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要他。”白遥凤嘟起嘴。
“爹也想他能做女婿啊,他那把玉清剑……”白霄筬眯起眼睛,那双善良可亲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丝阴狠。
大厅里,父女俩各有所思,一个想着如何得到雪无染,一个想着如何得到那把玉清剑。
想不到,苗族的集市也很好玩嘛!
初月兴奋的穿梭在人群当中,像只快乐的小鸟儿。
苗族以刺绣的精湛闻名,这一条街上摆放许多卖绣品的摊子,她惊讶的模模这个,又瞧瞧那个,好惊奇哦!
绣法和中原的完全不同!
苗族刺绣种类很多,大体上可分为单色绣和彩色绣两种。单色绣以青线为主,刺绣手法比较单一,其作品典雅疑重,朴素大方;彩色绣用七彩丝线绣成,刺绣手法比较复杂,或平绣或盘绣或挑绣,多以自然界中的花鸟虫鱼或龙凤麒麟为题材,刺绣成品色彩斑斓,栩栩如生。
“#¥%…………”小贩热情的冲她笑。
“呃……”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
这句话是疑问句,她知道。
估计小贩是看她一直恋恋不舍的扯着他家的布吧……
“呃……这个……多少……钱?”她比手画脚。这块布真的很好看啊,白色的锦缎上绣着墨色的竹,那精致的绣功,上好的锦缎模起来真的好舒服哦!
穿在雪无染身上肯定很好看!
这是她脑中显出的唯一感觉。
等等!她不是因为怄他的气才出来逛集市的么?怎么会给他挑起布匹来了?
想着,她一下子放开手中的布匹。
“%¥#!……&!”小贩着急了,也开始比手画脚。
他以为她是嫌贵不想买。
她又把视线投向那匹布,真的好好看的啊……不买真的很遗憾……
想想看,他穿上这匹布做成的长袍,墨竹衬出他如云的长发更加飘逸,白缎映出他如仙的绝美容颜……
“姑娘……我想你再不松手,人家就要把你扭送官府了。”耳畔突然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她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抓住那匹布,而且……正往自己怀里塞着。
呃……怪不得那小贩的脸色如此难看。
她看向刚才那个好心提醒的人,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他手持折扇,正逍遥自得的扇着。
“你……是汉人?”那男子一身汉人打扮,而且刚才说的也是汉语。
“当然。姑娘是喜欢这匹布?”男子轻笑。
“嗯!可是我不会说苗语啊!”她为难的折起眉。
“#¥¥%%……&”
“¥%%……&”
“现在,布归你了。”男子掏出银子递给小贩。
“多少钱?我给你。”她急忙解开随身的荷包。
“不用了,区区几两银子。”那男子爽快的一摆手。
“可是……”她虽然没怎么与人相处过,可是也知道不可以占人便宜,特别是男人的便宜。
“我来这边做生意,闲来没事逛逛的,咱们既然能在苗人的区域内遇到了就是缘分,你也是一个人?既然怕占我便宜,那就一起吃顿饭吧,你做东?”男子彷佛看破了她的心思。
“呃……好吧。”反正她也不想这么快回去看见那个“家伙”。只是吃顿饭,光天化日的他应该不会怎样吧!
“那,姑娘请——”男子极有礼的做了个手势。
“你是说……你八年前与父母失散在一个小镇上?”那男子在听到她身世时忽然扬起了声调。
“是啊……”她的筷子攻向“湘西酸肉”,嘴里还在咀嚼着“椒香拌鱼”。
当然除了她与父母失散这件事情上是真正吐实的外,其他的悲惨后续全是她“临时上场”的。
这几年的寻寻觅觅已经让她对“找到父母”彻底失望了,也许……他们早已经离开人世了。
“你是不是叫风媃儿?”那男子一下住抓住她的手。
“风媃儿?”她手中的筷子迟疑了下,掉在了桌子上。
“媃儿,别乱跑。”
“娘,那花花好漂亮哦!”
“嗯,嗯,媃儿乖哦,来,给爹爹抱抱!”
“呵呵——”
久违了的名字啊,是的,她是叫风媃儿,自从十岁那年起,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了……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的望着抓着她手的激动男人。
“我是风御风大哥啊!”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