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离开后,男人所在的房间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谁?真是,睡个觉都让人不安稳,难道今天晚上天真的要塌下来吗?”。
男人明显被吵醒,不悦的翻过身继续睡。可敲门声依然不示弱的响着,终于男人忍受不住,脸色阴冷不悦起身随意抓了条被单包裹着。走到门口,没好气的低问。
“是这样的,冷少爷。我是这酒店的公关经理。先前冷少爷让我们张老板找个干净的小姐,我们老板有事给耽搁了。如今总算抽空帮冷少爷您找了,您看是否需要小姐?”
来人是个声音干练的女人。那女人歉意诉说,恭敬问道。
这男人就叫冷少俊。他的身份和地位,应该就是富家少爷。要不就是商场权贵。
“小姐?”
听那公关经理这一提说,冷少俊自觉皱眉看向房间。房间中的凌乱依旧,还依稀弥漫着男女苟合后的暧昧气息,更重要床上的那抹殷红那样明显。这不由的让他凝眉沉思。
先前的一幕不自觉浮现在脑海中。如果他没有犯傻,刚才已有个女人进来过,而且他已经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床上的点点落红,以及现在他回想起来。当时才进去,确实有所阻挡。那女人应该还是个清白之身。
那么确实是自己搞错了。那女人确实不是张老板派进来的小姐。只是她怎么会出现自己房中?这……
里面的安静让外面的负责人,不由出声再次提醒。
“冷少爷……”
听着外面人的提醒,冷少俊无奈回身。先前他只是单纯的想找个干净的小姐舒缓下绷紧烦躁的神经。如今竟然弄错对象,现在他已经没了要缓解神经的心思。
“算了,不用麻烦了。替我多谢谢谢你们张老板。”
疲倦对外面的人说着,他转身低叹了声坐回床上。看着床上的点点落红,不由回响起先前的女人。可奇怪的,除了隐约感觉她长相清纯甜美可人外,他竟然记不清她的模样。
她的颤抖她的挣扎,甚至她的清纯让他不由的凝眉回想起来。除了她身体带给自己的美妙销魂感觉外,他竟然对她的长相完全记不清。
回想了半天,除了内心有点惋惜外,他竟然毫无头绪。
“该死,我怎么想不起她的长相。她到底是怎样个女人,怎么会好好的出现在我房中?竟然就被我这样稀里糊涂的吃了,可惜却记不清她得模样。咿,这是什么?”
想了半天依然想不清楚,这种感觉让他不由嗔怒轻捶了下自己依然微疼的头。喃喃说着内心中的感觉,突然眼前地上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说着他不由弯腰硷起地上的东西。
是张工作证,上面清楚写着,爱丽化妆品有限公司包装工。旁边是个清楚的名字,谢文静。
“谢文静?难道是昨天那个错走我房间的女人掉的。”
不经意看着旁边的手机,发现已经凌晨四点多了。不由轻念着女子的名字猜测道。谢文静,这名字让他自觉回想女人隐约对他的印象。
“她的名字倒和她的人有几分相配。只是长相,唉,可惜我想不清楚,只能有个朦胧的印象。”想倒这些他不由轻笑喃喃说着。自己都没感觉,对个印象模糊的女人这样失神好奇。
不过奇怪的是,工作证上竟然没有照片。连张黑白照都没。对他来说不能不说是遗憾。
看着手中的工作证,他甚至不自觉失神的陷入了沉思。这女子到底什么身份,依照这工作证,应该只是个下层工人,连普通的百领都不如。那么就说一定家境不怎样,只是为何她会出现在这,还错进他的房。
朦胧记得女子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一般出入这场合女子应该拥有的装扮,她好象是体恤长裤。他甚至能记得她当时穿的是普通布料的牛仔裤。只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
想到这些,他的脑海中自觉浮现出好象张老板的手下追查什么人。难道是她吗?可自己就这样的吃了她。想到这些,他当时就沉稳不住了。自觉想找到她当面向她道歉,不管怎样都是自己认错了人,占了人家的便宜。
只是她人现在去哪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才猛然示意到这点。眼神不自觉飘向一边放置换洗衣服的椅子,看到上面衣服不见了。神情自觉缓和很多。
不过还是忍不住担忧佳人去向。想着他就不自觉拿过一边自己的手机拔通了个电话。
“喂,”听着里面熟悉的声音,他本来放松困惑的神经也跟着变的冷静。
“宋秘书,你帮我找个人。谢文静,女的。爱丽化妆品有限公司包装工。马上去办。”挂上电话,他才感觉自己想太多了。
不由困惑的轻揉着因醉酒微疼的太阳穴。让神情和缓了些,这才不耻笑奚落着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为个根本不记得长相的女人而失神。不过既然是穷家人,却没动我的卡和钱包,这一切倒让我意外。对了,我还得试探下张老板,看她是否被张老板的人抓到。”
虽然言语上那么说,但身子却难再坐稳了。说着,起身拿起一边昨天穿的衣服出了门。当场找张老板,表面上道谢,其实却是口风上试探那谢文静是否落入他手……
可说文静忍着疲倦回到自己祖住的小房才彻底放松停下来背靠着身后的门板剧烈喘息着,平复着心中的惊慌和紧张。
“不,我必须现在就离开。要不那些人找不到我,天一亮铁定会威胁我爸来这里找我。不过好在,我昨天已经辞了职。暂时可以找个偏僻简陋的民房安身。安身之后再想办法找工作,唉。”
平复了心情,猛然想到这种可能。她再也难以安稳下去。强拖着酸疼的双腿收拾着自己很少的东西。
一个大行李包,一个背包装满她的被褥和很少的衣服。收拾好这一切,她才恋恋不舍的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几个月的小房间。无奈低叹了声,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出去随手招了辆公车,她甚至有种无路可走的感觉。只是抱着手边的行李,眼神迷茫的看着窗外不断飞逝去的景物发呆。
她刚离开没多久,就有几个人带着一个老人过来她住的房间门口。发现门已锁上,只有悻悻而回。那领头的老人不是文静的老爸谢老头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