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窝在冷飘云宽大的怀里,嗅着他霸道而独特的气息,想要睁开的眼帘却被挂上了千金重担般的沉,她无法睁开双眼却回视他了。只能将自己的头埋的更深,她希望他能感受到她那颗为了他而狂跳的心。
可是冷飘云的心却渐渐的冷却了下来,习习的微风吹过他的面颊,也吹起了他散乱下来的长发,他叹了口气将定格在她身上的目光挪开了,他不能让自己的心沉沦在这个仇人女儿的身上,如果非要他给她温柔的话,他觉得那也只是为了复仇,他不会对她有任何爱的悸动,这是他给自己下的诅咒。
夜很黑,可是他的双眸却很亮,他看得清楚一切在黑夜里行动的东西,当然他更加注意到了那跟在自己身后的一前一后的男女,他知道那男的是原风,那女的是冷如霜,这两个人都想得到他怀里人的消息,只不过他们的最终目的不一样的罢了。
冷飘云沉了沉心没有多去计较这些,而是抱着有些颤栗的晋阳向自己的寝室快速的走去了。
寝室外站着的两个侍卫没有敢抬眼看冷飘云怀里的女人,因为他们感受到了他急促而暴躁的气息。他们知道这个时候抬头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他们太了解这个冷酷到残忍的大王了。
“马上给我请牛大夫来!”冷飘云放下晋阳就冲着门外咆哮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因何而狂怒,看到了晋阳柔滑的肌肤上变成了千疮百孔的红点,他全身的细胞都要爆炸了。那深邃的双眸里透着嗜血的愤怒,可是他又能冲着谁发作呢?这个女人是他从他母亲的保和殿里抱回来的,他是不会去指责他母亲的,即使他知道她做的不对,他还是会容忍她的。
“是……是!”侍卫带着颤栗的声音传了进来。
“是什么?马上给我滚去!”冷飘云把刚刚端起的茶杯向门外呆站着的侍卫抛了出去,可是没有砸到侍卫反而将提着药箱的牛百草砸了个正着。
“哎呀!”牛百草捂着额头,低声的申吟了一下,却没有停下脚步,他知道冷飘云的怒气是因为床上躺着的女子而起的,所以他要先去医治她。
他放下药箱,轻拉过晋阳的手臂,看着那斑斑点点的刺红,心底隐隐的作疼,作为大夫他当然明白这样的疼楚是钻心的,他偷偷的抹了一把渗出了鲜血的额头,低声的说道:“大王,需要泡浴!”。
冷飘云揪起牛百草的胡须,低吼道:“那还费什么话,赶紧的弄去!”。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失去了思考能力的野兽,这头野兽此刻谁也招惹不得。
“是,是,是。”牛百草疼得几乎要掉下了眼泪,他掰开了冷飘云的手,急急的应允着。
雪姨叫来了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供牛百草使用,他们都慌乱的忙开了,屋里只剩下了雪姨,冷飘云和躺在床上的晋阳,而冷飘云却蹙着眉头,低声的说道:“想看她就进来。”。
“蹭!”一声从树上蹿下来的声音传进了屋里,原风挠了挠头,低声的说道:“我是惦记大王,怕您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是他的眼睛却抑制不住的瞟向了床上。
冷飘云没有说话,也没有去阻止他的目光,他知道这个和他从生死战场上下来的兄弟做事有分寸,尤其是做这种事情更有分寸。所以他容忍着他瞧晋阳的眼神。
“大王,牛大夫问给小姐在那里沐浴?”一个丫鬟小心地低着头问道,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能令他们大王生气的女人。
“就在这个屋里。”冷飘云冷冷的声音带着怒气飘进了丫鬟的耳朵里。
“是。”她迅速的福了身子,小跑着离开了。
一个装满了药和热水的木桶被几个侍卫给抬进了冷飘云的屋子中央,他们放好后不敢挪动脚步就那样定定的站在了原地,谁都不敢大口的喘气。
“你们下去吧!”雪姨看着惶惶不安的丫鬟侍卫,柔声的说道。她明白这个发无名火的冷飘云是为了什么,她也不想再让这些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了。
众人轻声的离开了他的房间,只留下了雪姨和冷飘云在屋里。
冷飘云走到床边,打横把有些昏睡的晋阳抱了起来,低低的说道:“来,把衣服月兑了,洗洗澡你就会舒服了。”。说着那粗大的手就去解她的衣襟。
“不,不要再碰我的身子!”晋阳眯着的双眼里渗出了泪水,她无力的护在了胸前,阻止自己春光乍泄,她却也分明的表示了抗拒,她不想他再沾惹自己的肌肤。
晋阳感受到了他呼吸的粗重,也微微的看到了他本来有些温柔的瞳孔里发出了危险的气息,他低咒了一声:“该死的!敢拒绝我!”,就狠狠地掰开了她的双手,撕碎了她的薄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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