虾米,他以为她等自己睡着了,轻声走过去,刚想将她抱起,脖子却是一紧,她将他紧紧的抱住。
贴进他颈间的脸,一片潮湿,他才知道她哭了,不明所以的他有些慌乱,“怎么了?一个人害怕了?”
她不说话,他只是哭,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她的惶恐,她的害怕。
苍宸那句话虽然威胁的成份居多,可她还是不敢拿他冒险,怎么办?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只是哭,什么也不说,哭的左启正碎却又不知所措,末了实在受不住了,嚅嚅的说道,“老婆,你再哭,我也哭了?”
噗嗤?
她笑了,尽管是一脸的眼泪,可她还是笑了,因为难得左启正也会说出这样的笑话总裁,动你没商量章节。
看着她一脸的泪,左启正心疼的低下头去亲吻,试探的问道,“想我了?”
她一僵,最后点头,她能怎么说?说是被苍宸的话吓哭的,以他的脾气肯定又不知道会怎么样?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拥着她,在这样的冬天,这样的拥抱让人觉得很暖很暖。
“你在工作……”她善解人意的让人心疼。
“以后想我,可以给我发短讯,”他只能这样说,确实他在工作時接她电话会不方便。
“嗯?”她点头。
“知道我的号码吗?”。他想起苍宸昏倒,她竟然不给自己打电话的事,故意问她。
“嗯?”她点头,他的号码,她一直记在心里,哪怕不曾打过,但却是记得那样清晰。
“你骗我?”不知何時,他已经打开她的手机,可是翻到最后也没有看到他的号码。
“我……”安染染瞪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我记在这里了?”
“……”某人先是眉头一皱,接着唇角浮起一层坏坏的笑,“是吗?那我要检查检查……”
啊?又要检查?
又是一夜索欢,安染染浑身酸痛,诚如他说的那样把她累的连练瑜珈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他睡的宁静的俊颜,安染染低叹,怎么就想不到一向做事松弛有度,对什么事都拿捏极好的他,偏偏在这方面就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
不过,她却也贪恋他的激情,仿佛只有和他身体交融,她才会真的觉得他是她的。
他薄薄的唇是淡淡的粉色,在清晨的光丝里泛着诱人的光泽,让安染染忽的就涌起了想亲亲他的冲动,其实他这次回来以后,每次吻她都很激烈,仿佛恨不得将她吞进月复中一般,虽然这样的吻很震撼,可少了细致的温柔,而她很想念五年前,她每次吻他時,那软软的如同绵糖的感觉。
她的唇轻轻的贴了上去,很轻很轻一碰,又慌的离开,唯恐会吵醒他似的,在感觉到他并没有任何异样時,她才又大胆一些再次吻上他,用她的小嘴含住比她大一倍的唇。
柔软的感觉与记忆中的重叠,还是那样的美好,她的脸上荡开甜蜜的笑,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这样的含着,真的像是在含着软软的糖果。
直到安染染自己都觉得快不能呼吸了,才又调皮的用舌尖在他的唇边划了个圈圈,离开他,然后松口气的拍拍胸口。
其实左启正在她叹息的時候就醒了,昨夜她那场哭泣,他才不会傻到以为她真是想他想哭了,她有事瞒着他,而他回来的時候,恰好与下楼的苍宸遇到了对面,其实她为什么哭,他已经猜的差不多。
只是苍宸这个人,他现在还不能动……
因为想到了某些事,左启正的原本舒展的眉紧皱起来,也正是他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让安染染发现这家伙早就醒了?
一想到刚才她吻他的時候,他可能就醒了,安染染的脸顿時羞的通红,却又是恼火他的歼诈,“左启正你装睡?”
见她识破自己,他索姓睁开假闭的黑眸,“装睡有错吗?”。
够月复黑?
装睡是没错,可她吻了他……子想是己。
其实吻他也没错-?但她是个女人,是她主动吻他啊?
貌似,比吻他更主动的事,她都干过-?
安染染越想越羞,最后拉起被子,干脆把自己蒙上,不去看他脸上得意又戏谑的表情。
“出来-,要把自己憋死了?”他拽被子,她却死不松手。
“没事啦,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他还在羞她。
“吻都吻了,要么,我再吻回去,这样就扯平了?”
“……”这个男人真是会算计。
“别闹了,起-,我今天要出差?”这回他是说真的,而躲开被子里的她猛然一颤,因为她又想到上几次,他说走就走的惶然。
“左启正,你怎么整天出差?”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的她,疑惑的大声质问——
左行长为毛整天出差?有谁能猜到他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