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儿臣知错……!还请母后不要责罚!”皇后一听吓得赶紧磕头。
“那私通罪呢?”太后又缓缓说道。皇后一听脸色惨白,抬起头想看清楚坐在凳子上的人,但是夜色深重她只看到一个影子。
“母后……母后……儿臣知错……儿臣绝无犯错之心!儿臣都是因为太爱皇上,想求助他人收回皇上的心……”皇后痛哭流涕地边磕头边求饶。
“太爱皇上?”太后语气不屑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然后说:“把皇后押入大牢,不准透露半点风声。”
“是!”
莫广怡他们在金陵城观察了几日,这金陵城里的大商家全部都关门歇业了,只有一些小商铺还在营业,家家户户都门窗紧闭,更可笑的是居然连布政使府也常年闭门,布政使已经流亡,现在仅仅是一座空府而已。
在金陵城呆到了第五日,莫广怡他们一行人仍然没有半点头绪。这天早上他们正在楼下吃饭,却进来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奕玢?”莫广怡惊讶地说,众人立刻回头往门口看去,见奕玢正朝他们笑着走来。
“吃什么呢?给我一份,我可还没吃东西。”奕玢走来,颇有风度地笑着打趣说。众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隋王会这样笑,都是一愣。
“那就坐下来吃吧。”莫广怡纳闷儿地说,这奕玢不是很少在人多的地方笑的吗?
“”奕玢坐下来喝着粥问道。众人一听都是摇了摇头。
“你们那边呢?”莫广怡问道。
“没怎么样,只是小赢了几场。”奕玢说。
“那你还来金陵?”莫广怡责备道。
“小赢几场之后,这富庶的重镇里他们必定会有动作,不是吗?”。奕玢信心满满地说,“到你们的房间里说怎么样?”
几人相互看了看,觉得有道理便跟着上楼了。在莫广怡的房间里,大家都坐了下来。叶韵儿和莫广怡坐在一起,朱凌风一个人坐,元帅和封顶坐在一边,奕玢则是站着往窗户外面看了看,说:“你们没有觉得金陵有些奇怪吗?”。
“你是指哪些方面?”朱凌风问道。
“各个方面。”奕玢说。
“你并没有来过这里,这话何以见得?”莫广怡问道。
“我们在京城所听到的消息,是这里民不聊生,但是我来看,觉得这金陵还不是挺好?何来民不聊生之说?”奕玢说道,“布政使被迫流亡,所以京城各方才会觉得事态严重,但是我倒觉得这倭寇的目的不在敛财,而在江山。”
“名门望族,大家富贾都被迫离开,留下的只是一些小百姓。这确实是很奇怪的一点……”元帅若有所思地说道。
“而且,我觉得这间客栈很可疑。”奕玢又说。
“什么?”莫广怡一听又是一惊。
“倭寇赶走了布政使,却把布政府空出来,没有住进去。那他们住哪儿呢?”奕玢问道,“这金陵城中,被赶走变成空府的地方,不排除是他们据点的可能。但是这城中的大小客栈却都没有歇业,这种时候我想除了我们这种人以外,我大夏民众是没有进城的道理,对吗?”。
“你的言下之意,就是此客栈不能久留?”叶韵儿担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