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则酷酷地看着弟弟在那啃着太后娘娘的脸,目露轻视,仿佛在说,你太幼稚了,然后就转过脸,爬在太后娘娘怀里,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安静的像个小大人。舒榒駑襻
看着性格迥异的兄弟两,大伙乐的不行,都说:“老大怕是和丞相一样,小的像他娘,是个鬼灵精啊。”
“可不,才多大呀?就这么聪明机灵?将来大了还得了?”
“……”
《景阳宫》内赞美声一片,笑声一片……妃。
不一会,六皇子也被女乃娘抱来了,看到比自己小的一对小弟弟,好奇坏了。
一边用手去模大小宝的女敕脸蛋,一边跟着皇后娘娘发音叫弟弟,“迪迪、迪迪。”
琬凝和弟弟妹妹忍不住了,看着可馨央求道:“娘亲,我们也想抱抱弟弟。毽”
大小宝像个接力棒一样,已经轮了一圈,他们还没捞着抱,心里痒痒地难受。
太后娘娘第一个就拒绝了,“不行,你们太小了,不小心摔着弟弟怎么办?”
可馨想想也是,宫里没有沙发,坐在椅子上,一不小心,孩子就能摔倒地上。
于是,走过去跟三个孩子柔声说道:“别急,等回府以后,娘亲让你们抱个够。”
“真的可以吗?”三个孩子高兴地问道。
可馨忙点点头,然后就跟太后娘娘请辞:“母后,儿臣先回去收拾一下,改天再进宫好吗?儿臣好多天,没痛痛快快地洗个澡了。”
太后娘娘一听,责怪地斜了她一眼,“母后这里这么大,还不能让你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说完,赶紧吩咐岳嬷嬷,“快去叫人准备洗澡水,让公主好好洗洗。再叫御厨好好准备午膳,为公主接风洗尘。”
吩咐完岳嬷嬷,太后娘娘笑着对大伙说道:“都在宫里用过了再回去,丫头这趟办差,比上次还要凶险,如今回来了,你们这些做长辈的,做姐姐,做嫂子的,都要好好待她,不能冷了她的心。”
“是。”大家一起回答,也知道太后娘娘是在替皇上儿子擦。
想想要不是他胡作,江翌潇不会出危险,江翌潇不出危险,可馨也不用挺着个大肚子,疯了似的,跑去救他呀。
这边太后娘娘心里愧疚,叫准备午膳,好好犒劳可馨。
那边《宸乾宫》里,徐昊泽本来就灰呛呛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话说江翌潇、忠勇侯和醇亲王等人进宫面圣述职,一看他面色灰暗,嘴唇发紫,眼圈浮肿发青,都以为他病的不轻。
江翌潇和忠勇侯是被他伤大了,不想再去主动关心他有什么事。
可是醇亲王再不待见他,也是他的亲弟弟,不由自主地要去关心他,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只是,醇亲王说话大咧咧的,向来不会咬文嚼字,所以,本是关心的话,听在徐昊泽耳朵里,怎么听来,都是个讽刺。
醇亲王是这么说的:“哎呀!皇兄,短短三个多月不见,你咋成了这副样子?病了?还是那个什么情啊、醉啊的毒,太难解了?您这样可是不行啊,样子看着怪吓人的,依臣弟看,您还是应该听妹子的,过一阵子和尚的生活吧?”
其实,徐昊泽心里要是没鬼,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
可是有了可馨那句从此怕是不能生育,他本来就害怕,再加上,停服了“百日情醉”以后,他真就一蹶不振,成了太监。
如今醇亲王这么说他,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这一气,脸色越发难看,再加上可馨愣是不来拜见他,他就更不舒服了。
特别是当他们三人把审讯江老三和宁王的记录,给他看完以后,他只气的手脚发凉,全身哆嗦,太阳穴仿佛要鼓出来一样的疼痛,胸腔好像有股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灼痛起来了。
江老三审讯记录如下:“宁王,啊,不,是贼王,贼王来了以后,杨氏马上就找到我,跟我说:‘你带我到去到《太华寺》把智儿接回来吧。咱们瞒着宁王,就说智儿是他的儿子,你这些年保护智儿有功,也好给你换个官当当。’当时,我还犹豫了一会,跟她说,‘你可想好了,仔细看,智儿可是有点像我,宁王不会怀疑吧?要是他怀疑了,咱两可就都活不成了。’杨氏马上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窝囊废!胆子这么小,如何成大事?’于是,我没再犹豫,跟着她到了《太华寺》,慧能方丈压根就不同意,我们把江烨智带出来,慧能方丈告诉我们,为了智儿好,绝不能让智儿踏入红尘,可是杨氏不信,执意把他带了出来,去见了贼王。贼王看见自己的情人和儿子,一高兴,就封罪臣做了翰林院掌院学士。而杨氏和江烨智,从此就一直呆在宫里,呆在了贼王身边。直到公主带人回京救驾,贼王接到临州那边的飞鸽传书,说是丞相带人,把临州围了,他们根本无法过来救援,贼王这才无可奈何地准备撤退了。但是他和杨氏却没有和我们一起走,他让我们全部隐藏起来,以图东山再起。自此,罪臣和贼王身边的一些幕僚,离开京城,躲了起来。罪臣奉旨,到了湘西匪窝,做了‘钻山虎’的军师。后来收到杨氏的信,说是,江翌潇、忠勇侯、醇亲王将押送有问题的救灾物资,到湘西来,叫我先不要让土匪们抢夺,等到第三批救灾物资到了再抢。于是,罪臣就照着她说的做了,谁知道押运救灾物资的会是皇孝慈公主?竟然还是‘钻山虎’儿子的救命恩人,罪臣真是太倒霉了!”
江翌潇问道:“杨氏和贼王藏在哪?”
江老三回答:“不知道,曜翬,三叔真的不知道。那个贱女人,自从老情人来了,就不让我碰了。不过,据我分析,她应该很了解宫里的情况,第一批、第二批救灾物资有问题,都是她告诉我的。”
江老三没出息,没用怎么逼供,江翌潇只说:“你不说,可别怪我心狠。我在你身上,割下几百块肉,再抹上蜜,扔到露天里,不一会蚂蚁全部爬到你身上,让你尝尝万蚁钻心的滋味。”
江老三一听,在江翌潇拿着刀子过来时,吓得都尿裤子了,马上招供了。
可是安王就不行了,仗着自己是皇子,没人敢动他,就是不交代。
可馨一看他那副滚刀肉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对江翌潇说道:“我有个法子,保证不出三天,他自己主动就交代了。”
江翌潇一看她满脸狡猾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有鬼主意了。
可馨确实有了主意。想想现在的那些吸毒者,只要成瘾,那可就是任由毒品操控了。
不怪她心狠,想害她男人,她能心慈手软,不报复吗?
冰毒,可馨只给安王注射了两次以后,再停药,安王就受不了啦,于是把他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我一直就是又为贼王提供有用的情报,又帮着皇上挣银子的。只是之前给贼王提供的情报,都不是十分有价值的;后来随着皇上不信任我,信任皇孝慈公主,随着皇孝慈公主抢了我的风头,挡了我的财路,我才开始一心一意地投靠了贼王。刁鹏飞是贼王在京城,最大的细作头目。不过他对贼王上次牺牲他女儿刁美艳,很是恼火,有点萌生了想背叛他的想法;只是贼王都给他们下了毒药,如一年不和贼王联系,拿不到解药,他们就只能等死。结果,这一犹豫,他走晚了,被你们抓了。毒死他和刁姒鸾的当然是贼王。他和杨氏都藏在宫里,至于是谁,我想我不说,皇孝慈公主和丞相那么聪明,也应该猜到了。”
可馨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刘秋晓刘昭仪吧,宁王扮着了她宫里的太监,对不对?那么江烨智藏在哪?”
“我就知道,瞒不了你。江烨智在我府里,我二儿子的小厮,就是他易容的。”安王最后的交代如是说。
徐昊泽看到这,气的已经要厥过去了。
没看到这供词,他还报了一丝侥幸,期望着刘秋晓不是杨氏。
因为只要想到刘秋晓是杨氏,被那么多的男人上过,他还视如珍宝,为了她还多次伤害了可馨,他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那天可馨走后,他疲惫不堪地回到宫里,太后娘娘自他十岁以后,再没碰过他的巴掌,竟狠狠地抽到了他的脸上,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几乎是声嘶力竭地骂道:“为了个贱人,你竟然不顾兄弟的死活,一共弟兄三个,你狠心到要除掉两个,你还是人吗?那个狐狸精要害死你,要毁了你的江山社稷,你知道吗?”
他扑通一下子跪在母后的面前,痛悔的恨不能时光能倒流;“母后,儿臣也没想到会这样,儿臣真的不是故意想害鸿远他们的。”
可是,他在痛悔的同时,他对可馨的推论,又有点怀疑,他甚至对自己中了“百日情醉”这个毒,都怕是可馨因为江翌潇遇险,为了报复刘玉泰和刘秋晓父女,而编出来的。
太后娘娘一看他犹疑的眼神,就知道他还没完全相信刘秋晓是个坏女人。
于是,沉声说道:“你今晚继续过去,装作对可馨不满,咱们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吧。”
太后娘娘到了这时,也顾不得后宫不得干政了,心想,哀家再不干政,哀家的儿子,和大周的江山社稷,就该全完了。
太后娘娘气的不轻,要责打赵公公和跃琨30大棍。
跃琨和赵公公喊冤。赵公公说:“太后娘娘明鉴,奴才多次劝说皇上,保重龙体,可是皇上不听啊!皇上还不准奴才告诉太后娘娘,昭仪娘娘竟然……竟然弄了三四个女子,一起侍候皇上……奴才提醒皇上了,这样子龙体受不了,可是皇上……唔……”
跃琨也说,“奴才负责保护皇上,这么多年,也没出现这样的怪现象,在《昭华宫》呆一晚上,第二天脑子里,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空空的;奴才就这事,也跟皇上禀告过,可是皇上责斥奴才,整天疑神疑鬼。”
“***才!”太后娘娘听完他两喊冤,就更加火大了,“你们死人啊,这么重要的事情,竟敢不禀告哀家或皇后娘娘知道?哀家饶不了你们,来人啊,给哀家拖出去,责打三十大棍。”
太后娘娘气的,也不要徐昊泽身边的那些侍卫,直接让自己哥哥挑选信的过的人。
带上可馨留下的防毒面罩,服用上她给的解毒药,在《昭华宫》严阵以待。
而杨氏和宁王也知道今天徐昊泽,去了《景阳宫》见了可馨,还带人去送了可馨。
两人也是担心了一阵。特别是宁王,对杨氏说道:“你有把握,已经控制住了徐昊泽?”
杨氏阴森妖媚地一笑,“皇上放心吧,臣妾用药的时间,可是已近一年了,再说,最近他纵欲过度,那‘百日情醉’会越发深入骨血,为臣妾所控制。他就是再迷恋叶可馨,只要闻到臣妾身上的味道,他就会乖乖地为臣妾所魅惑,听臣妾的话。皇上,不出十天,他就会成为一个傀儡,什么事,都会听臣妾的,到了那个时候,要他写下禅位诏书给安王,你再把安王杀了,易容成他,那时天下就是您的了。shabb的叶可馨,竟然还亲自押送赈灾物资去湘西,这可是老天都在帮咱们。等那几个人死了,这整个大周,可就是咱们的了。”
宁王闻言,没有太多的兴奋,倒是觉得很憋屈,“tnd!本来朕才是真龙天子,现在却要冒充别人,弄得鬼鬼祟祟的。”
杨氏闻言,马上伸手缠住他的脖子撒娇,“皇上,您管他冒充谁,到那时您有了皇权,可以为所欲为就行呗。”
“妖精!”宁王搂着她,狠狠地揉搓着她胸前的一双丰盈,婬笑道:“今晚你再给他布下红粉阵,让他早日完蛋,到地狱去享受这一切!”
杨氏伸手朝着宁王的小黄鳝模去,笑容yin荡,声音更yin荡,“是,皇上,臣妾遵旨。”
这里都交代一下杨氏的红粉阵和杨氏这个人。
杨氏这个女人,人很聪明,其实她要是灵魂不丑陋,确实应该是个才貌双全、很不错的女子。
可是她很小的时候,因为身为正室的母亲,被父亲的爱妾欺负,让她的心理,产生了极大的变态。
她既瞧不起小妾的身份,却又对她们层出不穷争宠的手段,感到佩服。
觉得作为女人,能让所有优秀的男子,为自己神魂颠倒,那才是真正的女人。
而像她母亲这样的女人,简直太失败了,作为身份高贵的正妻,竟然连个低贱的小妾,都斗不过。
所以,她不但不同情母亲,还跟她母亲说:“你是主子,她们是奴婢,你竟然会被她们,治的整天以泪洗面,你丢不丢人啊?不就是诱惑男人吗?去,到妓院请两个红牌名妓,跟人学学怎么对付男人。别整天就知道哭、哭,哭能把父亲哭回来吗?愚蠢!”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只有七岁。
而她母亲听了她的话,先是震惊的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一咬牙,真的偷偷请了两个当红妓女进府。
就这样,母女俩一起,跟着两个妓女学了整整一年,各种对付男人的手段。
只是她母亲没她精明,没把妓女的本事,学到一半,她倒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这丫倒也聪明,接下来的时间,琴棋书画都没命的学,为的就是给自己镀上一层金光,以利于她更好的议一门好亲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竟然被父亲和江老太太联合,许给了江翌哲。
她原本一心想嫁进皇宫的,后来遇到宁王,她又把希望寄托在宁王身上。
可是宁王只是耍她玩而已,而江翌哲本来就没有多大本事,对着她又百依百顺,那方面还满足不了她,她如何能满意?
以至于她跟宁王偷情,都放肆到了江翌哲在府里,她都敢做的份上。
其实江翌哲早就听春蕙说过:“大爷,您不在府里的时候,大女乃女乃偷偷和别的男人幽会。”
江翌哲怕事情败露,给杨氏带来伤害,还严令春蕙:“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春蕙当时还很激动地问道:“大爷,她那么对您,您还为她着想?”
江翌哲没有说话,却在事后婉转的劝了杨氏,“絮儿,我很爱你,希望你一心一意和我过日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
可是,江翌哲全心全意而又虔诚的爱情,看在杨氏眼里,真的连粒沙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