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苦逼得穿越到个傻子身上,既穿之则安之,传言相公是个瘫子,智商如十岁孩童,她痛哭流涕。
新婚夜盖头揭下的一瞬,一张俊脸美艳不可方物,新郎含羞带怯,红唇轻启,“为夫美么?”美!某女眼冒粉红色心心。
“那我们……”某男看着花痴女,媚眼如丝,“是不是该做点爱做的事情?”
“嗯,相公,吹灯耕田!”
“娘子请!”“相公请!”“娘子请!”
你丫的有完没完,某女抓起妖孽男的手割破,血滴在喜床上“ok,睡觉!”
妖孽男咂舌,“这等作假之事,你好意思用为夫的血!”
“shut up,再罗嗦一句,同床之事都作罢,你睡地板!”
某男噤声,看得到吃不着已是极限,假戏不能真做,吹灯不许耕田,没天理!
婚后生活鸡飞狗跳,闺中密友,小厮丫鬟,都以爬上相公的床为终极目标,并扬言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生命不息,奋斗不止,一定要让少奶奶“下——堂”!
她——忍了,直至一天某男玉体横陈、人事不醒,难道被人给……强了?某女河东狮吼,“谁动了我的相公!”做人当记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咬人,啊呜——
她要用行动证明自己斗得过小三、守得住相公。
然而一切风平浪静之后是某妖孽男得意的笑容。可怜的她——中计了!
某妖孽男看着风中凌乱的娘子,“攻妻不备,出妻不意,手到妻来,坐享妻成!”
某女怒,“男人如衣服,只嫁对的,不选贵的,相公永别!”之后扬长而去,某男傻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