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一声声哀求,得到的却是更猛烈的攻击。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男人开始让人惧怕,从孩堤到少年,再到现在自己仰慕的青年,沉稳阴狠慢慢就成了这个男人的代名词。眼中的不屑慢慢变成了恐惧,自己从他的女王一步步迈向了他的禁脔。
泪慢慢的滑下,枕头的湿迹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汗水。
“哪里来的小混蛋,搅了本王妃的午觉。”身着懒腰的宁王妃从屋内走出,看到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被一帮人抓住,狠狠的扭打着。
“娘娘饶命,饶命。”稚女敕的声音,提醒着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实,“来人,将在这小乞丐扔出去,别让我见到他。”
那还是十年前吧,孩子的眼中流露的那恨意久久停在脑海。
“王爷小心,有刺客。”一个身影迅速的挡在王爷和王妃的面前。
一晃几年过去,那童年的稚女敕隐藏在那锐气的脸庞下,深暗的眸子难以置信看着胸中那把匕首,嘴困难的发出一丝申吟,“保护王爷,保护王妃。”
心中的那份悸动就是那时出现的吧。
“你叫什么名字?”看着俊秀的年轻人,王妃脸上绽出笑容。
“回王妃,我叫宁远浩。”目光带着不带一丝情绪。
悸动的心再次跳动,王爷已经满足不了自己,看着眼前的少年,玉手探进了他的胸膛。“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脸上扬起一丝让人心动的自信,“娘娘,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啪”
抚上发痛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看着打向自己的浩儿,眼中那嗜血的模样让自己害怕,那温柔的少年一去不复返。“你敢打我?”
“呵呵,怎么不敢?”
“你不怕我告诉你父王吗?”。
“哈哈,告诉父王,好啊,你想怎么告诉呢?告诉他的女子在我面前娇羞的模样吗?告诉他,他自己不行了,他的王妃再等着我的雨露滋养吗?”。
撕裂的亵衣在空中飞舞,眼前看见的只有这男人面目的狰狞。
报应吧,一切都是自己的报应。
纠缠着,感觉不到一丝的柔情,痛,紧咬着下唇,这是自己的报应吧,呵呵,这样还不如一死了之,只是死能轻易下得了决心吗?
“浩儿,够了,我承受不住了。”一丝衰弱的声音从嘴里冒出,后悔了,后悔招惹这恐怖的男子,假如能再选择一次的话,绝对会离他们母子远远的。
“呵呵,母妃,这怎么够呢?就让孩儿好好的伺候你吧。”深暗的眸子闪现出嗜血,薄唇发出冷哼,咬向胸前那挺立的蓓蕾。牙印出现的地方慢慢渗出一丝血来。
轻轻舌忝起那红色液体。美妇一阵冷颤,熟悉的感觉又升起。
“母妃,您可真是水做的呢?还是已经等不及了?”猛地一个挺立,又直直的撞向身下的女人。
“浩儿够了,母妃够了,绕过我吧。”
“当年我也是这么跟你说的,得到的是什么回答?母妃,您的记性可真不好啊。”轻蔑声起,“母妃,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宁王,你,还有你那宝贝儿子,一个都不会放过。哈哈哈。”
慢慢的拾起身上的衣服,不避闲的站在床边,狠狠的撂下一句,“这才刚刚开始呢。”转身离去,留下了床上低泣的美妇。
“大公子,门前有人找你。”小厮恭敬的站在一旁,低着头,仿佛没有看见他刚刚从王妃房里出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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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又下了,府门外的小小身影仿佛成了一个小雪人,在那拼命的哈着手取暖。
一抹笑意抚上嘴边,“鑫焰,你怎么来了?来找我啊?”
让府门的看守一惊,大公子竟然笑了,原来大公子笑起来是这么俊朗。
“大公子,我?”紧咬着下唇,迅速的低下头,宁大公子脖子上的红色印迹扎痛了鑫焰的双眼。
“怎么了?”眉头有些紧皱,轻拍鑫焰的脑袋,“丫头,有什么委屈跟宁大哥说,是不是你家小姐欺负你了?”
“不是,不是。”拼命的摇头,“公子,我是来替小姐道歉的,你不要生她的气好不好。”急急望向宁大公子,为自家小姐辩白。
寒风吹来,鑫焰打了个寒颤,“公子,你还在生气吗?”。
皱紧眉头,“生气,当然生气了。”
“啊?大公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如果不行,要不你拿鑫焰出气,怎么样都行。”仰着小脸等着答案,眼中含上雾气,似乎要是听见否定答案,马上就能哭出来
“我生气的是,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单薄就跑了出来,你不冷吗?”。
“啊”得到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摇摇头,将身上的大衣月兑下,紧紧的裹上瘦弱的身躯。
粉女敕脸颊露出一抹羞涩,“谢谢大公子。”
“呵呵,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吗?”。拍拍她的头,笑着问,“你等我去你的店里跟我说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过来说,我要是不在府里,你要在这里等一整天吗?”。
“我?我是怕大公子会生气,以后都不去我们店里了。”声音慢慢模糊,红色蔓延到脖根。
铃铃铃的一阵马玲响,骑在马上的锦服男子侧身下马,“哼,还称自己是不是野种,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儿子,怎么你娘是个下人,你也要找个下人做自己的妻子吗?”。
“砰”一拳揍向说话的小王爷,“你知道我等这一拳,等多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