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呀!”宫若琳看着对着自己怒吼的男子,丫的,你谁呀,冲谁吼呢!她怎么着关他什么事呀!
“奉主子之命,带小姐回去的。”昕宇随即收回剑,单膝跪地的说道。
“带她回去,要看你的本事了。”逐月随即亮出沾着血迹的弯刀冷冷一笑,敢在她眼前抢她们要的人,找死。
“哼,她,我今天是要定了。”昕宇说着拿着宝剑挡着宫若琳,紧紧盯着面前一男一女,看来护法说的不错,没想到这三个姐妹这么招人想要得到。
“先过了我这一关。”
逐月娇喝一声,随即与昕宇打斗起来,追风走到宫若琳的面前,看着一样的面孔,不禁想起庄园那个磨人的女人。
“姑娘,还是和我们回去吧,雪姑娘正在府邸等着姑娘呢。”
宫若琳看着面前没有恶意的男子,再回头看向紧紧抓着她的凌,看着胸前满是血痕的他,不禁有点迟疑,可是她很想和雪和水在一起。
南玥凌心里满是矛盾,她看到了他所做的一切,本该杀了她,可是她却为了她挡住了剑,那时,他知道他被她吸引了,现在她要走,他不拦着,可是他放不开,紧紧拉着她的手臂。
宫若琳猛地扯开拉着自己手臂的双手,随即走向追风。南玥凌望着自己的手,满是落寞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是呀,沾满血腥的手,被她看到那样的自己,他凭什么用这样肮脏的手去碰触她。
“你又是谁?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所以我不会和你回去的。”在没确定雪是不是在他身边,她可不能傻到自己送上门。
“你今天不走也要走。”
追风淡淡说着,伸手就想抓住宫若琳,宫若琳见此,满是惊恐的看向面前的男子,正在此时,只觉得身后一个拉力,随即一个温热的怀抱将自己抱住,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后面的大怒声,以及耳边的风声。鼻息边丝丝血腥的味道,他的伤很严重了吧!不知道为何突然眼一热,她想哭!一定很疼吧!眼前闪过刚才的他和女子纠缠的那一幕,心里不禁冷了起来。他是杀人凶手,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白天那样温柔的他哪去了!
不知道过来多久,身体被放下,她月兑离他的怀抱,看着面前豪华的房间,不禁深感疑惑,他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随即看向身旁那个正看着她出神的男子。
“我要回去了,刚才多谢了!”宫若琳感觉他对她没有恶意,随即淡淡的说着就想往门口走去。
后面痛苦的申吟声传来,随即就听见什么倒地的声音,回头看去,心里一窒,难以呼吸,突然只觉得心里好难受,他不会死吧!她该怎么办?
“喂!你没事吧?喂,你别死了呀!”她呜咽的眼泪一点点的流了下来,看着地上动也不动的他,再也忍不住,跑过去。心急如焚的将倒在地上的他扶起来,架在肩上,使出吃女乃的力气将他挪到床榻上,看着脸色惨白,昏死过去的男子,不禁心抽搐起来,如果他还是那个笑得那么温柔的男子,给她手帕的男子,那样多好呀!可是为何会成了杀人色魔。手颤抖的解开他外衣,只见胸前的白色里衣被血水浸湿了一大片,还不时往外渗着血。头一阵晕眩,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忍着头晕,颤抖着月兑掉他的衣物,光果的上身,一条血痕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肋下,如此严重的伤,得赶快找大夫,可是被人知道的话,他一定会被通缉的。她不希望他有什么不测,就算他杀过人!宫若琳想想,走到房间的柜前,打开柜子,翻箱倒柜的找着纱布和药箱。总算在翻遍柜子后找到了一小瓶的金疮药,奈何没有纱布。心一横,撩起自己的外衣,将里面白缎子的里衣撕下一大块,他一定会好起来的,他会没事的!
宁静的房间内,宫若琳忍着想哭的冲动,紧紧咬住下唇,呜咽的忍受着那刺目的红色,忍着血腥带来的晕眩,看着那不停流着的鲜血,不停的用干净的布条想止住血。
昕宇恼怒的瞪着面前那个一脸媚笑的女人,要不是她的纠缠,人就不会被别人给带走了。回去该怎么交代呀!还有刚才那个带走小姐的男子很是奇怪,难保对小姐会有什么不测。都怪那几个人,看他们两个身手不凡,来路又不明,不能贸然行动,先回去禀报护法!想到此,随即释放出迷魂烟。
追风,逐月看着消失的男子,心中明了,他可能正是主子说的掳走宫氏姐妹的那路人,看来,事情得好好查查了,敢和他们作对,找死!不过,那女子怎么会跟那个要杀她的男子走了呢!还有那个人是谁,武功路子一点也看不透,逐月看着弯刀上的血渍,明明那人功夫看起来内力身后,却被自己所伤。真是奇怪!
“逐月,你也觉得很奇怪吧!”
“追风,你也觉得!”
“恩,看样子,事情真是不简单了,得回去禀报主子!”追风说完,跃身离开。
逐月看了看弯刀,旋即飞身跟上,两人刚离开,暗处一个黑影幽幽走了出来,满是血丝的眼眸,犹如鬼魅一般的盯着那离去的背影,苍白的唇角一丝诡异的微笑。眼睛一转,看着地上留下的死死血迹,脸上的笑意不在,满是阴狠,呵呵!
隔天清晨,大堂之上聚集了几名男子,各个眉头紧锁,脸色很不好!包括那个向来不理他人之事的墨玉也满脸阴郁。风乐紧紧盯着脸色不好的墨玉,心里更是慌了起来。难道自己猜错了!如果猜错了,他不敢想象。
一大早就有人禀报,又有女子受害了,同样都是一刀致命,死后被辱,而且两个女子都是处子,看来事情真不是单单是为色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