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如此低婉,似含着乞求,就像个想吃糖果的孩子,冲着妈妈哀求一般,任谁听了都会动容,更何况是对这种事,他也是那么的渴望,无数个梦里他又何尝不是与她交融缠绵,无奈醒来后都是孤身一人总裁,动你没商量章节。
“安安……”他轻抚着怀里的小人,感受着她在他身上制造的一个又一个激情的火花,然后整个人在这火里燃烧,恨不得燃尽。
他开始吻她,那吻轻轻的扫过她的耳畔,她便动情的发出细碎的呢喃,她还是那么敏感,不,今晚的她似乎更敏感,只是这样一碰,仿佛她就酥了碎了。
#已屏蔽#
左启正如饿极了的孩子遇到了甜美的餐点,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如雪的柔软,那样狂浪的动作在两个人之间掀起惊天大浪,再也无处可躲,只能任由这浪潮将他们吞没……
这样的夜,海蓝风轻,就连月光都是柔美的,安染染终于再次拥有了梦里渴望的温暖,左启正在被她紧紧包裹住的刹那,发出野狼般的嗟叹……
没有伦理道德,没有许不许可,这一刻,他们只属于彼此,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
清晨的海浪伴着晨曦吵醒安染染,睁开眼的刹那,梦里的感觉依然那么真实……
她一动不动,任自己仍停留在梦里,最后却是只记得他的吻,他一次次的挺进,还有她在他的爱里迷醉的申吟,以及那如海浪吞没般的灭顶快意。
那么真实,真实的让她有种身体内仍残存着他撞击后的和酸软,动了动腿,双腿间的酥麻似乎还没有褪去……
可是刹那,她的身体猛然一颤——
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了,呼吸也停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温存的梦背后,她的身后还有人,甚至还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只有那个梦,确切的说不是梦,是真实的发生过,可是她梦里的人明明是左启正,而身后的人呢?
是谁?左沐阳,还是陌生的男人?
唯一能肯定的不会是左启正……
他走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安染染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甚至有想死的冲动,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喝酒?
酒后乱姓啊……
身后的人早在她睁开眼的時候就醒了,她的每一个小动作他都感觉到了,就连此刻她的紧绷,他也有察觉,只是她不转身,他也不敢贸然,他怕清醒后的他们又会被现实打回原形。
時间默默的流动,他们保持着僵持的动作……
终于,他忍不住,长臂一捞,将她搂进怀里,可她却像是触电似的尖叫,然后跳下床——
跳的太急,当不着一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安染染才又尖叫着把床上的被单抢走包住自己,这次换床上的男人惊愕,不过瞧着她惊慌的样子,他忽的就忍不住笑了,“想看我的身体也不用这么直接-?”
心里明明忐忑,却是故意装出这么一副轻松,他想让她重拾之前的感觉,再然后……
安染染一直闭着眼睛,她告诉自己不去看那个人,似乎想用这种方法来自欺欺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她更是羞的无地自容,连思索都不用便回道,“谁稀罕看……”
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了不对,因为这声音……
睁开眼睛,四目相对的刹那,安染染的身子猛然的后退一步,打了个大大的趔趄,如果不是背后的墙,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摔倒?
是花眼了吗?
怎么会是他……
可是在看到是他的刹那,她所有的惊恐不都一瞬间消失了吗?有的只是震撼……
是他,不是别人?
那是悬起心坠地的声音,那是不安弥散消失的轻松……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的心里,哪怕他们的关系变了,她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私有品,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有品总裁,动你没商量章节。
可是他怎么会在她的房间?在她的床上?uk6m。
短暂的疑惑一闪而过,安染染便彻底反应过来,昨夜的一夜美梦并不是梦,而是事实,事实就是他们两人又纠缠在一起,那么缠绵,那么激烈,那么的动魄……
震惊,诧异,还有心酸刹那袭上心头……
如果这样的场景对于闹别扭的情侣来说,必定是促进缓和的催化剂,可他们不是,比闹别扭严重,甚至他们都没有别扭,却是不能在一起了,因为他们是……
不愿承认的事实再次当头一棍让安染染一阵头晕目眩,她甚至不敢去看他,也不愿去看他,连追究他为什么在自己房里,为什么又发生了这样的荒唐欢爱的心都没有了,此刻,她只想让他离开。
“你走-?”她闭着眼,声音里是拒他千里之外的寒凉,再也没有昨夜抱着他,吻着他,求他要她時的温存。
一刹那,左启正犹如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顾不得自己同样不着寸缕,跳下床,向着她而去,却被她远远的呵斥,“不要过来——”
她闭着眼,不愿看他,仿佛看着他是多么污浊眼球的事,哪怕她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怪他,可是她的样子让左启正清楚的知道,她对昨晚的那场欢爱着无比的罪恶和羞耻感。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昨夜她明明那么渴望他……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她被残酷现实的伦理折磨才会这样对他。
“安安,”他唤她,用舌尖叫她的名字。
“不要叫我,”她捂住耳朵,连他的声音都一起排斥。
左启正定在原地,虽然他心里清楚,这不是真实的她,但他还是受伤了,在他看来,所谓真爱也终抵不过世俗伦常,哪怕无数个夜里她思他成殇,可是天亮,她就披着带着刺的外衣扎伤他,也伤着她自己。
“安安,你明明爱我……”左启正试图说服她。
昨后了来。“够了,”她厉声的打断他,“你走,走……”
她指着门,双眼紧闭,单薄的身子颤抖如被风肆虐的落叶,让他不忍再继续说下去,可是他知道如果不说或许他们永远只能这样咫尺天涯了。
“安染染你明明爱我,你为什么不敢承认,昨天夜里抱着我说想我,说爱我,说差点就要死的那个你怎么一到天亮就消失了?”左启正看着她的脸色失血,却仍是逼迫自己说下去。
“我没有,没有……”安染染捂着头,不要听。
“你有?安染染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爱我,你不能没有我,”左启正伸出手,想安抚她颤抖的身子,她却躲瘟疫般的跳开。
“你是我小舅,是我小舅,不要过来,不过……”安染染看着他,一双如碧波般的眸子满是惶恐,还有犯错后的罪恶,而她口中的‘小舅’也让左启正没有了上前的勇气。
昨夜才抵死缠绵的两个人,两个把自己都交付于对方,狠狠血肉交融的他们,此刻像是两头势不两立的兽对抗着,不用任何利器,他们都在時间的流淌中血流成河……
对峙,成了他们现在唯一面对彼此的方式。
许久,在两个人都站的麻木時,一道电话铃声打破静谧,他们的目光同時移向声音来源,左启正刚迈动步子,就听到她冷呵一声,“不要动?”
他看她,她已经跳过去拿起电话————
昨天烟儿的朋友生宝宝,陪到了半夜三点才睡,今天一天都打哈欠,只能更这么多了?虽然烟儿也是一位母亲,却是剖宫产,并没有体验产儿的艰辛,昨夜看着好友被生产阵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再次感叹母亲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