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喜欢,有什么问题吗?”。胡亥始终一脸冷漠。
“这,臣妾从您就是了。”兰兰不敢违拗,透给他一个邪媚的笑容,顺从道。
胡亥未语,还她一个琢磨不透的笑意。
片刻之后,东风率四名太监牵来两匹枣红色的骏马,那两匹马前蹄高抬,口鼻喷着热气,两侧巨目透出野性,确系两匹烈马无疑。
“陛下,我们还是不要骑了,这马臣妾看着害怕呢。”兰兰心生胆怯,哀求道。
“过来!”
胡亥不容分说,拉着兰兰走上前去,再甩开她,牵过其中一匹烈马的金丝绳缰,紧紧抓在手里,翻身而起,一跃上马背,那匹烈马初被人骑,倔性立时被激发,前蹄飞抬,高声长嘶。
“陛下!”东风一阵惊慌,立时就要上前。
“退下!”胡亥断然命令道。
东风一愣,退在近旁。
此时的胡亥一脸怒容,双手抓紧马缰,用力向后提拉,立时与烈马僵持不下,由于他的力度过大,宽大的衣袖竟然带破,马口拴缰处被突然勒紧,马首向后猛然仰过,与胡亥手中力度相抵,立时复原,缰绳绷紧犹如满弓之弦,僵持一段时间之后,烈马口唇的皮肉终于开裂,渗出鲜血,烈马疼痛难忍,一阵腾跃。
胡亥手中再加大力,烈马一声哀嘶,不再抗拒,顺从了他。
胡亥跃下马背,持缰走近兰兰身边,命令道:“上去!”
刚才看着胡亥驯服烈马的经过,在场众人全然失色,兰兰心里更是又惊又佩,胡亥全身溢满征服欲的霸王之气最是让她心醉神迷。
她看了一眼那匹马的眼神,早已乖顺无神,这就放下心来,一手抓着胡亥的手臂,一手扶鞍,轻盈地跃上,那匹马不再反抗,任由兰兰的摆布了。
胡亥面无表情地走近另一匹烈马,同样方法驾驭骑上,但是这次,他却无意驯服,而是由着那匹烈马的性子肆意驰骋起来。
“陛下,等等我啊!”
兰兰一急,“驾!”地一声驭马追赶而去。
胡亥故意纵着自己那匹马的野性,兰兰在后怎么也跟不上,不一会儿就筋疲力尽。
几圈过后,兰兰已经气喘吁吁。
“你下去吧。”胡亥远远地吩咐道。
兰兰向他挥了挥手,拉紧马缰,长长吸了一口气,小心地翻身跃下。
然而立足尚未稳,就看见胡亥驾驭他的那匹烈马忽然向她这边狂奔过来,兰兰大惊,慌乱之中分不清去向,原地乱转起来,很快,胡亥驭马已至近前,他突然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兰兰的裙带,掠过兰兰那匹马的身边,向前狂奔而去。
兰兰大声惊呼着跌倒,胡亥忽然松手,裙带飘散,缠绕在马鞍之上,就这样拖着她奔出几十丈外。
场内宫人见到这一恶变顿时大惊,东风箭步奔过去,施展轻功,全力追上胡亥的马匹,抽出佩刀,快速斩断缠绕在马鞍之上的裙带,这才终于将兰兰救下。
胡亥这时也驯服了身下烈马,返回兰兰这边,翻身跃下,看见她全身皮肉拖裂、鲜血淋漓,已经昏死过去,即使不是骨断筋折,这样的重伤没有一个月的精心调养也决计好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