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来引起李姬阳怒火的小厮仍不知天高地厚,在门房里等的不耐烦了就叫嚣着要见李姬阳。
嘴里话也不尊敬,骂骂咧咧的,隐有贬低之意。
宝庆手里捏着信就像捏着烫手山芋,他还不知怎么处理呢,见这小厮猖狂模样,他冷哼一声,“来啊,给我把他捆了,待主子回来发落他。”
当下候在书房外头的护院们就冲到门房把人给绑了扔在宝庆脚边,宝庆把信往小厮怀里一揣,笑呵呵道:“劳驾,这信你怎么送回来的再怎么送回去,咱们李府可不曾见过这信。”
锦画觉得奉珠这次洗的也太久了些,跟绿琴交待了一声往牡丹园来看。
浴室里,从镜子边被抱住轻薄,到一路被拖到外面的主卧大床上,奉珠又闹又抓也不见李姬阳放手,奉珠真是害怕了。
她唇儿被吻的红肿,叫也不敢叫了,这里是李姬阳的家不是她的,她能叫破喉咙叫来自己的侍婢,可是也打不过人家的护院啊。
大大的凤眸里泪珠儿流个不停,咬着唇儿瞪着在她身上的李姬阳,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求饶。
反正都这样了,叫来人也只能白白让人家笑话罢了。
身体被揉捏着,挑逗着,一会儿工夫她自己也有了反应。
李姬阳暧昧的笑,手指收拢,趴在奉珠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奉珠气愤,大叫道:“李姬阳!你这个混蛋!不要脸!”
李姬阳大概是真醉的不清,他哈哈大笑一阵,又把人压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捏来捏去,像揉面团似的。
奉珠这才意识到一点什么,这男人是要强迫她?可是他捏来捏去,又不见真动作,他到底要干什么!
“真香!”李姬阳傻兮兮的笑,似真似假。
“哎?”奉珠扯了薄纱赶紧掩上。
“真好吃!”李姬阳吧唧几口又往下亲去。
痒痒的,奉珠又气又想笑。
正面亲完了,李姬阳不满的嗅了嗅,都是他自己的味道了,没地方下口了。
一把将奉珠翻过身,逮着一处白白女敕女敕的好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奉珠疼,挣扎着要翻过身来,他亲哪里不好非亲她伤的青肿处,被狠狠一咬差点疼死她。
可她忍着不叫出声,轻轻嗅着空气中的酒水味道,奉珠这才知道这人是喝醉了。
她小心翼翼的挪移,企图从他身下爬出来。
但,这混蛋醉是醉了,脑袋可不糊涂,扯着奉珠腿儿就给拉下来。
“想跑?没门!”他恶狠狠的看着奉珠。“我要、要强你、你,记住,我不是李姬阳。”他打了个酒嗝,糊里糊涂道。
“李姬阳那小子在长安,骑马打球他每回都赢、赢!”他情绪高昂的尾音上调,一惊一乍的。
奉珠吓的胆颤,身上光溜溜的各种没有安全感,拉着被子胡乱就往自己身上盖。
她推着李姬阳**的胸膛,轻声细语道:“李姬阳,你抱的太紧了,我要喘不过气了。”奉珠想了想,抱着李姬阳的脖子,讨好的笑,在他耳边悄悄又道:“你的奉珠要死了,不骗你,松手,真的要死了。”
“奉珠?我的,是我的奉珠。”话一出口,李姬阳抱的更紧,奉珠后悔的要死。
他本就把自己的上衣月兑了不知扔哪里去了,这会儿两人之间就隔了一片薄薄的纱,奉珠吃的好,又有锦画帮着滋补,身体生长的完美,丰满圆润,弹性十足,又一手不可掌握,李姬阳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指动动覆上去玩耍。
奉珠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法子了,虽然那对兔子的主人是她,但是此刻她没有权利收回来。
只能忍着全身躁动,忍着羞恼,拍着李姬阳脑袋,轻轻哄道:“这个不好吃,乖啦,你去外面找吃的吧,宝庆在外面喊你呢。”
此刻这个模样的李姬阳,奉珠真的没有把握,本来她就对李姬阳没有什么深的认识,这会儿见他醉酒,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的话不能信,这个……”他揉了揉,又咬了几口,点点头道:“好吃。”
此时,锦画已经到了门口,李姬阳耳朵动动听见门口走路的响声,鹰眸一眯,抓起床上的大抱枕就扔了过去,并呵斥道:“滚!”
锦画一听,赶忙去推门,李姬阳更快,他怀里还抱着只着一层纱的奉珠,到了门口,一把将门插上。
“锦画救我!”奉珠一听人来赶忙大呼。
“娘子,娘子。”锦画进不去,又听见奉珠求救声,急得满头大汗。
“闭嘴!”李姬阳像是变了一个人,呵斥完了锦画,又呵斥奉珠。踉踉跄跄抱了奉珠又压倒床上。
这一回,他当真不客气,不仅封了唇,连手脚都给捆了。
奉珠大急,她不是真的只有十五岁,知道喝醉酒的男人,只能慢慢哄着,她扔是温和道:“李姬阳,你绑着我手疼,松快点好不好。”还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李姬阳想了想,松了松,奉珠以为他能听得进去话,又得寸进尺道:“李姬阳,我背上咯的疼,咱们起来玩吧。”
李姬阳哼哼几声,“你是我妻子,我们还没洞房,早该办了你,现在都晚了。”
“李姬阳你少给我借酒装疯,我知道你没醉,你甭想趁机占我便宜,快放开我!”奉珠见他说话还有条理,大胆猜测道。
李姬阳冷笑一声,扳着奉珠的腿,将其分开抱跨在他腰上,覆身上去压住,“早该如此!”
奉珠此时肯定,这个男人他装的!
“我要回长安,你放开我,我们和离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奉珠大急,剧烈的挣扎。那细细的腕上很快被磨红了。
李姬阳狠了心要成事,箭在弦上,他陪她玩闹半响,也是时候找补回来了。
那纱看着就碍事,扯了,他自己的裤子更碍事,月兑了。
一切准备就绪,他冷冷的问奉珠:“韩王碰过你没有?说。”
奉珠气急大叫:“碰过碰过,哪里都碰过,你滚开。”
他失了理智,“长安传言你生性放荡,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如此,那我就不需怜惜你了,狂风暴雨你自己受着。”
“长安传言?生性放荡……我……”奉珠被他一提醒,她这才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她是丢尽了家族的脸才被放逐来扬州的,在长安她早就没有贞洁可言了。
眼泪簌簌落,像残花瓣儿,零落悲苦。
“李姬阳,李姬阳,我以为你是真的对我好的,我以为你肯娶我是因为你不在乎的,原来不是,原来不是……”奉珠放弃了挣扎,只不停的哭,无声的,绝望的。
那眼泪滚烫,颗颗都滴进李姬阳的心尖上,灼伤的厉害,鲜血直流。
他使劲摇晃自己的脑袋,看到奉珠被磨破的手腕脚腕,身上的青紫痕迹,察觉自己的兽行,他懊恼的恨不得一剑捅死自己。
他解了布条,颓然的靠墙坐定。
待看清此刻情形,他把软了身子的奉珠抱进怀里,拿被子盖上两个人的果身。
“别哭了。”揉着自己涨疼的太阳穴,他疲惫道。
奉珠见他有恢复神智的模样,在被子里抓住他的胳膊,低下头狠狠就咬上去,死死的不松口。
锦画找了绿琴几个过来,也惊动了宝庆,把门撞开就看见床上情景,被子上就看见李姬阳的脑袋露在外面,被子下鼓鼓的,不见奉珠身影。
锦画四个还是未婚的小娘子,不知其中情形,不见奉珠还以为李姬阳把她们家娘子毁尸灭迹了呢,当下彩棋青书卷了袖子就要开打。
宝庆跟着李姬阳走南闯北,荤腥早沾过了,看那被中一团还以为李姬阳教得当,奉珠在服侍讨好,赶紧拉了四个出去,边走边小声提醒。
绿琴大些,见识多点,羞红了脸拉着姐妹们出去,还好心的给关了门。
李姬阳哭笑不得,谁人能知,此刻他胳膊已经流血,肉都快被锦被下一张利口给咬掉了,疼,真他娘的疼。
“气出了没有,小心把你一口小贝齿给咬掉了。”李姬阳抚模着奉珠一头鸦发,淡淡道。
心里早把归海洛川给臭骂了一顿,谁说女人只要强了她身子就会死心塌地跟着你的,我家这个可不是这样的。还没强呢,那小眼神就绝望欲死,要真强了,估计这辈子两人都成陌路了。
奉珠尝着血腥味儿,牙也疼了,嘴也酸了,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口。
奉珠一松口,李姬阳就把自己胳膊拿出来看,呦,这伤口还真不浅,小小一牙印,肉都翘起来了,血流的也不少。
李姬阳抱着软身子,强硬的掰开奉珠牙口一看,笑了:“原来还有一颗虎牙呢,怪道这样疼。”
“活该!”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奉珠一点力气都没了。
她有心此刻就回长安去,可是一想自己已经给父母抹黑了,现在回去不是徒增父母难堪吗,可是也不能呆在李府了,这个男人很危险,在他家里无异于同虎谋皮,还是尽快走为上策。
李姬阳淡淡瞥了奉珠一眼,只当不知道。
“你滚出去,我困了要睡觉。”奉珠发觉自己全身光溜溜还在人家怀里,赶紧抢了被子滚到床的另一头。
李姬阳知道自己今夜莽撞,今夜之后,奉珠心里定然把他当个色鬼一样的提防着,此刻若在强她,必然被拒,他先顺着她,哄着她,待她心防松懈再谋求不迟。
打定了注意,当下扯了床上帐幔围在身上,让门口候着的宝庆拿了他的衣裳过来,换洗一番,人模人样的出了牡丹园。
锦画自责不已,赶紧奔进房中看奉珠模样,看床上惨烈情况,锦画难过的哭了,还以为奉珠被强迫成功了。
安慰道:“娘子,娘子您嫁了他,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今夜、今夜就当是您这个做妻子的补偿丈夫的,娘子你别放在心上啊。”
“你们出去吧,我累了要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奉珠拿被子蒙了头,不想在看到自己的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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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凉们喜欢此书就包养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