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 159:兔儿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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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炎看着宿如雪拼着一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自知无法再遮掩过去,便将面前小女人的身世现编成了故事,扯开了个瞒天大谎。

“你本是我白炎国苏家的后代——苏踏雪,可是那宿国与白炎交兵多年,硬是凭借宇文家这一辅佐大臣在白炎安插的卧底宇文逸将你掠了过去。并将你改名为宿如雪。藏在宿国多年,直到这一次兵变,我孤身去宿国寻你才将你救了回来,明白了吗?”。

宿如雪脑中将白无炎的话,细细的捋了一遍,宇文逸吗?!宇文家这一名讳自己脑中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那为什么我的父母对我一点都不亲呢?我回来这么多天,他们都从来没有来看过我一眼,更甚至,就连吃饭都没有在一起过……”宿如雪觉得越说越委屈,这前身的不幸,为什么要波及到自己的身上。老天真的待人不公!

“这一点,我会慢慢补偿给你,你回来的时间还短,对苏家不太了解,所以……上次,我不是给你讲了一些么?你在宿国认贼作父,更是差点嫁给了那个宇文逸,做了宇文家的女人,这样背信弃义之事是苏家不耻的,所以……苏家的老人难免对你有点抵触的心里,等你我完婚后,就会慢慢改善了,别着急。”抬起手,白无炎轻轻地拍了拍宿如雪那娇小绵软的肩膀,以示勉励一般。

“可是,我还没考虑好嫁给你呀!”宿如雪歪过头,给了白无炎一句很受打击的话。

“没关系,我说过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发现我身上的优点,在开春前,我们慢慢相处,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身上的全部优点,至少有一样会是你所爱的。”白无炎自认为自己说了一句很动听的话,至少换世上的任何女人听了都会为之倾心,感动,可惜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宿如雪却被排除在外。

白无炎的动听的话语没有引来宿如雪的好感,反而让宿如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不行,私奔的打算必须早点敲定了,不然等到开春那日,自己岂不是想跑都没机会了。

“那个,你也累了,这么晚了,不如,你回吧,我想睡了!”宿如雪冲着男人掬起一抹笑容,以漂亮的话语下达了逐客令。

“真的不用我在陪你一会儿么?时间还早,更是无人会叨扰我们,不如我留下,我们可以秉烛夜谈到天亮,亦或者……”白无炎顺手牵起小女人的小手,轻轻地扯到自己的唇畔,刚刚要落下一枚吻。

宿如雪心中一惊,经白无炎这句话的提点,她突然意识到小兔子应该还隐匿在屋中的某一处,那不是说自己刚刚对男人的阿谀奉承全落进了小兔子的眼中了,天那!他不会吃醋了吧!不过转念一想,宿如雪你是谁啊,人家小兔子有心仪之人,与你一模一样而已,又怎么会爱上你呢?!别痴心妄想了!瞬间又打消了这样的念想。

只能说宿如雪这个女人是时而聪明,时而笨的出奇,如果她能将白无炎扯出的瞒天大谎与宇文逸的话语联系在一起,就不难发现,宇文逸的真实身份。不过可惜……如雪这个名字,并没有让宿如雪联想到那么多,她竟真的相信了宇文逸编出来的谎话,而她只是与他喜欢的女人同名,长相相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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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炎离开后,直到那脚步声完完全全的消失后,宿如雪轻轻地缩在床中,轻轻地唤了一声:“小兔子,你出来吧?!”

静待片刻后,竟是无人回应,宿如雪心中一惊,莫非这小兔子走了,而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繁华的美梦而已,可是唇齿之间的那感觉为什么却是那般的真实。

再次深深吸下一口气,轻轻地唤道:“我知道你在,小兔子,你出来吧!”继续静静等待,依旧没有人回应,宿如雪扁着嘴巴,嘀嘀咕咕地轻声道:“哼,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料定宇文逸要走一定会遁窗而逃,而他之所以不出现,应该是在闹别扭,耍性子吧,宿如雪着急想跟男人解释,可是无奈他却根本不打算露面,这屋中可以藏人的地方不多,她贸然下去找,身体状况不允许,而不下地去找,他又一定不会主动出现。思前想后了半天,宿如雪决定故技重施——假寐,守床待兔。怎么觉得这一想法自己好像在哪里用过。具体是什么时候,真就想不起来了。

轻轻地歪倒在床上,微眯着双眼,等待着那只狡猾的小兔子显露行踪。苦苦地等了小半刻,就在宿如雪快要放弃之时,忽的听到柜子的掀动声响,再然后那烛火的光亮渐渐被一个身影遮盖住,那身影慢慢地朝床头移动,稍稍驻足了半刻,朝窗而去。

是他,一定是他,不会错,那身上的芳草气息,直冲进宿如雪的心肺,让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腾的自床上跃身而起,向那奔向窗口的身躯一扑,预估错误,飞扑的身躯与男人那白色的身影相距甚远。

眼见着惨剧就要发生,宿如雪马上就要与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双宽大的手臂将她紧紧地捞进了怀中,而男人则是因为女人的出其不备,被这一股力道直接压倒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宿如雪使劲地一捞,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角:“不许跑!不许你走!”

夜幕降临了,他都当了好几天夜客了,今晚理所当然也要留下,不许离开才是。

霸道的话语,让宇文逸身躯一僵,就在白无炎进门的那一刻,他终于掰开了小女人的双手躲进了那收衣服的柜中,借着没有完全封死地是柜门,小心翼翼地窥着外面的情景,那一幕幕扎眼的情景全映进了他的眼中,要他如何镇定的下来,不走留在这里,他哪里还待的下去。

紧闭着一张嘴,不啃吭出半个字,将扑倒自己的小女人打横抱进怀中,慢慢地坐起身,缓缓站起,将她抱到床榻上。轻轻的一放,扭头便想离去。

袖口却再次被小女人紧紧地攥进了手中:“留下吧,你这几个晚上都留下的,好不好?!”宿如雪苦苦的哀求道。

“不了,那人对你很好,你不缺人疼爱。”他想留下,想听她解释那些话语,想知道她为什么靠在别人的怀中要别人去喂药。明明知道她失去了记忆,可是他还是自私的想让她的脑中之中全是自己,不想让别人侵占一分一毫。

难得他开了口,宿如雪勾着唇角浅浅一笑,这小兔子居然吃醋了。不过此刻宿如雪的心中不是难过,而是欣喜,这是个好现象,既然他对她有心,那就好,不至于让她白白辛苦一场。不过这还不够,找个机会还要再试试才可以肯定。现在么?灭火最重要,先得把他留下,要不他这一走,自己可就没处抓人,白忙活了。

“喂我药的是你,对么?”抬起另一双小手还嫌抓的不够紧,她知道只要这个男人想走,自己是拦不住他的,所以要留他一定要趁现在,否则晚了就迟了。

“不是。”宇文逸别过头,不愿看床上的小女人一眼,那份情真意切有时候可以给予人温馨,也可以如一把刀贯穿人的心,置人于死地。

“哼,看你犟嘴。我的头还热着呢,你再喂我一次,好不好?我要靠在你的……”她抬起小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怀里喝药!”

“还是找那个男人去喂你吧,我事情很多,很忙。”宇文逸使劲地一甩,迈开脚步作势就要走,其实他哪里走得了。他要的很简单,只不过是床上小女人的再次挽留的话语,更是想要一点点的好言好语,只需她小小的撒撒娇。

“你莫非要去继续寻你那个红颜知己?!”宿如雪不高兴的一撅嘴,听见宇文逸说有很多的事情,很忙,她便打心里不高兴,不由地吃起男人口中的那个如雪的飞醋来。

“是又如何,与你何干?!”一听小女人换了口气,宇文逸也来了脾气,她有错再先,为什么每每都是要用这样的强硬口气来质问自己,好像先对不起她的是他似的,忘记过去的是谁?刚刚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又是谁?真正的爱人就站在眼前,可是她呢?却根本认不出他来!苦苦受煎熬的是他,一直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是他,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柔弱一次,来逼他乖乖就犯呢!

“不许你去!”宿如雪牛脾气一上来,真是死犟,死犟的,没理也要与男人较上三分。对,她不该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可是他也要搞清楚,他是谁!她与他这个叫萧途梓的男人没有半点关系。

“我偏要去!”宇文逸甩开脚步,刚刚是假装要走,这一次是被气的真要走。其实红颜知己就在眼前,他确实无处可去,可是不走又如何?他亲眼看着她投进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而他还要傻傻地守在这里,等待着什么?

宿如雪一看男人抬手去推窗,这一下可就真的极坏了她了,她本以为他就是闹脾气,不会走的,就算自己撒泼他也会全然承接下来,可是看看现在这是什么!笨蛋宿如雪,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又不是小兔子的那个如雪,你哪有那么大的诱惑力。两边一权衡,宿如雪心中立刻拿定了主意。

“哎呦,哎呦!我的头……好疼啊!”装模作样的假装头痛欲裂宛如要死去一般。

这一下可真把宇文逸给唬住了,迅速地折身赶了回来,直扑到床前,将斜靠在床榻上的女子轻轻地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她失忆了,这又不是她的错,自己跟她这计较个什么劲啊!看看她现在头痛的样子,心疼、难受的还不是自己。

“来,你先躺下。是哪里疼?是这里么?”宇文逸慌慌张张地手落在小女人的太阳穴上,轻轻地为她揉着。

宿如雪抬起小手,轻轻地攥住男人那双白皙的手掌:“恩。”贝齿扣在下唇上,轻轻地恩了一声,将小脑袋有气无力的搭在男人宽阔的肩头,小嘴贴在宇文逸的耳畔,可怜巴巴地说:“小兔子,你别走,好不好?别离开我,我一个人真的好寂寞,好空虚哦!”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也许要的就是这样的话,宇文逸心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就这样让她靠着就好,只要她愿意,他可以无条件的让她依靠一辈子。

倚靠在男人肩头装腔作势的宿如雪,唇角轻扬,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舒舒服服的感觉,真的是靠上多久都不觉得足够!原来生病可以有如此的好待遇。这沁人心脾的芳草气息,这熟悉的温度,绝对错不了,早前那喂药之人,就是这小兔子!

“药!”宿如雪靠在宇文逸的肩头,撒娇地轻轻哼哼着。提醒着男人,自己该喝药了。

“哦,好的!”宇文逸单手挽着宿如雪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别过头,伸出手臂将药取进了手中,准备塞进女子的手中。

“你喂我,好不好?我头疼。”宿如雪紧拧着眉头,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

宇文逸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借口真是太牵强了,头疼和手有什么关系呢!自己是拆穿,还是不拆穿她呢?

慢慢地昂起头,看着男人紧皱着眉头思考的表情,宿如雪知道自己这个理由找的太烂了,于是又赶紧垂头补充道:“我抬手就觉得头疼的要死掉了一般,所以你喂我吧,好不好!”这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是,是!”宇文逸垂着头,低低的应着,知道这是小女人在对自己撒娇,唇角轻轻的勾起,露出一抹会心的笑靥,更是被烛火映红了整张俊容。

宾果!就是这样的容颜,才是心中的正菜,宿如雪使劲按捺住心中的那份狂喜,垂着头,摆出一副苦瓜脸瞪着那黑色的汤药。嘴中虽苦,但是心中却是甜美无比。这感觉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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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快快地喝完了这碗苦水,宿如雪为自己下了一个定义,如果以后每次喝汤药都是这样的待遇,别说一碗就是一百碗自己也可以如同喝水一般一口干个干净,眉头都不皱一下。不过,她首先要考虑的该是自己有没有这个肚量。tfjx。

喝完了汤药,也就意味着宿如雪该要告别小兔子的怀抱了,可是她还想在多留一会儿,再靠的久一点,于是要实施第二步,将这小兔子拐骗上床——留宿。

继续装出一副病态的娇容:“小兔子,你看我是个病人,你照顾我也不容易,今天都累了一天,不如也上床来躺会吧。”一双小手紧紧地扒住男人的大手,以磨人的速度,轻轻地摇晃着。

“这……”宇文逸犯了难处,刚刚那白无炎想留,她愣是将对方撵走了,而自己呢?她竟是如此的挽留,不难看出她的心思,可是如果她不喜欢那白无炎,为什么要对那个男人投怀送抱呢?!

“你躺里面,不用月兑鞋,我拿被子把你一蒙,吹熄了蜡烛,这样谁都不会发现你的,相信我,没错的!”宿如雪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担保道,他在里面,自己往他的怀中一窝,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啊!

“好吧。”犹犹豫豫了片刻,宇文逸还是禁不住诱惑,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你去落门闩,然后去熄蜡烛,我在床上等你。”宿如雪来了精神,哪里还有个病人该有的样子,一双小手轻轻地拍着软床,指挥着男人去做那些琐碎的事情,突然她眉头一皱,揪住刚刚要下地的宇文逸的衣角:“不许半路偷溜。否则我叫上逸逸废了你……”

咦?逸逸呢?一说到逸逸,宿如雪忽然想到逸逸刚刚好像咬了白影一口便不见了踪迹。此刻在屋中寻觅了一圈就是不见踪影,不过不在正好,因为宿如雪总觉得逸逸在一定会坏了自己的好事,虽然这一次她并不想对男人做什么,可是,总觉得有逸逸在,她心中会非常的不自在!

宿如雪侧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屋中兜转忙碌的男人,归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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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端的冯渺然的住处:

女他手真。“你来啦?”美妇笑看着围在自己脚边打转的小家伙,一张嘴笑的合都合不拢:“今天,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哦?”

冯渺然走到桌案前,掀开盖在上面的瓷碗,将逸逸抱起,也放在桌案上,笑呵呵地抚着小家伙的毛发,满脸爱怜的说:“逸,快吃吧!”

虽然过去的事情,自己一时想不起来,可是并不影响自己对这只小白狼的喜爱之情,逸这个名字,再加上一身的素白,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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