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缩着双肩,浑身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许清泠坐在屋门口,左手端茶,右手执鞭,一脸冷意看着小言瑟瑟发抖。
天空应经放晴了。头顶的树梢上几只小鸟活蹦乱跳的欢叫着。
树枝上的积雪被它们拨了下来,洒落在小言的脖子里,他顿觉得脖子里痒痒的,冰冰的。
瞬息间,雪片就化为水滴,顺着小言的脊背往下流。
冰冷还是冰冷,小言浑身似乎要僵了。
这些该死的小鸟!
他很想赶走这些小鸟,可是姐姐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不敢动,生怕姐姐的鞭子飞来。
忽地一只小鸟飞下来,落在在小言的头顶上。调皮地叼叼小言头顶的残雪,叼得小言的头上生疼。过了一会儿,小言感觉到头上湿漉漉的一片,这该死的小鸟!敢在我头顶上拉屎撒尿……
他微微地晃了晃头,小鸟似是不怕他一般,就是不飞走,仍旧盘踞在他的头上。
许清泠冷然一笑,皮鞭猛地一甩,鞭子擦着小言的头发而过。只听那只小鸟惨叫一声,落在地上就不动了。
小言一看小鸟的两腿上两道血痕,吓了一跳,若是这鞭子打在自己脸上,那后果……
“小杂种,过来。”许清泠收起皮鞭,叫道。
小言胆怯的看着大姐,两腿都在颤抖。
“想清楚没有!你刚才到底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一个男子……”
“啪”的一声,皮鞭就打在小言的身上。
“还说你看到一个男子了……看你还说不说!”
小言疼得哽咽起来:“姐姐……你为什么要我说谎……事实就是事实啊!”
“小杂种还敢给我犟嘴……把裤子给我月兑下。”
小言含着泪水的眼睛一愣一愣,不知道姐姐要做什么。
“月兑下……”许清泠声音冷的小言似乎一下子掉入了冰窖一般。
小言乖乖的退下裤子,裤子边退到了脚跟处。
可是退下了裤子,小言就露出了两条细腿,原来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
小言只觉得一凉,大声惊叫起来!
他竟然忘了,前天晚上他把小内裤给月兑了,就没再穿上!
小言满脸羞红,双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小……
“松开……”许清泠两道剑一般的目光射在小言的两手处道,“哼!你的什么也没有,连刚才的小鸟大都没有哪!还害躁什么,姐姐我不知见过那东西有多少类型都说不清了,似乎可以开一家陈列馆了,有黄皮肤的,黑皮肤的,可笑的白皮肤的我也见过,真是可笑……”
小言颤巍巍的看着姐姐……她要干什么?
许清泠倏地挥动鞭子,朝着小言的小……就摔了过去。
“啊……啊……”惨叫连连,小言痛苦的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
凶残的许清泠依旧命令道:“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