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度你的洞房花烛夜吗?苍鹰调侃地问着正在花满
楼饮酒作乐的司徒飞扬。
洞房花烛?司徒飞扬慢腾腾地吐出了这几个字,然后一脸不屑的说着: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替我去的,我没意见。说完用手轻掐了一下坐在她旁边的
花魁杜依依的粉颊一下。
哎呀,王爷,您又捏奴家了,人家的脸都被你捏疼了。边说还边在司徒飞扬身上轻轻的捶打了一下。呵呵……是吗,那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严重,司徒飞扬的手不规矩的再次扶上杜依依的脸,杜依依装成害羞的样子闪躲着司徒飞扬的进攻。啊,王爷,您不要这样,你难到真的不回去吗?那你的新娇妻会伤心死的……杜依依假装好心的提醒司徒飞扬。
呵呵……你不想让我留下来陪你吗?司徒飞扬贪欢的亲了杜依依的脖子一下。然后转头对正在喝着闷酒的苍鹰说:“鹰,你去看看梅正和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苍鹰抬了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杜依依身上磨蹭的司徒飞扬。然后语带不屑的说着,你的新娘,我去干什么?司徒飞扬将头从杜依依的胸口抬了起来,眼神迷离的看着苍鹰。苍鹰看着他那眼神也知道他也醉的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渡到了门口,转身对着重新低头继续把玩杜依依胸部的司徒飞扬说到:“暗影,有些事该解决的总是要结束的!”说完转身离开了花满楼,房间里只有司徒飞扬挑逗杜依依的申吟声。
漆黑的夜空里一袭黑色的人影,悄然落于司徒府的房檐上,然后几个巧然的当空跃,便轻易的来到了位于司徒府新房的屋顶上。立于房顶中央的苍鹰,轻轻地将一块瓦片揭起,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虽然是新房但是里面的摆设简单的另他都有点不敢相信,一张桌子四把围坐而放的凳子,一张床,外加一个简单的梳妆台,便成了新房,就连衣柜也没有。没有人会相信这就是司徒飞扬刚刚娶进门的新福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下人的房间。正在这时,本来已经睡下的梅其欢因为口渴想喝水,于是便叫醒了趴在床头的娟儿。也是,自从嫁进来之后,从早上到现在,梅其欢是滴水未尽,而且哭了那么长时间,身体早就是严重缺水了。
格格,你怎么了?娟儿醒了之后连忙扶住了虚弱的梅其欢。
娟儿,你扶我去那边。梅其欢指了指桌子。
格格,你慢点。娟儿小心翼翼的扶着梅其欢来到了桌边。然后轻轻的用手扶了扶她的背,而此时房顶上的苍鹰看着梅其欢纤细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居然有着点点的不忍心。但是很快他便打消了心中的这种想法,并且暗暗自责着。该死,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咳咳……格格,你慢点喝!因为喝的太急,所以被呛到的梅其欢拼命的咳着,而娟儿则更用力拍着她的背。因为咳的太用力,所以被束起的青丝不堪忍受重力般都倾泻了下来,如丝绸般的秀发在微弱的烛光中淡淡的泛着光芒。娟儿痴痴地看着她。
格格,你好美哦!娟儿真心的赞美着傻傻的看着梅其欢。其实觉得梅其欢美的不仅仅是娟儿,屋顶上的苍鹰也一样看迷了眼。那一瞬间,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倾泻而出的秀发,和纤细的腰身配在一起是多么的唯美。可是这么唯美的人儿却不是自己的,想到这的时候一向自制力过人的苍鹰激动的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