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谱 9.21、淫乱的僵尸

作者 : 杨山林

第9节21、**的僵尸

21、**的僵尸

原来,马保长听说儿子马熊掉进坑中,向孩子们了解了事情经过,便怀疑是胡氏教唆石伢子所为。他爬到树上察看,发现树枝曾被锯过,便根据小锯线索,找到村中小木匠,抓住了石伢子借锯证据。他本想借此整治一下胡氏,又想到石伢子毕竟是个小孩子,且又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明里既是加重处理,也不过让胡氏损失一些钱财。胡氏虽损失了钱财名誉,自己却与她公开成了仇敌,那夺胡氏当自己“二女乃”的好事便再也没希望了。暗中请黑道收拾虽然解恨,但仍然与自己得到胡氏的目的无宜。

人一旦失去理性的道德约束,便堕入畜牲行列。

猫、狗一类动物一旦发情,便是绷弦之箭不计后果,大厅广众面前撒腿就冲,提胯就上;而人畜则需要用优美的词句来掩饰自己兽性的发作,需要用“爱情”来诠释床上的龌龊,需要用各种伪装展演“情感”之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公狗一样被母狗锁住不能逃月兑,给打死进了狗肉锅,却以“风流”二字来自豪,便是此类男人的最典型写照。

一样的荷尔蒙冲动,猫、狗叫“发骚”,人畜叫“激情”;一样的**行为,猫狗叫“交配”,人畜叫“”;猫、狗与人畜的区别仅此而已。

胡氏的美貌让马保长像发情的猫、狗,彻夜难眠,一闭眼脑海中便飞旋着胡氏那挺拔高耸的**、浑圆匀称的臀部。他不止一次地在幻觉中剥掉胡氏的衣服,像狗一样提胯就上,但清醒过来却抱着的总是自己的老婆或者别的老相好女人。

人的本能兽性与人类规则的尖锐冲突,扭曲着人性,打造着数不清的言行不一,明里是人,暗中是畜的伪君子。马保长就是此类典型人畜。

他不能抑制自己兽性的冲动,但又不愿剥掉人的伪装;他想放纵龌龊的行为,但又不愿过份败坏虚假的名誉。

于是,为了取得胡氏的好感,他将儿子的安危放在了第二位,采取了仇将恩报,怨以惠施,利用职权,把石伢子表彰为见义勇为的模范,把胡氏树立成教子有方的典型,上演起了关怀、爱护的情感之戏。

但是,他的“关怀”“恩惠”,只不过换来了胡氏一些热情和客气的人类情感,一旦稍微涉及他兽性发泄的**领地,胡氏便严词拒绝。他通过几次试探,胡氏仍虚予周旋,便再也耐不下去了!他刚才在村口看见石伢子正与几个孩子玩弹弓,想到石成这些天正在远乡做工,胡氏一人在家,正是时机,便像发情的猫似的,窜了过来。

胡氏的屋门破烂,虽说上着栓,门缝还有二三指宽。马保长见屋门栓着,知道胡氏在内午睡,心中大喜。

他轻轻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胡氏侧身躺着,薄薄的内裤紧紧地贴在身上,臀和腿的轮廓更加清楚地显现出来。由于臀部的支垫,那细腰便弧形塌陷,更显得两瓣肥臀又大又圆。

他见过许多女人肥臀,都是厚实而平伏,从没有见过像胡氏这样的高高翘起、又大又圆、充满妩媚和挑逗的意味。

他流着涎水看了一会儿,转到胡氏前侧。胡氏虽说生过孩子,小月复仍然是平坦坦的;小月复下、两腿间鼓胀胀地像垫着一个小馒头,十分丰满。

他顿觉浑身躁热,血流奔窜,下边的东西“噌”一下子硬起来,裤裆顶得支起的帐篷一样。

他见胡氏并没醒来,伸出颤抖的两爪,慢慢地将胡氏的内裤往下拉。(此处删除六百五十字)

他模了模,刚要伸舌头去舌忝,胡氏感到了异样,醒了过来。

他已经欲罢不能,只能霸王硬上弓,实施强行,试图将生米做成熟饭,却没料到胡氏慌乱中依然沉着冷静,抓住时机给了他要命的一脚。

这一脚蹬的目标是他的命根,且又准又重又狠,毫不留情。

他清楚这一脚是胡氏宁为玉碎也不瓦全,决意和他彻底翻脸的表示,是对他严正的最后通牒,方才不得不把自己早已谋划好的,“石伢子谋杀案”这一刹手锏亮了出来。

马保长见威胁住了胡氏,笑笑说道:“我对案子清清楚楚,手中又有证据,却连自己儿子差一点被淹死的事也不计较,并且仇将恩报,怨以惠施,你应该清楚我为了什么?你身上的那东西,又不是大米,又不是白面,又不是谷子芝麻,一挖一个坑,玩一次就少一点?何必那么死脑筋呢?”

马保长说着,扑上前去,将倒在地上的胡氏抱起,放回床上,扯去本就被撕扯得遮不住肉的内衣,翻身爬了上去。

胡氏动也没动,像被冷冻了似的。

马保长扑在她的身上,任意地揉搓着,亲吻着。将她的大腿拉开,提起那东西疯狂地撞击而入,旋转着,**着,她一点知觉也没有。

她**着,但付出的只是僵死的躯壳。

她的灵魂深处,是伟大的母爱!

有多少母亲为了筹集孩子的学费而卖婬,有多少儿子为了给老父治病而偷药;有多少妻子为了丈夫的“面子”用身体交换官票,有多少男子汉为了养活一家老少而不得不行事龌龊;有多少少女为了妆扮“美丽”而自贱卖身,有多少少男为了“体面”而偷盗作恶;有多少人为了得到公平而将血汗钱变为肮脏的贿赂,有多少人为了生存而违背良心把假话当真话去说;有多少人为了“名誉”败坏人格,有多少人为了“身份”不要良心;有多少人为了“尊严”而失去尊严,有多少人为了**高价而贱卖灵魂;有多少人为了“高贵”贱如畜牲,有多少人为了“光荣”而羞辱祖宗;有多少想死的人为了不死而与污浊同流,有多少想活的人为了面子尊严而不得不活!

为了真而必须作假,为了善而必须作恶,为了美而必须丑陋,为了爱而必须仇恨,为了高尚而必须下作,为了财富、职位、名誉、身份、学识这些衡量人生价值的砝码,而必须首先把人生价值踩在脚下——这是古今人类最大的悲哀!

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回家来的石伢子清楚地看到马保长趴在妈妈的身上,来回的上下掀动着——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耻辱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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