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你再不睁开眼我可是吻你了。”
刷的一下,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看着近在咫尺长的妖孽般的脸蛋,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展希瑞。
白沫卿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心里不禁的嘀咕,她怎么觉得好像被他吃死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润了润干涩的唇瓣,却发现没有多大的作用,喉咙间还是干涩的说不出话,刚想到这里,却发现唇边已经多了一个盛满清水的小勺子。
白沫卿评估了一下眼前的形式,却发现不管怎么看她都处于劣势,不由得暗暗的对自己说,好女不吃眼前亏,心安理得的享用着展希瑞的服务。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瓷勺碰撞杯子的声音,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白沫卿边喝着水,一双眼却贼兮兮的偷偷瞄着展希瑞。
咦?她怎么觉得那张长的天理不容的脸有些消瘦?而且有很明显的黑眼圈诶?
不自觉的双眼从偷偷的瞄着看,到正大光明的盯着,她的印象中,展希瑞好像一直都是光鲜亮丽,招蜂引蝶的人,(这孩子都开始胡言乱语了,某银一脸恨铁不成钢:“男人怎么能用招蜂引蝶?”“我说可以就可以,怎么有意见?驳回!”某女理直气壮。某银很想说,她可以说不认识这人咩!)一下子居然颓废成这样?白沫卿百思不得其解。
“沫儿,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的目光放在我身上,可是你现在还很虚弱,来~乖~多喝点水~”展希瑞一脸的坏笑。
白沫卿闻言不雅的翻了翻白眼,“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恋?”特别是最后尾音的拉长,简直是让她起了一身鸡皮,要不是身上痛的要死,她才不会在这受这种罪。
真不知道展希瑞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如果她没记错,好像她有说过他们不合适吧?
“为夫说的是实话,难道为夫还能骗你不成?”展希瑞满脸无辜,桃花眼更是无辜的眨了眨。
白沫卿一脸嫌恶,“别为夫为夫的叫!跟你不熟!”一个大男的!长的比她这个身为女人的还妖孽,她也就懒得计较了,可是眼睫毛都比她的长!这都什么事!
“沫儿,你这是‘享用’了为夫的‘身体’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展希瑞将‘享用’和身体‘这几个咬的极为清楚。
呃!糟糕!她把这茬时给忘了!一想到那夜是她主动的,苍白的脸颊快速的染上一抹红晕,白沫卿结巴的说道:“我……我……没有……”最后两个字含糊不清,要不是展希瑞耳力好,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噢?是吗?我的记忆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生的极魅的桃花眼若有若无的看了眼白沫卿,见到她心虚的撇开眼,无声的笑了笑,只是这笑中带着浓浓的苦涩,“我如果没有记错,貌似是某人开始主动的。”
刷的一下,苍白的脸上布满一阵红晕,霎时迷人,白沫卿激动的想翻身而起,却不曾想,她忘记现在自己可是伤病在身。
“嘶——”白沫卿倒抽一口气,这一动不要紧,却牵扯到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霎时间,只听到寂静的房间里痛苦的申吟声,尤其是左胸口,简直是像有人在那里一刀一刀的割着肉般,让她疼痛难忍,本有些红晕的脸蛋上瞬间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布满着因为疼痛而渗出的冷汗。
坐在一旁的展希瑞见状,桃花眼一阵紧缩,放在两边的手紧攥,甚至隐隐约约的听到骨头咯吱咯吱的响声。
“砰——”的一声,一拳打在墙上,霎时间,病房里到处充斥着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