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动你没商量 值得,掴耳光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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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启正又做梦了,梦到自己掉进了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怎么也触不到边,可是一会的功夫,那黑洞又变成了水,他挣扎着,却怎么也上不来,仿佛就要被溺死了……

可是就在他撑不住的時候,他仿佛又看到了一双手,像是妈妈一般柔软的手,然后听到有人叫他……

好像是在叫他左启正,又好像不是,他辨不清,只是紧紧的抓住了那只手,然后安全了总裁,动你没商量章节。

睁开眼,左启正的心仿佛还挣扎在水中,惊慌混乱,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但每次都让他以为那样的事曾经真实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大英雄醒了?”有声音响起,左启正才从惊魂中回神。

当目光触到说话的人,心却蓦地的一凉,不是她。

那她呢?他的安安呢?

“安安……”左启正一着急,胸口顿時传来针扎的疼。

“喂喂喂……大英雄你慢点,”肖雅过来按住他要动的身子,左启正这才发现自己是趴着的姿势。

也难怪,他的伤在后背,不趴着,肯定也不能躺着,只是这样趴着实在难受啊。

“安安呢?”左启正想到昏迷前的那张满是泪水的脸,仍是按捺不住着急。

“她……”肖雅还没说出口,病房的门被推开,空气中四目相遇,两个人都有种电光石闪,生死相逢的撼动。

虽然他们一个字没说,但是那眼波荡起的高温让肖雅全身打了个颤,“咦……真受不了你们?”

说完,她闪身走人,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一時间空气变得紧窒,让人有种呼吸不畅的难受。

本就趴着不舒服的左启正,因为悸动只觉得后背疼的更紧了,难耐的轻嗯了一声,安染染在这一声里回过神来,奔过去,扶住他,微肿的眸子又氲起水雾来,声音也低低颤抖,“很疼是不是?我去叫医生……”

她的手被握住,左启正墨玉般的黑眸凝睇着她,让她瞬间又被吸了进去,“丑妞……我不疼……”

怎么会不疼?

大夫对她说,他的后背破十几个洞,取出的碎玻璃渣近百片,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他的伤口,但是她能想像那上面的千疮百孔,平時要是被针一下就会痛的钻心,那么多的伤,他居然说不痛,他当她是傻瓜吗?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而落,滴落在他的脸上,眼睫上,唇上,咸咸的,暖暖的……

看到她哭,他知道是因为什么,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都过去了,干嘛还哭,你看我这不好好的?”

他居然还说好好的?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差点被扎成烂梨了吗?

“哎哟哟,怎么越哭越上劲了,”左启正忍着后背的疼,想起身给她擦泪,可是一起身就疼的倒抽了口冷气,握着她的手也一紧,安染染当即就感觉到了。

“你别动?”她半嗔半疼的吼向他。

“你不哭,我就不动,”左启正提出条件,可是安染染也不想哭,但是瞧着他这样,想到他为自己挡下的那一刀的瞬间,她就控制不住自己。

左启正将她拉下,坐在了床边,手抚上她的脸,为她拭着那一颗颗莹亮的泪珠,“我真的没事,大男人,这点伤不算什么的。”

憋噎的心酸让安染染身体抽搐了两下,“你有事也活该?”

这话一出,左启正晕了。

他活该?

她这是什么意思?

左启正的黑眸凝着她的脸,一時茫然。

因为不解,看着她的黑眸深沉而又深邃,宛若一口老井,让安染染蓦地就想到了他昏迷之际看着她的眼神,眷恋,不舍,可是又让她抓不住,还有他说的那些话,像是此生和她再也不见似的,一想到这个,她就气。

“左启正谁让你冲上来的,那是玻璃瓶子,不是玩具,你以为自己是三头六臂还是铜墙铁壁?”她骂他,骂他的不管不顾,骂他的不计后果。

她这样一骂,左启正明白过来,他活该是因为这个,松口气的笑了,“我不是三头六臂,我也不是铜墙铁壁,但我知道我是男人,不能让我的女人受伤……再说了,扎到我身上,留下点疤和伤的,才更显我有男人的味道,要是扎在你身上,留下疤痕,那得多难看……”uk6m。

听到他这样的话,安染染又咬住了嘴唇,强忍着又想哭的冲动。

瞧着她把嘴唇都要咬破了,左启正心疼的一个下拉,她几乎趴在他的身上,她一惊,杏眉微横,却是透着说不出的小女人风情,让左启正有了想要吻她的冲动,他的唇扫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耳际,“关键是我怕你身上要是留下了疤,以后再做的時候,我会有阴影……”

安染染先是没明白‘再做’的意思,可当她从他黑眸里读出戏谑的信号時,脸,腾的红了。

这个男人居然这个時候还不正经,就该让他疼,看他还能不能起坏心思?

唇上突然的热度,让她一時怔愕,她看到他的脸那么近,那么近,近到她几乎能数得清他的睫毛有多少根,他没有闭眼,她也没有,似乎都很想这样近距离看着对方的样子,似乎不敢闭眼,仿佛害怕一闭眼这美好就不存在了总裁,动你没商量章节。

这样睁着眼接吻还是第一次,却是没有任何羞赧,他看着她,她看着他,这是他们,彼此都想要的对方。

五年前,他们的爱青春而懵懂,爱只是让他们觉得会心跳加速,除此之外再无他感。

五年后,他们爱的沉重而疼痛,每爱一分就像是走在荆棘上,会鲜血漂流,却又不可自拔。

而这一刻的爱,是心跳,是疼是痛,是眷恋和不舍,就像是一直被横隔开的两个人,终于避开了屏障走到了一起,没有丝毫隔阂的感觉让人畅快淋漓。

他的舌启正她的唇齿,如灵蛇般的滑了进来,勾吮起她的,滑腻柔软,大概因为他打了太多的针,就连吻里都有药水的味道,可她却觉得是甜美。

可是太甜,甜的让她心酸,只因这感觉觊觎了太久,渴望了太久,当真正拥有的那一刻又会觉得委屈,为之前过往失掉的曾经而委屈,所以眼泪落了下来。

在他看着她的時候,那大颗大颗眼泪从她的眼眶里坠落,落在他们的吻里,眼泪的味道驱散了唇齿间药水的余味,可是一点都不咸涩,反而更甜。

他更深的吻她,她唇间的每一寸,他都不舍得放过,仿佛要把这五年欠下的都一次吻回来。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他就越吻越深,两个人像极了困斗了很久的人终于被释放,尽情的释放着自己。

他的舌在她口中冲刺,拥着她的手臂那样有力,有种要将她箍进身体的绝然,这一刻,安染染知道她放下了,虽然只是一场小小的血腥,却像是一把刀子撕开了横在他们之间那层透明的横隔,再也没有什么比抱着他感受着他更真实。

其实在昨天他为她挡下那一刺的時候,在他弥昏的時候,她才发现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关佳琦什么梅西,这都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好好的。

一直以为,有些东西是自己永远过不去的坎,但当生死在前,原来真的没有什么是重要的。

这世上,只有两种情况能将一对恋人分开,要么生死相隔,要么不够深爱。

这话说的太真切,能分开的爱那不是真爱,除非生死。

左启正一直在吻她,似乎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安染染被吻的有些虚月兑,可她亦和他一样舍不得,搂着他脖子的手无力下滑,触到他赤着的臂膀,然后触到缠裹着他的纱布,再然后指尖一片粘腻……

她抬起手,目光被指尖的一片血红惊住——

“唔,唔……”她开始挣扎,剧烈的挣扎。

他不明所以,虽然不舍,但仍是松开,漆黑的眸子带着疑惑,对她满是探寻,才看到她嘴唇颤抖,不知是被他吻的了,还是被吓到?

“左启正,血……你又流血了……”她一脸的惨白。

他抓住她的手,看到那片血色,左启正却笑了出来,让她一時迷蒙,其实在起身吻住她的時候,伤口就挣裂了,他自己的伤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舍不得放开她,哪怕伤口崩裂痛着,他也不舍不得放开,就像在看到那个人举着玻璃瓶扎向她的時候,他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当時他的念头只有一个,就是不要她受伤,不要她痛,不要她流血。

他是一个男人,伤和痛,或者流血真的没有什么。

她又哭了,心疼,害怕……

“丑妞,”他吻住她的眼泪,“我没事,男人流点血不算什么,我身上的血多着呢,流不尽的……”

他还在胡说,他知不知道昨天他都输血了。

这个男人别看平日冷酷起来,高高在上的像个王者,可现在竟又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安染染又气又疼的瞪了他一眼,顾不得自己一脸的眼泪,跑出病房,嘴里已经在喊着,“医生,医生……”

病房里,左启正摇摇头,然后俊美的脸部线条痛苦的拧在一起,还是痛的,怎么会不疼,他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那尖锐的玻璃扎的可是他实实在在的肉啊。

医生和护士在安染染的惊叫中,急忙的跑了过来,纱布剪开,露出血肉模糊的皮肉,安染染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尽管之前医生的话已经让她想像到了那是怎样的恐怖,可是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她的心仿佛也和他的伤口一样,血肉模糊一片……

一直到医生给他换完纱布,安染染都没有再回头,眼泪却是不停的流,不停的流。

“不要再乱动,特别是一周之内,到時伤口再崩裂,只有把那些烂肉切掉了,”医生的话带着严厉的警告,说完,又若有深意的瞥向安染染,“你要照顾好他,不要由着他的姓子……”

这话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安染染没反应过来時,医生和护士已经走了,而趴在床上的男人却噗嗤笑了。

一脸泪水的安染染被笑的怔愣,接着就见左启正冲她招手,有了先前的教训,她是不敢再靠近,不过想着他刚才胡闹挣裂了伤口,她气的咬牙,“还笑,不痛是不是?”

“痛?”这次他倒是说了实话,“不过痛的值得……”

这后面的话就让她琢磨不透了,他终是伸过手来握住她的,“丑妞,过来坐?”

他拍着床沿,在他眼神再三保证不会违规的時候,她才坐过去,他吻着她的手,解释刚才的话,“我这一下挨的真值,让我的丑妞不再怨我恨我了,让我终于能再亲吻我的小丑妞了总裁,动你没商量章节。”

她瞪他一眼,似乎嫌弃他的这种说法,可想到刚才的吻,小脸不禁一片俏红。

“安安,你知道吗?我好怕你再也不要我了……”左启正的声音低了下去,他知道哪怕她不要他,也是他的错,可是他害怕。

“左启正,我现在也没原谅你,也没说要你,”虽然生死已经化解了她心底的介意,但事实毕竟还在。

“我不求你原谅,但你千万别不要我,以后……让我一辈子我都在你身边,偿赎我的罪过,”左启正说完,安染染就撇嘴,想得美。

“安安,我说过的一辈子,真的是一辈子,”说出这句话時,他吻在她手上的唇格外用力。

左启正这次受伤流的血太多,加上刚才伤口又挣裂,只和安染染说了没多久的话,就又疲惫的睡了过去,而且这一睡又是一天,如果不是有医生的话安慰她,她都要被吓死了。

这期间安染染一直没有回去,但是安志杰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来替她两次,可安染染仍是固执的坚持躺在病房的休息椅上睡,就是不肯回家。

安染染拗起来,八头牛都拉不住,安志杰了解她,也只能由着她。

“为什么不回家睡觉?”左启正的精神在昏睡了两天以后,明显好了很多,说话都有了力气。

“我就想在这睡,”安染染还是以前和他别扭的语气。

左启正挑挑眉,微抬身子,结果伤口又是一痛,他又乖乖的趴回去,“你的意思是想和我一起睡?”

瞧着他这样,安染染轻轻一笑,小脸向他凑过来,甚至还故意的用唇扫过他的面颊,“是啊,我很想和你一起睡,可你行吗?”。

挑衅,果的挑衅?

左启正有种被她摆了一道的感觉,刚要惩罚她,她就哧溜的闪开,咯咯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像是被风吹动的风铃,那般悦耳好听,同時另一道好听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谁给你打电话?”听到是她的手机响,左启正的俊眉立即拧在了一起。

安染染拿过电话,是一串没有署名的号码,她摇摇头,却是按了接听,还没开口,霸道不容置辨的声音传来,有些熟悉,“出来?”

呃?

“马上出来?”是苍宸的声音,她几乎都忘记了。

这段時间,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找她,她以为他的新鲜劲过去了,他放弃了,可现在为什么又打电话?况且是在这种時候,她不会搭理他的。

安染染刚想挂断电话,就听到他又霸道的说,“给你一分钟的時间,不出来,我就进去?”

什么?进来?

“你在哪?”安染染这才有些反应过来。

“病房门口?”说完,电话就掐断了。

左启正似乎看出了什么,“谁的电话?”

安染染愣了半秒,“安志杰……”目光扫了眼左启正又道,“他让我去趟他办公室?”

说完,不给左启正再问的机会,便跑出了病房,她可不要苍宸进到病房来,万一他和左启正再瞧不对眼打起来,那左行长这次只有吃亏的份了。住要一只。

一口气跑到病房外,安染染便看到了站在阳光底下的苍宸,乌黑的发尖上珠光在跳,一身墨黑的衣衫却透着阴戾张扬,他斜倚在白色的跑车边上,整个人透着股邪肆,像是坠落人间的魔仙王子。

他看着她,目光毫不避讳的火热,而正是这眼神让安染染清楚的知道,他对她的新鲜劲还没过去,似乎随着時间,那热反而有增无减,她的心还是不免收紧,脚步有慌乱的成份。

明明他比她还小,可是在他面前,安染染就是有种自己才是弱小动物的可怜感觉,这个苍宸小小年纪便有这样让人心慌的魅力,要是长的再大些,岂不是更祸害人间?

安染染想着,已经站在了苍宸面前,刚要开口,苍宸就发话了,“还不动手?”

她一愣,还没明白过来,就听到空气中响起耳光的声音,脆生生的响。

安染染瞧过去,才发现车子的旁边还站了一个女生,似乎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女孩此刻正左右手同時开攻,巴掌狠狠的掴着自己的脸,那凝白的肌肤上一片红肿,头发散乱的垂下几缕,一双水雾般的眸子,眼泪盈盈,看着安染染的時候带着极厉的恨意,但她的手不曾停下,一下一下极有节奏的掴扇着自己……

“苍宸,你……”安染染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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