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沈氏总算逮到了机会,在老太太面前反反罗氏了。
老太太想想三儿媳妇,自分家出去,一次都没来看望过自己,也是满肚子怨气,再被大沈氏这么一抱怨,马上就火冒三丈地呵斥道:“行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抱怨又有何用?”
大沈氏被婆母呵斥,当然满心不愿意,狠狠地瞪了老太太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对我有本事,有能耐对着老三家去啊?”
说完,摔手就走,竟然没给老太太好脸子。
此时,要说说罗氏母女和邹氏母女了溴。
知道了可馨和江翌潇订婚一事,最嫉恨的就是这两对了。
罗氏本来还因为叶云萱能嫁给自己大哥的嫡子罗俊楠,还得意自豪过;因为毕竟罗俊楠已经中举了,名次虽靠后,可也是举人,总比叶宇琪那个穷酸秀才强。
可是,让她挫败的是,罗俊楠竟然不顾亲戚之谊,和叶云萱青梅竹马之情,为了一个贱丫头,和叶云萱闹成这样,可就让她哑巴吹黄连,有苦说不出了祷。
退婚,她不是没想到,可是上哪去找家世好,自身条件又好的好男人为夫啊?就萱儿这脾气,到了什么样的婆家,才能不吃亏?不被人欺负?”
再说了,没过门就把丈夫小妾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说出去,谁还敢要萱儿?
真是不甘心啊!真的就输给了二房那个不着调庶子的庶出贱丫头?凭什么她的命这么好?不但能嫁给丞相大人做正妻,还能让丞相大人许诺,以后都不纳妾?
难道以后,我的萱儿看见那个小贱人,还要给她行礼?
罗氏几乎咬碎了银牙,偏偏叶云萱还要火上浇油地责怪她,“都怪你,当初非说丞相大人克妻,不让我嫁给他,哪能轮到叶可馨那个庶出的贱丫头?现在可倒好,非要我嫁给罗俊楠这个忘恩负义的,还不知能不能中了进士,就是得中了,爬到丞相的位置,得猴年马月?再说了,就算他中了进士,对我不好,又有什么用?”
罗氏一听,气的巴掌竖起,好半天,也没忍落下。
而邹氏和叶凡蕾则像疯狗一样,把府里为数不多的丫鬟,都给打了一顿。
叶凡蕾从爬床事件以后,心理严重扭曲,见到比她好看的丫鬟,她就妒忌、恨,想法设法地毁人家的容貌。
什么烟袋锅子烫,尖指甲去挠,锥子去戳……
把个府里的小丫鬟,弄得看见她,如同看见魔鬼一样,吓得直哆嗦。
本来母女俩就处于癫疯状态,再一听他们觊觎的女婿,和她们最恨的叶可馨订婚了,还送了那么多的聘礼,于是这两人在府里,又开始抽上了。
以前还敢砸东西,可自从被叶老四连打带骂削过以后,再不敢拿东西出气了,于是,丫鬟遭受了灭顶之灾。
叶老四骂她们的话如下,“一群败家娘们!扫把星!自从你们做了不要脸的事情以后,爷在同仁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脸都叫你们丢尽了。要不是为了浩儿,爷早就把你俩赶出去了。你还敢砸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爷的血汗银子买来的,你们TND不能挣银子,就会给爷败家,再有一次,爷把你们头发剪光,再把你们赶出叶府!”
两人一听,自此不敢再砸东西,改为毒打丫鬟,可怜那几个丫鬟,身上旧伤痕没去,就又添新创伤。
连打带骂,打的是丫鬟,骂的是可馨,“贱人!贱人!不要脸,勾结丞相大人,你不得好死……”
她母女俩发疯之际,也是徐昊泽惊怒交加之际。
江翌潇这一手瞒天过海玩的漂亮,愣是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他知道事情的一切经过,还是醇亲王进宫唉声叹气,讲给他听得,“皇兄,您知道吴仁那个小家伙是谁吗?她就是叶老二的女儿。这次叶老二治水成功,可都是因为她。哎呀!您说臣弟咋就那么傻?那么没福气呢?那小丫头,人漂亮得像天仙一样不说,还聪明能干,您不知道,昨天臣弟去曜翬在香山的别院……”
醇亲王话还说完,皇帝徐昊泽的脸就青了,随即又变成了红色,再又变成了紫色。
暴怒的真的成了一只龙,还是吃人的霸王龙。把龙案上的东西,一扫落地,就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江翌潇他竟敢欺君!”
这话可就严重了!吓得醇亲王刷就一下子跪倒在地,冷汗如雨而下,“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一边求饶,还一边暗自叫冤。难怪人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可是不假,这刚刚还面带微笑的皇兄,就变成了一只要吃人的老虎。我的个娘哎!也太吓人了。
可是,皇兄为啥气成这样啊?江翌潇怎么欺君了?这可冤枉死曜翬了,人家为他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最后竟然落得个欺君的罪名,真是比窦娥还冤。
徐昊泽烦躁,也没心情搭理自己亲弟弟了,挥挥龙爪让他退下,一跌坐在龙椅上,捂着龙头,就难过起来了。
真是千防万防,还是功亏一篑了。丫头刚刚回来,太医也说了,江翌潇的病症很重,他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订了婚的?
把朕瞒得好苦啊!馨儿,你不是说,不要找一个有妾氏的男人,那么江翌潇的妾氏,算什么?
可恶的小丫头!为什么要选择他,不选择朕?朕哪里比不上他?
不行,绝不要就这样放弃。那样的女子,放弃了,会终身遗憾的。
江翌潇想到这,大声喊道:“备马,朕要去香山别院。”
赵公公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苦苦哀嚎起来:“奴才求求皇上,三思啊!那是丞相大人的府邸,皇上您想去干吗呀?”
徐昊泽上前一脚,就把自己心月复总管太监,给踹飞了,“***才!你也想欺君吗?”
跃琨一见皇上气的这样,也冲到他面前跪倒,连连磕头,沉声说道:“请皇上息怒!事已至此,要想得到叶小姐,只有一个法子。”
徐昊泽这回总算听进去了,没再去踹自己最为信任的一品带刀侍卫;而是压抑着怒火问道:“什么办法?”要说跃琨和赵公公,对徐昊泽也是忠心耿耿,为了让真龙天子高兴,什么样的损招也敢出。
跃琨竟然对徐昊泽说道:“想办法把叶小姐骗进宫,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还有两个月时间才结婚,皇上还有时间准备,不要绝望,也不要焦急,按兵不动,趁机出击。”
赵公公此时已经连爬带滚的过来了,听了跃琨的话,是大加赞扬,“皇上,罗侍卫这个主意好,既然丞相大人能不动声色,皇上您也能啊,还来得及。”
徐昊泽到了这时,心情才好了一点。看着赵公公说道:“一会找太医看看,有没有伤着。”
说完,冷着脸对跃琨说道:“找人监视香山别院和《杏林春大药房》,一有叶可馨的动静,马上来报。”
“是。”跃琨下去布置,徐昊泽转脸对赵公公说道:“宣赵文博进宫。”
既然赵文博看过馨儿,他就要赵文博画一幅馨儿的画像,看不到真人,有画像也好啊,也好聊慰他的相思之苦,总比思念若狂,抓心挠肝,连个念想都没有的好。
这边徐昊泽难受,那边徐睿博知道了可馨和江翌潇的婚事,也是整个人都懵了。
竟管有思想准备,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幻想,痴痴地想,也许馨儿被他的金诚打动,会嫁给他的。
现在幻想破灭,他的失落可想而知。十八岁的少年,再一次尝到了那种被人把五脏六腑都掏空的痛觉。
徐睿博抱着酒坛,喝了个酩酊大醉,睡了整整三天。
一直到收到可莹和齐慕彦大婚的请柬,这才在诚郡王的呵斥下,整理干净自己,装作没事人一样,来参加了婚礼。
可莹和齐慕彦的婚礼的前两天,大沈氏和晋国公带着叶宇卓夫妻两人来了。
叶宇卓刚刚荣升女乃爸,他的妻子,生了一个女儿,不是儿子,把晋国公气的脸拉得像个马脸。
不过两人倒是很上道,送来二万两银子。
大沈氏笑咪咪地拉着朱氏的手说道:“我这以后才看出来,还是二叔你们一家人仁义,比起那老三、老四那两家可是强一万倍。老三媳妇,自从搬出去,老太太病的都不行了,也没见他们沾边;老四家的更不是玩意,回去就是要银子,哪里是探病?分明是要命来的。要不是弟妹你经常会去看望老太太,还给她送来馨儿特制的药,老太太哪能好的这么快?老太太现在也后悔了,觉得以前对不住你们二房,对不住馨儿,对她太不关心了。这不,叫我送来两万两银子,一万两给琪儿娶媳妇,另外给可莹、可馨一人各五千两添妆。”
朱氏一听,也没太客气,推迟了两下,并收下了。
之前老太太被老四两口子回家闹腾要钱,再加上闻听叶云萱的婚事不顺,连气带上火,差不点就中风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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