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欢迎我?”濮阳傲推开爱新觉罗·哲挡住自己的手,直接走了进去。若不是心情不好,想找个渴酒,他才懒得半夜跑来找他。
爱新觉罗·哲耸耸肩,只好放弃自己出去的念头,跟在濮阳傲的身后,看着他把自己摔进沙发里。不满的问道:“不在家抱老婆,而来与我的沙发亲近?”濮阳傲可是这样的主啊!此时他那张脸,黑得可以与锅底比美了。
“你家的沙发比较舒服。”濮阳傲咬出几个字,巴不得以眼光杀死爱新觉罗·哲。他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
“哈哈……”爱新觉罗·哲大笑。这人还死鸭子嘴硬。
濮阳傲不悦的白了他一眼,“别告诉我,你今晚要出去找女人。”他此时急需一个人与自己解闷气,哪能让爱新觉罗·哲轻易的跑掉。
爱新觉罗·哲动了动嘴角,却没有说话。看了看濮阳傲,掏出手机,拨了熟悉的号码。电话的彼端很快被接了起来。他只是轻声说了句,“兰儿,我今晚就不过去了。”然后,平静的挂上了手机。
濮阳傲有小小的惊愕,爱新觉罗·哲这是在谁说话?怎么就只有一句?看着他。爱新觉罗·哲了看着他,“说吧,你今天怎么了?”这个样子可不像濮阳傲。
“是兄弟就别问那么多,把酒拿出来吧!”濮阳傲抚了抚眉头。那该死的女人,总是让他心烦意乱。
爱新觉罗·哲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了多罐啤酒,递给濮阳傲后,又给自己开了一罐,躺进意大利沙发里,“有句话叫酒入愁肠愁更愁。”他是在提醒濮阳傲不必如此。而他基本可以肯定,能让濮阳傲烦心的也只有他一直恨着的老婆。那个如芙蓉花一样的女人。
濮阳傲却只是一个劲儿的灌酒。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居然到了她的房间,还再一次的羞辱了她。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反而烦燥不安。
就因为那该死的女人对自己的态度,时而逆来顺受,时而反抗,让他抓不定。
突然,濮阳傲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拿起来一看,眼里的火焰一点一点燃起来。最终还是贴近了自己的耳朵。
爱新觉罗·哲只是品着酒,看着濮阳傲一时青一时白的表演。
仇忆筠拨了三次才把电话段浩南的电话拨通。“浩南……”仇忆筠直接呼唤了出来。
“请问您是找段总吗?”。可是回答的却是女人的声音。
仇忆筠愣了一下,轻轻的回答着“嗯。”然后那边传来了细小的寻问声。“段总,您的手机要接吗?”。
“语风,我很忙。”仇忆筠清晰的听到了拒绝的声音。本是想挂上电话的,耳边却传来了声音:“喂……”
“浩南是好。”仇忆筠说道。
“忆筠……”
“浩南,我想见你。”不管他是不是很忙,此时的她只想找一个可以倾诉的人。而他唯一想到的人,就只有段浩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