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闭上眼,小言!你这个骚女人,怎么可以在小孩子面前,敞开你的美腿和你只在夜晚张狂的私密处哪?真是不知廉耻?”许清莹见大姐当着弟弟的面,毫不避讳地敞开腿部,她真是放肆极了!
小言直瞪瞪的双眼还没看清大姐的腿部,就被二姐捂上了双眼。
“什么?我不知廉耻?你这骚婊子,自己骚,还有脸说我骚?真是可笑!难道你的脸上写了你是知道廉耻的人了吗?哼!你若是有本事,到晚上不要躺在男人的怀中放荡申吟。”大姐反唇相讥道。
“那是各取所取!他要快乐,我要钱!再正常不过的交易了,没什么廉耻不廉耻可言的!但是你要知道一点,他是你弟弟。”许清莹一脸正经地说道。
“弟弟?不就是那个臭女人的儿子吗?父亲一死,她就拍拍走人。哼!还不把这个小杂种带走?我可从不把小杂种当弟弟看的。”许清泠眼神一冷,盯着许小言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哪?”许清莹看着大姐一脸的冷漠,怕他吓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了,忙把他拉入怀中,安抚着。
许小言头靠在二姐柔软硕大的胸部,眼泪却在这一刻月兑眶而出,嘴里喃喃着:“妈妈,我好想你!你在哪里啊?为什么不来接小言啊?”
二姐看了大姐一眼,轻叹了一声。
这个可怜的弟弟啊!难道不知是他那个狠心的母亲抛弃了他?连自己都快记不清那女人是什么样的长相了,而他还整日念叨着她。
就在许小言出生的第三年,父亲就死了。不久,那个女人就带着她为父亲生的一个女儿离开这个家。
家里还有什么?什么也没有了。从那后,恨那个女人以致恨这个无辜的弟弟……她们很少管过他,可是这个小孩子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许小言依旧在哭。他是多么想母亲啊!甚至做梦时都是母亲抱着他的影子。
“你再哭,我让你蹲在厕所一上午不准起来。”
许清泠可没有许清莹那么好心,他看见这个弟弟就心烦,也绝不会手软的,她有时是用皮鞭抽小言,有时不准他吃饭……
“小言,别哭了。”许清莹温柔的把小言的头在自己的胸部磨蹭着,安慰道。
许小言泪眼汪汪,一脸胆怯的望着大姐,抽泣了一下,顿时止住了哭声。
“我……不哭了,姐姐你别罚我啊!求求你啊!”小言乞求道。
“过来。”许清泠命令道。
小言低着头走到大姐身旁。
许清泠把一团血淋淋的卫生巾交给他,道:“给我扔出去。”
这一团卫生巾是从大姐的腿部取出的,上面血淋淋的,仿佛比大姐的嘴唇还要红。浓重的血腥,刺激得小言想要呕吐,不过大姐那冰冷的眼神,他只好紧绷着嘴巴。
小言刚把卫生巾扔了,就又听到姐姐的使唤声。
“你去让小草的爸爸给我叫出来。”
一听是叫小草的爸爸,小言的脸色刷的苍白了。
他一边后退,一边吞吐道:“我……不去……不去……上次小草她说我是个小骗子,姐姐你是个大大的骗子,勾引她的爸爸。我不同意,还和她打了一架。她……说再也不把我当朋友了。”
许小言又开始哭起来了。
“你去不去?”
许清泠声音大吓得小言一大跳,就连趴在一旁的猫咪都是忽地睁开眼珠,窜到一旁去了。
“我……不去。”小言惊恐的脸上却是的倔强之情。
“好啊!你个小杂种竟然不听我的话了。”她拿起身边的皮鞭,不由分说,就往小言身上摔。
“啪”的一声,皮鞭打在了小言的身上。小言紧咬着牙,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