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相公,吹灯耕田 第085章:色胆包天李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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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尘挨了一下,便转动轮椅闪开,口里叫嚷着,“看月上中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这么高调,被别人抓住,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苏桐一掸子又准备下去,听了这话顿住,他这轮椅不灵便,装在木质家具上咯吱响,万一把人引来倒霉的就是她!

苏桐不理他,一把夺过毛笔,深吸一口气,默默诵念着,静心,静心,写字,写字!

萧逸尘见自己一这么说,她便又拿着笔去写字,把他当没人似的晾在一边不理,当下觉得一点也不好玩,便又逗她道,“苏家妹妹放心,要是真被人发现,本殿下是极负责之人,为了妹妹的清誉,肯定立马跟父皇请婚,父皇瞧着我们郎才女貌,心意相通就赐婚了!你说这样多好!”说完还自己给自己鼓掌一番。

苏桐翻了翻白眼,继续写,萧逸尘见没法引起她的注意也不恼,自己转动轮椅来到桌子旁边,上半身伏在桌子的一角,一只手枕着自己脑袋,另一只手拿着墨绽,待墨稍稍泡软之后,逐渐加力快速旋转,顿时屋里一股淡淡的墨香,砚盘里的墨条转得沙沙作响,更显得四下静谧。

苏桐也不理一旁的萧逸尘,在大大的宣纸上写了一个“静”字,萧逸尘唇角勾起,是他让她的心不静了吗?可惜此刻面纱挡着苏桐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表情是十二分的得意,心乱而后动,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对他动心!

苏桐写得一手漂亮的梅花小楷,看起来至少将近二十年的功力,萧逸尘看着吃惊,她通过也就十五六岁,这等笔力是如何练就的?

萧逸尘没有一贯的吊儿郎当,“你的字形似卫夫人的《古名姬贴》,笔笔骨格有力,神却似赵夫人的《梅花赋》,字间尽显妩媚风流,能将两位风格迥异的名家优点凝炼在自己的字里,实在难得,你练多少年?”

苏桐瞧他不再是平日里没有个正形的样子,便好脾气的回答道,“炼了很多年,日夜苦练!”

“为何如此辛苦?”萧逸尘一时有些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苛待自己。

“说来你也许不信!”苏桐又写一笔道,“我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那一世我是孤儿,就是没人要的孩子,被扔在孤儿院里,那里资源有限只能给最优秀的人,而我想站在高处就必须忍常人不能忍之苦,勤学苦练!”

便把逸她。“哦!”萧逸尘的声音沉了下去,苏桐见他耷拉着脑袋,像是在沉思什么,问道,“难道你相信我说的话?”鬼才会相信她的灵魂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你说的我便信!”萧逸尘轻声说道,语气里却是少有的坚定。

书案上烛光缭绕,那光不那么亮,萧逸尘还是原来的姿势半趴在书桌上,静静得对她说“你说的我便信!”没有理由,那声音渐渐抚平她心里连日来被狂风吹卷起来的折角,把那些褶皱的角落都熨帖得齐齐整整。

当即苏桐凝了凝神,最后一笔下去,一个“静”字浑然天成,正是她一直写而不得的效果,今日在听了他的一句话之后,水到渠成!

窗子开着,忽然北风吹来,哗啦一声那宣纸被撕裂开来,苏桐静静得站着,终究存不了那“静”字,烛光挣扎了几番便全部熄灭,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还没等苏桐反应过来,腰间突然就是一紧,紧接着,她整个人便像过山车一样飞腾了起来,貌似下面垫着的是某个妖孽的腿,椅子从窗户里穿了出去,几番旋转最后落在了李姨娘院子门口的大树上。

“喂,你……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苏桐微微挣开一些,大口大口的喘气,抑制住胸口因为腾空而起带来的翻涌。

“你害怕?”萧逸尘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害怕你就带我回去吗?”。苏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打掉他揽在她腰间的手。

年初时节,夜凉如水,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竟然把她掳到大树上来乘凉,风寒霜重,苏桐素日怕冷,本能的身子往身后那人怀里缩了缩。

“你……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么?若是让别人看见,你还嫁的出去吗?”。萧逸尘没想到这小女人进步这么快,转眼间对他没有半点男女之妨,自己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想伸手推她,却又不忍心,最后反而扯了自己打大氅将她裹紧了些。

“不是男女授受不清吗?”。苏桐不好容易逮住他不自然一回,当然要揶揄他。

“身为女子,当娴静文雅,讲究妇德妇言……”萧逸尘煞有其事的说着,苏桐不理,又把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纤细的背紧贴着萧逸尘的胸,一时间萧逸尘口齿竟有些打结,声音暗哑。

“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掳出来,我打不过你,只能尽可能自保。”苏桐不客气的把她的大氅往自己身上拉了拉,挡住呼啸而过的寒风,只露出一双眼睛。

萧逸尘看着这个转眼间就大变脸的小女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殿下,你一个人玩着,要是玩腻了记得把我送回去放床上,我要睡了,goodnight!”苏桐闭上眼睛靠在萧逸尘颈窝出,做熟睡状!

萧逸尘一时间僵住,这个小女人怎么是这种反应,竟然就这样睡了,把他的大氅抢过去不说,还在他怀里睡了,她是什么意思,还有她最后那句是哪国语言,怎么从来没听过?

闭着眼睛的苏桐暗乐,不就是脸皮厚吗?本姑娘也会,哼……,你慢慢吹凉风吧!

萧逸尘盯着苏桐看了一会儿,似乎是不满,又将她搂紧了些,温柔得道,“你睡会也好,来早了些,爷给你看着,好戏开场了叫醒你!”

苏桐听着他这么说,联想到这地方俯瞰的正是李姨娘的院子,这厮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要带她过来看!既然还没开始,她就真睡会儿,一回身张开双臂抱着萧逸尘精壮的腰。

萧逸尘身子一僵,怀里软玉温香,属于她特有的气息让他的心跳猛然加速起来,只觉得血气上涌,一股燥热席卷了他全身。

“扑通扑通扑通……”苏桐听着他越来越吵的心跳,不耐烦的扭过头咕噜了一句,“吵死了!”接着睡!

好半天萧逸尘才稳住心神,艰难得说道,“是你勾引小爷,还嫌小爷吵……”

苏桐窝在萧逸尘的怀里,闻着属于他的干净的气息,他的胸膛还算厚实温暖,心中莫名的心安,这几日来的不宁让她疲惫,渐渐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她竟然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萧逸尘见怀里的女人失去了动静,却听见她绵长均匀的呼吸,不禁愣住,笑声咕噜,“……哪里像个大家闺秀,睡相也不好……”手却将苏桐的头稳了稳,让她的身子靠在他臂弯里,他的嘴角俊美的勾起来,这样是不是代表在她的心里是信任他的,所以睡得这么安心!

不知过多久,睡梦中的苏桐感觉有人在啄自己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好生扰人,等她好不容易清醒,入目便是那面纱狂魔萧逸尘,他竟敢占她便宜,当即一只手就要打去,萧逸尘一把捏住,另一只捂住她的嘴,示意他看下面,苏桐一愣。

这不是将军府的大夫赵强,深更半夜的他来李姨娘的院子做什么,只见李嬷嬷也从院子里走出来,左顾右盼瞧了四下无人才开门,李强一个闪身就进了院子,把药箱往李嬷嬷手里一递,只身往李姨娘卧房里奔去。

苏桐大惊,他连药箱都没提进去,怎么可能是进去给李姨娘看病,再看那李嬷嬷提着药箱站在门口,分明就是望风的意思!

在苏桐心里一直以为李姨娘只是心狠手辣,没想到她竟敢偷人,这孙云锦才走了几天,她就府里的大夫暗通款曲!

苏桐看了萧逸尘一眼,这人大半夜把她掳出来难道就为了让她来捉奸?

萧逸尘看着苏桐呆呆得看着这一幕,敲了一下苏桐的脑袋,道,“笨女人!”

苏桐龇牙狠狠得瞪回去,道,“现在爹爹不在,没人治得了她!”

苏桐心里还想着,就算孙云锦在家,估计也不会真把李姨娘沉塘,他忌惮李姨娘的哥哥李宗,根本没那胆子。

“你把前后的事儿联系起来想一想?想想那个女人最想要的是什么?”萧逸尘提示道。

苏桐理着思绪,先是李姨娘升平妻被驳回,孙云锦答应只要她生了儿子就给她升位,可是李姨娘这么多年专宠都没能生出儿子,之后是嫣红柳绿二人出疹子,李姨娘迷惑孙云锦,孙云锦出发前夜夜宿在李姨娘房里,此刻她又跟别的男人苟且!

她最想要的就是正室之位,达成这个目的的先决条件是生出儿子,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苏桐的脑海,难不成李姨娘是想“借种”?然后让孙云锦当便宜爹,只要把怀孕的日子稍稍提前,即可瞒天过海。

苏桐不敢相信自己的推理,难以置信的看着萧逸尘,萧逸尘点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道“你还记得你娘亲当年用的安息香吗?”。

苏桐点点头,使用安息香的禁忌是不能接触瑜石,否则引发中毒,女人会香消玉殒,男子则引发不孕!

苏桐顿时明白过来,难道孙云锦当年和娘亲一起中毒了,他早已不能生育?对,很有可能,娘亲是正室,生得貌美,孙云锦恐怕十有**都宿在娘亲那里,怎么可能一点毒性都没沾染。

再联想到李姨娘放心大胆让嫣红柳绿跟着孙云锦赴任,她根本就是早知道孙云锦不孕,就算这二人日日承欢也怀不上孩子,所有她有恃无恐!

萧逸尘看着苏桐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轻轻道,“她是个计谋很深的女人,你要小心!”

苏桐瞪瞪他,李姨娘是计谋很深,但也及不上三殿下你对一切运筹帷幄吧!

萧逸尘看出苏桐的意思,笑着搂住她道,“我的计谋永远不用在你身上,放心!”

苏桐顿时又无语,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二人在树上又呆了一会儿,便见赵强穿着中衣就出来,一边走一边传外衫,走到门口接过李嬷嬷手里的药箱,看四下无人才大步离开。

苏桐看着这一幕,一计已在心中!萧逸尘把她送回房里才离去!

一周后李姨娘的院子里李嬷嬷在一边伺候,她轻声问道,“主子,这几日你身体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李姨娘慵懒得靠在椅子里,一边拿着蔻丹涂脚趾甲,一边缓缓说道“哪有那么快,这才七天呢!”

“可是这老爷不在家,您却怀孕了,到时候府里还不议论得沸沸扬扬!”李嬷嬷提醒道,“这人言可畏,万一传出什么风声,可如何是好?”

“放心,不会有什么风声,老爷离家之前的半个月都宿在我园子里,只要到时候大夫说我是那个时候受孕,不就没问题了吗?”。李姨娘涂好一个指甲,满意得端详了片刻。

“可以这怀胎十月,主子实际受孕的时期比外人知道得晚,孩子临盆的时期不对,恐怕又要流言四起!”李嬷嬷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李姨娘笑着道,“这次我可是下了血本,只要我养得好,孕期多滋补,到**个月的时候就催产,我就不信不能早一两个月把孩子生出来!”

“可是这样一来对主子和孩子的身体都伤害巨大,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后果不堪设想!”李嬷嬷也是当过母亲的人,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厉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姨娘眼里闪过一丝凶狠,平妻之位她志在必得……

李嬷嬷见主子已拿定注意便不再多劝,轻声问道,“今晚主子想穿哪件衣服?”

“那件紫色的真丝罗裙,阿强喜欢看我穿那个颜色!”李姨娘这么说的时候眼神已有几分迷离,孙云锦自从纳了嫣红和柳绿两人之后,她二人年轻早把中年的孙云锦身体掏空,即使那半个月李姨娘用尽手段把他留在这院子,他也每每力不从心,李姨娘只能隐忍不发,阿强这几日简直添补了她长久以来的空虚。

李姨娘忽然眼珠子一转想起一件事,道,“对了,今儿个本来就是阿强过来为我请平安脉的日子,不用等到深夜了,你都准备起来吧。”

李嬷嬷为李姨娘的卧室熏好香,又把一切尽量打扮得暧昧,李姨娘换好衣服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等待赵强过来。

李姨娘示意李嬷嬷不用站在门口守着,大白天守在门口反而容易让人起疑,她这院子除了孙云锦,基本所有人都不敢没得到通传直接闯进来,可惜她忽视了一个人,以致……

果然傍晚时刻赵强提着药箱过来请脉,他照往常一样在外间的软榻上为李姨娘诊了脉后,说道,“姨娘一切安好,奴才告退!”

这赵强原本是李家的大夫,李婉那是还是李家的小姐,赵强便对她一见倾心,只是人微言轻不敢高攀。

后来李家充了奴籍,李婉被发配到将军府做丫鬟,便与他断了联系,没想到后来他得知当年的李家小姐先成了将军府的丫鬟,后来成了姨娘,当即应聘到将军府做大夫,这些年他都孤身一人,想着只要能远远瞧着李婉一眼即可,没想到今日来李婉竟然让他成了她的入幕之宾,他既惊喜又害怕!

李姨娘瞧着赵强低着头,满脸通红不敢看她的样子,就一阵大乐,“我怎么觉得我很不好!”

“姨娘说说哪里不好,奴才再给您诊诊!”赵强硬着头皮说道,又从药箱里小心翼翼得拿出脉枕让李姨娘把手放上去。

李姨娘瞧他一本正经就更想捉弄他,直接伸手拉住赵强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拽,嘴里娇媚的叫道,“人家觉得这里不好,心跳得好快,你给模模!”

赵强一时间手足无措,抽回手他不舍,真的去模他又不敢,每次都是晚上来,黑灯瞎火的他胆子便大些,现在是傍晚他根本不敢僭越。

“奴才,奴才晚上再来给姨娘诊脉!”赵强任由李姨娘拉着手,支支吾吾得憋出一句话。

“可是人家现在就难受嘛!”李姨娘接着发嗲,身体一歪那件紫色罗裙肩带顿时从肩膀上滑落,丰盈半露,赵强一时痴痴的看着自己爱慕已久的女子再也移不开视线!

李姨娘温柔得抱着赵强,一只手朝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探去,嘴里魅惑得说着“明明你也想人家想得紧,嘴上却不承认,真是冤家!”

“婉儿,我们这样是不是--”赵强想说这样是不是有违礼制,李姨娘一袭香吻堵住了他的嘴,缓缓说道,“我们这样不是比神仙还快活,对吗?”。

赵强只觉得浑身一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时间将所有的礼数、尊卑、廉耻都抛诸脑后,只想与心爱的女人共赴巫山**。

李姨娘满意的靠在赵强怀里,幽幽道,“阿强,你知道吗?只有你是我在这深宅大院里唯一的安慰,我日日夜夜都盼你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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