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半山豪宅是在日落之后,凌羽溪一回来就横冲直撞找那个男人说清楚,主卧不在,浴室不在,书房……
穿过长长的走廊,想也没想就直接推门而入,太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令她有些窒息,房内的视线依然昏暗,只能看清上方吊着的巨大旋转琉璃灯,细碎的光环晕染开来,像是晶莹剔透的金子四散在房间。
凌羽溪微微喘气,皱着眉环视着房间的四周——
蓦然,一个仿若来自苍穹般的声音从房间响起,直直逼近她的心脏!
“凌羽溪,我可以不阻止你跟木易泽夏见面,但,我怕你已经不知道回来了,所以好心提醒你,不要挑衅我的底线!”祁连御辰醇厚的声线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帝王气质从房间的一件响起。
凌羽溪循着望去,视线终于捕捉到立在落地窗前那尊对背着她的高大身影!
听了他的话,凌羽溪好笑的嗤笑了一声,强忍着自己快要爆发咆哮的怒气,“祁连御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既然已经有了女友还来招惹我,我为什么不可以?”
她的话是字字带刺的,他不难听出,没有怪他擅自闯入他的书房,她倒先责怪其他来了?!
优雅的转过身——
“原因很简单。”他锐利的眸光直直朝她射来,她无所遁形,浅尝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眉梢一挑:“因为——你只是个情妇。”
凌羽溪差点踉跄跌倒,还好失重的身子依托着身后的门才险些稳住了身形,她又一次被他残忍到窒息的话给伤了,每一次,都让她措不及防,每一次,他都能看到她因承受不住而崩溃的表情!
这一次,又是这样!
只是,这一次,她绝不能退缩,凌羽溪,你不是已经不受他影响了吗?为什么听到这话又要该死的泛起心痛病来!她强装着无所谓的表情迎乘上他嘲弄的目光,绝不能让他看轻!
努力地勾起看似风轻云淡却又僵硬的笑容,无所谓道:“可连你身边的一个卑贱的情妇都看不起给你!”
他与她争锋相对!
话音一落,他的大掌倏然收紧,眸中闪过一丝狠厉,“看不起我?”他又重复了一句,似是探究话里的成分究竟是真是假,紧接着,优雅地迈着纤长的双腿一步步朝她逼近——
凌羽溪依然无所畏惧,她根本没说错什么,为什么要怕他?更何况他还动手伤了其他人?!想到这里,她就咽不下这口气,刚想抬头继续与他抬杠,却不巧,倔强愤怒的视线在空中与他的碰撞,距离只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她吓得心尖陡然一颤!
“看不起什么?”他开口问她,只是质问的语气有些冷的吓人。
她缩了缩脖子,已经退到边缘,她以无路可走,只能壮着胆子,先吓唬的喊了句:“你、你别过来!”
“回答我!”祁连御辰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开始强制命令,则一声令呵吓了凌羽溪一大跳——
不过,就是这种口气,凌羽溪厌恶透了他自以为是,唯舞独尊的模样,“你凭什么要求我?既然想知道答案,为什么不先问问你自己,你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像你这样的人,我连一句话都懒得跟你多说!”
下一秒,他凶猛的身子陡然欺进,带着强势的压迫感贴近她,她吓得立马闭上眼睛,睫毛依旧轻轻颤抖着,他灼热的气息伴着他的字眼一颗颗崩落在她的肌肤上——
“在你眼里,跟我说一句话都不屑一顾,是么?好!很好!”祁连御辰咬着牙低吼,像极了发怒前的雄狮。
凌羽溪不怕死的继续添油加醋:“是!你不知道我跟你每一次做,我都觉得那么恶心,跟别的男人做,也比你好一百倍!”
“该死!”祁连御辰低咒一声,带着要把她燃烧殆尽的怒气彻底将她毁灭,一把攫住她的红唇,不是轻吻,而是啃咬!发了疯一般的在她的柔软地带疯狂驰骋着泄愤,撬开她紧闭的贝齿一线,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攫取她口腔里的蜜津,她的味道美好地让他彻底失去了耐心和理智,几乎是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像是要把她体内的空气榨干,狠狠地折磨!
“唔。”凌羽溪羞愧的奋力挣扎,力道之大足以让她和他都受伤!
大手毁灭性的侵犯上了她的胸前,隔着胸衣和衣料毫不留情的揉搓着,挤压成各种形状,迅速的男性象征紧紧抵着她的,像在疯狂的叫嚣着,他要她,他要她!
“你混蛋,禽兽……放开我!不要碰我!”她涨红着脸,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般!
祁连御辰无视她的反抗和挣扎,看着饱受蹂躏的红唇,他的眸底跃过一抹愧疚,却迅速消失,粗糙的指肚摩挲上她受伤却更显红润妖鸷的唇,性感暧昧的擦拭着嘴角残留的蜜津,“你又不乖了,我要你,这世上没有人能阻拦,你说,你这副被我不知道玩过多少次的身子,又指望还有谁会看得上眼呢?”
她屈辱的闭上眼,她顿时像被抽干了力气那般再也扬不起拳头捶打他,祁连御辰眯着眼满意的看着她顺从的模样,刚有所动作,便听到她幽幽传来一句:“……你真的好脏,既然你不能放了我,那么——”在他越加铁青的脸色下,她深吸一口,毅然决然的吐出冷气:“开枪打死我!”
“你,说什么?!”最后一句话,让祁连御辰呆滞了一秒,那四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木易泽寒的命,你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更何况我的?你还犹豫什么?你不是很恨我吗?不是要把我折磨死吗?那好,你开枪杀了我,这样一了百了!”凌羽溪突然睁开了泪眼,隔着泪帘望向他,一字一句说出口,可是却像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割在他心头!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就算是死?!”祁连御辰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心底竟然这样恨他,这样不屑于他,想到这里,他的心像有一道不断加大的裂缝,疼痛流窜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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