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他会答应的如此爽快,两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太子殿下怎么就答应了呢?如果被有心之人发现太子殿下和将军府走得很近,不但连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太子殿下的生命也会有危险。
上官菱惜是没想到他会答应的如此之快。不过,既然人家都答应了她也没啥好纠结的了。
“怎么?还有问题吗?”皇甫昊辰挑眉看着她。
“啊?没,没有了走吧!”上官菱惜赶忙否认。说着便向前走去。
三人走在路上无疑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男的帅女的靓。引人平平侧目。
气氛有些尴尬,三人都没有说话,或者说是无话可说。青冈还在纠结他家的太子殿下不应该答应上官菱惜的要求;而上官菱惜则是觉得自己没脸没皮的,刚才人家救了自己,自己的态度不冷不热的,现在又舌忝着脸跑过来让人家送她回家。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她先开口吧。
“那个,刚才公子救了我,现在帮了我的忙。还不知道公子贵姓呢?”上官菱惜转头客气的问。
皇甫昊辰还未开口,青冈眼露凶光的看着上官菱惜,口气不悦道:“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必知道我家主子的名字。”
此话一出两道怒光瞪向他
“我问的是你家主子,不是你。”上官菱惜火了。狗眼看人低。
“清风。”
“哈???”
“哦”
前面的声音自是青冈发出的,他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脑子转不过弯的青冈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的主子。清风是他大哥诶!主子怎么会用他的名字。
而躲在暗处的清风眼角抽抽,嘴角抽抽。主子怎么可以盗用别人的名字呢。
“姑娘呢?”不理会青冈的惊讶,皇甫昊辰明知故问的看着上官菱惜。不知怎的,他现在觉得这个女人还蛮有趣的。
“啊!哦你好,我叫上官菱惜!”上官菱惜停下脚步,伸出右手,很礼貌的说。
“这是?”皇甫昊辰不解。而青冈则在心中暗噌:真是轻浮的女人。随随便便的与男子握手。
没明白他们的意思,看看自己的手,赶紧的缩回手,尴尬的笑笑:“嘿嘿这是一种社交礼仪,与人问好时必备的。在我们那儿很常见。”
捕捉到她言辞里的漏洞,皇甫昊辰问道:“你们那儿?姑娘难道不是将军府的人吗?”
“啊?没不是这个,那个”完了,说露漏嘴了,怎么办?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来自未来一个叫中国的地方吧。
“糖葫芦,冰糖葫芦罗又甜又脆的冰糖葫芦”一年轻男子扛着插满糖葫芦的木棍大声的吼着。
“啊!糖葫芦老板,等一下”看到久违的家乡特产的上官菱惜也不管皇甫昊辰的追问,飞奔到卖糖葫芦的身边,两眼放光的看着糖葫芦,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老板,我要两串糖葫芦!”
“好嘞!”说着,老板将两串葫芦从上面拔出来递给上官菱惜,笑道:“姑娘,给你。共5文钱。”
“哦”上官菱惜模着自己的钱袋。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啊!完了,钱袋在灵芸手上。她身上一个字儿也木有啊!
这时皇甫昊辰和青冈走了过来,上官菱惜求救的目光再次射向皇甫昊辰。那模样就像是讨不到糖果的孩子。小嘴嘟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清风公子,能不能借我5文钱”上官菱惜小声的说。
皇甫昊辰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道:“我借给姑娘了,姑娘可有抵押的东西给我?”
“那个,等我回到府里,让丫鬟马上把钱还你。”
“那可不行,姑娘到时不认账怎么办?”
“唉!你这人干嘛这么小气啊!不就是5文钱嘛。”
“5文钱也是钱啊!既然姑娘不愿意,那就算了”说完,转身要走。
“哎!别介,你等一下”上官菱惜无奈,看看自己的双手,干干净净,什么饰品也没有;再模模头上,只有一根发簪固定着头发;模模耳朵,还好今早盼香硬把这幅翡翠耳环给她戴上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拿什么抵押给他。
拿下一只耳环,递给皇甫昊辰,道:“诺,给你!”谁让她嘴馋呢,特别想吃吃看这里的糖葫芦,看看是不是和现代的味道一样。这也算是一种思乡情结吧。也不知道下次出府是什么时候。还能不能吃到糖葫芦。算了,不就一只耳环吗?反正到家把钱给他,也就能拿回来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男人非常的月复黑狡诈,到手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会还给你呢——
看着那男人微笑着接过她手中的耳环,她的心里就火。这男人表面上看着挺斯文大气的,没想到这么抠门儿。连5文钱也在这计较。
“付钱——”不理会上官菱惜一脸怒气的瞪着自己,说完便拿着她的耳环向前走去。
青冈无法,只得付了钱跟了上去。
上官菱惜拿着两串糖葫芦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恩真好吃好甜哦!”
她那吃的一脸满足的表情,皇甫昊辰竟看得有些痴了。这种毫不做作的神情,满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目光,想什么说什么,这样的真性情,如此真实的人,现在已经见不到了。
现在的女人为了争宠,为了权势,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无所不用其极。虚伪,已经成了她们的代名词。就拿他府里的几个姬妾来说,表面上温柔善良,端庄贤淑。背地里却为了争宠,下三滥的手段使用的已是如鱼得水。
而她呢!只是两串糖葫芦,就已经满足了。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她是帝皇玄女,不管传说是否存在,自己是一定要得到手的。在得到了权势之后,她是不是也会变得和其她女人一样呢。想到有这样的可能。皇甫昊辰没来由的竟觉得异常烦躁。看她的眼神也渐渐的变了,女人都是一样的。她也不例外。
“青冈,送她回去!”说完,不理会上官菱惜的惊讶,转身从相反的方向离开。
“他怎么了?突然之间怪怪的。”上官菱惜好奇的问。
“不知道”青冈从一开始就不待见她,现在主子走了。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切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听呢。”这人有病吧,她又没得罪过他,干嘛老和她过不去啊。神经病吧!
“你”青冈气结。
两人就各走各的路,谁也不理谁了——